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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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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中一凄有些愧疚,竟对兄长的死,这么耿耿于怀。

“他什么人没见过,想来今日的寿诞必是此生难忘。”多尔衮说完便大笑离开。

多铎对察茉尔的身份感到不可思议。他认为那令自己难以忘记的目光,那熟悉的感觉是因为是感到亲切。

豪格望着察茉尔的背影,表情愤怒,发出阴狠的目光。

察茉尔跟随礼亲王回到府中,见到了二哥的遗腹子——勒克德浑。他一出生,母亲父亲都相继离世,只随着孤老的阿玛生活。勒克德浑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竟让自己称她为姑姑,羞涩的躲到了代善的身后偷偷的望着她。察茉尔从他的眼睛里没有看到孩童的天真与活泼,而是孤独与自卑,心中一凄。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从今日起,你就不再孤单,不会再有人欺负你。哥,我回来了,我会帮你照顾他的。

“以后,姑姑陪着你。”察茉尔一改往日的冷漠温柔的道。

察茉尔回到阔别多年的闺房,既是亲切也是陌生。她久久不能入睡,便离开房间,走到硕托的房门口。望着漆黑的房间,眼泪不禁在眼前打转。记忆无法控制……察茉尔坐在灯下,身旁站着硕托,“好好写字。”硕托道。

“不,我困……”察茉尔耍赖地说“我为什么要学汉字呀?”

“我们要学会和汉人相处,而且写字可以修身养性,你这性子正好被这文字磨磨……”

察茉尔嘟着小嘴,一脸的不愿意,忿忿地说:“那你也别睡。”

硕托无奈的道:“那好,我陪你,可不能让你丢了我们礼亲王府的脸面。”

哥,我最后还是给礼亲王府丢了脸面。她轻轻的推开房门,黑暗中仿佛看到一个人坐在那书桌前。先是一惊,后心中一凄。“谁?”苍老干涩的声音。

“是我”察茉尔缓缓的答。

“察茉尔……”

房间极安静,仿佛落下一根绣花针都可听见,那苍老的声音在房中回荡令人感到悲戚。

“阿玛,怎么不点灯?”

这么多年,阿玛是怎么生活的。难道每夜都在黑暗中,怀念我与二哥吗?阿玛,我……真的对不起您……

察茉尔走到书桌旁,拿起桌上的火折子,掌了灯,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看着阿玛满目的孤独,苍老的面庞,两鬓的白发,心中顿感酸楚。

阿玛不再是那个战无不胜的“古英巴图鲁”。他只是一个年迈的老人,怀念着妻子与儿子,大哥战死,二哥被阿玛大义灭亲处死,可见阿玛对大清的一片忠心。究竟换回了什么?我们这一系的所有荣耀与光辉,现今在阿玛眼里是那么多余。阿玛只想像寻常的百姓一样儿孙满堂,享受天伦之乐。

“忘了仇恨吧”代善疲惫的说,“被仇恨折磨的,伤的最重的人其实是自己。饶了他,也放过自己。”

察茉尔顺从的点点头,“阿玛,夜深了回房吧。”

“硕托确实是犯了错。而且是我……是我……杀了他。”代善的声音颤抖,像是在自责。她感觉到了阿玛其实也是介意的,只是无法谅解自己。

“阿玛,我们一起释怀,一起忘记,您无需自责……”察茉尔含着泪坚定地道,“阿玛,您放心,那些事就此翻过去,打开新的一章。”

错,已经铸成,过,已经结下。或许你可以忘记,你可以翻过去,可是别人的思想是你无法控制的,无法捉摸,无法左右的。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察茉尔搀扶着代善回房,自己也回了房。

“这是哪里?”绛雪睁开眼睛。

“小姐,这是静水庵。”

“我怎么会在这儿?”绛雪一脸的不解与诧异“对,那宴会……”

“小姐,不必担心,云罗小姐代替了您献舞”

“我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您一直昏睡不醒吓坏了我们。郎中也束手无策,后来云罗小姐说她听闻一位郎中医术高明。嬷嬷迫不得已的将您送外就医,不知怎的竟被送来这里。”

绛雪虚弱的坐了起来,饮了杯茶。

“说来小姐这儿病来的突然也蹊跷。”

绛雪不解的望着春桃“怎么会”

“前日还好好的,怎夜里喝了那燕窝粥就昏睡不醒了。”春桃忿忿的道。

绛雪疑惑的问:“燕窝?”

“我想这恐怕是云罗小姐的手段吧。再把您放在这荒山野岭中。”

“怎么会呢?她图什么?”绛雪不屑的一笑。

“那里全是皇亲贵胄,凭着她的姿色说不定就飞上枝头……”

“云罗?她视富贵如浮云,视黄金如粪土。”绛雪笑说。

“小姐,真的了解她吗?”春桃疑惑的问道

春桃的话像刺一样扎在了心上,绛雪毫不知觉摇头却呆呆的望着春桃无语。

“她……她大可不必如此……”绛雪神情有些难过喃喃的道。

察茉尔有些心痛,她除了对家人有所挂念,那就是对绛雪。她为绛雪赎身被拒。绛雪不了解她的用意,反而被绛雪误认为是爱慕虚荣的人。只觉得相处多年,竟这么不了解她感到失望痛心。

锁隐忧(四)

行刺风波数日后,绛云轩重新开了张。对外宣称云罗病逝,可是那些老客也是有门路的知道些内幕,并且那些客中也有皇亲贵胄。舞伎成公主的传闻还是在人口中议论不休。绛雪回到了绛云轩,才知道对她的误会。可是两个人之间的差离,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再也不能一起玩闹,一起无话不谈。

大部分友谊都经不起人生的机遇的考验,产生了距离。

察茉尔在后花园中遇见卓尔丹,他身材高大,粗眉大眼,古铜色皮肤。卓尔丹正怒视着自己,她并不逃避他的目光,与他对视。

“奴才见过公主。”

“起磕。”

“公主,最好不要再有什么动作。”卓尔丹语气强硬,态度不恭的道。

察茉尔淡淡一笑:“这是在威胁我吗?如若是那么你错了,我不是被人吓大的。你可以告诉你主子,对于过去的事我不想再纠缠下去。”

“但愿如公主所言。”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察茉尔望着那双灰色的双眸,“我知道各为其主,可像你这般的尽忠的却也少见。”

“我是王爷的奴才,致死都会保他。谁人若与他为难,我决不饶他。”怒视着察茉尔。

察茉尔心中有些敬佩,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愿他值得。”随后又冷冷得说道“奴才也是人。”

卓尔丹听到这话心里有些震撼,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直至消失。

次日,察茉尔到摄政王府。多尔衮与部下在书房商议政事。福晋接待了察茉尔,看着察茉尔,想:就是和正经家的公主格格不同。哪有几个女孩家随便到他人府上走动。礼亲王王府的格格竟沦为舞伎,大玉儿竟喜欢的封为固伦公主。这是整个大清的笑话。也是呀,笑话还少吗?你和小叔子还说不清,所以不在乎……

察茉尔看到她望着自己有些出神,眼神中有些怨恨。

“福晋近来不常入宫,可是身体不适。”察茉尔应付寒暄道。

福晋自觉失神有些不妥,“没有,只是最近府中有些事。”我本就不常入宫,违心的称赞:“公主确实是姿色出众。”

“在福晋面前,我只有黯然失色的份儿。”察茉尔只好表面应承。

福晋笑说“公主真会讨人开心。”

察茉尔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他怎么还不出来。正想着多尔衮走了进来。察茉尔即刻起身请安。多尔衮见到她很是欢喜,他回过头对着福晋吩咐“自家人不必虚礼。今日就在这用午膳吧。”

福晋不悦的道:“我早吩咐了,只是没想到王爷公务这么繁忙,还特来吩咐。”

多尔衮并不理会她,转身离开。“察茉尔,同我到后园来。”

察茉尔看着多尔衮的背影:他们果然如外界传闻,夫妻不和,他是另有所慕吗?福晋是个喜怒无常的女人才不得他的喜爱,可那是因爱而不得成为的妒妇,心中感叹可见可恶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想到那些因政治而结合婚姻也大都如此不由得感觉命运始终掌握在别人手里。我是绝不会认命。察茉尔尾随者多尔衮来到后园中凉亭。

福晋愤怒的将桌上的茶杯扫落,丫环忙走过来收拾,都不敢言语。

“格格,您吃错味儿了,那是王爷的侄女。”

“我不许他眼里有任何一个女人。”她喘着粗气道:“果真是爱屋及乌,你以为别人都是瞎子吗?”福晋冷冷得说。

后园中,多尔衮饮酒,望着察茉尔,真是有些像。那傲慢的神情,那目空一切的态度,唯一不同之处,是当年她的目光是清澈见底,而她的目光却是寒气逼人。

察茉尔端起酒杯敬多尔衮“除了阿玛,您是我最敬佩的人。我们大清的巴图鲁。”

多尔衮爽朗大笑,“你这不是在奉承我吗?”多尔衮心下想:你有些少年老成。是呀,自幼流落在外,受尽了人情冷暖,怎么不会察言观色。

“你不必拘礼,无需顾及辈分。”多尔衮道。

察茉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肆的道“那我称呼你什么?多尔衮吗?”说完便笑了起来,

“十四爷,怎么样?”

身后传来了“好。好多年都没人这么称呼我们了。”多铎走到了他们面前。察茉尔见他来,立刻起身请安。多铎见她对自己,生疏了很多,心里不舒服。

“好,这样仿佛回到了作贝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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