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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条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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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幕布已经被轻纱所替代,能更好地传递声音。

她并没有想象中的紧张,可能是因为不用面对众多的人吧。

微冲书生点了点头,轻扬的曲子就从他的指尖流淌了出来。

伊人月下戴红妆,

不知伊人为谁伤,

鸟儿尚成双,

相依对唱忙,

怎奈伊人泪两行,

伊人独唱伴月光,

唯有孤影共徜徉,

柳叶裙下躺,

貌似心亦伤,

与伊共叹晚风凉。

人说两情若在永相望,

奈何与君共聚梦一场,

戏中人断肠,

梦中暗思量,

自问手中鸳鸯为谁纺?

回望月下孤影渐苍茫,

不解风情落花绕身旁,

戏中两茫茫,

梦中在心上,

任君独赏伊红妆。

一曲之后她没有理会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安静,只招了小丫头带路回到房中等凤姐的到来。

从书生呆滞的表情中,就知道,这样的曲调加上直白香艳的词,是很对这些附庸风雅之人的胃口,她也就不会担心以后的路了。

她只是静静地坐着,放空了心思。

一阵环佩叮当,凤姐伴着爽朗的笑声走了进来。

“不知道怎么称呼夫人呢?”

她抬眼看着那张脂粉堆砌的妩媚,只淡淡地说道:“穷人家的孩子,哪有什么名啊,叫我小五就好了。”

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叫什么,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方便说与人听,现代的名字已经像个符号一样,随着离了那个身子,已经没有了再用的必要了。

小五,灵感来源于前世的朋友。大家都叫他四哥,却并不是因为他排行老四,只为在他的家里老婆第一说了算,女儿其次,宠物第三,他则第四,由此得名四哥。

她想,在那个大宅里,户主,福晋,旺哥儿,另一个妾室,自己,如此排序应该不会有人有意见,那她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小五了。

凤姐的笑脸有一丝僵硬,“那称你为五姑娘可好?”

她想了想,是比夫人听起来舒服,就点了点头。这种风月场所是极力回避着对已婚妇人的称呼,就算是已经接客无数的女子,也都会称其为“姑娘”。不知道是她们在自欺欺人,还是这样能安慰她们日夜颠倒的日子。

她并没有被人看低的感觉,姑娘这词对她来说是褒义的,就像小姐对她来说是种侮辱一样,这应该是从三百年后带来的别扭心思吧。

看着机灵的小丫头上茶,又默默地退下,屋里只留下了凤姐,她与书生,指尖在桌面下轻对着,“凤姐认为我如何?可能进得了这怡兰院?”

凤姐那朱红得有些刺眼的嘴咧着夸张的弧度,“是奴不识金镶玉了,望五姑娘不要怪罪才好。姑娘的才情在这怡兰院中能算得上是头牌了,有什么要求提就是了,我听着呢。”

她眼珠转了转,扬声道:“纳齐。”

一条人影应声而入。

她端着茶碗,轻吹了吹浮沫,“去周围守着,别让人打扰了咱们的谈话。”

没有停顿,没有疑问,只是很果断地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她轻勾起嘴角,淡淡地笑着,这才是超人啊。

凤姐抚着胸口,有些惊慌地看着只十几秒就结束的命令下达过程,紧张地问:“你到底是谁?”

她仔细研究着手上的青花瓷碗,并没有看凤姐,可有可无地回着,“一个苦命的女子罢了。”

凤姐不认同地道:“身边怎么会有这般高手?”

抬起眼,望向那幽幽黑眸的深处,“一个主子身边有一个半个追随着的奴才,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吧?”

凤姐释然道:“奴失态了,请姑娘接着说吧。”

她转向书生,“请先生将我与凤姐讨论好的条款写下来,可好?”

书生依然有些失魂,只是微点了点头,就走到书桌前。

她喝了口茶,润了下有些发紧的喉咙,指了指书生,说:“第一,我要这个琴师,以后为我一个人弹曲儿。”

话音未落,“咣当”一声尖锐的瓷器掉落声,惊得她和凤姐几乎同时望向生书。

看着书生红白交错的面色,不由地生出好奇之心,她没说什么令人失态的话啊。

微探了身子,看向书案……

只见宣纸之上,歪躺着一方镇纸。想来就是它发出的声响了。

那是一方青花瓷烧制的镇纸,上面栩栩如生地躺着两个交欢中的男女。

明白书生为何失态了,读书人哪见过这般物件啊。

讽刺地扯了扯嘴角,不管这里布置得如何雅致,装饰如何清高,香气如何淡泊,都是掩盖不了这里是胭脂卖笑之地的本质。

调回视线,等待着凤姐的回答,“好……”

很好,是一个好的开端。

她继续说,“第二,我需要一间偏僻的房间,供我们练习之用。”

凤姐亦是不多考虑地点了点头。

“第三,我只每逢五,逢十才来唱曲儿。”

凤姐皱了皱眉,想了好一会,才道:“这怕是不妥吧?我这儿还要给你置办衣服首饰,摊子铺得这么大,你一个月才唱六回?”

她淡淡地笑了笑,“听我的第四条吧,我不会出面。”

凤姐脸色变了变,正色道:“五姑娘这话说的,难不成在寻我开心?”

她依然淡淡地说:“想必你在风尘中很多年了,对于那些男人的心思应该琢磨得很透彻了吧?什么叫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吊人胃口的最高境界是什么?看得见摸不着?错,是听得到,看不见。其中的道理不用我细说了吧?”

那双桃花眼在她的身上打量半晌,才道:“我这怡兰院多是达官显贵,这样做怕是不妥。”

她端起茶碗,看着茶叶在其中缓缓地起伏,想来也是,如果哪个酒后失德的人非要一探究竟,或是以权力逼迫凤姐交出人,确是麻烦的事。

想了一会,清了清嗓子,“这样吧,刚刚领路的小丫头,就代我站在人前吧。”

“怎么说?”凤姐感兴趣地追问。

“你在台子的一角,用轻纱围出一小方空间,我站在她身旁充当丫环,想来有纱阻隔,客人们也不会看得分明,会以为唱曲人会是那个小丫头。”

“这未尝不是个办法。”凤姐喃喃着。

“让她偶尔露个面,陪客人喝个酒,谢个赏的,对你的生意帮助应该小不了。”她开始发现自己开始有了资本家的潜制,利用一切可能的资源,追求利润最大化。

凤姐眼中难掩兴奋的神彩,看得她不由一怔。

忙补充,“我来一天,你必须保证她的清白一天,我不管她与你这儿是哪种卖身契,但她在人前代表的是我,我不能让她在我眼皮底下接客。”

她虽说不上是好人一枚,却也做不来恶人,让她眼睁睁地看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沦落风尘,自问还是没有这般强健的心脏。她没有悲天悯人能力,亦没有普渡众生的高节,只有在伸手能够得到的地方,能帮就帮一下别人。这不是说她有多善良,只是用替换心理,自己难的时候有很多人帮称着,一步一步走过现在这般阳光灿烂,想着困难时那一双双伸出的手,她就会忍不住想把那曾经的温暖延下去……

“以你的能耐,想必是可以红遍整个京城的,却把这种的光鲜让给别人,你不会觉得委屈?”凤姐不解地问。

她侧头看了看书生,对方也正满眼迷离地回望着,转回头,“我有我的底线,来此唱曲是为生活所迫,我不得不妥协。可是如果真的让我面对那些如狼似虎花钱买乐的男人……”自朝嘲摇了摇头,又笑了笑,“我还有对感情的憧憬,我还想得一有情郎,所以我只能藏起来。”

凤姐的神色变幻着,意识到自己可能踩到了人的痛处,她又开口道:“人只要心是干净的,那么她就是干净的。跟那些大户里或是官场上的人比,这院子里的女人就是那些肮脏的臭男人架着车都追赶不上的。不要轻看了自己,不要高看了别人,没有谁比谁要卑微,也没有谁天生就是红尘中的一粒尘埃,怀着一颗上进感恩的心,就总有出头的那一天。”

凤姐红着眼睛,吸着鼻子,“奴一直自认为这怡兰院的姑娘都是识文断字的雅人儿,今天跟五姑娘一比,倒成了庸脂俗粉了。”

“凤姐客气了。”微颔首谦虚了下,她才继续道:“每次我只唱两支曲子,一曲是新的,另一曲由客人从唱过的曲中来点,收银两百两,我们一人一百两。”

凤姐抿了抿唇,“没这规矩,这行的规矩是六~四分,这开了五五的先例,怕是不好与同行交待啊。”

她不以为意地说道:“凤姐这话说得胡涂了,回头你弄些什么花啊草的,五两十两的卖给客人们,教他们献给唱曲儿的姑娘,银子虽不多,男人们都好面子,一个送了别人也会跟着送,到时能赚多少谁会知道?你难道真想与我分这些?”

那双桃花眼闻言笑成了一弯新月,想必是沉醉在将要到手的银子中了。

她咬着唇又想了想,道:“客人打赏的银钱是我的,你不能动,赏的物件要我过目,我说不要的你才可以处置。”

想来这个凤姐也是个聪明人,几乎不用什么成本,就可以得到眼看就到手的大笔银子,自然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两人在友好和谐地气氛中,在两份契约上按下了自己的拇指印,然后各执一份小心地收好。

凤姐端着自己的茶碗,“那我就在两日后的初五恭候五姑娘的大驾了。”

她淡笑着点头,饮了一口茶。

眼波流转间,看到了书生深远的眸光。

冲他扬了个大大的脸笑:以后你跟我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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