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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四 所谓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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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婚宴诸事皆是龙天肇早就安排妥当的,现在只需着人按先前所论行事,再暗中安排一路信得过的人马以备届时之乱,璧嘉人到了隐龙庄第二日,便着庄内主管内事的白夫人拿了庄内上下人等的登记簿子来,一个一个查看。

龙沈联姻从有风声到璧嘉最终出了沈家大门,前后也不过三月光景,定亲之事也是丐帮大会时沈璧严与龙天肇当下的主意,因此璧嘉查看的重点就在这三月内新入隐龙庄的人丁上头。

寥寥一页纸上,落着四个家丁、两个丫鬟的名字和来历。

“这四月里到现下,庄内新来的人丁,当真就这么几个?”璧嘉抬眸,问白夫人。

白夫人替璧嘉续了茶,略略点了下头,道:“龙家上下,无论是外客、幕宾、清客、家人、下人,何时入庄何时出庄皆是要有记录的。新来的人丁家世缘由皆是入了册子,除非有人能避得过龙家重重守卫,进的庄内,否则绝无可能缺了记录。”

璧嘉接过茶盅,颔首道:“这记录一事,可是婶婶亲自负责的?”

白夫人微微垂着眸子,仔细端详着璧嘉的相貌,半晌才应道:“那到不是,负责这事情的是家中幼子,白越风。”

璧嘉不再有疑,将那簿子递到白夫人手边,道:“既是这样,那只能麻烦婶婶将这六个人叫来,婶婶在明,问些家常关切之语,我躲在暗处,辨辨这几人神色,也好知道是不是其中有疑。”

白夫人应声出门,推门前又回头望了一眼正拧着眉翻弄那簿子的沈璧嘉,难怪少主丐帮大会上会与沈二小姐一见钟情,原来她竟生了一对和云夫人一模一样的杏眸,细看之下,眉眼间的神韵也与云夫人颇有几分相似。

想想云夫人早逝,少主兄妹二人也当真是苦孩子了,白夫人心下一叹,推门快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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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嘉身份尚不便在隐龙庄内随意走动,虽是暗中查访下蛊之人,但明面上的事只能依托白夫人行事,自己整日呆在龙天肇的卧室之中。

龙天肇安排了备宴、发帖诸事,心中记挂璧嘉,晌午刚过,便回了东园。

一进门,便见璧嘉只着嫩粉的贴身绸裙,桃色兜儿,躺在罗汉床东,金丝拢白绸的开襟小褂扔在罗汉床西,阖着眸子,右手里摇着一把团扇。

他步子一顿,顿时觉得这午间的燥热更胜了。

美人在前,暗敌亦在前,何况这美人妖精似的心性儿,男女之事定是强求不得。

龙天肇在廊下站了片刻,才好不容易敛了心神,抬手轻咳了一声。

床东的美人倏地睁了杏眸,又急忙去勾一旁的短褂,嘴里恼道:“你怎么也不敲门,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进来!”

龙天肇笑着迈步进了屋内,无视璧嘉的怒视,坐到了她身侧,伸出在她粉腮上揉捏一下,笑道:“是你忘了合门吧!”

璧嘉被他捏的脸色更红,这才想起,自己着实是热的受不住了,才将门开了半扇。手忙脚乱的去系那短褂上的盘口,脸色已是红的透亮。

龙天肇看她慌张羞恼的又颇为诱人的模样,燥热之意又起,垂下手来不再碰她,却用言语去撩她:“你这般模样,门窗大开,还计较我敲不敲门么?”

璧嘉撇过脸不看他,人缩到罗汉床一角,似乎整个人都红了,手中那把团扇飞快的摇着,“我哪里晓得邺城靠北,夏时却也这般难捱。”

午间骄阳如火,是燥热了些,可庄内的婆子丫鬟们谁也没热成她这副模样。

龙天肇蹙了蹙眉,也从袖中掏出一把乌木扇子,探身为璧嘉打扇,“你天生比别人怕热么?”

璧嘉脸上红潮稍褪,正过脸来看他,杏眸中一道光华一闪而灭,小声问道:“我哥没同你说过我天生体内固有热毒、恐难生养之事?”

龙天肇当真是没听沈璧严提过璧嘉体内固有热毒之事,此时惊得不知怎样开口。

不能生养?

这妖女不能生养?

他龙家传至此代,人丁甚是稀薄,他并不是那滥情之人,心里更是早已打定主意要独宠璧嘉一人的……

一双杏眸里已是水雾弥漫,泪珠眼说话间已涌了上来。璧嘉一低头,用那团扇挡住自己的秀容,凉声道:“我哥果然是为了推我出门,并不曾与你实言相告。”

龙天肇神色尴尬,心里虽不愿信至交好友将他如此欺骗,但见璧嘉的神色若此,已当此事为真,心下觉得之前璧嘉逃婚种种,皆能解释通了。于是更加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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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嘉晨间看过那六名新近入庄的下人,皆不似苗人,一时间也没了头绪。

随后听白夫人讲了婚礼当日诸事种种,见龙天肇所请宾客之多,心下明白龙天肇是想此番趁着她无法抽身,坐实了夫妻名分,好叫她绝了逃婚的念头。

又听白夫人讲龙家已是数代单传,只盼礼成之后她能快快有孕,回想先前静心谷内龙天肇听闻她是石女之身的表情,心知龙天肇想必也是极看重子嗣的,心思流转间便想出这个说辞,准备找个适当的时机对龙天肇撒了这个弥天大谎。哪知此计刚成,龙天肇便自己送上门来。

见璧嘉抱膝垂泪,龙天肇心中一紧,自己从那日丐帮大会上见这妖精第二面,便打定主意要做这收妖之人,她那娇蛮大胆的性子、那灵动明艳的杏眸都好似掩在重重迷雾之下的宝藏,时常搅得他心神难安,只想与她朝夕相处,日日相伴,好多知她一分。与她斗嘴斗气,知她心思玲珑、智谋巧丽,更是有种棋逢对手之感。

他暴戾之名在外,端是只有她这妖精之名才显般配。

可谁知她竟不能生养……

他当然只为她而倾心,她不能生养也无碍于他婚后宠她疼她,可终究还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太舒服。

璧嘉低头,挪到床边,下地来,趿着一双水粉色的缎面绣鞋,径自走到门边盆架旁,浸湿了帕子拭泪擦脸,纤瘦的背脊正对着龙天肇。

龙天肇这才觉得,此刻眼前的背影竟然比上次在丐帮大会时见到的那个背影消瘦了几分,蝴蝶似的胛骨高高的耸着,在外褂之下清晰可辨。一双手臂纤嫩如初藕,竟不似习武之人,心下更是难受,对璧嘉又是疼惜又是愧疚。想来她总是顶着那妖精之名,行事皆是无所顾及,可终究只是弱质女子,叫她自己亲口吐露不能生养之词,可知她心中会是何等酸涩。

“你可是因为这个,才不愿嫁我?”龙天肇走上前去,一只手搭在璧嘉肩头,欲安慰她,却寻不到合适的词藻。

璧嘉心下知他中计,不由得意起来,深怕一不小心又叫他看出端倪,只得不应,亦不转身,脸儿垂的更低。

龙天肇只当她心苦,更觉不忍,立了半晌,才悠悠开口,道:“你大可不必这般为难自己,即使璧严兄一早言明,我的决定,亦是如今。”

这倒是出乎璧嘉的意料,待转念一想,龙家家业止于京北,想来此番与沈家联姻,纵使是倾心于她,断然也不是只图她这个人,又想到他房中已有二人,正房不能生养,大不了多纳几房姬妾,且更是名正言顺,当下心底初生的感动之意,也就全然消弭了。不自觉连口气竟也冷了几分:“龙爷还是放我走吧,我于名分上已经是你龙家的人,龙沈联姻的好处,纵使我不在贵庄内,也不会少了分毫。”

知她是误以为他娶她是另有所图,见她的神情,怕一时解释不清,又惹她难过自轻,只好岔开话题,“怎么又这般称呼我,昨日嘱咐你的,又忘了不成?”

璧嘉心知一时半刻恐怕也不能说服龙天肇放她走,便也不再多言其它,转过身来,定了神色,顺着他转了话题:“我昨夜想了一夜,想要加害于我,定是想引得龙沈两家反目,你仔细想想看,这幕后之人,可会是龙家所树之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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