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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乡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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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清新的天地间,筱舞头上扣着一顶麦秸编织的草帽,迈着轻快的步子出了院门。

这本是一顶很普通,在乡下随处可见,农民伯伯们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有些粗糙的草帽,却被筱舞用浅蓝色丝绸穿了外衣,系了个巨大的蝴蝶结并拖了长长的尾巴,很有中世纪欧洲贵妇礼帽的样子。

筱舞在现代时,花一样娇美的年纪里并没有迷过什么明星,却对一些老电影情有独钟,对茜茜公主,郝思嘉,叶塞尼亚,简爱中的奢华衣裙和造型感十足的帽子迷得不得了,一度曾想大学时主修服装专业,被以父母为首的亲友们无情地打压了,理由是她从小美术课上的作业都不曾及格过,没有一定的绘画基本功,学习那样一个专业会是一条很漫长的路。

她自己也仔细想过,爱好不一定要做到专业,如果过份了解可能就会失去了狂热时的美感,那样自己的喜爱就无处安放了,于是她很听劝地打消了念头,只不过对那些欧洲的奢华风情依旧不减迷恋之情。

想到现在这个时期,欧洲正陷在动荡战乱之中,而大清却是处在全盛繁华地顶峰,自豪之感让筱舞不由地挺了挺小胸脯,虽然不知道那段任人恣意欺凌的日子离自己还有多远,但就现在国富民强的状态来看,还是很有骄傲的资本的。

她穿着飘逸的轻纱汉装,只编了两条麻花辫子,戴着这样一顶有些奇怪的帽子,虽然她也认为有些不伦不类,却还是放任自己这样折腾。

搬来房山已有小一个月了,拿了第一笔赏银,筱舞就让纳齐在他家老宅附近置办了一处院子,虽然法源寺的宅子还算清静,可是那毕竟是府里福晋的陪嫁,如果有一天人家想收回,自己就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了,那样的场面光想着就会很心酸,所以筱舞这个缺乏安全感的现代人,只能用固定资产来加强自己的安全感指数了。

想到以前在报纸新闻上看到在北京五环外还要几万块一平的房价,筱舞不禁扯着嘴角,笑得十分嚣张,大清的地太便宜了,上好的良田只五十两就可以买上几亩。

在才来房山的那天,她站在高处,俯看着属于自己的院子田地,不禁感叹:其实做个地主婆也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今天出来筱舞并没有带人,额,隐身中的纳齐不算。

这里民风淳朴,不管认不认识,那些老实巴交的农民,只会扬着纯真的笑意点头打招呼,打死她也不会相信那些土里刨食的乡下人,会兴起什么坏心眼来,所以她也乐得一个人尽情地撒欢了。

“喂,你脑袋上戴的那是什么啊?”一个很嚣张恶劣地声音打断了筱舞的冥想。

她眯着眼睛看向路边正挑着眉毛一脸乖张的小男生,不禁有些好笑,这个死孩子真应该扔去现代修一下搭讪学,怎么能跟陌生人这样说话呢?这孩子的父母也够失败的,教出一个这样四六不分的家伙来。

筱舞选择无视,迈开步子继续向前。

“喂,你这个丫头,爷问你话呢。”嚣张的家伙跟在后面不死心说道。

筱舞翻了翻眼睛,转回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还奶奶呢。”

他愣了愣,“啊?”

“呵呵,”她失笑出声。

原来这个坏脾气的死孩子也有可爱的一面啊。

她指了指自己的头,放软了声音,“帽子,草帽。”

又指了指在田里干活的人,“看到没,跟他们头上的一样,我只不过加了层丝绸罢了,懂了?”

他机械地随她的指转动着视线,然后傻傻地点了点头。

有趣。

她开心地想着,回头又看了眼还在放空状态的某人,才又向前走去。

昨天因为吃了甘嬷嬷拌的野菜,筱舞多吃了半碗饭,那清爽的口感,鲜香的味道,让她垂涎不已。

所以她今天想来野地里撒撒欢,顺带着采些野菜回去。既放松了身心,又可以饱了口福,一举两得。

“喂,你急着走干什么?爷还没问完话呢。”

筱舞无奈地眨了眨眼睛,转回身看着那个少年。

一身浅灰色长袍,织了暗色云纹,腰间一条深灰色八宝丝绦,只坠了块白玉为饰。

抬眼望进了一双倔强的眸中。

这是一张国字脸,年轻且英俊,带着明显的棱角。皮肤黝黑散发着麦色的光泽,宽大的额头,在光洁的发沿衬托下,成了“天庭饱满”的最佳解释。英气浓密的眉毛此时正纠结在一起,有着几个弯曲,明明白白地写着不耐。杏核般黑亮的眼珠在双眼皮的映衬下,反而愈发显得精致。微扬地唇角,挂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筱舞来来回回打量了几番眼前的这个年轻男子,终是没弄明白,他脸上的表情怎么会如此的不协调。

不耐烦和嘲讽?怎么想都不可能是一挂的嘛。

虽然她欣赏冲撞美,可是还是消受不起这番诡异的搭配。

“你要去哪?”他问。

筱舞垂着眼睑,淡淡地道:“玩。”

“玩?”

类似于惊呼的声调让她皱了皱眉,抬眼看了他一眼,道:“你家大人没有教过你基本的待人之道嘛?”

他发了个鼻音,不屑地道:“爷早已开府,儿女满膝,早过了悬梁苦读的年纪。”

筱舞无奈地翻了翻眼睛,这人连讽刺都听不出来,好吧刚刚认为他有趣,是她想多了,收回。

“这位大爷,如果您没别的事,怒小女子先行告退了。”说完还意思性地微弯了下膝盖。

谁知,他却开口道:“看你也个有趣儿的,左右无事,爷倒要看看你要玩些什么。”

她深吸了几口气,却无法平静,于是道:“老话都说,成家立业。你既已成家,却游手好闲,你不觉得难为情嘛?还是你认为做个纨绔是个不错的追求?”

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小五暗爽的同时,身体里的八卦因子也在不断地膨胀。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潜台词: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她并没有说出口,生怕这个混不怕的小子会一时失手打了自己。

他沉着一张脸,瞪着小五半晌,突兀地就转身快步离开了。

她有些郁闷地转继续向前走,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个坏脾气的到底在抽什么疯。

“喂……”

筱舞站定了身子,没有回头的欲望,只等着那个人的下文。

“一起玩吧。”他说。

一起玩吧,曾经有个和她一奶同胞的优秀小男生也曾这样说过。想到星夜里的那张脸,又想到那伸出的手,她的心软得拾不起个儿来。

转回头,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微点了点头,“好。”

两个人在太阳初升的清晨,摘了满满一帽子的野菜,又累又热并排坐在树荫下休息。

筱舞把其中的野草挑捡出来,放到一边,看着那些绿得鲜艳还挂着少许露水的叶片,她觉得日子前所未有的美好。

“喂……”

她皱着眉不满地看向他,“你怎么那么没礼貌?家里的小猫小狗都有名字呢,凭什么就要喂喂地喊我?”

凭什么一个活生生水灵灵的人,就要被一个不定代词给模糊了存在呢?

他愣了愣,“猫狗都会有名字嘛?”

筱舞翻了翻眼睛不再理他。

“那……爷要怎么叫你呢?”

她叹了口气,“就叫小五吧。”

“舞?”

她摇了摇头,“是排行,一二三四五的五。”

他点了点头,“爷叫石……”

“就叫你石头吧。”她截住了他的话,只是个称呼而已。

“小五,你采这些叶子干嘛?”他眼睛盯着她在运动中的手问。

“叶子?这些是野菜,平凡人家用来当饭吃的,这可是采集了天地间的灵气,吸收了日月精华的,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延年益寿呢。”

他摸了摸光亮的前额,喃喃地道:“这般好东西,他们怎么没拿来给爷用呢。”

“呵呵,”筱舞失笑出声,“你也说你是爷了,这样乡间粗鄙的东西又上不了大台面,怎么敢拿去污了您的双目啊。”

“哼,”他发了个鼻音,似是不解气,又咬着牙说道:“爷看是有人欠敲打了,有好东西不知道孝敬,一准是自己藏起来了。”

停顿了一会,接道道:“把这些给爷吧?爷给你银子。”

筱舞用手里的狗尾巴草狠狠地抽在他的脑门上,“小小年纪跟谁爷,爷的?姑奶奶忍着,你就当成了理所当然了?今天不打得你满脸包,你就不知道秋风为什么多情,阳光为什么灿烂。”

“吖,你这丫头,发什么疯?”他边躲边还嘴道。

“你这死小孩还真是个不怕死的。”筱舞咬着牙继续追着打。

石头同学试图与怒火中的某人讲道理,“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好好说话吧。”

她不屑地发了个鼻音,“姑奶奶是女子,守那个君子的理儿做什么?”

“那……”他吞了吞口水,看着眼前面色有些可怖的女人,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她玩味地看着这个双颊潮红,额头渗着沔珠,急得有些语无伦次的人,果然是愣的怕横的啊。

“那……我也后不称爷了,你也别称姑奶奶了,行不?”他懦懦地道。

“这还差不多。”筱舞扔掉了手中的草,又坐回了草地。

石头同学磨磨蹭蹭地也跟着坐了回去,有些弱弱地说,“你这性子随了谁了?看以后谁会要你,遇到个鲁男人,看不一天打你八遍。”

她只用眼尾扫了他一眼,撇着嘴道:“男人儿子我都有了,你要失望了,还真没怎么挨过打。”

“你……”石头抖着手指筱舞,半晌也吐不出一个字。

筱舞懒得理会这个出现中风征兆的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行了,我得回了,不然又要被念了。”

“小五,”石头开口叫住了离他几步远的人,“明天我在这里等你。”

她只挑了挑眉。

“恩……今天的叶子你拿走了,明天得给我啊。”他嗫嚅道。

“你不是认识了嘛?自己摘啊。”筱舞下意识的回道。

他瞪了她一会,才恶狠狠地咬牙道:“不是想跟你一起玩嘛。”

她愣了片刻,“看吧。”

看吧,是一个很微妙的词,存在着无数种可能。

呵呵,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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