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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 共商大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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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嘉由一个蓝衣白裙的小婢女引着,到了东苑上房,早有人预备了齐了浴服、巾子等物,璧嘉也不多话,便随那小婢女往屋后走去。

屋后一条廊子,渐渐下斜,到底下入了一道窄门,里面竟是一间敞厅,中间错落着数个水池,水面上雾气氤氲,四周皆是青石板铺就,靠门处围了一扇高屏,里面摆着软榻、衣架、妆奁、铜镜等物。

璧嘉心道,这龙天肇倒真是懂得享受之人,想不到这隐龙庄内竟然还有这样一处温泉,眼下正好舒缓了自己这连日来的疲累。

“奴婢为夫人宽衣。”那小婢女屈膝一福,微笑着走上来,口称“夫人”,就要去解璧嘉的裙带。

璧嘉自幼由奶娘照顾,而后便一直是朱砂等四人在身边伺候,身边大小事务,皆不习惯旁人,于是只道自己动手就好,吩咐那小婢女在门外候着。

三两下除了身上的衣裙,择了一个水温较低的池子,将身子浸了下去,连日来的气血不畅,逼得体内的热毒几乎快要攻入心脉,此时温泉之水的温度和水流,恰能引得气血顺流,即使刚刚在池底坐稳,体内已觉得畅爽多了。

璧嘉将头靠在池边,合上双眼,仔细思量赭石中蛊之事。显而易见,自己的一招偷梁换柱,误打误撞的让赭石代自己中招儿,而要触发这蛊,若是估计不错的话,应该需得男女交欢,若是自己没有逃婚之举,随了那下蛊之人的愿望,说不定龙天肇已经成了亡魂一缕,又或者自己成了枯骨一副。

这下蛊之人定是不想龙沈两家联姻,出此奇招,也许盼的是龙沈两家自此反目。

两家皆是名门,树大难免招风,江湖之上,存了这样的心思的,何止千万?

一时间也理不出头绪。

“这是晌午新采的皂角,刚刚舂碎了的,奴婢替夫人洗头发。”

璧嘉闻声睁开眼睛,见同样是一个蓝衣白裙的小婢女,却不是刚才那个,正手捧着一个小瓷罐子,立在门边。

初来乍到,尚不知晓龙家的规矩,只好一笑,允了这小婢女过来。

那小婢女灵巧的走到璧嘉身侧,跪在池边扶着璧嘉靠在池岸上,一双素手先是捧了泉水来冲洗璧嘉的长发,反反复复冲透了,才又捧了那个瓷罐子里的皂角泥,细细的涂抹。

这小婢女伺候倒是尽心。璧嘉舒展了秀眉,,藕臂撩起一串水珠,柔声问那小婢女:“你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奴婢叫玉儿,爷吩咐过了,以后奴婢都跟着夫人,伺候夫人起居。”这玉儿口齿清楚,言中含笑,一面答话,一面轻轻的按摩着璧嘉的头皮,手法娴熟,自不必说。

“那你从前,当什么差?”璧嘉舒服的闭上眼睛,随口问道。

“奴婢从前就是爷房里的使唤丫头。”

原来如此。

这玉儿应该是龙天肇的贴身丫鬟,只因龙天肇一只未娶,才得不了偏房的名分,现在跑来溜须自己,想必是怕以后自己为难她罢了。

璧嘉秀眉一蹙,心道反正都顶了“龙夫人”的名号,不如索性将该问的一并问了清楚。

这玉儿与刚才另一个一样打扮的小婢女秋儿都是龙天肇房里的人,今年皆已是双十年华,跟着龙天肇亦有三四年的光景了。

虽然出身名门大户,此间规矩她不是不知道,少主们未成亲之前买一两个丫头放在房内,本是再正常不过了,自家兄长沈璧严未娶之时,房里也有一个名唤秀和的通房丫头,后来李靥进门,也没见那个秀和扶做偏房,后来人到哪里去了,璧嘉也就没再关心过。

如今这事情轮到自己身上,到当真不是滋味,沈笑书没有偏房妾室,沈璧严也对李靥宠爱有加,璧嘉眼里,三妻四妾实在是因为这男人不够珍惜自己的妻子所致。想想自己论才论貌,在江湖上也是少有人能出其右,怎么如今自己落得个还没进得龙家的大门,就已经有人急急的向她示好,难不成要沈璧嘉一进门就给自家夫君立侧室不成。

藕臂一落,溅起一帘水珠。这龙天肇,是万万不能嫁的。

玉儿见璧嘉还算亲和,不似疾言厉色的狠角儿,心也算是放下了大半。自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人家正室的尊崇,私心却盼着无论如何要抢在秋儿的前头,讨得璧嘉的欢心,再竭力讨得龙天肇的好,好把璧嘉带来的那四个丫头压在底下,做个二姨娘,也不是妄想。

池上池下,两个女子各自心思兜转间,日头已经渐西。玉儿伺候璧嘉起身,璧嘉想到对方的侍妾身份,也不再顾忌,索性大方让玉儿伺候自己擦身、更衣。

提了浴袍行至上房内,璧嘉吩咐那玉儿去开了自己的箱笼,取干净衣裳出来,身后却蓦然想起一个男声,二人皆是一惊。

“不必去找了,我已着人将衣服送到房中来了。”龙天肇坐在罗汉床上,一双黑眸里尽是笑意,黑瞳中映一身水汽氤氲的璧嘉,一张素净的脸儿,樱唇微启着,似是又惊又恼,分外的诱人。

玉儿小声唤了一声爷,识趣的退出房去。

璧嘉浑身上下只着薄薄一件浴袍,曲线毕露,此刻只得手脚并用的护在身前,脸色乍然作红,恨声道:“你如何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的卧室,我如何不能在这里?”龙天肇仰身趟了下去,一条长臂曲着,大掌撑着下颚,饶有兴致的看着璧嘉又羞又气的模样。

璧嘉这才眯起眼来打量这间屋子,陈设皆是简朴古拙之物,竟没有半丝半豪的装饰器物,想来应当是龙天肇平日所居之处不假。

自己此时此刻,穿成这样,出现在这里,怎好对这屋子的主人发怒?

再说自己胸中这无名火未免也有些酸味,赭石还躺在床上,自己也打定主意不嫁他,哪里有心思吃这莫名的飞醋。眼下还是快快请走这尊大神要紧。

璧嘉往后退了几步,双手依旧紧紧护在身前,“既是这样,还请龙爷另安排一间房子,让我歇歇吧。”

龙天肇又坐直了身子,微微一笑,指指罗汉床小几的另一侧,道:“就在这里歇息。”

璧嘉气节,早已看见自己的衣裙正放在哪罗汉床上的小几之上,可她此刻只着一件半湿的浴袍,进不得,亦退不得,只能立在原地,狠狠盯着龙天肇。

龙天肇见她立在原地不肯动弹,又趟下身去,再不看她,只是沉声开口:“既然你我都心知肚明,那下蛊之人是冲你而来,想来你的安全也需要有人一日十二个时辰的照顾周全,可能当此大任的,也就只有在下了。”

这话虽似玩笑,璧嘉心里却知他所言句句非虚,此时此刻,隐龙庄内已经尽人皆知主子带着夫人回来了,若是那下蛊之人真的潜在庄内,应该会再有动作。为此她才特意安排人日夜看守赭石,却疏忽了自己才是真正的靶心。“即便如此,龙爷也得先出去,让我换上衣服吧?”

龙天肇长臂一撑,笑盈盈的起身,随手拿了罩衫递了过来。“你我总是要做夫妻的,这些虚礼不讲也罢。”

璧嘉双手皆是环着自己胸口,哪里腾得出空去接。

龙天肇索性将罩袍抖开,走上前来,逼得璧嘉连连后退,退无可退,只得紧贴在墙上。

一番折腾,璧嘉总算面前穿上锦缎罩袍,将浴袍从罩袍中褪下。

龙天肇也不再逼她,径直转身还回那罗汉床上去坐。终究还是忍不住斜眼偷瞄美人更衣。

那浴袍沾了些水汽,到底比寻常绸缎重了些,沿着璧嘉光洁的腿儿一路滑到地上,掩住那双白嫩的足。

璧嘉转身对着墙壁,理好了袍子,从那丝绸中迈了出来。心知扭捏无用,索性大大方方坐到了龙天肇对面。这时方才看清,小几上另一侧已摆了清粥一碗,小菜四碟,并了三五样果点,每样都分量不大,皆是精致可口。

龙天肇侧身,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将那银箸抵到璧嘉手中,“你先吃些东西,我们再谈。”

璧嘉被他看得不太自在,却强作镇定,略略咽下几口东西,食不知味。

龙天肇就这样看着她,黑眸中漾这点点柔光,这一双杏眸一点樱唇,叫他没来由的心动不已。

她只喝了几口清粥,挑了几根青菜,那些鸡丝、熏鱼碰也未碰,便放下了碗筷。

龙天肇坐起身来,拿过那调羹,舀起一勺清粥送到她唇边,柔声劝道:“你该多吃一点,才有力气与我共商大计。”

璧嘉斜着身子躲开那调羹,蹙着眉回他:“龙爷所谓的大计还用共商么?无非是放出消息,说你我不日大婚,好逼那下蛊之人现形。”

早知她聪慧过人,此番更是印证江湖传言不虚。

龙天肇依旧是满眼笑意,却忽然伸过一条长臂来握住璧嘉的下颚,迫她张口,将那一勺清粥喂进她口中,才道:“我不再称你为小姐,你也莫要再龙爷龙爷的叫,听着总觉得你有阴阳怪气之嫌。

璧嘉被迫咽下那口清粥,又见他用银箸夹了鸡丝送了过来,双手急的去掰那下颚上的桎捁,口中胡乱应着。却终是无法挣脱,被迫吞下那鸡丝。

龙天肇满意的看璧嘉吞下口中之物,松了她的下颚,对上她愤懑不满的不光,笑道:“从今往后,你直呼我名字便是。”

璧嘉揉揉被他捏痛的下颚,垮着脸往那床榻之上走去,冷声道:“龙天肇!”略略进了些食水之后,她才觉出困乏来,不想再和他多做纠缠。

龙天肇瞅着他的背影,听她这一句“龙天肇”似是咬牙切齿,枉费自己待她一片真情,只得勾勾唇角,苦笑一下:“玉剑妖精不是一向喜欢凑热闹么?如今这境况,我还当你会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陪那下蛊之人玩到底呢。”

璧嘉自顾自爬上床榻,放下帐子,挡住龙天肇的视线,躺下去,“我沈璧嘉是天性爱玩不假,可人命关天之事,不怎么好玩!”

龙天肇略是一惊,“照此说来,赭石姑娘有性命之虞?”

帐内动了动,半晌才听璧嘉应声:“换做是你,那样一动不动的躺上个一年半载,体内的五脏六腑,也是要衰竭的!”

龙天肇自然知道她所言不虚,也不好再言语什么,便和衣在罗汉床上躺下,不一会儿便听芙蓉帐内的美人气息均匀,已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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