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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心生眷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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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最近晋江在抽风,所以部分文章可能无法阅读,很抱歉,只能等系统恢复正常了,我也没办法。连城璧砍了些柴便提着回到茅舍,可是远远地就听见伤若的疾呼,听来很急迫和惊慌。连城璧扔下柴火,便往茅舍跑去。

“城璧!城璧!你在哪儿?快来呀!快来!”伤若的声音在颤抖,她的人也在颤抖。一早连城璧离开之后,她便去看了石枫,那孩子本来好好的,坐起来喝着稀粥,喝了不少,伤若见他还能吃能睡,看样子精神也好了很多,便不那么担心了。可是突然他浑身颤抖抽搐起来,伤若知道他发病了,他开始不停地咳嗽,渐渐便失去意识。伤若想过去看他,扶他,可是她根本不敢碰他,此时连城璧又在外面,伤若跑出去找过他,却没见到他,只得回来,看着石枫。伤若只能戴着手套,又在石枫身上裹了些衣物才敢将他扶起,诊过脉才发现,他情况异常凶险。

伤若只得先给几乎昏迷过去的石枫下针,但是这个时候要是连城璧在就好了。伤若觉得无助,一边施针为石枫续命,一边大声叫着连城璧的名字。

“伤若,我来了,怎么了?”连城璧冲进了屋子,见到石枫一脸的惨白,整个人就像离了魂一般,似乎已经没有知觉。

“他不好,你快帮我救他!”伤若见到连城璧回来了,就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你先运功稳住他的气息,我去准备艾草,我来帮他灸一下。”

连城璧听得伤若这么说,也见得石枫的样子着实可怕,就像真的随时就背过气去了。于是他不假思索,便坐到他身前,一掌推下,便落掌于任脉膻中穴,一股劲力慢慢推下,将真力慢慢送入膻中气海,这才使得石枫稍稍舒服了些,觉得气也顺了不少。

“他寒邪入体,是自小便种下这病根,如今便要条顺他十二经脉和奇经八脉,也许对他的病才能根治。现在先从手三阴经的手太阴肺经开始吧!”伤若一边点燃了艾草,一边走到城璧身边,“我以艾草灸于他太阴肺经穴位之上,待我灸完之后,你便催动功力沿着肺经所行经络,将真气在他经络中走动一遍。我想待十二经脉与奇经八脉都这么调理一遍之后,他的病根将尽去无疑。只是你消耗便太大了,所以……”

“你不要多说了,我们先开始吧!以后会怎么样,以后再说,我现在总不能看着他死在我面前吧?”连城璧也不含糊了,先救下他一条命再说。

伤若慢慢灸于石枫的中府、云门、天府直至鱼际、少商这些穴位,石枫的呼吸似乎平顺了许多,喘息也不是那么厉害了,伤若见出手及时,不由得暗自庆幸。

伤若专心艾灸,连城璧在一边看着伤若和石枫,看着伤若投去的关怀眼神,便觉得,虽然这石枫他并不喜欢,但是见到他这病态的模样,确实也叫人不得不动恻隐之心。连城璧想到了他的儿子,他从未照过面的儿子乐骋,如果他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即使也如石枫这般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救治他的。只是乐骋大概早已不在人世,或者他活着也经受着痛苦的折磨,不管是生活的,还是疾病之苦,他要是也这般受苦,却无人问津的话,他该多悲惨可怜呢?

连城璧正在想乐骋,想得出神的时候,伤若道:“城璧,你来吧!自中府至云门、天府、侠白、尺泽、孔最、列缺、经渠、太渊、鱼际、少商,行气一周试试吧!我想这样至少可以解他困苦。”

连城璧回过神,便扶起了石枫,手按云门穴,开始运气推进。伤若只静静看着城璧,她似乎看出了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等连城璧运功完毕,石枫也躺下休息之后,伤若诊过脉,发现石枫情况暂时稳定之后,伤若看了城璧一眼,便将他引到茅舍之外,端上一碗清粥和一些小菜。

“你快吃点吧!”伤若说着,并安静地坐在了一边。

连城璧接过碗,吃着这些粗简的食物,但是他越发觉得这里面有乐柔的味道,却越觉得伤心起来。之前为了玉玲珑他似乎那么欢快雀跃,可此刻他却满心似乎有抑不住的悲伤,连眼神也变得突然暗淡了下来。

伤若坐在一侧看了连城璧很久很久,她知道他心中有事,可是连城璧也这么久竟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怎么了?你哭了?”伤若问道。

连城璧听得伤若问话,便转脸看了她一眼,看着她那真切关心的眼神,城璧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没哭,没哭。”连城璧只有极力掩饰。

“可方才你为石枫运功治病的时候,我见你眼眶分明红了,你遇到什么事了吗?为何突然就……”伤若实在不解。

“我只是……”连城璧真想告诉伤若她就是乐柔,他不想再憋着这些事情,但他又不敢说,一是怕伤若如果不认便会被吓走,二是更怕她万一想起什么,想起自己是乐柔,她会不会再想起自己的儿子?她要是只能想起她曾有个儿子,然后她问起他的下落怎么办?告诉她,他还活着吗?可是他又在哪里?告诉她,他们的儿子早已死了吗?那么伤若是不是会更伤心呢?可是现在伤心的却是连城璧一个人。“我只是想到了我的儿子,不知道他身在何方,是不是也同样饱受着苦难。”

“你还有个儿子?”伤若问道。

“是啊,我还有个儿子,也是我和柔柔的骨肉,只是我太大意,太……我根本没有想起他们,待我想起柔柔的时候,我的儿子已经被逼得坠下山崖了。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我下不到崖底,我连他的尸首也没有办法找到……”说着连城璧又开始哽咽起来。

伤若听了也流下了泪,道:“我想你定是看到石枫这般受苦,便想起了你的儿子,是不是?早知你有这等遭遇,我便不该找你帮忙,挑起你的伤心事,真是不该,对不起。”伤若觉得很歉疚。

“算了,人生往往躲不过一些东西,有些事情虽然痛彻心扉,却不是你想逃避,想躲过,便能如愿的。”连城璧黯然地说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是这么想念柔柔,想到她在我身边,原来是那么美好的。我有好多话想跟她说,却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得见。”连城璧擦了擦眼泪,说道。

“既然你想她,既然你有话要对她说,你就说说吧!你不反对,我可以静静地听,你不是说你本来就要把你的故事说给我听的吗?你的故事本来就没有说完呀!”伤若眼中还含着泪,却带着微笑对连城璧说着。

连城璧听得伤若这么说,心里寻思:“如果我将我与柔柔之间的点点滴滴都告诉伤若,那么也许她会慢慢想起来的,现在她对我的故事感兴趣便是一个好兆头,可是……”想到乐柔之后的境遇那么悲惨,想到自己是她杀父仇人,万一她想起来了,不是将她又一次带入那痛苦的无间轮回之中了吗?可是她若不能想起自己的过去,自己又如何弥补?让她想起自己是乐柔,他们便能在一起,可是这样她又会回到痛苦之中。若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便也不会知道她眼前的这个连城璧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那不是一种更为残忍的分离吗?连城璧陷入了矛盾之中,不过最终连城璧还是决定说了,因为他不想错过,虽然这会有些残忍,但是这本来就是一场赌博呀!他说了,伤若也不一定能想起什么,不是吗?前途是未知的,但连城璧却很明白自己要什么,他要和乐柔在一起,也希望乐柔清清楚楚地跟他在一起。他要她知道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那么曲折坎坷,并不是任何别的情感可以代替的。

石枫的状况在伤若和连城璧的努力之下,一天比一天好,连城璧和伤若在茅舍呆了五天,石枫基本也恢复了体能,病情也稳定了许多,可以吃一些鸡鸭鱼肉补充体力了。而连城璧将自己的故事一一说着,可换来的是伤若越来越多惊诧的眼神。

“你为什么这么惊讶呢?我说过,我以前是很不堪的,我也不指望还有什么人可以包容我这样的罪,你也不用再这么惊讶了。之前我没有想过我有多对不起璧君,但我现在却觉得有多对不起乐柔,她强迫我在前不错,可是我若不是怀着居心,也定可以拒绝她的要求。我连城璧最不喜欢的就是受人要挟,我本可以拒绝,可是我却宁可带着怨恨和仇视去接受,一点点不断伤害乐柔,也没有停止我报复的仇恨之心。”连城璧说道。

“你的心机确实令我惊讶不已,但……”伤若却没有说下去。

连城璧知道伤若这么说,她就是想说问题出在了乐柔身上,便问道:“你是觉得柔柔她做错了?我若假设这事让你遇上,你便要如何做呢?你的做法会和柔柔不同吗?”连城璧急切地问着,他很想知道答案,他很想知道如今的乐柔是不是连那颗心也变了。

“若是我,我当然不会要求跟你成亲,早知你对沈璧君的心,早知倾尽所有也不能在短短几年内改变什么,早知没有结果,早知自己要死,还不如独自离开。即使再伤再痛,也只有自己承担便可以了,为何叫一家人都不安心呢?”伤若说出了她的选择,倒叫连城璧觉得是晴天霹雳,果真是她完全变了,还是自己根本真的认错人了呢?

“可是你没有想过,如果你离开,便会时时刻刻惦记我,你会心痛,而且我再次伤心该如何是好呢?你是从不舍得我伤心的呀?”连城璧问道。

“可是我却害怕你爱上我呀!爱上我,我却要死,你不是更伤心吗?而且我留在你面前,还是一样的心痛,不是吗?”伤若说道,可是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她又是什么人,怎么能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连城璧却在心里暗暗嘲笑,却不知道嘲笑着乐柔还是自己。“果真不一样,果真不一样,乐柔就是少了这份自信和洒脱,就算自己遍体鳞伤,也要委曲求全地留在我身边,那是因为她从不认为我会爱上她,她也不必担心她离开我,我的心会痛。而伤若却一眼看出我会爱上她的。从自卑到自信,这真的是完全不一样了,若不是不同的两个人,为何连心性也如此不同呢?可是她们却又太像了,难道真的只是相像而已,而我是真的一时认错人了吗?”

突然天空亮起一支响箭,连城璧抬头看了看,道:“我想我们得走了,你去准备一下吧!”

“去哪儿?”伤若问道。

“靖远镖局。”

伤若见连城璧表情严肃,便知那支响箭定是意味着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跑进屋中知会石枫。

“石枫,你身体可以支撑远行吗?城璧说我们要动身去靖远镖局,距此也好几百里才进城,镖局应该就在城中,你可支持得了?”伤若一边问着,一边整理着行装。

“城璧?姐姐,谁是城璧呀?”石枫故意问道。

“哎呀!我的好弟弟呀,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取笑姐姐了!你闯了这么大的祸,如今却知道取笑姐姐了,你真该打!”伤若也没注意,平时这么叫着习惯了,此时竟一时口快,将连城璧的名字便这么上了口,真是羞死了。

石枫调皮地笑道:“姐姐,你也莫要打我,其实他……也不错!”

“你还说!我只管治你的病,难道你现在要我连你这张嘴也治了?”伤若又羞又恼的。

“行,姐姐,我不跟你开玩笑了!我们快整理整理,好上路。姐姐,你不必为我担心的,我身体壮实很多了,就像小牛一样,不用为我担心,我可以的。”石枫说道。

行装准备好了,连城璧和石枫同乘一骑,伤若单独骑一匹马,往着四川城里边快马赶去了。

“我知道,姐姐此来是为了我的病,而你来却不止这些这么简单,对不对?你虽说不管江湖之事了,但是此番,你便早为天极剑之事早有打算了,是不是?”石枫坐在连城璧身后悄悄问道。

“你现在倒是突然开窍了,看来这几日对你的折腾,倒是让你比之前清醒了些。看来不受苦,你就灵光不了,不到死的时候,你的心也清楚不了。现在你是说对了,可是你早干什么去了?早跟你说不要自作聪明的,你偏逆着我的话去做。如今我逼不得已插手此事,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吗?我还真要谢谢你呢!”连城璧说着这些话,心中确实有些愤愤,要不是石枫这臭小子胆大包天,他也不必这么兴师动众的,好在他这鲁莽行为没有伤到惜萦,否则连城璧也不会这么简单便罢手饶了他。

听得连城璧说话这般口吻,石枫也知也许真的是自己惹了祸,大概他的出现都是因为伤若姐姐吧!这样,连城璧倒是真的被迫才参合进来的,而他自己倒是真的是强人所难了。

“你既然已经陷进这件事了,便已无法轻易抽身而去,我倒是听得些消息,应该对你有帮助的。我听那些押箱的人说,这些东西都是要送往姑苏的,也许到了姑苏城,便能查出些消息了。”石枫说道,他只是想用这些消息将功补过。

连城璧虽然听见了,但是这些消息他早已知晓,听到这些也没什么价值了,便只当没有听见一样,便不再理会石枫。石枫见连城璧不吱声,只道他是当真动了气,不愿再跟自己说话了,便也不再言语了。

三人二骑花了半天的时间进了城,并在天黑之前到了靖远镖局分舵。

“爹,您终于回来了,我都想死您了!说是十日,现在可不止了呢!您为何只知会了别人,都不来看看我呢?”惜萦见了连城璧,便扑到了城璧的怀中腻着。

“丫头,别怪爹了,爹没那么多时间呀!爹到的时候,你还没到,爹不就只能见着别人,见不到你了吗?爹也只好叫惜萦多等两天了。”城璧摸着惜萦的头,慈爱地说道。

“没什么啦!人家只是担心爹您啊!瞧,才这么些天没见,爹,您清瘦了好多啊!女儿是心疼啊!”惜萦依偎着连城璧说道。

连城璧对着惜萦微微笑,却又对商子旭他们问道:“是不是有车队已经过去了?派人跟着了吗?”

“嗯,过去一批了,兄弟都有留意,且已经知道他们要往江南,便不难盯的。”子旭说道。

“好!这就好!萧兄,你这一路上可有其他什么发现?”

“我要说出来,也许得大大出乎你所想了。我盯的这路人马走的甚为缓慢,却是有缘由的,你定想不到,他们去了哪里。自司徒府出来,他们去过苗疆几乎所有大大小小的寨落,并不管他们是黑是白。且入川之后,他们便去了青城山拜了山头。”十一郎说道。

“什么?上了青城山?那青城派竟与他们有所往来?”连城璧问道。

“嗯!且看来交情不错!”萧十一郎只说了这么一句。

可就这么一句,连城璧便知道,对方远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庞大得多,至少势力要比他想得更深远些,那么他就更难对付些。

依连城璧所知,青城派历年以来素与江湖中人少有来往,只因其所修习武功常以阴辣狠毒为主,他又远在这蜀地高山之上。青城派向来口碑也是平平,更是因为他们做事也不见得那么光明磊落,所以百年以来,他们的名声相传并不是那么好,虽不说他们是什么黑道上的,但是很多武林朋友因为他们百年来的口碑,对他们都不齿,便最多算他们是个旁门左道。他们也因此不愿跟江湖中人打交道,因而他们越发神秘。可是这龙隐帮竟与他们走得近,这就不寻常了。连城璧知道这绝非龙隐帮的力量所能做到,也就是说龙隐帮后面的势力不可小觑。但是派人打听过,到现在连城璧也未能得知,江南一带有哪路神仙在江湖之上有如此能耐,江湖上应该找不出这样一个人来。

“如今我们会合了,便可一起前往江南。”连城璧说道。

“十一郎,你刚赶到,今晚你得好好休息,明日我们一起上路!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的。”沈璧君在萧十一郎身边轻语。

石枫听得连城璧与众人一番对话才知道,原来他早就熟知了一切,而他给他的情报早已没有用了。可是他自己却还在得意洋洋,以为自己以命换回的消息很重要,看来真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了。可是这连城璧究竟是什么人呢?他虽说什么都不管了,却又什么都在管,并且早就做了妥当安排了。

而伤若对于连城璧的智慧和统领能力更是另眼相看,没想到原来那么心机用尽的人,若是把他的心思花在正当的地方,便可以做到不动声色而未雨绸缪。虽然伤若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连城璧要怎么做,但是她相信连城璧一定是有了把握,才会做出安排的,而按照他安排的去做,就绝不会错。

“对了,城璧,你不是派人回来说有人需要大夫吗?是谁?我已为他准备了上房,让他休息,还请了位大夫,替他瞧病。”尚修玉在一边问道。

连城璧转头看了石枫一眼,道:“是他!”

尚修玉看了看石枫,便引他去了房间,伤若便也跟着进去了。

“怎么无精打采的?难道是又不舒服了?方才大夫说你已经无碍了。”伤若见石枫好像没什么精神,不禁有些担心便又问起来。

“不是,只是……唉!我好像又自以为是了一次。”石枫垂头丧气地说道。

伤若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连公子吧?我也没有想到,这么短短几日,他竟安排了这么多事情。自那支响箭开始,我们便只能跟着他走了!”

“伤若姐姐,你早知道他都部署好了,对吗?”石枫问道。

“不知道,我当然不知道,我忙着照顾你的病,却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是他显然该做的都做好了。所以你也别老气他了,要是没有他,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救你。还有,如果你真的想学学怎么处理事情,怎么看穿事情,怎么去寻找那些蛛丝马迹,怎么运筹帷幄,你倒是该跟他学学,他的想法……”

“姐姐,你是不是甜得要笑出来了?”石枫突然很严肃地问道。

“啊?什么?”伤若收起眼角的笑意,一脸茫然地看着石枫问道。

“我记得明明姐姐叫他城璧的,为何现在改口叫他连公子,这么见外?我知道他是我救命恩人,我一定会谢他的,可是你也不用把他说的那么完美。”石枫一脸正经地说道。

“好啊!你这坏小子,竟然连伤若姐姐也敢取笑起来了!我看你的病是好全了不是?”伤若羞嗔道。

“姐姐别动气,弟弟错了!可是看到姐姐能笑,真好!”石枫掩口忍着笑,说道,“姐姐,如果我的病好了,你会离开吗?”

“我……”伤若迟疑了,确实,她没有想过,如果石枫病好了,她该何去何从?她如今跟着连城璧来到这里,只是因为石枫的病,那以后呢?她要去哪里?回唐门吗?大概不行了,去找管家吗?那也不妥,那个落脚之处,那也终究不是她自己的家,自己的家又在哪里?而她自己又想要跟谁在一起呢?

“我不知道,先治好你的病再说吧!以后再说吧!”伤若愁眉轻蹙,也许她现在该考虑这个问题了。

第二日,连城璧在安排大家的出行,虽然目的地都是姑苏城,却也不必都走一样的路径到达,可以分为两三组,其中至少一组得跟着那些车队一起,才能找到他们的落脚点。另外谁若是先到达了姑苏城,便先打听那幕后之人的底细。

说罢连城璧就要带着惜萦出发。

“等等!我也要去!”说话的是石枫。

“你去做什么?你添的乱还不够吗?好好回去休养身体吧!伤若姑娘就是为了你奔波,如今你就留下来,我想她会好好照顾你的。”连城璧说道。

“我已没有了家,我唯一的亲人便是萧大哥了,我不跟着他,我也不知道我该往哪里去。”石枫说道。

萧十一郎走上几步,道:“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我们此去也不知道是凶是吉,你身体又不好。我这次是不能带着你的,连城璧说得对,你应该找个地方休养身体。等我处理好了事情,自然会回去找你的,萧大哥是不会丢下你的,你放心。”

“不,我……”石枫自然很想跟着一起去,一起去做这样闯荡江湖的刺激事,但是萧十一郎已经拒绝了,该如何是好呢?

“不对,他说错了,他是要跟着去的,不过不是为了掺和你们的正事,而是为了他的病。他的病还没有痊愈,现在能指望的就只能是连大侠和萧大侠了。”此时伤若从后堂走出来说道,“连大侠,虽然你曾答应伤若,你会帮我一起把石枫的病治好的,可如今伤若也知此事难以很快达成了。只是请答应伤若一个请求,让我和石枫跟着你们一起上路,万一他再发病,还请两位大侠施以援手。”伤若说完,看着连城璧,就想等着他的答案。

连城璧看着伤若,又缓缓低下头轻轻蹙眉,他何尝不想伤若能同行呢?可是这一路之上是不是有艰险,他也不能预知,但依伤若所言,确实他们又不得不去,这着实让连城璧觉得为难。如今的他,宁愿忍受分离之苦,也不能叫伤若冒险了,不管她究竟是不是乐柔,总之他不能再叫无辜的人涉险。他已经得到一个教训,代价已经很惨痛,他不能重蹈覆辙了。

“伤若姑娘,石枫的病情果真如此严重吗?”萧十一郎问道。

“是的,况且连大侠也是知道的,前几日,要不是连大侠在场,石枫他大概就回天无力了。”伤若担忧地说道。

“城璧,若是这样的话,萧某倒是要请连兄帮忙了。我看不如带上他们,我便跟你一起走。这样便得劳请商兄你和修玉姑娘打头阵了。”萧十一郎说道。

商子旭道:“打头阵倒是没有问题,做镖师这么多年了,跟踪打探的技艺倒也不弱。如此,我便和修玉先跟镖局的兄弟会合,去盯着他们的动向了。你们且小心行事。”

连城璧和商子旭互望了一眼,城璧犹豫片刻,终也点了点头。

于是商子旭带着尚修玉背着包袱,这就启程上路了。

这二人先行了一步,连城璧送走他们,便又回头看了看萧十一郎,道:“既然都这样了,那好吧,我们就带上他们吧!不过……我还是需要有人先往姑苏打探一下那边的动静的,如今该如何是好呢?”

“要不然我独身先前往?”沈璧君说道,我久居姑苏一带,想那地方我也熟悉,应该不会有危险。

“不可,璧君,你万不可独自行动,既然这样,我们便得加快速度,早些到达姑苏就是了。”连城璧思量了一番,还是决定和萧十一郎,沈璧君,以及伤若和石枫一起上路。

“姐姐,谢谢你,找到这样一个借口让我跟萧大哥一起去闯江湖。”石枫兴奋地小声向伤若谢道。

“我不是找的借口,却是真的为你好。我可告诉你,你不准再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也不可再胆大妄为,只须乖乖跟着大家。你要是再不听话,我立刻便消失,你便再也找不到我这个姐姐了。”伤若严厉地说道。

石枫听得伤若口气严肃,一双眼睛目光巍然,也不像在开玩笑或者吓唬他,便不敢再胡言乱语什么了。

伤若虽然是为了石枫的病而跟着连城璧他们的,但是在她心里却也真的不想这么快离开连城璧他们这些人。也许是因为她害怕一个人的孤单,也许是因为连城璧的故事还没有给她讲完,也许根本就是连城璧这个人在吸引着她,也许她不想这么快离开他,好在,她还可以跟着他,跟着他一起走。

连城璧一行六人上路,向着江南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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