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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出言相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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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城璧执拗地盯上伤若时,门外却有人已在动手了。

“看清楚了吗?她是逃进了这户院宅里?”

“绝对没错!”

“哼!自投罗网,瓮中之鳖而已!史副帮主的宅邸,进去了,就别想出来了!走,我们这就进去围剿他们,来个里应外合,谅他们也无处可逃!”看来正有人得意,以为石枫他们已自投罗网了,现在正是关门打狗的好时机。

“臭小子!我们的宝物你也敢拿!识相的赶快把剑交出来,你们跑错了地方,这是我们史副帮主的宅邸,你们今天是跑不了了!识相的,赶快交出宝剑,我们也好留你一个全尸!”突然一帮人翻墙而入,竟个个堵住了伤若她们的退路。说话掷地有声,似乎是胸有成竹了。

“你们是何许人也?连我的府邸也敢闯?”连城璧这时瞪着那帮人,也不跟伤若纠缠了,他大步走上前来,大声喝道。

“你又是哪来的老家伙?看来今天遇到的贼真多!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方?想冒充主人,你这老小子可找错地方了!”那人显然不认得连城璧,凭着些火把和月色的光,也许也并未看清连城璧的相貌,倒是特别看到了他鬓间被月光衬得银光闪闪的白发。

“哦?是吗?你倒是问问史老三去,他史长云,敢称这是他的地方吗?”连城璧冷冷地说着,眼中的冷光闪着,似天上的冷星,“我不过一个糟老头子,但是你得问问,他史老三敢把我怎样?这宅子是他的没错,可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这宅子的主人却是我。你可以去问问他,他如今还敢在此做主吗?”

“你在胡说什么?我看你不仅喜欢吹牛,而且嫌命活得太长了!”带头的人显然已气急败坏了,向着连城璧便出手。

“我虽是个不中用的糟老头,但是你还不配跟我交手!”连城璧见那人扑来,一个移形换位,那人着实扑了个空,差点一头撞到了城璧身后的假山石上。

“好快的身手,看样子,你和那臭名远扬的大盗是一伙的了?”众人中另一个人说道。

“大盗?什么大盗?是什么人?”连城璧有些不解,听来这孩子应该有同伙。

“那是该死的人!而且一定会死的人!你也一样!”那人不知道有多大的本事,竟当着连城璧的面放狠话。

“看来,你就是那个能够送我归西的人了?”连城璧问道。

“不错!”那人似乎自信满满。

“那好,那你就来试试。我也不记得有多少人想杀我,并且杀过我了!”连城璧这话听起来有些疯,若有人杀死过他,他现在又如何还能活着?听着是很疯的话,事实却倒是句句属实。

“只要有了他,天王老子也可以照杀不误!”那人说着便向石枫袭去,他要夺走他的剑,这本来就是他们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石枫正看着二人舌战,有些出神,没想那人倒是冲着他来了,他匆忙之间拔出剑应对。寒光一闪,剑已出鞘,冰冷的刀剑正在电光火石中交战。

只是伤若,她不想石枫动手,她怕她没轻重,她要阻止,阻止他用剑,阻止其他人伤害他。

伤若快步移到石枫身边,将他手肘一托,剑被插回了剑鞘中。

伤若右手一挥,五指间已似有千道银光闪过,后面几个人死了一些。至于那个想要抢石枫剑的人,伤若又掷出一枚金弹珠,实实在在的金子,绿豆般大小,一击便击中了那人的眼睛。眼睛瞎了不说,眼窝子被打出了个洞,那人随即倒地,惨叫了几声便气绝而亡了。

“什么事呀?出了什么事了?”正熟睡的惜萦也早被这叮叮当当的打斗声,还有那比鬼叫还难听的惨叫声吵醒了,她跑到了后院,却被那丑陋的死人,吓到了,“哎呀!爹,那是什么东西呀?”

连城璧赶紧搂住了惜萦,挡住了她的眼睛,他不想这世上丑陋和恐怖的东西,打破惜萦纯洁的生活。那些丑陋和厮杀,血腥和冤仇本就该离她远远的,她只是个姑娘,涉世未深,虽然聪明有余,但世事的残酷远比她能想象到的更为惊骇。

惜萦的出现,几乎吸引了所有的眼光,伤若也看着她,同时也看着连城璧。她没有想过,这个男人竟是一个女孩的爹了,而且他竟是这么一位父亲,对女儿显然是疼爱有加的。她本该想到他会是一位父亲,但是她却偏偏没有去想,现在却还有些意外,也许意外的不是父亲这个身份,而是父亲的这种态度和爱护。

伤若出神了。“姐姐小心!”随着那一声,石枫却已倒了下去,他竟然挨了一掌,就在伤若的身边,挨了一掌,伤若却只是看着他倒了下去。

愤怒!愤怒让伤若的眼神更加冰冷,如两把冰冷的利剑,闪着寒光。似乎谁再看她一眼,他就能结成冰,连路都走不了了。

确实已不用走了,因为站在伤若面前的几人瞬间已经成了死人,千疮百孔的死人。只有本来站在墙根下的一两个,也吓得软着腿急急翻墙,逃走了。

“枫!你不会有事的!”伤若俯下身子,用颤抖且不流利的语言说着。

连城璧惊讶,她竟然会说话,她竟然为了他开口,她竟然叫他叫得这么亲热,难道她喜欢他?

这时史老三吓得屁滚尿流地滚到了连城璧的面前,“连堡主受惊了,是我该死!我一会儿去把那些瞎了眼的都杀了,我把他们的人头带给您!”

“我有说要你杀了他们,并把他们的脑袋带给我吗?我又不是屠夫,更不是卖肉的,我要那些脑袋干什么?况且他们也不是猪,杀了也卖不了好价钱,只是……”连城璧顿住了,他见到了伤若的心疼和懊悔,从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来,就如当初他看到的一样。

“只是什么?”史老三吓得一边哈着腰擦汗,一边问道。

“只是以后不要让人再闯进来,包括你,没有我的召唤,你也不许再来了!”连城璧看着伤若,语气却恶狠狠的。

“知道,知道,小人马上滚!”史老三能又捡一条命,当然滚得比谁都快了。

石枫在地上痛苦不堪,似乎比那伤实际的痛楚更甚,他几乎抽搐起来。虽然看不清脸色,但想也能想出来,他的脸色一定是铁青的。

“爹,他怎么了?有伤得那么严重吗?”惜萦问道。

连城璧摇摇头,道:“似乎不止伤那么简单。”

伤若拿出金针,插入了石枫的穴道,他好像安静了一点点,至少抽得没那么厉害了。

“我要房间,我要房间!”伤若几乎用吼的说了出来,她顾不了自己的话能不能被人听懂,她顾不得现在是不是有人会笑她,她只想找个干净舒适的地方救石枫。

“跟我来,我带你去房间。”连城璧二话不说,抱起石枫就往客房走。连城璧心里竟然有一丝安慰,似乎松了口气,他有些小小的得意,虽然这显得很幼稚也很低级,甚至有些无耻,但是人总免不了有这种无耻的暗喜,犹如幸灾乐祸般。因为伤若虽然很紧张这小子,她着急,她甚至吼了出来,但是她并没有为他流眼泪,她的眼泪只为了连城璧一人而流,连城璧才是她心中最重要的,感情还是有差别的,这是一种欣慰和窃喜。

伤若在救治着石枫,连城璧就坐在一旁看着,他本可以,也本该上去帮忙的,可是他没有。并不是因为他不愿意救石枫,而是因为他在找更多乐柔的影子,看着忙碌的伤若,她似乎越来越像乐柔了。她是大夫,她一直都是,所以她不会见死不救,所以她不曾忘了什么,她是不是因为恨,所以故意装作视而不见的呢?她要报复,她是要她这一辈子的付出得到补偿。

连城璧看着伤若出神,就算只是看到她的侧脸和背影,他也同样出神,似乎他回到了十多年前,回到了乐柔在身边对他无微不至的那段时间,回到了他们初初相识的那个时候。

惜萦却看着连城璧出神,她看得出,城璧是着了魔,他的眼睛里只有那个奇怪的女子,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爱。难道,自己的父亲会突然间地闪电般地爱上了这么个奇怪的女人?那么乐柔,她的亲娘又该置于何处呢?这是怎么回事?惜萦很混乱,她不希望自己的爹会是那样的男人。

就在连城璧父女各怀心思的时候,石枫醒了,他的脸真的很苍白,好在他是挺过来了。

“姐姐,你没受伤吧?”石枫虚弱地问道。

伤若摇头,道:“以后不要为了我受伤,你知道我不希望你受伤的。”

石枫垂目,轻轻点点头。

“还有,不要再碰那把剑,它是不祥之物。”伤若急急说道。

“可是那把剑是假的。”连城璧突然说道。

“假的?”石枫和惜萦都同声问道,伤若没来得及问出,但是心里也同样问出了这句话。

“当然是假的。”连城璧很自信地说道。

“你为什么说它是假的?既是假的,你为何来抢?”石枫急急坐了起来,靠着床头问道。

“我本以为是真的,本以为这真是哪个了不起的大盗的杰作。可是当剑出鞘,我便知道它是假的。”连城璧淡笑着说道,“不信,你可以比比看,看你手上的剑跟我手上的剑有何不同?真不知道是哪个笨贼,居然冒险偷了把假货,他一定不懂剑,一点都不懂。”

石枫慢慢下床,伤若在一边小心地抚着他,他坐在床沿上,一脸地不敢置信,他眼看着那把天极和里连城璧手中递来的佩剑。石枫和伤若两人手中各持一把剑,一把是天极,一把是连城璧的佩剑。剑出鞘,确实没有不同,一样的寒光,一样地瘆人。

“确实似乎一样。”石枫拿着两把剑看了半天,没有看出不同,即使剑出鞘,那剑光,那声音也都是一样的。

“当然没有不同,因为他们都是杀人的好剑,血色是沾不上的,这是他们的相同点。”连城璧淡淡说道。

“爹,您究竟要说什么?”惜萦在一边听着也没听明白,在城璧口中,似乎这把天极确实是好剑,但是好像又很普通,就像他自己的佩剑一样。

“你不用明白,明白了并不好。你只要知道,它不过是把普通的好剑,但绝非天极就行了。”连城璧对着惜萦说道。

“那么那些人为什么要来抢一把假剑呢?”惜萦问道。

“也许这就是事端,是他们故意的,这不过是个借口,也许很快就要有事情发生了。”连城璧说道。

“那真的天极在哪儿呢?”石枫问道。

“也许还在那些人身上,也许它还躺在莫道子的墓穴中,谁知道呢?”连城璧说道。

“就是说一切都是幌子了?这些人想干什么?”惜萦自言自语说道。

“不管他们要干什么,都不是你要知道的,也更不是你可以插手的。”连城璧严厉地说道,他知道如果他女儿对什么产生了兴趣的话,那可不一定是好事。

“我不可以,但是爹你能呀!”惜萦说道。

“惜萦,难道你忘了爹说什么了?我什么都不想管了,离开了那里,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了。爹不想再成为那种万众期许的人,诸多期许之下,我却连自己的一个心愿也没能达成,还有什么意思?若我再管这些事情,我跟以前又有什么不同呢?爹厌倦了,爹只想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小老百姓,爹只要跟你过平凡的日子。”连城璧长叹了一口气。

“可是,那要是阴谋呢?危及到武林,甚至连累上连家堡呢?那该怎么办?那里还有我们的家人啊!”惜萦说道。

“那又如何?连家堡没了连城璧,就要毁了吗?可是在没有连城璧的十年间,他还是树立得好好的。至于武林,他本就大得很,更不会因为少了我这个人,甚至少了连家堡,而发生任何的改变。如果真的有事发生,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动荡也就是一段时间,总会趋于平静,爹也做不了救世主。爹曾想要成为英雄,也许爹也做到了,就算成了侠义无双的君子英雄又如何?我救了别人,却失去了你娘,这个代价,对我来说,太沉重了。”连城璧言语间还带着伤痛,那是挥之不去的,除非伊人归来,相伴余生。

“你说得倒好,可是我明明听见有人叫你连堡主,你就是连城璧,对不对?”石枫问道。

连城璧不否认却也没承认,他看着石枫,看着那依旧苍白的脸,他想听听石枫想说什么。

“既然你说你已不是连城璧,那么这处宅子,人家为什么会让给你?如果你不是连城璧,如果你不用他的名,他的地位,他的一切,你现在又如何站在这里,成为这里的主人?”石枫问道,他竟然这么咄咄逼人。

连城璧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因为他无从反驳,他确实用了连城璧的名义,史老三当然是怕他这个人,可是在史老三的眼里,他不是别人,确是连城璧,连家堡的堡主,武林的盟主,不是别人,不是那个一名不文的商子暄或是别人,他认的确确实实是连城璧。

“你可以用他的名义夺了人的宅第,却不愿意以他的名义眷顾天下苍生?确实没有你,天不会塌,武林也不会散,但是,如果你有能力阻止一场浩劫而避而不管,虽然事情总会过去的,但是生灵涂炭,你甘心吗?你不会觉得残酷吗?你死了妻子会难过,那么别人死了妻儿就不难过吗?像你这样有能力力挽狂澜的人,都坐视不理,想要置身事外,那么那些可怜的无还手之力的人,该怎么办?”石枫激动地说道。

连城璧的脸确已一阵白一阵青了,从来没有人这么数落过他,从来没有个无名小卒敢这么替他安排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连城璧更气的是,这个小子,竟然是伤若在乎的,他在她的面前就这样数落他,这是什么用心呢?连城璧觉得伤若看着他,却让他连头都抬不起来,但他却已不再好反驳。

这孩子毕竟见得少,正义感又太强烈,他有这种热情和打抱不平的心是对的,每个年轻人都会这样,有这样的热情和冲动。可是他还不明白,这样的不平,在他的一生不知道要发生多少次,可他却不能每一次都管,因为他不是神,也不是圣,除了有卓绝的武功和超群的智商之外,他毕竟也只是一个人,一个同样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一个会有私心的人。他同样也会厌倦,他同样会想要淡出和退隐,天下事是管不尽的。难道退出也要选择时机吗?难道退隐也没有权利自由选择时间吗?

“你什么意思呀?你凭什么这么数落我爹?你怎么知道我爹没有为了这个武林付出过?他只是付出太多了,总也有累的时候,难道他想金盆洗手还不行了?”惜萦在一边看着气不过,反驳起来。

“可是他一定要在大家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吗?这就是他的责任感吗?”石枫问道。

“你说什么?我没有责任感?我要是没有责任感,我就不会失去我的妻子!我不会失去我一生的幸福!十年前,我要是有些私心,我要是能什么都不管,我要是那时毅然带着我的妻子离开,一切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连城璧吼得好大声,心却像被撕裂了一样。石枫无心的一句话,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疤,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为了武林的平安,为了所谓责任,他才会失去乐柔的。

伤若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里红红的,看着他止住不说话,只是带着奇怪的神情看着石枫,然后慢慢转身离开。

“你这是干什么呀?为什么冲撞我爹?他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个人真没礼貌!别以为你生病受伤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走!”惜萦跟石枫吵了起来。

“惜萦,别失礼,爹没有想要赶走他们,让这年轻人留下吧,直到他想走,能走为止。”连城璧停在了门口,淡淡地说道,说完便走出去了。

惜萦也不跟石枫吵了,跑着出去追城璧了。

伤若看着石枫,善意地摇摇头,缓缓道:“你不该那么说他。其实他管不管这事,他都没错,你没有必要指责他。”

“可是,他是武林盟主呀,连龙隐帮的副帮主都怕他,他着实是个厉害的人物,他有这个能力挽救大家,他怎么可以坐视不理呢?萧大哥说了,这剑要是被坏人利用了,那么这个武林就要有一场浩劫了。他是有能力阻止这一切的,而且他明知道会发生什么的,可是他怎么能视而不见呢?他的良心也过得去吗?他是为了保命,才不要管这些事的吧?”石枫是个孩子,一个血热澎湃的孩子,他不能理解连城璧的淡漠和哀伤,也压制不了胸中的一腔热血。他只是觉得,如果他是那个有能力有本事的人,就绝不会坐视不管,就像萧十一郎一样,至少会打抱不平,即使会被视为管闲事,他也一定会管。

“不是这样的,你大概不知道,有不少能人异士都是隐姓埋名的,他们也有本事,却都不会管江湖世事。这是他们的习惯,也许尘封着他们的过去,你一定要学会尊重,这不是坏的,只是一种习惯,不可强人所难。”伤若耐心地说着,却一点也没有责怪石枫的意思,她知道他也许还不懂,不太明白。

石枫点点头,道:“姐姐我知道了,是我错了,我是误解了他,也许我该向他道歉。”

“你先躺着吧,你现在身子弱,要道歉,也等明天吧,我想他不是个小气的人。他毕竟是个父亲,不会跟你这个小孩子斤斤计较的。不过他确实不凡,看举止谈吐绝非常人,他是武林的盟主,那么他就是个不简单的人,我也感觉到了。如果你真的喜欢管闲事的话,不妨多向他学习,但是你最好是量力而行,因为你的病,我暂时还没有办法治愈,我得等时机。”伤若说道。

“姐姐说的,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爹,您没事儿吧?”惜萦小心地问道。

“当然没事,爹能跟个小孩子置气吗?只是……”连城璧在想的是,这个少年肯定就是那个萧石枫,但是伤若为什么那么在乎他,他们认识不过才几天,难道一年的相处竟比不上几天?而这个萧石枫究竟是何人?凭他的本事,就算是伤若也帮着他,他应该也没有办法取得那把剑的吧?萧石枫,姓萧,难道是……

“行了,别担心了,爹没事的。天快亮了,你再去睡一会儿吧。你娘的花园被糟蹋了,我得去看看。”说完连城璧走向了花园。

月色似乎减淡了,天也微明,这又是一个无眠之夜。连城璧不知道在遇到这个夕伤若之后,他已经经历了多少个不眠之夜,不是不想成眠,而是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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