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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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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可以忘记可以忽视,可是思念却像暗潮似的袭来,令我无处躲藏。我曾笑别人轻易的深陷感情中,而我如今呢?

察茉尔看见身旁出现一双马靴,惺忪的抬起头。“你是来嘲笑我的吧?”

卓尔丹望着她灰暗深邃的目光,心中一沉。原准备要奚落的话一下子忘到了九霄云外,怜惜的望着她。你的双肩依旧那样的单薄。我知道你无法原谅我,可是我还是想试一试。“有我来照顾你吧。”

察茉尔冷酷愁苦一笑:“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人照顾。”

“我不想你活得这么累。”卓尔丹一改往日的咄咄逼人,双眸中闪动着异常地柔情。

察茉尔拾起弓,目光如微风般从他身上扫过,轻轻的从他的身旁走过。

卓尔丹看着空荡荡的武室,我的心早就被抽空,为何我还是这么心痛。

九月初九

清晨,察茉尔收到一封信后,换上轻便的衣服焦急的离开,整个王府除青竹外全然不知。

娜仁托雅怀着复杂的心情坐上轿子,焦急的张望,突然轿子一停,身体向前倾险些跌出轿子。轿外士兵大喝:“去……去……快走。”

娜仁托雅纤手轻轻的掀开轿帘,瞧见一个老妇人坐在地上,赶忙走到跟前将老妇人扶起。老妇人冲她一笑,将一个纸团塞到她手里。她心里一惊,故作镇静道:“您慢慢走。”

她回到轿中见到纸团上写着:一切依计行事,缠住摄。她用力飞快的将纸团撕得粉碎,掀开窗帘向外撒去,愧疚不忍的看着纸屑在风中飞舞。

母后皇太后被太监宫女簇拥着,圣母皇太后与摄政王正坐在凉亭处,皇帝正与豪格骑在马上。母后皇太后对着娜仁托雅道:“怎么还不见察茉尔。”

娜仁托雅的思绪被太后的打乱,敛起不安的神情,“可能在别处,没看见吧。”

母后皇太后指着红色单瓣的菊花与白色的莲座菊花道:“娜仁托雅你觉得哪种更美?”

娜仁托雅浅浅一笑道:“各有春秋,分不出来。”偶一流盼,与多尔衮四目相对,可他的目光掠过她身上如同微风拂过树枝。

母后皇太后笑着道:“不知你们是性格还是年龄的差距,若是察茉尔一定会说她喜欢的花。”母后皇太后顿了顿道:“这次你回来,正赶上她成婚。真是好。”

娜仁托雅笑着道:“太后心目中必有了合适人选。”指着周围道:“不知这周围可有没有绿菊,汉人又称绿荷。还有墨菊也是很美,很奇特。”

“没想到你对菊花这么了解,难怪你提议重阳节来赏菊。”母后皇太后诧异的看着她道,“好,再往前走走。我都好些日子都没有离开永和宫,更何况出宫了。”

娜仁托雅眼神闪烁,“请圣母皇太后与摄政王一起去赏花吧。”

母后皇太后点点头,对着李公公道:“快将他们请来。”

圣母皇太后瞥了一眼小皇帝:“福临,一起去赏花吧。”

顺治皇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抬起头道:“皇额娘,王叔一起去吧。”语气怪异的道,沉默片刻继续道:“我同豪格,鳌拜比试比试武艺。”

圣母皇太后看了多尔衮一眼,“我也不去,我想看看福临的武艺可有进展?”

多尔衮愤然而起,“我带一队人马去保护母后皇太后。”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母后皇太后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我们之间的情感真的成为了政治的筹码,你在利用我接近权力,而我在……我承认利用感情的人很卑鄙,可是我只剩下这个了。是政治令我们相识,可也是政治令我们越走越远。

多尔衮上马飞驰而去,向身后的士兵问道:“多铎在哪?”

“回摄政王,豫亲王至今未到。”

多尔衮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连忙问道:“可见察茉尔?”

“并未看到公主”

多尔衮听后猛地一收缰绳停住马。难道他们在今天相约私奔,之前断绝往来是要蒙蔽我们。多铎,察茉尔你们不能这么糊涂。他转过神向一旁的士兵吩咐:“去寻寻他们,寻到他们中任何一个都要来通报。”

娜仁托雅悄悄离开,独自上马。豪格见她形迹诡异,便悄悄的尾随她来到城郊,到一个茅草屋下马走进去。

豪格见到一个身穿蒙古服装的男子为她开门。那个人是谁?她的丈夫吗?为什么要躲躲藏藏?他迅速打消了下马的想法而是决定等她出来。

苏日格见到娜仁托雅很是诧异,四处张望:“大妃,怎么突然来到这里?”

“海日吉在哪?”娜仁托雅焦急地问道。

“大妃放心,可汗在客栈。”

“今天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总感觉有些事要发生。”娜仁托雅忧虑得双手捂住胸口,深深的叹了口气柔声细语的道,“收手吧。”

“大妃太杞人忧天了。”苏日格眼中是个无法触及的黑洞,“要发生事的是他们,不是我们。”

娜仁托娅看着那双骇人的黑眸向自己射来,敛声屏气。

苏日格见到她害怕的神情,压低声音平和的讲:“您先回去,以免引起他们的怀疑。”

娜仁托雅点点头,刚走到门口。咣当……门开,苏日格的手下架着一个被罩着头绑住手脚的人。她低头看见那人的鞋,转过头问他道:“怎么绑了个女人?她是谁?”

苏日格一笑:“哦,她是个能威胁多铎的人。”

“不要烂杀无辜。”

“你知不知道,他们杀了我们多少无辜的百姓。”苏日格双眼充满血丝的挥手指着那女子怒吼。

娜仁托雅顺着他的手望去,偶然间看到她腰上的蛇纹镶着琥珀色宝石的匕首,心中一震。

我要冷静,冷静……我该怎么办?他们想杀了她,她是我姐姐唯一的血脉。

娜仁托雅用轻咳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惊慌,“你们决定将她安置在什么地方?”

苏日格冷眼斜睨着她,笑着道:“就在这儿等待多铎。”

娜仁托雅“我出来的时间久了,还是先回去吧。”

察茉尔听着他们的对话,这声音是一男一女,他们的语言怎么听不懂。是什么人?为何要假借绛雪之名约我出来,究竟要做什么?难道是豪格?如此费心将我绑来,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我的心怎么这般慌张,整颗心都悬在空中。我只希望这样的忐忑不是来自阿玛,不是多铎,不是勒克德浑。如果真的要有事发生,那么就发生在我身上吧。

苏日格点点头,娜仁托雅矫捷的上马,正在她心急如焚,六神无主的时候豪格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你怎么在这儿。”诧异的问道。

豪格只是看着她并不言语,娜仁托雅犹豫片刻:“你能去救我的儿子吗?”

“那个人是谁?是你的丈夫吗?”豪格逼视着她。

娜仁托雅用力地摇头道:“他和我毫无关系。”

豪格望着她哀求的目光,一笑点点头道:“在哪?我这就去。”

“悦来客栈。”娜仁托雅焦急的道:“还有察茉尔,你派些人来这救她。”

“救你儿子可以,察茉尔我看在你的情面。派一个人来。”豪格扬起鞭子策马而去。卓尔丹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死了,省得我动手;若能活着回来,你会感激我。

娜仁托雅质疑的望着他的背影,双腿一夹马腹,挥鞭向前直驰而去。

娜仁托雅赶回城郊,茫然的寻找着多尔衮。多尔衮看见满面通红,额头渗着汗珠,一脸的焦急的娜仁托雅,走向她询问:“在找什么?”

娜仁托雅见眼前一亮,仿佛抓住一根救命草一般飞快的跑到他面前,“去救察茉尔,他们利用她威胁多铎。”

多尔衮望着一向如星星般闪耀的她,此刻变得黯淡无光,双眼噙着泪水,无助的眼神掺杂着惊慌与愧疚,令人不忍看下去。“谁?你在说什么?”

“他们今日要行刺皇帝,还抓了察茉尔为的是迫害多铎。”娜仁托雅没有过多地解释。

多尔衮低头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禁回想起娜仁托雅曾因一只受伤的小鸟哭泣,而自己依然像多年前那样不知所措。

多尔衮淡淡的道:“别哭了,你说清楚些。”

娜仁托雅将前因后果全部讲给多尔衮。多尔衮心中思量许久,我该去救他吗?他死了,我可以称帝了。他不死,我也可以称帝呀。可他死了,就来的名正言顺了。这是一个天赐良机。可是她会很伤心的。她也有危险。

多尔衮拉过她的马,迅速上马,根本未留意正凝望自己的娜仁托雅轻声问道,“我是不是很坏。”他的马似箭离弦般飞驰,连地上的影子都未停留。

多铎挥鞭,白马如飞直驰向城郊飞去。察茉尔,等我……察茉尔,等我……

后诀别(四)

翠绿的森林中被淡淡的雾笼罩,充满了戾气与诡异。

察茉尔被揭开黑布,疑惑的看着这些身穿蒙古衣服的人将自己绑在树上。

难道他们是上次行刺的同党,那为何要抓我?他们究竟在等待什么呢?此刻我的心在疯狂的跳动,这样的心跳令我窒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骑白马突现划破了森林骇人的寂静,如同一缕阳光照进了森林,却刺痛了我的心。

多铎,你不该来,不该来。要我看着你为我奋血而战,那还不如我死了。

多铎眼中只有被绑在树上的察茉尔,深知周围空无一人很异常,依然义无反顾的向她冲去。

察茉尔拼命的摇头,一声“不要……”伴随着他马蹄的声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刀斩断绳索,一把将她拎起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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