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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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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重重的跌在你怀中,再一次享受着你臂弯内的温暖,再一次在性命攸关之际被你救下,可是现在我却很难过。我知道你会来,可我不想你来……此刻,我只想这马能带着我们这样不停的跑下去,一直跑下去,一直……

白马被绊猛然前倾,他们同时飞出,多铎紧紧拥住她,用力反身一旋,察茉尔跌在他怀里,多铎重重的跌落在地。

多铎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不羁的一笑。迅速起身挥刀奋战,猛然回头见察茉尔手握匕首向自己刺来,即刻转身。噗……血溅四处,一个大汉重重倒下,是他们齐心合力将他刺死。偶一流盼,相视一望,彼此心意就已明了。

突现十几个蒙古衣男子,他们眼中布满了血丝恨恨得望向他们,将他们围住。多铎一面与他们厮杀,可是左手始终不松开察茉尔的手。

察茉尔不想他分心,抽出手来,向他递去一个坚定的目光,共同杀敌。怎料一个穷凶极恶的大汉竟将察茉尔逼向崖边,察茉尔将全部力气聚于刀上,屏气挥下,脚下一滑。

多铎听到她一声惊叫,猛地转身见她正抓住一个草藤拼命上爬。他飞快的跑到崖边将那正砍草藤的大汉砍死。他迅速抓住她的手,用力上拽,前移身体继续上拽。

当你的手抓住我手的那一瞬,仿佛一股暖流,窜遍全身。我感受着你手中的温暖,一种哀伤的情绪悠然贯穿了我的心脏。

多铎望向她的目光如同绚烂的彩虹,如同璀璨的明星,眸中尽是光芒与明亮。察茉尔的目光似空谷幽兰,似彻骨寒潭,清幽而又绝望。他眉宇间坚决的神情,她嘴角处落寞的悲伤,成了最鲜明的对比。可是此刻他们彼此的心里全部都是对方。

察茉尔见他身后那些蒙衣男子虎视眈眈的望着多铎,看着他已探过的半个身子,望一眼深不见底的山崖。

我不能让你为我死。

察茉尔抬眸凝望他执著不羁的脸庞,露出一个很美很美的笑,似刚刚绽开的白梅,清冷而又夺目。只是这笑太短暂,仿佛流星转瞬即逝。她合上双眸,毅然的松开手,从他的手掌中滑出。

多铎,永别了。让我带着对你的爱离开这个不属于我的地方。

察茉尔睁开双眸,诧异的看着多铎愤怒的脸,他左手依然紧紧抓着她的手,右手钳住她的手腕,迎上他坚定的眼神,不舍的望着他,心痛如绞。她见那些人穷凶极恶的朝他奔来,挥起左手朝他的手打去,任她如何用力,他依旧镇静的抓着她的手不放。

因为爱,一个女人为他想生;也因为爱,一个女人为他想死。

卓尔丹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现将多铎身后的大汉全部杀死,抓住了察茉尔挥打的手。察茉尔诧异的看着满面汗珠,衣衫满是血污的卓尔丹,那双眸子竟是温和与焦急,乍看之下,令人觉得难以置信,细细一想很是感动。他竟救多铎,竟千里迢迢来救我。

多铎与卓尔丹相视一看,冰释前嫌齐心合力的将她从悬崖边拉回。

“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察茉尔冷漠的声音里喊出关切的语调。

多铎脸上的愤怒刹那间消逝,轻松一笑。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她重重撞击到他的身体,彼此都享受着那种死而复生,失而复得的感觉。

我现在知道我们之间没有站了许多人,在那一瞬,你选择放弃,没有想到代善,没有想到勒克德浑,只想到了我。多铎轻轻的抚弄着察茉尔的发丝,“为什么你总是轻易放弃?”

我见到你眼中的泪,你哭了。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你的泪。第一次是你失去尼兰,我无能为力。此刻我可以用力的抱住你,让你感受我的存在。你忿忿的在我耳边说:“你怎能那样狠心。”我坚定地告诉你:“我再也不会。”

许久,卓尔丹只能看着他们相拥。此时,他感觉没有一种爱可以比这更沉默,更绝望,更彻底,更崇高。

察茉尔望向卓尔丹,冲他嫣然一笑。顷刻间,卓尔丹表情僵住,痴痴的瞧着察茉尔。她竟对我笑,为何这样清丽的笑容竟令我这般心痛。

多铎搀扶着察茉尔站起身,察茉尔走到桌尔丹身边,瞧着他的双眸。“谢谢你,刚刚救了我和多铎。就在你奋不顾身救我的那一瞬,我对你的恨就瓦解了。”

最高贵的复仇是宽容。

卓尔丹并未感到喜悦,而是感到难过。你连最后的感情都不给我,将我从你心里拔除,很彻底的忘记。

卓尔丹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的背影。很难令人相信我竟然在祝福你们。

这不是决绝,不是不留恋,更不是不爱了,只是知道,纠缠不如成全。此时一味的执著是一种伤害,放弃却是一种美丽。

永福宫

圣母皇太后质问:“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咱们出游赏菊的事岂不蹊跷?”她的目光始终未从多尔衮和多铎身上移开。多尔衮不会如此莽撞糊涂,多铎一日未见。难道是他?

多尔衮并不避开目光,“是蒙古苏尼特部滕机思的族人。上次行刺杀伤多铎也是他们。”

“上一次狩猎声势浩大,难免节外生枝。可这一次是兴致突来,怎么他们也能知道?”圣母皇太后笑着问道。

“是娜仁托雅做的内应?”

“她?怎么会?”母后皇太后被两个宫女搀扶进来诧异的看着多尔衮。

圣母皇太后起身搀扶,“姑姑,您怎不去歇息,这事有我呢?”

“我来瞧瞧福临,”

“他没事,倒是姑姑您刚刚受了惊吓,身体可还吃得消?”圣母皇太后双眉紧蹙,心焦的问道。

母后皇太后摇摇头道:“我也没事。”转过首,面朝多尔衮问道:“怎与她有关?”

“她正是苏尼特部大妃。”多尔衮义正言辞的道,“应关入天牢审问。”

豪格怒视着多尔衮,转向太后道:“我想她也是迫不得已,那个地方恐怕她吃不消?”

“一个戴罪女子,还担心她吃不吃得消?”阿济格斜睨着豪格冷笑道。

多尔衮思量再三,“那就将她带入我府上,方便我审问。”

“为什么要将她留在你府中?”豪格“还是你有什么目的?”

他们目光对峙,互不相让……

“依我看,就将她留在礼亲王府,派些兵看守。”母后皇太后瞧着圣母皇太后问道,“依你看呢?”

“就依姑姑吧。”圣母皇太后轻点头道。

娜仁托雅瞧着多尔衮问道:“你没有去救察茉尔?”

“我忘了……”

娜仁托雅含着泪凝视多尔衮道:“你忘记的又何止这一件事。”

多尔衮不解的看着娜仁托雅,烛光下的她更显娇艳动人,只是双眸中充满失望。

娜仁托雅摇摇头道:“是我太自以为是,高估了我在你心中的份量。即便在你心里真的存在一个能与权利抗衡的女人,也不是我。

多尔衮诧异的看着娜仁托雅,怔怔的听,心中一紧,难道她……

“我真得是太天真了,还信守着你的承诺:‘10年,10年后我去接你。’我没有等到你来接我,却等到了你遣兵攻打苏尼特。害死了我的女儿,丈夫,族人……直到今天,我才对你彻底失望。”娜仁托雅闪动着清烟般的双眸,拿起匕首端详道“曾记得额娘讲要将这匕首交给最爱的人。虽与他多年夫妻,我一直都未交给我,看来我只能将它留给我的儿子。”眼中的泪珠簌簌落下,娜仁托雅12年来的委屈如同大坝决堤,倾泻而出。

多尔衮见她如此,那死寂的心谷,竟刮来一阵淡淡的暖风。

门外的察茉尔心里想:我额娘也没有将匕首交给阿玛,而是留给了我。难道她的心里……她瞧着哭泣的娜仁托雅,不知所措的多尔衮。这就是多尔衮与多铎的不同之处。多铎若是不爱,会头也不会的走开,不留下一丝的幻想。若是爱,会揽入怀中,轻轻的拍她的肩膀。

娜仁托雅双手掩面,转身背对他,指着门口依旧飘出如莺般的声音,有些激动的道“你走吧……”

多尔衮转身走出她的寝室,瞥一了眼站在院内的察茉尔,依旧径直的走向大厅。

豪格盯着沉默的苏日格道:“你还真是登堂入室。”

苏日格依旧泰然的饮尽杯中酒,将酒杯放在桌上道:“我知道你此刻在想什么?你在想将我交出,去换娜仁托雅。那你真得太傻了。不仅娜仁托雅未能脱干系,恐怕你也给了多尔衮治你罪的大好机会。”

苏日格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撂下筷子道:“交我出去吧!成全你和多尔衮。”

豪格滕时面红耳赤,愤怒的拍桌子:“那你说我怎么办?”

苏日格依旧面无表情,心中暗笑:果然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他淡淡的道:“我们合作,我帮你害死多尔衮兄弟,帮你登上皇位。”

豪格与他目光对峙问道:“那你为什么帮我呢?”

苏日格看着豪格,这是唯一听起来你像说了句聪明话,实际上也是句蠢话。“我就要复兴我们苏尼特部”我要整个蒙古,要整个大请。

次日,豪格疏通了士兵见到了娜仁托雅。

豪格望着略显憔悴的娜仁托雅道:“他们有没有虐待你?吃的好不好?”

娜仁托雅浅浅一笑道:“姐夫都已打点过了,待我还好。海日吉……”

豪格打断她的话,走到她身旁轻声道:“放心……他现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娜仁托雅感激地望着他,“谢谢……”

“我不要你感谢,只要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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