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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回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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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摇晃的马车中,筱舞悲催地发现:她晕车了。

她咬着唇,放任思绪天马行空地乱想,只求能让自己暂时忽略掉胸腹间肆意翻腾的恶心。

只是,似乎效果并不明显。

感觉有东西离喉咙只有半寸的距离。

她用指尖狠狠戳着吃碟里的梅花酥,看着被分解成渣渣的糕点,心里得到了一丝平静。

春兰担心得用眼神追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却想不出什么有效的法子来缓解主子的不适。

秋兰静静地坐在一角,看着主子不停地折腾,眸中无波无澜。

土路,或者叫官道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只有他们一架车和护在边上骑着马的纳齐。

很静,除了马蹄声和车轧路面的声音,再无其他。

往日里的说笑嗔怒,也因为某人的不在状态而缺席了。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在二十一世纪坐在百迈以上的汽车里不晕,坐到这不超过十迈的马车里却有着如此剧烈的反应呢?

颠嘛?

可是那些个把自己装进各种装制中,倒挂,弹射,悠荡,急速上升或下降混在游乐场的日子里,也没见自己扶墙不支啊。

怎么换了个空间,自己就不济到这个地步了呢?

加上对自己历史记忆的BS,她都快把自己贬低到地心里去了。

“停,”她终是无法再坚持下去,喊道。

没等车子停稳,筱舞已经像预演了无数次的规定动作一样,利落地蹿下了车。

然,她却被眼中的人吸引了。

辰时的阳光下,纳齐挺着笔直的脊梁端坐在马上。

因为背着光,所以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像佐罗电影海报上的剪影一样,充满了想象。

等眼睛慢慢适应了强光的照耀,她不改姿势地望向那个与她相对的人。

练武之人骨架本就要偏结实些,再加上遗传自甘嬷嬷的壮实,让他看起来不能说是虎背熊腰,也至少是膀阔腰圆了。宽厚的肩膀让人不自觉地想交付信任,也许自己也是因为了他身上这样内敛而沉稳的气息,才会那样快地接受了他吧。

长年的面无面情之下,让他的法令纹有了刻画般的纹路,使原本就老成的脸更加苍桑。

风吹过衣摆,带着飘飘然的旋律,装点了画面,淡化了他的冷硬。

原来,身边的这个男人,除却了那张平凡的脸外,还是可以帅得如此具体。

满人尚武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样充满了力量的男子,就算是不是自己欣赏的类型,却也是能吸引着自己注意力的。

因为角度的问题,只能看到他的右腿贴着马腹,踩在马蹬里。看着流畅的线条,就可以臆想到肌理分明的块状股二头肌。

唉,如果能眼见为实该有多好啊,哪怕不能裸~露,穿身紧身衣也好哇。

“格格,您好些了嘛?”春兰担忧的声音惊忧了YY中的某人。

额~

筱舞揉了揉发痒的鼻子,赶紧冲去一旁的草从中。

可是,她却更悲催的发现,那些明明已顶到嗓子眼的东西,现在却不见了踪影。

难道……

又被她不小心咽了回去?

恶……

她看着那一片秽物,无奈地用帕子拭了拭嘴角。

管它是晕车还是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呢,反正是吐出来了,舒服就行了呗,较什么真儿啊。

她自我安慰着。

也开始了反醒:难道是青春萌动的时期?怎么可以有想把某人扒光了看其内容的想法呢?还是因为现在的自己缺少了男人爱,才会开始有了变态的趋势?亦或自己就是传说中的银娃荡~妇?

天……

那个壁虎,那个守宫,赶紧来给点上,前几天看的某人撰写的奇物志上,好像有说过,那个东西是可以去欲~火的,看来自己真的需要一只守宫啊。

不然,后果就太销魂了。

春兰看着蹲在草从里念念有词,还一脸捶胸顿足的主子,对着秋兰轻声问:“咱要不要去看看啊?”

秋兰面色如常,眼神却绞在了主子身上,嘴上说道:“主子可能是有心事,以前也坐过车,没见会想吐呢,让主子自己歇会吧。”

春兰点了点头,

筱舞继续纠结于自己是否是个坏孩子中,不能自拔。

偷眼瞄了一眼已下得马的纳齐,那些如光环般的英雄,英俊的气质已经不见了,她拍着心口,喃喃着: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那还是一张扔人群中就难再捡出来的正方形脸,唯一的特色就是下颌骨的棱角,再无其他。

又看了看那宽大的裤脚,她拧着眉开始怀疑自己不是思想有问题,而是身体上出了事故。

这年头不讲修身,布料又没有什么莱卡,氨纶的,都是做得宽大非常。真怀疑自己刚才是怎么能隔着层层布料,看出那块状肌肉来的,有些诡异。

她心情一下变得很好,站起身,拍了拍沾了草屑的衣摆,伸了伸蹲久了略显酥麻的腿。

抚着头,等待着眼前因为起得过猛而冒出的星星闪过。

她吧唧着嘴,酸涩的味道又开始刺激得胃里翻腾。

入眼的景象却让她不由地停下了脚步。

筱舞惊讶地发现,这片草丛在深秋中,还能长得这般繁茂。

一片绿得让人心醉之中,有些黄色的野花点缀其中,在露水的滋润下,愈发显得娇嫩。

筱舞眯了眯眼睛,想到了那被后世视为热情,活力,勇敢的太阳花,跟眼前这种不知名的野花有几分相像。

她踩着没脚踝的草从,摘了几朵小花,插入发髻中,回身冲着几米远的两个丫头笑道:“漂亮吧?”

两个丫头齐点头,“好看。”

她边往马车边走,边抬头看了看渐升起的太阳。

记得谁曾说过少年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那现在的自己顶多也就是九点半的吧?

啊~

心里还真挺美得慌的,穿过来竟又过了一次十六岁的花季,虽然是拖家带口打了折扣的,却也是人生的第二个花期啊。

回到了小院里,筱舞毫无形象地歪在塌上,看着春兰忙活着整理炕面被褥。

春兰似乎是对她这种屡说不改的恶习,已经无奈到无视了,所以也不再说什么“请格格慎行”的话了,她也就落得更加变本加利地放任自己了。

离开了一个多月,这院子里居然还如走时一样,干净整洁,屋里连一丝灰尘都没有。看来那两个新进的粗使丫头还真是不错的,不在主子眼皮底下,也能尽守本分,不声不响地做着事情。

开了窗,将屋内空旷寂寥的味道散掉,十几个平方的睡房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机。

那曾经被自己无限感叹的牙雕游园图,已经被端端正正地挂到了墙上,阳光从窗外照射到上面,愈发柔和了画面。

炕桌上一本随手放置的杂记,依旧摊开摆放着,似是主人并没有离开一样,只静静地等着那双手去翻阅。

“春兰,你忙得了,去见见那两个粗使丫头来吧,这段日子只留了她们俩个打理这院子,的确是辛苦了些,打赏些碎银子,再给她们做件冬衣吧。”筱舞坐直了身子,对着炕上的那个身影说道。

春兰边爬下炕,扬着笑说道:“遇到了您,可是她们的造化呢。”

她眸中带着丝兴趣,不置可否。

春兰蹲在塌边,帮主子拆着发髻,“格格,都不知道您怎么了,就是不肯将那些珠钗啊,簪环的戴到头上。要说您不喜欢吧,平日里也常瞧见您拿在手里把玩,那神情就是喜欢到不行,可是为什么一说要戴起来,您就是一副厌恶的样子呢?”

筱舞闭着眼睛,享受着春兰提供的头部按摩。

闻言只是用鼻子哼了两下,并没有发表意见。

春兰继续说道:“格格,奴婢说的也许您不爱听,可是奴婢还是要说。这女人啊,是要有银子首饰傍身的,像您这样是不行的。那些府里宫里赏下来的首饰多半便宜了奴婢和秋兰,那些存着的料子,您也是说给人做衣服就赏了下来,还一连几身地赏,看得奴婢头皮都发麻,就是这京城里最尊贵的权贵家里的奴才,也没咱这院子里的人落得实惠。那些王府宫的大丫头们一个月也不过几分的月钱,年底顶了天也就加两个月的赏,可您却用上等的料子打赏,几身衣服下来,就是奴才们几年的工钱了,长此下去,您会惯坏了奴才们的。您现在的情形也不比在府里,推了府里的例,您也没什么进项了,房山的宅子已经动用了您的私房,两处的奴们加起来有十来个人呢,零零总总的花费也是不少,您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您要为以后多做打算啊。”

她睁开了眼,打量着眼前这张严肃认真的脸。

从来都是认为春兰只是单纯无心机的,而现在的这番话,却让她重新认识了这个女孩。

也许,在复杂地深宅大院中,就算是再无辜再懵懂的年纪,都不可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单纯无害。

她开始反思,那个在被视为最险恶,人情最单薄的大型企业中游刃有余,甚至还小有成就的自己,怎么会落到被一个以前几乎不出府的丫头来指点的地步呢?

是她被眼前的安逸蒙住了眼睛嘛?

还是以前她引以为傲的与人相处之道,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呢?

亦或是自己本是一个良心未泯的单纯之人,对更深层次的勾心斗角,完全驾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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