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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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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舞对着手指,静静消化着还带着余波的震憾。

太子被废了。

她努力在七零八落地记忆中,搜寻与清朝有关的信息。

因为严重偏科,她的历史成绩始终是在0到59分的区间徘徊。

唯一感兴趣的,多少能记到脑中的还是世界史,与崇洋媚外无关,她一直都是认为自己是拥有着伟大爱国主义情怀,具有民族优越感的好青年一枚。只是独爱卑斯麦,丘吉尔,因为喜欢铁血政策,喜欢强硬手腕,才会记得。

对清朝的了解,只有那近代一片狼籍的不堪。和相册里与一片废墟合影的圆明园留念。

再无其他。

清朝皇帝也只知道康熙,乾隆,雍正,剩下的连年号都叫不出。

啊……

她纠结了,郁闷了,后悔了,无奈了。

她很想把那个十四皇子,给生按到多尔衮身上。拜秘史系列电视剧所赐,对清兵入关前的那段还是可以站在戏说的角度去评论一番的。

可是……

眼前生活得富足安逸的民众,怎么也不可能和那段金戈铁马的动荡岁月有什么关联,她只能放弃YY了。

不过,大清是立储的嘛?怎么□□哈赤和皇太极上位的时候都是类似于史前的禅让制,好像是由什么不吏属于政权的组织推举的啊。

啊……

她烦躁地在炕上打了几滚儿,弄皱了衣衫不说,连发髻都透着一股丐帮的气质。

“格格,”春兰惊呼一声,冲上前,手腿麻利地整理一番,“您怎么了?转眼的工夫就把自己弄得跟糟了难似的……呸呸,是奴婢乱说了。”

筱舞已经没有心思争辩什么了,只是任丫头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太受打击了,自己总是号称比现在人多了几百年的见识,可到头来连此地的土著都比不了。二十一世纪的东西,有百分之七十在这里都用不上;有百分之二十自己也不懂;有百分之五纯属于生活常识,自己缺失;剩下的百分之五挑挑捡捡,能有个零点几是自己擅长的就是造化了,这样的认知,让她连哭的力气都提不起,完全被打击得神智不清了。

“格格,”春兰轻摇着筱舞的手臂,“这大清早的,您是怎么了?近来您总是爱走神儿,有什么心事儿嘛?”

她摇了摇头,努力集中了心思,“没啊,这些日子我吃得好睡得香,你看我都胖了。”

春兰的手滑过筱舞的腰线,满意地咧着嘴角笑着,“甘嬷嬷的一番心血总算没白费,格格可是长了些肉了,不然真担心您受不得这冬天里的寒呢。”

是啊,冬天快来了。

透过打来的窗子,望出去,秋风拂过,扰得已成衰败的桂花儿,一阵飘摇。

淡黄色的花儿,在并不热烈地阳光下,愈发淡薄起来。

深吸口气,已经不复前几日般浓郁了,许是秋兰和小七已将大部分花朵收集起来,准备做成点心,还酿了酒。

空气中只残留下一丝香甜,用以追忆它曾经的全盛。

春兰跪爬在炕上,手脚步麻利地收拾着零乱的被垛与炕面。

筱舞盯着那个背影……

春兰边忙着手里的活计,边开口问道:“格格,您打算在这里这冬嘛?”

她眨了眨眼睛,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

来房山只是单纯的想远离京城那个事非之地,并没有过多得考虑什么,可是现在她不得不考虑了,为了银子为了以后的路,法源寺外的宅子,还是要回去的,怡兰院的曲还是要唱的。

可是等自己存够了行囊,真的可以了无牵挂地走嘛?她现在有了淡淡地担扰,这一大家子朝夕相处下来,感情深不深先不说,早已习惯了彼此在眼前晃来晃去了,如果……真的离开了大家,这样的想法已经让她的心中升腾起不舒服的感觉了。

唉……

“格格?”

春兰收拾好炕上,蹭到炕沿,与主子并排。

筱舞弯着嘴角,看着丫头额间那细细密密的一片晶莹,拿起被掖在扣袢的帕子,轻轻为其拭去,“城里还是要回的,不过大部分时间我还是想在这里,比起繁华的城里,我更喜欢这里的乡野气息。”

“恩,”春兰重重点了点头,喜色挂上了眉梢眼角,“那我回头要小七去买了冬天里的碳火。”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不知为什么,她想到了白居易笔下的卖碳翁。

她将帕子重掖回到扣袢间,沉思了一会儿,“小七在家嘛?”

春兰点了点头,“刚我进来的时候,看他在堂屋里候着哪,格格要叫他嘛?”

筱舞微颔首。

她轻捻着对襟夹袄上琵琶扣的蒜疙瘩。

近来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女人了,开始对下厨兴起了一丝趣味,还对这很具有

中国美的盘扣爱到不行。如果不是怕露了不会女红的破绽,说什么也要学一学盘这繁复的琵琶扣。没有办法,现在只能用这般抚触来安慰自己不能亲手制作的遗憾了。

身上这件宝蓝色丝缎夹袄,是甘嬷嬷缝制的,虽然说不上顶精细,但在几个不善女红的女人中,也算得上是很不错的了。

“请主子大安。”小七尖锐的声音刺激得筱舞眉头紧皱。

唉,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想到以后的几十年间,都要听这如刀划玻璃般,尖锐刺耳的声音,她不禁为自己掬上一把同情的泪。

不过……

在与大清相隔万里的欧洲,似乎存在着一种比较适合小七的职业啊。

她又复打量了他一番,眼睛中充满了兴致。

那个被后世称为假声男高音的职业,似乎在这个时期风靡了整个欧洲。小七连手术都不用做了,直接就可以上岗了,诶~还让人怪兴奋的。

那……

筱舞做了几个吞咽动作,才放软了声音道:“小七啊,会唱曲儿嘛?”

说完,她就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不敢相信那像足了狼外婆的声音会是自己的。

小七见自家主子脸上的笑邪恶非常,不由地后退一步。

低下头,才低低地道:“奴才,不会。”

她撇了撇嘴,虽无奈,可是没有那天赋,也不能强求不是?

筱舞的个性很好,此路不通,就绕道而行。既然让小七去做歌唱家的想法泡汤了,那就只能靠自己来丰衣足食了。

她敛了敛心绪,端正了表情,才开口道:“咱还有多少衣料知道嘛?”

小七恭恭敬敬地垂手答道:“回主子,前几日甘嬷嬷支衣料,奴才才清点了一遍,有五十四匹料子,至于说是不是衣料,奴才倒是不太懂。”

“恩,”她微点了点头,沉吟片刻,继续说道:“一会你喊了甘嬷嬷,让她帮着把衣料都挑出来,你们几个都去选几件做冬衣,别弄那些青啊灰的,挑点亮眼的颜色,本来冬天就没什么景儿,你们再灰蒙蒙的一片暗色,看着就堵得慌,他们要是不依,你就说是我说的。都紧着挑,明儿咱们进城,就找铺子给裁了。”

“主子,咱明儿回城啊?”小七问道。

她挑了挑眉,“怎么了?”

小七蹭了蹭光光的额头,“没,先前没听主子提,有些突然罢了。”

筱舞失笑道:“也是临时起的意,咱回城住几天才回来,你和纳齐把这院子里安排好,别出了什么差子。”

“是,主子放心,奴才这就去办。”小七打了个千儿,欢快地办差去了。

星月楼。

胤祀皱着眉头。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拒在那小院的门外了。

她,真的不在嘛?还是……

“八哥,您在想什么?十弟叫了你几声都没听见。”九阿哥碰了碰他的手臂,说道。

他回过神过,端起茶碗,掩饰性地轻咳了下,“刚说什么了?”

十阿哥大着嗓门道:“皇阿玛招了十三,您说这是不是要放了他啊?”

十三那个受了无尚荣光的皇子,就算是被踩到了最底下,还是不能让人放心啊。

“皇阿玛的心思……”,他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谁能猜得到啊。”

九阿哥压低了声音,“八哥,你说十三到底做了什么,惹得皇阿玛把当成眼珠子疼的他,给幽禁到那种地方啊?”

是啊,他也想知道。

从先前的徐元梦事件,到这废太子,仿佛有一只手在操控着一切。说是仿佛一点也不夸张,留下的点点痕迹似有心又似无意,连是不是人为都无法确定,这样超出掌握之外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还有更深的一层,如果是有人,那他的目的是什么?那个位置嘛?如果是那样,就不得不做敌人了。

只是……

能定出那个天衣无缝的计策的人……

想来都有些心绪不宁啊。

他回过神来,看着两个弟弟眼中的期盼,不由地紧紧了声线,“看不出,这事别猜了,放出来只是早晚的事儿,现在只是差个契机而已。”

十阿哥咬着牙说,“那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被放出来?”

胤祀安抚地拍了拍弟弟的手臂,“以数条大罪诏告天下被废的二哥,不也只是被安置在了咸阳宫嘛。皇阿玛崇尚儒家思想,以仁义治国,断是不会真的怎么样子嗣的。十三他本是殃及到的,咱也没想到他会掺和进来,关了他这一遭也算是额外收获了。就算是被放出来了,圣心……怕也是会不如前了,你心里的结,也宽了吧。大哥前几天为什么会被斥责你还不明白嘛?皇阿玛乐见咱们兄友弟恭,咱们就尽现姜肱之情,总是不会错的。”

十阿哥愤愤地端起酒,生猛地灌了下去,不再说话。

他转向九阿哥问道:“最近云居寺有什么法事?”

九阿哥愣了愣,看了看同样不知所云一脸呆相的十阿哥,只能摇了摇头,“没听说啊,怎么了?”

“张氏,说是去云居寺理佛了,日子似是不短了。”胤祀按了按眉心说道。

九阿哥蹭到了他身边,有些恨恨地说道:“八哥,我的话你都听进鼻子眼儿了怎么着?你这府里的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嚣张啊?搬出府不说,还说离京就离京?这般没规矩可怎么成啊,回头得好好给立立啊。”

他不耐地挥了挥手,“罢了,今儿咱只喝酒扯闲篇,不谈那些糟心的事儿了,来来……”

九阿哥与十阿哥对视一眼,一起BS着把茶碗当酒杯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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