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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十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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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筱舞并没有赴约,觉得没有必要,也不想和什么富贵人家的公子有什么牵联,她已经对那种深宅大院中的人情冷暖有了抵触心理,连应付这样场面的事都不想再做。她只想单纯地享受眼前的自由,认真地过自己的日子,闲暇时想想以后的路就好。

深秋的午后,她躺在院门前一棵银杏的树影下,指尖滑过黄花梨木躺椅上的“鬼脸”,鼻息间全是草的淡淡清香和花香,不由地深深吸了几口气,这般丰盈氧气饱满的空气,在二十一世纪是不可能会有的,就算是在号称“天然氧吧”的某些景区山林中,也不会有这般身心舒畅的体验。

她闭着眼睛在躺椅上假寐,脑中却不禁想到不久之前与丫头的对话。

“格格,”春兰边拆着她的辫子,边轻轻唤着有些出神的主子,“以后还是盘发髻吧。”

她并没有出声,只是靠在圈椅的扶手上,静静地看着某一点。

“格格,”春兰加重了语气,“您已经嫁了人了,总是一副未出嫁的打扮,会引人误会的。”

误会?什么意思?

春兰看了看自家主子茫然的表情,叹了口气,“格格,您都不知道您有多美,又是花一样的年纪,要知道以您的才貌品行,当初选秀时进宫当主子都是可能的,谁知……”

筱舞翻了翻眼睛,“好啦,说重点。”

春兰清了清嗓子,“格格以后咱还是梳妇人髻穿妇人的衣服吧,让人误会了您还是未嫁之身,再存了什么心思,就不好了。”

她想了想感觉有一定的道理,如果自己遇到一个心仪之人还好,本身她也没有扛着贞洁牌坊过日子的打算,心底里是存了能遇到一位良人,可以牵手相伴的心思。可是,如果只是因为某个心存妄想的人,而连累了她的名节被浸了猪笼,那她的冤情一定会刺激得六月飞雪,简直就成了大清版的窦氏女嘛。

那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想了想才说,“在家里就免了吧,怎么舒服怎么来,去外面了再用心打扮,衣服还是穿汉装吧,这里大部分是汉人,只有我们穿着旗装出现,会很奇怪的。”

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筱舞下意识地选择了忽视。

这里附近的二十多亩地都是属于自己的,周围又没有人家,自己在这大清除了凤姐还勉强算得上朋友外,就没再有相熟的人了,有人经过自家门前,想当然就是路过了。虽然此刻自己依旧是披散着发,但对于一个路人来说,也不能算上失礼,所以她不改姿势地连眼神都没抬一下。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呼哧”地喘着粗气,筱舞不得不半抬了头,望去。

眯眼,一个人坐在一匹黑色的马上,背着光在离自己几米远的地方站定。

他浑身散发着威武的气势,像个目空一切的尊者,又像个指挥着千万部族的领袖。暗影模糊了他的青涩,轮廓遮掩了稚嫩,他如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只是,不知是为了谁而来。相信每个女人心中都隐藏了或多或少的英雄情结,她也不另外,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她有了想流泪的冲动。

筱舞没有想到,她此时转念间的想法,会有实现的一天,多年后的一个冬日,他终是披上了战甲,身负了众人的期望,带着祝福与牵挂,为了那个保家护国的理想,冲去了那片荒凉的土地。而她只是站在街角,含着泪送他远行,心中却如同冰与火相遇般地冲撞。

筱舞失力地将头靠回了躺椅上,调转了角度,注视着他。

她知道,他此刻气势中那股凛然的怒意,应该是来源于自己的。

襟角飞舞间,他已利落地下了马,“你……为什么失约。”

她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有丝怅然,“我并没有答应过什么,也就谈不上失约了。”

“你……爷怕你出了什么意外,从上午一直找到了现在,几乎转遍了整个山头,你居然在这心安理得地纳凉午歇?”几步的距离足够她看清他眸中的戾气。

筱舞一愣,这一层还真没想到。

她坐起身,拢了拢散发,用一方帕子束住,用坚定的眼神望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我是束了发的女子,本就不应该与男子有过多的交集,昨日相处只是为了我很好奇你眸中的那抹难堪是为了什么,我放任了自己。虽然我现在身处外宅,可是我还是得守好自己的本分,不能给夫家丢了脸,也不能让人说娘家管教不严,也许你做为一个男人,并不能理解这其中的深意,可是我却不能对这样关乎名节操守的问题放松一刻。如果你认为是我的错,那么我道歉,如果你不理解,我也没有办法,您请便吧。”

他沉着一张脸,“谁准的?”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这还用谁准嘛?这是常理儿啊。”

他几步走过来,抓住她的肩膀,“你……”

筱舞以二十五度角仰望着他,看着眼前这张脸,喜怒在其间翻滚,不由地眯了眼睛,看来还是个爆脾气的,不过,对这样的性情中人,她还是存着一份欣赏的。

瞄了眼紧锁住自己肩膀的手,筱舞淡淡地开口道:“放开我,别动!”

树叶婆娑的声音似乎是小了片刻,偶后又恢复了摇摆,蝉儿也偶尔应景地叫唤两声。

他咬着牙,恨恨地道:“爷为了找你,连饭都没用,你却这般对爷说话?”

她顺着他的手劲,转了半圈儿,两个人互换了位置,她把他按到躺椅上坐下。

“嘶,”他抽着气,皱着眉。

“怎么了?”筱舞有些担忧地问。

“没,”他干笑两声,左右调整了下姿势,才将所有的重量坐了下去。

“去叫人备下吃食,不用太讲究,快些就好。”她对着门的方向吩咐着。

石头奇怪地向院子望了望,“你在跟谁说话呢?”

她轻勾着唇角,“院子里有人守着呢。”

他搔了搔光光的前额,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也是,看你的谈吐也定是出身大户人家的,我刚还奇怪呢,你怎么敢在这路边歇着呢,原来是有了依仗啊。不过,这般不知深浅的事你以后还是少做吧,要真是遇了歹人,怕是守护还来不及赶到,你就被人轻薄了去。”

她只浅浅地笑着,并没有搭话。

未几,小七就将一方小小的炕桌端到了院外。

筱舞微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主子,奴才跟这伺候就行了,您……”小七迟疑地开口道。

石头阴着脸,强压了怒气,“滚,主子面子哪有你这个奴才插嘴的道理?”

她深吸了口气,对小七说道:“把碗碟摆到躺椅上,把炕桌空出来让我坐下,好了你就回院子里吧。”

石头立马调转了枪口,“你……你让爷……跟这用饭?”

筱舞眼睛看着小七忙碌的背影,眼神都没赏半个,淡然道:“不稀罕?那我叫人撤了?”

他气结……

狠狠地抄起筷子,将碟子里的小菜送进嘴里,用力的嚼着。

她把胳膊支到膝盖上,托着下巴失神地盯着他帽沿处一块美玉发呆,下意识地问:“你是满人吧?”

他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那些古老的游牧民族对汉人文化的理解有所不同也就罢了,可是大清入主中原也很久了吧?

是他们真的对这些事不在乎,还是不懂呢?

他狐疑地看着放洞了眼神的筱舞,“你在想什么?”

她收回思绪,小心地开口,“你知道什么是绿帽子是什么意思不?”

他拧着眉,“自是知道的,怎么了?”

她又看了眼那块玉。

自己虽然对玉石不在行,可是还是能看出那是一块翡翠。没有祖母绿般的流光溢彩,却也是温润中透着淡淡地绿意。

他不解地拿下头上的瓜皮小帽,拎着朱红的缨络,仔细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什么门道,只能问:“有什么不妥?”

“不知道,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你脑门上贴着块绿石头,成天在外面转悠这是爱好,还是什么啊?”

他愣了半晌,反手将帽子扔了出去,坐着运着粗气。嘴里念叨了句类似于“SHIT”一样的外语。

虽然她听不懂,但结合着他的表情,还是可以猜出那一定不是什么美好的字眼。

看着他满脑门的青筋直跳,一副怒发冲冠想找人拼命的样子,筱舞紧抿着唇,缩坐在炕桌上,生怕一不小心,轻笑溢出来,惹到了这个处在爆棚边缘的人。

意识到可能触到了男人不可侵犯的尊严问题,她摸了摸鼻子,讪讪地开口,“要凉啦,快吃吧。”

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下颌骨明显地运动了几下,才又复拿起筷子,只片刻,一张本是怒气痛红的脸,却如同变脸般,充满了意外的惊喜,“这是什么?好吃。”

她瞄了一眼碟中的东西,道:“我们昨天采的那种野菜。”

“这是怎么弄的?比宫里的御厨手艺还好。”他吧唧着嘴说道。

宫里?那……

“你不是太监吧?”说完在他刀子般的眼神下,立马改了嘴,“呵呵,玩笑。”

皇子……

筱舞对个这认知产生了种恐惧。

石?十……

天!

她兴起一股揪头发的冲动。她又不是什么珠子,怎么会引来龙呢?

筱舞清了清嗓子,“你在家排行多少啊?”

那只正与野菜斗争的龙子,眼睛都不抬的含糊道:“十四。”

她在他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鄙夷的撇了撇嘴,看这一副贪嘴的样子,怪不得只能做个闲散的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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