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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匆匆交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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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真的觉得好多了,真是谢谢你了!”石枫为了他身体的好转而特别兴奋,他感谢着伤若,可是他最希望听到的是伤若能亲口应他一句,他知道她是会说话的,他曾见到她跟一个男人说过话。

伤若只是微笑,她也感到高兴,可是她却还是只能沉默。

“伤若姐姐,我真的觉得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我本以为我连八岁都活不过的,几乎所有大夫都这么对我爹娘说的。我自小体弱,似乎是生来就带着病,到了七八岁的时候就越来越严重,几乎天天都会发病,生不如死。好在那时萧大哥极力救我,虽然他没能将我治愈,但是至少他让我活过了十多年,也让我过了十多年精彩的生活。现在我又阴差阳错地认识了你,你或许就能解脱我出苦海。人生原来还能这么美好,没有病痛,没有烦恼。可是你知道吗?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亲口听你说话,我知道你是可以说的,我看见了,你为什么不说给我听呢?写固然可以,但是却比说少了些情感,不是吗?你不愿意说给我听吗?”石枫说着,满是孩子般的失望和无辜。

伤若犹豫了半天,看着他那明亮而纯净的眼睛,他确实还是个孩子,虽然有时候有大人的成熟,能想得周到,但是毕竟他还是孩子。孩子总有他的好奇,孩子总有他的天真,孩子有他心无城府的直率,也许有些事情对待陌生人,这孩子能把持得很好,但是……伤若和他现在却不只是陌生人了,他们熟悉了,也许伤若能说话,他们会了解更深。望着石枫的眼睛,伤若觉得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事实上,伤若觉得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欢,对这个孩子,一种打心底的喜欢。

“我……”最终伤若还是颤抖着声音,说出了第一个字。

“哈!我就说吧,你是会说话的!”听到伤若的声音,石枫的眼睛里竟放光了,他就像探险的孩子,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想那般的兴奋。

“我是会说,可是我总是说得很艰难,我说不好,很吃力。”伤若确实很吃力地在说着,她说得很慢,有些字也说得不很清楚。

“为什么会这样?”石枫问道。

“我受过伤,醒来后就动不了了,也说不了话了。现在只是勉强能走,可是却……”伤若还是很慢很慢地说着。

“那一定是场大劫,否则……可是姐姐你现在不是只能勉强走,分明你的轻功都很好啊!”石枫说道。

“多亏了我以前习过武,练的就是轻功,再加上姑姑的帮助,找了个神人医治我,我才能这样,只是说话就……”伤若摇摇头说道。

“你只是找不到人说对吗?就像走路一样,要练习了才能好的。可是姐姐你一直那么警惕,自然找不到人跟你说话,你若是一直不练习,你又怎么能说得好呢?”石枫说道。

伤若点点头,道:“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吧!一开始我试着说过,但是却被人嘲笑,嘲笑我说话连个孩子也不如,嘲笑我的容貌……是世上最丑的丑八怪!”伤若很伤心,边慢慢地说着,边流着眼泪。

石枫小心翼翼地擦去了伤若眼角的泪,道:“姐姐别伤心了,人的痛苦不是所有人都能了解的。我也曾被笑话过,被唾弃过,他们对待我就想对待一个怪物一样,我知道我发病的样子丑极了,可是……姐姐,你若是相信我,我来陪你说话,我发誓我绝对不笑你,我会慢慢陪你说,你就会好起来的,会和以前一样的。”石枫的眼中满是孩子般的义气,让伤若觉得安心。

“好,那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我不想让别人听到,我不想再受人讥笑。”伤若吃力地说着,咬字嚼句也不清楚,不标准,这是她没有自信开口的原因。

“对了,姐姐,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这几天我不能来找你了,因为我要跟着萧大哥去做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我想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待成功了之后,我再来陪你练习说话。”石枫说道。

“了不起的事?你会跟人动手吗?”伤若急切地问道。

石枫点点头。

“不行!你现在不能跟人动手,万一受伤了,你的病就会恶化!”伤若很着急地说着,说得更不清楚了。

“可是我一定得去的,我不能错过这样的惊天动地,也不能让萧大哥只身犯险。”石枫坚持。

“你一定要去吗?”伤若问道。

“是的。”

伤若想了想,道:“那我跟你一起去,万一出事,我可以帮你。你放心,我可以自己保护照顾自己,打不过,我也可以带着你逃跑。”伤若说完笑了。

“我也只是去接应,萧大哥是不准我进去的,我想在外面等着……好吧,你跟我一起去,我也不想万一我病发,反而连累了萧大哥。可是姐姐你一定要小心啊!”石枫无奈还是答应了。

是夜,离开许久的萧十一郎终于回到了小屋。

“小子,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十一郎盯着石枫看了半天,突然问道。

石枫一脸惊诧,道:“没有啊,我很好,我好得不能再好了。”

“这就是问题了,你吃了仙丹了?怎么我离开几天,你的气色会好了这么多?亏我还一路担心着你,赶得火急火燎的。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对于石枫的好转,十一郎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平时青白的脸色,现在竟然红润了许多。只是他觉得很好奇,好奇石枫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奇遇,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再好不过了。

“我……我……”石枫在想,他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跟萧十一郎说,要是告诉他,自己擅自单独去偷人的东西,还差点送了命,估计会挨顿骂的,所以……

“你什么?难道你忘了自己见到过什么,发生过什么了?”萧十一郎边喝着酒,边问道,他现在总是以酒来解渴。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遇到过一个姐姐吗?”石枫说道。

“是啊,就是你说浑身冰冷,不说话的那个姐姐,对吗?”

“嗯,我又遇到她了,就是她帮我治的病,她说她会想办法治好我的。”石枫说道。

“那你是遇到贵人了。只是……”萧十一郎只是觉得奇怪,一个连石枫都能治的女人,却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照料好,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又或许她真的是个高人,所以才有种种异于常人的表现,至于那次的昏倒,也许只是一个意外或者偶然?管他的,反正现在要紧的是怎样得到那柄宝剑。

“爹,您在干嘛呀?你怎么把这屋子弄得像家里一样?呃……我是说像连家堡,又像‘落樱山庄’,现在您自己还在这里成了花匠。爹,您是不是又想娘了?您是不是心里又好难过?你说出来嘛,不要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这房子又是哪里来的?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呀?”惜萦见到连城璧的突然改变,心里倒是毛毛的,她很害怕她爹“病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你以为爹病了?爹只是不习惯苗人的生活,因为多年前的一场因缘,爹才得到这宅子的。把这里布置成以前的样子,是因为这样才会比较亲切,有何不可呢?这样住着,你不觉得更自在些吗?”城璧说道。

“住这样的房子固然不错,只是……我很意外。”惜萦说道。

“有什么好意外的呢?你忘了爹的名号了?虽然我现在不想拥有它,但是这个名号往往是很有用处的,因为连城璧三个字,莫说这样一栋宅邸,就是再要三五座也不成问题。这宅子爹是想住一阵的,既然要住下,当然要让自己住得舒服些,不是吗?至于这花……种花植树本就能陶冶性情,爹闲着无事摆弄一下,也未尝不可吧?况且这也是你娘喜欢的。这地方水土不错,这些茶花呀,兰花呀,这么多花,种着也着实好看。”连城璧悠悠说道。

“哦!”惜萦见连城璧似乎真的没事,最多也就是些思念吧,未见他特别痛苦,也就放心了。

“柔柔,等我把这里布置好了,我就去找你,不管你是真的忘了,还是假的忘了,我都会让你想起来的。我们一家三口一定能团聚,一定会幸福的。”连城璧摆弄着手中的花草,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这时史老三却成了个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连城璧停下手中的活儿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匆忙走错地方了。”史老三心不在焉,竟忘了自己已经搬离了这座宅子,竟然又回来了。

“走错地方?你是不是又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连城璧厉声问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只是今晚外族贵宾将至,我……一时有些紧张。”史老三说道。

“他来他的,你紧张什么?莫不是他就是来找你的?”连城璧一边捋着兰花的叶子,一边问道。

“他是来找帮主的,我紧张,只是因为他手中的剑。”史老三说道。

“剑?什么剑?”连城璧本也是用剑的人,听到一把能让史老三这么关注的剑,他总是有些兴趣的。

“一把天下无双的剑。是铸剑鬼手莫道子最为宝贝的剑,也是他最得意的剑。听说天下除了萧十一郎的割鹿刀能镇得住它,可现在萧十一郎已死,割鹿刀已失踪,没有了割鹿刀,这剑便真的是天下无双,天下再无克星。谁拥有此剑,哪怕武功平平,怕也能成为杀人的好手。”史老三很严肃地说道。

“哦?有这样的剑?我以为会是把好剑,听来不过是把杀人的好剑,真是可惜了。”连城璧倒是不以为然,继续低头专注于他手中的花草。

“听说有人从莫道子的墓中不计代价地盗出了它,就是为了拿它来杀人的。”史老三说道。

“一把名剑,却成了杀人的屠刀,悲哉!悲哉!不知道长眠地下的莫道子是该哭还是该笑。”连城璧感叹了一句,却似乎对这剑毫无兴趣,他本不该这样的,但他现在确实是这样,似乎世间的一切恩怨纷争都与他无关了,何况只是把剑呢?

“听闻莫道子在铸剑之时确实满腹怨气,这才使得这剑出世便成了一把杀人的好工具。”史老三道。

“剑气乃剑魂,也是人的灵魂所向,莫道子心念不善,当然剑气就邪恶。这就是为什么他要将此剑带着陪葬的道理,却被有心之人盗之,本愿长埋于地下,现在……天极剑重出江湖,不太平了,要不太平了。”连城璧悠然说着,却不经意地叹了口气。

“连堡主您知道这剑?”史老三似乎有些惊讶。

连城璧摇头,没见过,但听过。史老三刚提到这把剑的时候,城璧就知道了,因为在他得到魔翎剑的时候,就知道了些什么。这魔翎剑就是用来克制天极剑的,不过这只是一个铸剑人的所想,这两柄神器却没有机会交战过。如今究竟谁能克制得了谁,也永远无法得知了。魔翎剑早就葬身天山之巅的大雪中,早就踪迹全无了,因为那是他亲手扔掉的。

夜,是那么静,为什么总在有事要发生的时候,连这夜都会特别的静,静得让人觉得可怕,静得似乎连虫鸣都没有。这夜本不该这么静的。

衣袂翻动,萧十一郎已跃进了屋子。

奇怪的是,屋子似乎没有人把守。

“别鬼鬼祟祟了,来者是客,请进吧!”突然屋子里传来了人声,萧十一郎似乎早被人发现了。

既来之则安之,萧十一郎已不再藏匿,大大方方地踏进了门。

“尊下来此何意?主人好像并未请客。”屋子里一个面貌儒雅的男子说话了。

“我是来讨酒喝的,大老远便闻到了酒香,不知不觉便闯了进来。”爱喝酒的人,总是能用酒当幌子。

“哦?看来还是我这酒引来了贼?”那人说道。

“贼?我这不是正大光明地来讨,并未偷你的,阁下为何这么伤和气称我作贼?”萧十一郎问道。

“因为你像!”那人说道。

“我哪里像?”萧十一郎问道。

“你哪里都像!”

“看来阁下是看相的了?”十一郎问道。

“非也,不过世上有一种人的相,我是不会看错的。”那人似乎有几分得意。

“若我猜得不错的话,阁下是特别会帮贼看相,对吗?所以在你眼里每个人都有可能是贼。”萧十一郎笑着说道。

“非也,世上只有一种大盗,在这种状况下还能气定神闲,天下也只有一个大盗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开玩笑。天下也只有一个大盗能有胆识站在这里!萧十一郎,你居然真的没死?!”那人抛出了这话,却着实把萧十一郎给惊到了,他本以为世上早就不会有萧十一郎这个名字了,可是他没想到世上还有人认得他,他更没想到有人居然早就认为他没死。

“不过,没了割鹿刀的萧十一郎,看来也没什么可怕的。而且他只是来讨酒喝的,就更没什么好怕的了。”那人笑着,端起了一碗酒,伸出手来,示意身边的人将就端给十一郎。

萧十一郎看看那碗酒,酒香四溢,确实是上等的好酒,“果真是给我喝的?”

“你果真只是来喝酒的?”那人问道。

萧十一郎没有急着回答,只是接过酒碗,一饮而尽,突然他目光一转,眼睛显得越发亮了,而且有神了。他的眼神就是冲着那人身边五个大汉之一的,手中拿着的那柄宝剑而去,他出手极快,几乎没有人发觉,他已经冲到了那柄宝剑之前。

那手持宝剑的大汉,刚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只觉得手肘被轻轻一顶,手便松了,宝剑却已从手中滑落。

等大家全部想起来要反抗的时候,那宝剑竟神一般地已到了萧十一郎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等意识到的时候,却已经结束了。萧十一郎的速度太快了,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他的身手似乎又精进了不少。

萧十一郎手持宝剑,把剑在那人眼前一扬,道:“若只是为了一碗酒,那我还是大盗萧十一郎吗?”

“哼!我早就注意到你那双贼眼,早就盯着天极在放光了!”那人愤愤地说道,“给我把他抓起来!”

“你现在可以试试,没有了割鹿刀的萧十一郎是不是不一样。”萧十一郎边说着,便就想要脱身,便往外跑。

萧十一郎身后很多人在追着,他是可以处理这些人的,但是更为重要的是,天极不能再落入这些人的手中,于是他将剑丢给了在外接应的石枫,自己却将这些追兵引开。

“追!不要放过他!一定要杀了萧十一郎!杀了他,即使找到割鹿刀也没有关系了!”追兵们显然知道了萧十一郎的意图,也根本没想放过他。

但是剑光一闪,却也有人注意,这剑已经交给了第二个人,于是另一拨人便去追石枫了。

“你千万别跟他们动手,你千万不能受伤,所以快跑,必要是时候,我出手挡住他们!”伤若拉着石枫就跑,她是希望避免正面交锋的。

“天极一出,世上难有安稳的日子了。本想来此寻找世外桃源,如今……柔柔,恐怕今夜便已不能安稳,看来,今夜这箫我是吹不成了。”连城璧本想着要去乐柔住处附近的林子里吹箫的,就如他平日里一如既往地做着的事情一样。可是听说天极将出,他知道,这里再无宁日了,连他的平静也许都得打破了,毕竟他住的是史老三的房子,那里本不是什么净土。

连城璧今夜没有去林子,只是在花园中继续培着花,却不小心将一株茶花的花朵碰掉了。城璧俯身捡起花朵,有些惋惜,他本就不是个懂得怜花的人,现在才想培养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晚了。

“你快跑,前面似乎有座大院子,你躲进去,我随后就来!”伤若见后面追兵步步紧逼,她已到了不得不出手的境地。

“不行,姐姐,你会有危险的!”石枫不肯。

“傻瓜,我来就是为了你,只要你没事,没有人能这么轻易伤得了我!”伤若将石枫一把推得老远,希望他听从自己的安排。

石枫虽为难,他还是按照伤若说的,翻进了那看起来十分豪华的院子。一个在苗疆出现的,十分气派的汉人的院子。

“谁!”石枫一下来,便被连城璧发现了,城璧看着这个手持银剑的年轻人,似乎他来者不善。

“我……”石枫更是不知从何说起。

“半夜三更翻墙而入,你莫不是小偷?”连城璧问道,“看来,不只是小偷,应该是个大盗!”连城璧发现了石枫手中的剑,那剑一看就是非比寻常。

说时迟那时快,连城璧已经逼到了石枫的面前,他正想伸手去夺石枫的剑。

可是石枫却早就后退了很多步,他似乎早料到连城璧也是会来夺剑的。

“看样子身手不错,可是你不该拿这剑。”连城璧说道。

“我不该拿,难道你就该拿?”两人的对话,似乎充满了敌意,因为他们都把对付视为要夺剑的人,自然也丝毫不会相让。

“在我手里,总比在你手里要好得多。”连城璧说道。

“是吗?只是有本事,你就自己来拿吧!”石枫看着这个长辈,却毫不示弱,因为他知道,自己守着这把剑,便是守着正义和武林的平安。所以除非他死,他是不会让人轻易将这剑夺去。

说话间,连城璧竟跟石枫打了起来。

连城璧见这年轻人明明还是孩子,如果他真的是夺这剑的人,那么这孩子功夫真的了得。可是想到,如果这么小的孩子便有野心来夺取这么一把杀人的剑,那么他的心也丑恶黑暗得很。可是城璧只想夺下剑,并不想取这孩子的性命,所以他一直处处忍让,招招留情,留出了不少破绽。

就在这时,墙头高高跃起一人,连城璧看的很清楚,那明亮的眸子,如天上的星,那熟悉的身影和铭刻在心的香味,是乐柔,不,是夕伤若。连城璧几乎看得痴了,她怎么会出现?

就在连城璧出神的时候,几道银光却已向他袭来。连城璧真的不敢相信,她是为了救这个孩子,向自己出手了。

连城璧躲过了暗器,伤若却已在他面前。城璧还是望着她,望得痴了,竟没想到她还会继续向他出手,这次不是暗器,是她的双手,她的拳,她的掌。

连城璧满心的不平和疑问,为什么她会为了个少年就向自己出手?若说前一次的袭击是一种自卫,那么这次算什么呢?

连城璧瞪着伤若,他无视她的出招,无视一切,却不会去躲避她的眼睛,他直逼着她。她的眼睛明明还是一样的美,明明还是一样的亮,可是眼睛里却只有漠然,对于一个陌生人的漠然。

不知道为了什么,连城璧本不想对这少年怎么样,他这时本可以停手了,但是他似乎想证明什么,他没有停下来,他只是逼进他,却没有用自己的双手。连城璧本就是高手,他的气场本就可以给人无形的压力,他向着石枫去,但是挡在他前面的却是伤若。连城璧就是要看看,伤若这个分明就是乐柔的女人,她真的会为了这么个小子跟人动手?她居然为了这个小子动武!

连城璧步步逼近,却背着双手,给人看来他似乎对伤若,对眼前这年轻人非常藐视,他自信清高得居然可以不用双手也可以将他们打败。可他只想找一个答案,他只想知道,那少年真的在她心里就这么重要吗?这种在乎,在很久以前,这样的一切何尝不是自己的呢?可现在……

伤若见连城璧步步紧逼,她反击,可是她的武功根本不是城璧的对手,她根本伤不了他。她出的掌,他也都轻易避过去了,可是他究竟要干什么?难道想杀了石枫,难道他也是为了那把宝剑?那么他为何只守不攻,他为何只是在避开招式,他并没有攻击,却压倒式地逼过来。伤若心里已没了主意,这对于她来说似乎复杂了一些,她几乎没有办法再想下去,她觉得有些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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