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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潇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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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一个人在里屋思索了片刻,才起身去外间见书生。

书生正对着瑶琴发呆,看她出来,站起揖一了礼。

她有些不耐地挥了挥手,拧眉思量了下,道:“先生啊,咱们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哪,整天你一揖我一礼的,怕是太累了吧?”

书生有些发窘,嘴唇嗫嚅。

她翻了个白眼,用膝盖想都知道他接下来会说:礼教不可废。

赶紧把手里的荷包拍在了琴台上,因为急切有些失了力道,“嘭”地一声犹为刺耳。

书生受惊地看着小五。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下,“这是今天收的银子,先拿给你,找个院子再置办点衣物,把自己的生活先打理好吧。”

他声音有些嘶哑,“夫人……”

她指了指今天编的麻花辫,眨着眼睛扮无辜。

他又迷茫了。

小五侧过头,狠狠地抖着肩闷笑了好一会,才渐渐敛了笑意,恢复了淡淡的表情,“叫我小五吧。”

他玩命的摇着头,“女儿家的闺名,怎么能轻易叫。”

迂腐,小五撇着嘴BS着,嘴上却说:“这不是名字,是排行,没关系的。”

他点了点头,似是接受了这样的说法,随后脸又泛着红,把荷包推了回,去“你上次给的银子还有剩,这些你先拿着吧,看你的穿着怕是也不富裕,我现在还可以再等等。”

这回换她发愣了,自己哪里让人看出不富裕了?好歹也是千两户的户主啊。

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下自己,就了然了,一身粗布衣,头上只简单地编了辫子,没有半片珠花首饰,也难怪会被当成穷苦人家的孩子了。

拿起茶壶倒水,发现其中却是白水,不由地一阵亲切,好久没喝到白开水了,有些怀念起有纯净水的日子来。

小五把水含在嘴里,让它细细地清洗着每一个味蕾。

书生只是垂着头,对她的折腾行为表示无视。

发泄了对白开水的热爱之后,她才开口道:“我的日子还没到过不下去的地步,这钱你先用吧,起码把自己安排好了再说,总住客栈也不叫个事啊。读书写字的总要有个地方,好在来这里每月只有几次,平日里你可以继续做学问。刚凤姐和我说了,这院子有一方角门,以后就在那里进出了,不必非经正门,想必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登台的时候有轻纱帷幔,进出又可以避人,想是不会发生什么有辱你身份的事情。”

书生听了她的话,拿出荷包中的银票,只看了一眼那张纸就滑落了,看着他发抖的手,小五有些奇怪,瞄了眼落在琴台上的银票金额:壹佰两。

没什么不对啊,至于激动成这个样子嘛。

好半晌,书生才道:“不是唱一次你才得一百两嘛?都给了我,你怎么办?”

啊,居然让自己忘记了,已经确立了合作关系,都没有谈过利益分配,小五拍了下自己的头,惩罚自己的失误。

“你等钱用,就先给了你,以后不会了,往后我们都是一人一半,你看可好?”

他又跟上了发条似的摇脑袋,“这怎么使得,你付我工钱就行了,抽你的分成银子这万万不行。”

小五死死地攥着拳头,打压着去按住他头的想法,生怕他那脆弱的脖子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摇晃。

“行了,就听我的吧,”然后又喃喃道:“都混到风尘之地了,还讲什么规矩啊。”

意识到自己也有了轻视的想法后,小五赶忙又说:“先生不要低看了自己,这是你应该得的,先生对我的帮忙可大着哪,没有你,我哪可能有这一百两的进项啊,每次五十两并不算多,我本意是要你拿大头的,可是想了想你必是不会接受,就想了这折中的法子,你就不要再推辞了。”

书生站起来,默不作声地在房里踱着步子。

懒得看他挣扎的样子,小五就起身站在了他的瑶琴前。

指尖轻抚过琴弦,有种很明显的粗糙感,她一直以为古琴弦会和后世的吉他弦一样光滑有力,却不知道会有这般的手感。

那些擅琴艺的女子不怕长期练琴会把手弄粗么?小五暗想。

手指用力,一勾。

“嗡”地一声,她不由怔怔。

不敢相信这把琴能发出这般粗犷的音律。记忆中瑶琴的曲调空远清灵,不该有如此世俗的声音,不解地望向书生。

此时的他正站在门边,夕阳的晕染淡化了他的身影,有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他像个随时会飞升的仙人一般,周围有着如佛光的光晕。

不由地有些好奇怪,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能认真到听不到自己这般祸害他视为珍宝的琴。

“先生,”小五扬了扬声音,叫着还在远望的人。

他似是被惊醒一般,有些慌乱的回过神来,“小……小五姑娘,失礼了。”

小五一头黑线!果真是夫人姑娘不离嘴啊。

“取个艺名,叫潇湘,先生认为如何?”她歪着头眯着眼睛看着背光的书生。

“暮云秋影映潇湘,”他喃喃地念着,忽而轻拍了下手掌,“好名字。”

哪里好了?小五自问。只不过这是个应景儿的,又有可以与之相配的歌而已,哪到出挑到让人赞叹的地步啊。

“好了,我们来和下曲子吧,这时辰差不多了。”她没有再过多的说些什么,只是提议着。

她不禁再次赞叹了书生的琴艺,只哼了三遍他就能靠着记忆弹凑了。

端着茶,小五斜倚在椅子上,看着认真用心于琴曲的书生,头一次感到他是如此清秀,这般有魅力。

咳,他轻咳着,“小五姑娘……”

她皱了皱眉,“咱不这样姑娘来夫人去的成不成?”

“那……”书生犹豫着。

她拍了拍桌子站起来,吼,“光叫小五会死啊?”

想来自己的面部表情是有些狰狞,眼瞅着书生吞了吞口水,喉节滚动,无力感涌了上来。

泄掉了力气,坐回到椅子上,她揉着有些发疼的头说:“就叫小五吧,一二三四五的五,不是名字,你这样多念叨几次就不会觉得是唐突了。”

他愣愣地点了点头。

门外脚步声和着珠翠步摇撞击声传来。

凤姐人未到声先到,“小五?发什么狠呢,老远就听见你叫唤了。”

看了看凤姐,又看了看跟在她身后的小丫头。已经换下了粗布衣,一身轻纱锦衣,高挽了发髻,坠满了珠花簪子,还有飘逸的绸带垂在耳畔肩头。看着她已上过妆的小脸,淡眉红唇,尽显风尘,小五不禁叹了口气。

本是一个清秀的小佳人,非要往妖艳上打扮,弄得这般不伦不类。

阵阵挫败感涌遍全身,问书生:“你刚要说什么?”

他许是见她面色不豫,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

小五无奈地扁了扁嘴,“我们进去说,先生再练习几遍吧。”

凤姐从小丫头手上接过食盒,从里面拿出几样点心,“我叫人从星月楼买来的点心,你先垫垫,他们家的点心很少外带,我能弄来可是卖了我天大的脸面呢。银丝卷,爱窝窝,豌豆黄,蜜三刀。”

凤姐把四样小点心摆放到了桌子上,扬了扬下巴,示意让她试试。

小五轻捏起一块豌豆黄放到嘴里,细腻香甜,入口即化,带着清凉滑进食道。

看着那浅黄色的小菱形块,不由地让她想到了那个晚清最会败家的老太太。说起来这豌豆黄也是因为那个晚清号称最尊贵的女人,才会在后世有那般著名。

小五喝了口茶,冲淡了嘴里的甜腻,对着小丫头说:“你几岁?”

她并没有回答,只是有些拘谨地看着凤姐。

凤姐摆了摆手,“以后你听五姑娘的,谁的话你都不用理会。”

小丫头继而对着自己福了福,“回姑娘的话,奴婢刚满十三岁。”

小五已经没力气去计较称呼问题了,只是以手支着下巴,有些弱弱地问:

“你识字嘛?”

她懦懦地说:“略识几个。”

小五点了点头,“以后你就叫潇湘,……”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书生酸的那句诗来,于是道:“你去问外面的先生,你的名字有什么说法,牢牢的记了,以后有人问起时好回答。”

她福了福,出去了。

直到门板阻隔了她的身子,小五才调回视线,凤姐正笑咪咪地看着她。

瞪了她一眼,小五气鼓鼓地道:“看你们把她弄成什么样子了,十岁出头的年纪非要往妖冶上弄,这样能出去见人嘛?”

凤姐丝毫未理会她有些冲地语气,团扇掩着嘴先是轻笑了几声,“说来这秋老虎也着实可恶,瞧把我们姑娘弄得这个焦躁劲儿。”

在小五的白眼下,她才稍敛了下嘻笑,接着道:“这里的姑娘都是这般打扮,真不知道你这气是为了什么。”

感觉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完全用不上劲儿,小五只能讪讪道:“我的曲唱得尽显清秀,你却给她弄个大花脸,你还要不要她去见客给你嫌银子啊?”

凤姐转着眼珠顿了一会,才道:“行了,姐姐知道了,一会让她去洗了就是了,你何必气成这样啊。”

小五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这脾气发得有些莫名,担心是不是因为过早成为了女人,生了孩子,那传说中更年期也提前了。轻抚了下额头,在心里默念: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希望这传说中的清心咒能平复下心绪。

凤姐风情万种地理了理鬓角,“姐姐把最好的时间留给你了,你可得争气啊。”

不理她的刻意卖弄,小五只是淡淡地回:“抓紧滚去前头吧。”

她不怒反笑地凑近,悄声说:“外面那个不会是你的有情郎吧?”

凤姐带着阵阵娇笑,在某人的怒目下扬长而去。

书生?

小五自嘲地摇了摇头。

八卦果然是跨越了时间空间广泛存在的,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娱乐形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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