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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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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洛姚和洛晴发现她的时候,她的脸深埋在被窝里,已经昏了过去。两个小丫头手慢脚乱地将她伸展开,平躺在床间,为她掖好被子。尔后悄悄地关了门,让她可以顺畅地休息。

恰是这夜,陈府的书房则彻夜通亮。

“少爷,秦姑娘那边计划很顺利。”地上的黑衣人单膝跪下,正在汇报着情况。

“竹儿,时机已差不多,你可以去试探着让她为我们做些事了,也可透露些计划给她知道。记住,与事巧为上,要不动声色。”陈猛思考后,对陈臻竹说道。

“是,父亲。”

陈猛满意地看着儿子,“对了,军队那边操练得如何?”

“回父亲,彩蝶每夜都在那边,山涧的地势,隐蔽得很好。”陈臻竹顿了顿,“可惜彩蝶是女子,不然定是一员猛将。”

“女子又如何,竹儿,切莫不可小看了女子,否则会因小失大,明白吗?”

“儿子谨遵父亲教诲。”

“竹儿,若纳兰德是公主的事我应当给你提过。”陈猛突然转了话题。

“是,父亲曾提过她是契鄂王的私生女,最近才收为皇女。”陈臻竹面色不改地说。

“这是他送来表诚意的。面上是舞姬,可实则却与皇室和亲,增加双方实力如出一辙。如此看来,他是认定了我们想与我们合作了。”陈猛大笑,这事情的顺利,太让他惊讶了。

“父亲的意思是……让儿子娶她?”陈臻竹疑惑地问道。

“娶,当然娶。而且是正室。”陈猛说道,“要宠爱她才行啊。”

“儿子定当尽力,不论是秦筠还是公主。”

秦筠这几日都食不知味,只随意填填肚子,让自己不致饿死。

胸口的疼痛压得她喘不过气。这几日都没见着陈臻竹,听府中的家仆们说,正在准备公子的大婚。

大婚,秦筠想着,心口又一阵疼。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稍稍好点后,便让自己看看书,平复一下心情。

但书中的词语却让她如梦初醒地发觉了这几日的蹊跷。她连日来的感性表现让她丧失了理性的判断。当初发现的陈府的疑点,竟在陈臻竹的一来二去间,被自己埋在了一旁。

书中提到,“和亲”。

她立刻想到了之前的彩蝶的疟疾,和近来的陈臻竹将与一名西域而来的尊贵的舞娘大婚。蹊跷之处就在于,契鄂并不以舞姬为尊,如此风光的大婚,对外传的是陈公子被迷得神魂颠倒,不顾一切地请求父命,陈猛才应下的。

也就是说,秦筠不由得为自己的结论大吃一惊,随即便感到了恐惧和不安。

也就是说,陈猛父子,正偷偷联系契鄂,密谋着不可说的事情。

而且照现在来看,怕是已取得对方的回应。

如果真是如此,自己是不是远离这个风波的中心比较好?秦筠拷问着自己,她想留在陈臻竹身边,即使他将要娶别人,她依然相信着他对她是有着情意的。

有这弥足珍贵的情意,陪他赴汤蹈火又如何?

她暗自捏紧了拳头,为这让她一头栽进的感情做着心理准备。

那日夜晚,陈臻竹找到了她,打算跟她谈谈。

“筠儿……”陈臻竹仿佛不知从何说起,深情地看着她。

秦筠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摊牌是最好的办法,她总归还是不习惯相互猜忌。于是将自己的思量都告诉了他。

陈臻竹脸色铁青,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都知道了?”

“不,”秦筠摇摇头,“我只知道你们在同西域联系,但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陈臻竹深深的吸气,握紧了拳头,一副思想斗争的样子,而后,双手攀上秦筠的脸颊,温柔的说,“我不该瞒你,都告诉你好么?”

秦筠欣喜地看着他,认为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他对她是有感情的!这就足够了。

陈臻竹告诉秦筠,他们本姓李,是当朝皇族,而父亲李猛当年是太上皇最为青睐的皇子,无奈不是嫡出,在均衡利益后,太上皇立了当朝魏氏皇后之子,李恒为帝。

无奈李恒是个心狠手辣的皇帝,太上皇不得不下令,无论皇子何种罪名,都不能赶尽杀绝,放其一条生路。而后撒手人寰。

李恒惧于这道圣旨,的确没赶尽杀绝,但除了留下了那个年幼的皇子坐镇京城当了王爷,其他的皇子均被赶出京城,对外宣称病亡,除了皇姓,封了一城,只做城主,但无皇权。

其余皇子本无夺嫡之心,落得如此下场也安慰自己算是归隐田园。但李猛不同,李猛本是当年皇太子的首选,如今却被关在小小的贾城中做了个委委屈屈的城主,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于是便一直密谋,攻回京城。而今则买通了西域契鄂,助他一臂之力。

秦筠听得目瞪口呆,如何盘算也没想到,面前的人竟是皇族。

史书上的记载,天统三年,京城爆疫病,共计三名王爷染病身亡,家眷也死了大半,其余的在疫情过去后,皇上发了饷银,遣散了家丁,厚葬了王爷,世人皆道皇上有情义。

而李恒登基后,虽个别地方处事强硬,但勉强可以算上是个好皇帝。而当今的皇太子李源廷自得此位以来,办了不少实事,协助皇上减少了农地税收,许多人的生活从此有了大部分起色。都道有朝一日李源廷登基后,这李朝天下将进入前所未有的盛世。

秦筠沉默着。

“筠儿,你……你愿助我们么?”陈臻竹双手钳住秦筠的臂膀,一脸真诚地问道。

“我……我一介民女能做什么呢?”秦筠惶恐。

“筠儿你不用担心,我会告诉你的,如果能得到你的帮助,是我之大幸,不,能遇见你,便是我之幸。”

“竹儿……”秦筠被这话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轻轻地靠在他肩上,呼吸着他的味道。

有此般信任,她做什么都愿意。

从此,陈臻竹在准备着婚事的同时,每日来与秦筠花前月下地侃天侃地。也拿了许多有关穴位和制药的书来给她。

秦筠极其聪慧,不出三月,便将书中的知识完全消耗。

这日,她正在做着自己描的人体穴位图,院门口传来了一阵银铃的声响。

只见一位若仙女般的女子进了院,仿若迷了路似的东张西望。

秦筠放下笔,走上前问道,“姑娘可是迷了路?”

“我……”她见有人上前来问,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说,“我在找一个女人,她每日都同我的夫君在一起,啊,不对,是以后的夫君,我想看看她是谁,但是又找不到路,你知不知道啊?”那俏皮的声音一口气说完,抓住秦筠的手充满希冀的问道。

秦筠一愣,原来是来找自己的,“回小姐,奴婢就是。”

若纳兰德忽的放开手,上下打量着秦筠,知道秦筠感觉自己已经被那视线给扒得脸亵裤都没了的时候,若纳兰德开了口,“啧……我以为是什么绝色,结果,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女。”

这话伤了秦筠的心,是的,她不过是个身份低下的小医女。

“不过,如果你在我来找你玩儿时陪我说话,我应该也愿意求求我夫君收了你做二房的。”若纳兰德张了水蓝色的眼看着秦筠。“因为你看起来没其他家仆那么卑微嘛。”

这算是什么歪理?秦筠苦笑着说,“小姐你不回去准备大婚的东西么?”

“说道这我还来气呢!你们中原人大婚怎么那么多礼节!”她气鼓鼓地跺了跺地,“各种礼节都要学,憋坏了我。还是我们契鄂好,围着帐子跳跳舞就把新娘送进洞房了。”

秦筠听见洞房,脸红着低了头,这,这西域的女子果然大胆。

“哎……你脸怎么红了?”若纳兰德看着秦筠的脸仿若烤红了的小羊肉,恍然大悟一样想起了,“你们中原人还真是含蓄啊。”

若纳兰德说完便没再管秦筠,兀自在这小院里转了转,饶有兴致地看着秦筠的穴位图,发现看不懂后,又失了兴致。

“若纳!”院外响起了陈臻竹的声音,急切而又充满焦躁。看样子已找了她很久。

“夫君,”若纳兰德笑着扑了过去,双手一环便挂上了陈臻竹的脖子,“我还以为你不在乎我了呢。”那一笑倾国倾城,让秦筠由于阶级产生的自卑重叠上了外貌。

“少爷好。”秦筠像其他丫鬟般行了礼,头埋得很低,看不到表情。

陈臻竹露出无奈的表情,表示自己马上将她带回去。横抱起若纳兰德,便出了院。

远远地传来若纳俏皮的声音,“下次还来找你哦!”

算了吧,秦筠对自己说,你能在他身边不就是最大的恩惠了么?奢求更多只会央来上天的惩罚。

她悲哀地回到桌旁,画着她的穴位图。

殊不知,自己的命运,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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