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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端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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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

层层叠叠的府砥深处,一方不起眼的小院正房中,摇曳的烛火下,两个年轻的男子正满脸疲备地对坐着。

九阿哥胤禟皱着细长的眉,问:“八哥,这事你怎么看?”

胤祀轻抚着左手扳指,对着灯影出了一会儿神,才淡淡地道:“等等看吧。”

“等等?八哥,这是能等的事儿嘛?”九阿哥略显激动地抬高了声调。

胤祀只用眼角扫了一眼九阿哥,就调转了视线,“这事儿,不简单,咱不能轻动。”

九阿哥眯了眯眼睛,看着面色平静的哥哥,不由地生出无力之感,“八哥,现在请愿折子在顺天府手里,这到底要怎么办,你给个准信吧。这顺天府的缺,多少人眼盯着呢,是咱花了多少心思才弄到手的啊,可不能因为这样的事给牵扯没了啊。”

胤祀站起身来,望着有些漆黑的天空,长长地出了口气,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明天让顺天府写了陈情折子,连同请愿折子八百里加急一路送去围场吧。”

“什么?”九阿哥不可置信地惊叫,“八哥,咱什么都不做?这要是有人给咱下的套子,咱不就太被动了?顺天府咱的人就危险了,再不济也要承份请罪折子啊。”

胤祀扯着嘴角,淡淡地笑着,“九弟,你太毛躁了,请罪?请的什么罪?就算是有罪也是南边巡抚处置不当,让一帮读书人聚集起来写这劳会子请愿折子,关顺天府什么事?皇阿玛再生气,这火也不会烧到顺天府的。再说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就算是谁下的套子,针对的也不是咱们,你安了心吧。”

“那是谁?谁能动用南边的学子?三哥?他倒是在读书人中有些威望,不过也不对啊,这请愿折子一出,三哥一定会被御史弹劾,他总不会自己给自己使绊儿吧?”九阿哥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

“事情的始末你再顺一便。”胤祀盯着弯弯的新月,低低地叹了口气才说道。

九阿哥奇怪地盯着他八哥的背影看了半晌,才开口道:“四十六年二月初一,皇阿玛南巡御舟停泊于临清州,令十五,十六阿哥御前答话,以检查其学习情况。却因十五十六阿哥书念的生疏且无章法,认定皇子师傅没有尽心教诲,大怒。于三哥请安折朱批,令其当着全体阿哥的面杖笞徐元梦三十大板,并将其革职。”

胤祀慢悠悠地接口道:“徐元梦,十二年进士,比容若还早了三年,学养深厚精通满蒙汉文,为一代名儒,在民间声望相当高。江南学子集体请愿为其正名,也并非师出无名,只是……这不尊师重教的帽子未免大了些。”

九阿哥端起茶碗喝了口,“八哥,我还是没明白,这怎么就是不是针对咱们呢?”

胤祀轻摇了摇头,指尖在紫檀窗棂上滑动,“这事儿是皇阿玛御笔朱批……”

“啊,”九阿哥轻呼一声,拍了拍自己光亮的额头,“知道了,可是这班学子这样一闹不是把这徐元梦架到火上烤嘛?真搞不懂这些汉人是怎么想的,不过是一个奴才,至于嘛。”

胤祀长叹一声,“汉人崇尚儒家文化,而尊师重教又是儒家的重要组成,三哥这般目无师长的做法,定是不容于孔孟学子的。”

九阿哥转着眼珠,唇边漾着丝丝笑意,“这么说,三哥就是毁了?”

他点了点头,“出此计的人不知是敌是友啊,缜密且歹毒。直指皇阿玛处罚失当,三哥考问羞辱杖笞师傅,还隐晦地带出太子乖张,唉,还是真让人不放心啊。”

九阿哥眼中闪着不解,问道:“又有太子什么事?”

胤祀又看了眼天色,才坐回到桌案前,“二十六年时太子三位师傅的事又要被翻出来了。”

“八哥,”九阿哥凑上前,仔细打量了胤祀半晌,才道:“二十六年?你才几岁啊?就知道这些事了?”

胤祀优雅地推开了身边的头,只用眼尾瞄了眼还在等答案的弟弟,“有些事儿啊,是要记到脑子里的。”

九阿哥依旧直直地望着他。

胤祀挑了挑长眉,“好了,这话说了一宿,都累了,收拾下吧,去西厢的屋子歇会,一会还要去衙门呢。”

九阿哥迟疑地站起来,并未迈动脚步,复又坐回,“八哥,你说这是谁做的呢?是老大?还是……”

胤祀微扬了扬唇角,摇了摇头,“一时还没想出是谁,总跑不了那几个存了心思的人,不碍,咱先避着风看着吧,这火的走趋应该很快就被灭了,皇阿玛也不会自己唱出《打龙袍》不是?”

九阿哥点了点头,一双狭长的眼眸对着烛火失了焦距。

胤祀也侧头看着摊开的空白折子,已经完全没有去握笔的欲望。

摇曳地烛火下,透过时间,他仿佛看到了那张娇羞带怯的精致脸庞。

手不自主地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

她微扬的脸,冷冷的眸,紧抿的唇,颤抖却依然承欢的身子,在这样一个清冷的夜里,都成了他安慰自己的砝码。

只是……

他有些恼怒地想:她怎么能,怎么敢就那样了无牵挂地走了。

胤祀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样柔弱的女子,怎么会有那些凌历的眼神,怎么会有那般酒脱的行为,到头来剩他一个人去想念曾经的美好。

才得到她离府的消息,他几乎气炸了,忿忿地想:女人果真不能宠,已经出了一个悍妇嫡妻,可不能再让另一个女人无法无天了。这次一定要让她尝到教训,等她自己乖乖的回来。

于是,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直到现在三个月过去了,她却依然没有回府的意思,胤祀有些坐不住了。

难道是自己错了嘛?女人还是哄的?

有些烦闷地揉了揉脑后的辫子,恨自己怎么就没有九弟的手腕,能将府里的女人们收拾得服服贴贴。

胤祀细细地打量着眼前发着呆的九弟:圆润的脸庞,细长的眉,丹凤眼,高鼻梁薄唇。虽然出色但还是比自己少了些英气,怎么就那样在女人堆里游刃有余呢?

他清了清嗓子,“九弟……”

“恩?”九阿哥抬起失神的眸子,看着他。

“恩……”他沉吟着,想着怎么问出的话能既不显得刻意,又能问出心中的疑问。

“八哥?你想说什么?”九阿哥似乎是并不打算给他太多时间思考。

他咬了咬牙,半晌才坚难地开口道:“詹事府那边你多留心下,太子不在京,应该会有所动作。”

九阿哥奇怪地看着他,“八哥,这话你三天前已经交待过了。”

他皱了皱眉,语气不豫地道:“事情重要才反复交待呢,还有徐元梦那里,你多费些心思吧。”

九阿哥不解的骚着头,嘴里念叨着:“八哥是说?”

胤祀点了点头,“此人满腹诗书且荣辱不惊,几番起落,一直忠心不二,能为我们所用,确是美事一件啊。”

九阿哥拧眉道:“当初明珠几次网罗,终是不得其法,只怕……”

胤祀不认同地道:“他一介儒生,当然是主张忠君爱主,守着不与人私下结交的死理。不过,听说他老年才得了个儿子,甚是宠爱啊……”

九阿哥笑了笑,了然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胤祀摆了摆手,“先去歇了吧。”

已经跨出门槛的九阿哥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回到桌案前,对着胤祀说道:“八哥,额娘让我劝劝你,八嫂屋里你得常去走走。”

胤祀不悦地眯着眼睛,盯着弟弟。

九阿哥干笑了两声,见得不到回应,只能讪讪地再次开口:“这嫡子嫡女在皇家来说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你就算再不喜欢表妹,这场面上的事还是要做的,你这府里本就冷清,你再跟表妹这样子闹,她多久没去宫里请安了?如果不是太过份,额娘会亲自过问?这些脸面她不给你做足了,咱身后那些人心里多少都会有不满,八哥,做弟弟的不是说你,朝堂上的事你是做得出色,可是这府里却是一塌胡涂,你多想想吧。以后的路弟弟肯定会陪你走下去,可是因为这内宅的琐事,失了圣心,未免得不偿失吧?”

他看了看面带严肃的九弟,暗叹了口气,“初一十五的日子都会歇她那屋子,雷打不动,试问这皇子府,不,宗室也算上有哪个可以做到的?”

“那她在闹什么脾气?”九阿哥不解地问。

胤祀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在寂静的黎明前,九阿哥的声调犹为刺耳,“八哥,你们这场闹了多久了,你居然不知道为了什么?”

他无奈地撇了撇,“她那性子哪天要是不闹上回,我还倒奇怪了呢。”

九阿哥眸中闪着小心,低声问:“八哥,不是你身子出了什么问题吧?”

胤祀愣了愣。

九阿哥担心地扯了扯他的袖子,“要不明天我去请个大夫来看看吧,这种病可不能施,又不能请太医,放心吧,弟弟准给你办得妥妥当当。”

半晌之后……

“啊,”随着一声惊叫,九阿哥仓皇地跳出了房门。

屁股上还印着一只新鲜的脚印儿。

胤祀好半天才顺过这口气,失笑地想,难道一子一女都不能证明自己没有隐疾嘛?

站在窗前,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中的月牙,又不禁想到了她弯弯柳眉。

转念就重重的关了窗,恨自己怎么就这般心心念念那个没良心的女人。

然后,轻吐了一口气,回头去与折子斗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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