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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吾心谁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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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璧的心似乎静止在那一刻熟悉的感觉里,耳旁的纷扰似乎与他无关,他只是想在自己的记忆里寻觅那段他能确定的感觉.就在他在记忆中寻寻觅觅的时候,他突然眼睛一亮,那种悠悠的香味,那种熟悉的味道跑进了他的鼻子,是啊,身上的衣服还沾着乐柔身上柔柔的香味,他很确定,那是他魂牵梦萦很久的味道,那真的乐柔吗?应该是,一定是的!一种说不出的激动,涌上连城璧的心头,他瞪大了眼睛,直直盯着帐顶看着,眼中隐隐噙着泪水。

看到连城璧突然瞪大了眼睛,但眼神却凝滞在那一个点,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紧张,有些愕然,让连城瑾她们就更担心了,一个劲地问着:“哥,你怎么了?你还好吧?”看起来问是没结果了,连城瑾便推了连城璧两下,连城璧这才回过神,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没事,只是很累,很渴,我想再休息一下。”

“这样啊,那你喝水吧,你喝!”说着连城瑾端着水递到连城璧嘴边,连城璧支撑着抬起身子喝了一小口,却牵动了伤口,很疼。“你别起来了,先休息,我去吩咐厨房把你的药热一下,你喝完药,好好睡一下。”连城瑾开心地立刻跑去了厨房。

连城璧静静躺下,嗅着这思念的味道,慢慢闭上眼睛,此刻他只能嗅到那淡淡的若有似无的香味了,可见现在乐柔并不在他身边,可是他能确定,一定是乐柔陪他度过了自己最难熬的时刻。虽然还有很多想不清楚的事情,可是,此时此刻,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那么多,他剩下的力气只够回忆这些淡淡的温馨感觉,那就先忘掉一切吧,拥着这熟悉的味道再回味一下,就在一个人的世界,静静地感觉和回味,其他的事,都已经是次要的了。

就在大家围着连城璧打转的时候,萧十一郎却盯上了乐胜,这个实在奇怪的老头。虽然对于乐胜,萧十一郎还并不了解,可是既然他是乐柔的父亲,连城璧的岳父,他自然不会是敌人,而萧十一郎一眼就可以看出,他一定是个高深的老江湖,对于江湖事见识多,找他,也许能对于尚无天一伙了解更多。

于是萧十一郎悄悄追着乐胜就出去了,在出连家堡之前,萧十一郎碰到了白杨和绿柳,使个眼色,两个老头便跟着萧十一郎一起出去了。

只是乐胜是何等高手,岂是他们想跟便跟得上的?虽然萧十一郎他们快马加鞭赶上乐胜,乐胜也明知追来之人是谁,只是倔脾气上来,他不想停下,便不会停下,因为他急着回去见乐柔,才没工夫理睬这些闲人。

“乐前辈,请留步!”萧十一郎高声呼着。

但是乐胜并不停脚,无奈萧十一郎纵身一跃,想截到乐胜前面,但刚一落脚,乐胜却影子也不见了。

“两位前辈,可曾看见他的人影?”萧十一郎满腹惊讶地问着白杨和绿柳,虽然乐胜武功高强,但是萧十一郎也不是泛泛之辈,他却可以在萧十一郎面前说不见就不见,这让萧十一郎也觉得诧异。

“我俩年纪大了,眼拙啊,刚才没留神,怎么人就不见了?”白杨、绿柳也是满腹惊讶。

“我就知道他不容易被留下,可谁知,我们三人都无法将他留下。”萧十一郎有些挫败感。

“你等三人不必白费心思,你们想要的答案,老夫并不知晓,萧十一郎,你的身体还没痊愈,还是多歇着吧,请回吧!”空气中回荡起乐胜传来的腹语。

“那是什么?‘万里无云独步行’?很高深的轻功,不是已经失传了吗?乐胜……怎么能学会这门子武功呢?”看到乐胜的功夫,白杨、绿柳简直是目瞪口呆。

“确是高人,连我找他有什么事,他都知道了,所以,我也肯定,他在敷衍我们,他一定知道,尚无天是何人,他们的路数,他应该很清楚。如果乐前辈能指点我们一番,我们就可以坐到知己知彼了,至少不需要这么提心吊胆,任人宰割。”萧十一郎说道。

事情并没有如愿,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乐胜早不见了。萧十一郎他们有些垂头丧气地回去了,回到连家堡,萧十一郎去探望了商子旭,他睡得沉实,但伤势并没有加重,显而易见,他只是累了,很累,但他的身体却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这个让萧十一郎感到很惊讶。能有这样的效果自然是乐胜的杰作,是他耗费了自己的功力,才让子商子旭的身子受到最小的冲击。

连城瑾热过了药,端到了药到连城璧的房间,那里只有沈璧君守在连城璧床前。

“他们呢?”连城瑾问道。

“刚才两位前辈和十一郎一起去找那位乐前辈了。”沈璧君说道。

“哦,我哥需要喝药,我……”连城瑾端着药,就想坐下给连城璧喂药。

“我来帮你吧,你把他扶着,我来喂他。”沈璧君平静地说着。

于是连城瑾稍稍扶起昏睡的连城璧,沈璧君便一小勺,一小勺地喂药给他喝,她此时很细致,很有耐心,就像照顾萧十一郎一般温柔。

药喝完了,连城璧躺着,稍稍积聚了一些力气,他慢慢睁开眼,隐隐似乎看到一个影子,但这个影子似乎与他在梦中感觉到的不太一样,好像很熟悉,却又带着陌生。他微微张了张眼睛,又无力地闭上了。

沈璧君看着眼前的连城璧,他不再是那么神气,不可一世,他也平凡到了极点,他也会累,也会受伤,也会很虚弱,就像平常人一样,他也有软弱的一面。

连城璧喝了药,药性也慢慢发挥,他觉得身子越来越轻松,睡眠也越来越舒服,身子舒畅多了,渐渐地他的思想把他带回到了那个不是很清楚的时间。天在下雨,伤口很痛在不断流血,自己无力地倒下了,渐渐昏迷。全身很热,又慢慢感觉瑟瑟发冷,寒热交织,简直就是置身炼狱。就在这时,身体好像突然温暖了许多,一个很适合的重量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软软的,暖暖的。那熟悉的香味就这样占据了他的整个嗅觉,虽然伤口很痛,但是这个香味似乎有麻醉的作用,拥着它,疼痛似乎消失了。嘴巴里尝到了咸咸的味道,那是眼泪,充满心疼与爱的眼泪,那气息……对,那是与他同床共枕过的气息,再亲密熟悉不过了,那个模糊的影子,是乐柔!一定是她!她来了?!她怎么会出现?她怎么会……

带着一些些的欣喜,连城璧又睡了几个时辰,渐渐天也要黑了。

商子旭沉沉睡了许久,终于也醒了,爬起来,头有些晕,脚下有些软,但胸口的伤却不再那么疼了。商子旭慢慢走出客房,走到连城璧的房间,此时,他正好也醒了,关切的话语从房里传来,商子旭一听见说连城璧已经苏醒,便放心了,接着黯然离去。

大家围着连城璧问长问短,连城璧也终于有一些些力气说几句话,“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是啊,都两天了,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你的血流的好吓人啊!”连城瑾害怕地说着。

“那是谁救了我?”连城璧问到,他希望有人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他,是乐柔,虽然他能感知,但还是觉得这不太可能。

“不知道,你被抬回来的时候,是乐胜跟着回来的。”绿柳说道。

“他?”连城璧觉得有些诧异。

“哥,你别管是谁救了你,只要你没事了就好了。”连城瑾说道。

连城瑾说着,可是连城璧却若有所思,只是傻傻地盯着自己的衣服在看,在想。猛然抬眼,便看到了沈璧君,有些激动,道:“璧君,你也在?我觉得太意外了!”连城璧的脸颊浮现一丝笑容。

沈璧君腼腆地低下了头,柔声道:“别想太多,好好休养,为了救你,大家都花了很大的力气,要是不想让大家担心,你就赶快好起来。”

听到沈璧君的话,连城璧心里是高兴的,可是心里只要一想沈璧君,心口就像被针扎一样,好痛!现在的疼痛好像比以前感知的,更痛了。也许是身体弱,这样的疼痛无疑是火上浇油。

看到连城璧心如刀绞的疼痛,沈璧君却很快往后退,逃避了这一切,但这一切却被萧十一郎都看在眼里了。

按着心口的疼痛,连城璧心里出现的那个人却是乐柔,想到自己伤她这么深,她的伤痛也不会比这个好受。连城璧撇过头,慢慢闭上眼睛,道:“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天晚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会好好休养的,至少不应该辜负关心我的人。”

听连城璧这么说,虽然有些诧异,但大家都退出了屋子,屋外留人守着,连城璧能静静地躺在床上,轻轻嗅着自己的衣袖,那淡淡的香气,那独一无二的味道。即使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却很笃定那是乐柔不会错,嗅着嗅着,连城璧的眼角流下了眼泪:“乐胜会出现,是你安排的吧?一定是我伤得太重,你也害怕了吧?是你去求他的吧?他才同意出手,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还了。”

愧疚与心疼向连城璧袭来,他第一次很深刻地感受到辜负是多么让人心疼和不安。

心存愧疚的不仅仅是连城璧,商子旭也是很难原谅自己的冲动,他知道因为自己对连城璧的鲁莽,给他造成的伤害会令乐柔肝肠寸断,闭上眼想到乐柔流泪的眼睛,商子旭就觉得撕心的痛。他漫无目的地到处随便乱走着,走到一片树林就再也走不动了,他倚着一颗大树瘫倒下来。

“哟!怎么这么憔悴啊?”不远处,尚修玉慢慢走近了商子旭。

商子旭慵懒地慢慢抬眼,看着眼前这个女子,问道:“你是谁?”

“什么?我是谁?才见过面的,你就不记得我是谁了?好歹我也是出手救了连城璧的,帮你向你那个什么小柔作出补偿的,刚利用过我,就不记得我了?”尚修玉气呼呼地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尚……”商子旭似乎在自己模糊的记忆里寻找到了什么。

“还不错,还记得我姓什么,看来你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不过我们的约定,你应该没忘记吧?”尚修玉的心情倒是回复得很快,一下子又露出了笑容,还是很得意的笑容。

“约定?什么约定?”商子旭酒醉,实在不记得他们之间定下了什么约定。

“哎!我真是糊涂,居然会跟喝醉酒的醉汉定下约定,坏就坏在,我已经履行了我的承诺,现在……我可不甘心你食言,那样的话,我可亏大了。你要知道我的解药得来可不易,我不能做亏本买卖的。”尚修玉调侃地说着。

“我真的答应过你什么吗?是不是答应为你做什么事?只要不伤害别人,我还是可以答应你的。”商子旭很认真地说着。

“是啊,你说的,为了连城璧,为了不让什么小柔伤心,我要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现在……我只要求你可以随传随到!”商修玉得意地说道。

“什么?你这不是要我做你的小跟班?这……”商子旭一听这要求,分明是在挑衅他的男子的地位和尊严嘛,虽然他不是连城璧那种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但至少他也有一个有着很好声誉的镖头,江湖上不说鼎鼎大名,但至少也是有口碑的。

“怎么了?这件事好像也不至于违背道义吧?只是这样,不算坏事吧?难道这也算很勉强是事吗?”尚修玉走近了,蹲下身子问道。

商子旭想想,好像这件事也不算很严重的,只要能保证乐柔的幸福和快乐,自己做什么都没关系,于是便一口答应了。

“好!痛快!现在……你陪我去酒馆吃顿饭!”说着尚修玉起身,乐呵呵地直往前走。

“什么?吃饭?”商子旭挺吃惊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他还以为尚修玉要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原来只是找人吃饭。

“对啊!天都这么晚了,你还想干什么?反正我是肚子饿,现在只想吃饭,其他的……明天再说吧!”尚修玉说道,边说她边快步往市集走去,“快走啊!你好慢啊!”

商子旭糊里糊涂被尚修玉拉去吃了一顿饭,觉得这女子奇怪得简直无法理解。

尚修玉表面上是在独自很专心地吃饭,可是她却时不时偷偷观察商子旭,她时不时会看着他的眼睛发呆,在他的身上真的可以找到一种太熟悉的感觉。他吃饭也是那么狼吞虎咽,就好像总也不怕自己会噎到,看起来吃饭的胃口总是很好的样子,让人看了有一种踏实的幸福感。他也是一个不拘小节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却多了几分情感上的细腻,这也许是他和他不同的地方,他的情感粗狂而直接,而面前的这个男人细腻而隐忍。

“我吃完了,我走了,饭钱你付!”尚修玉没吃几口,却撂下碗筷就要走。

“啊?你这就走了?你找我就真的只为吃饭啊?”商子旭消耗挺大的,其实还蛮饿的,他还没有吃够,却见修玉就要走,一时莫名其妙,不知道该怎么好,就又只好多塞了几口饭菜,丢下银子追了出去。

“你真的就为了这个让我陪你啊?”商子旭一嘴的饭菜鼓在嘴里,使劲往喉咙里咽,看着尚修玉问起话来又是傻傻的样子。

尚修玉看到这个俊俊的男人竟然还有这么傻傻的可爱样子,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道:“好啊,我就知道,你一直把我看成一个杀人不眨眼,十恶不赦的坏女人,所以你认为我找你,一定是让你为非作歹了?我看你啊,才是坏人,一天到晚脑子里就会想那些诬陷我的事,对不对?早知道,我就该杀了你喜欢的那个女人,然后我再眼睁睁看着连城璧痛苦致死,这样的话,我就比较符合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了吧?”尚修玉说着说着故意肃起笑容,并气鼓鼓地往回走。

“不是的,尚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商子旭有些着急,他害怕尚修玉真的去找乐柔的麻烦,也真的害怕尚修玉会生气,毕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看到商子旭会为自己的话,紧张成这个样子,尚修玉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喜悦,道:“尚姑娘?好别扭的称呼,你还是叫我妖女,我比较习惯!哎!吓唬你的,我要想下手,我早下手了,放心,我不会让连城璧死的,我不会让尚无天得逞的。好了,今天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天卯时在西山坡上等我,不得失约哦,要不然我马上给连城璧下剧毒,毒死他!”说着尚修玉嘴角扬着笑容,挺开心地走了。

商子旭却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挠了挠后脑勺,便回了客栈。

“哥,你是去连家堡了吧?连城璧他怎么样了?”商子茜看到商子旭回来,鬼鬼祟祟地拉着他到一边问起来。

“他……没事了,乐伯伯救了他,还有小柔她也……已经出手了。”商子旭神伤地说道。

“啊?乐柔也已经知道啦?那她知不知道是你……和连城璧打架喝酒的?”商子茜紧张地问道。

“我不清楚,可是我知道小柔一定伤心死了,她要是知道是我害他成这样,她一定会恨死我的!”商子旭懊悔地流下了眼泪,这眼泪里也充满了对乐柔的心疼。

这夜乐胜回了躺山庄,又赶回客栈。

“爹,您回来啦?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是不是城璧他……”乐柔紧张得又要胡思乱想了。

“柔柔,别紧张,连城璧他没事了,有人出手帮助了他,他已经无大碍了,爹只是回了趟山庄,给你拿了些补身安胎的药,你别多想。”乐胜赶忙解释道。

“是这样啊,他没事了,他没事了就好。”乐柔激动得都流下了眼泪,激动过后,乐柔觉得自己全身每一块骨头,每一个关节都好像被虫啃噬,又麻又痛,好像血液流过的地方都会很痛,很痛,可是怕父亲会担心,乐柔愣是忍着,攥紧了拳头,憋得脸都煞白,泛青了。

乐胜是忙着给乐柔熬药,却也没注意乐柔所经受的煎熬,等他煎好药,端给了乐柔,乐柔才坚持着把药喝完,可是,实在太痛了,乐柔有点熬不住,还是叫出声来。

“柔柔,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乐胜紧张地问道,并赶紧帮乐柔诊脉。

“爹,我好痛,我浑身都好痛啊!会不会伤了我的孩子啊?好痛啊!”乐柔嚷道。

乐胜把脉知道这是乐柔身体里的剧毒又在作祟,才把她折磨得这么生不如死,乐胜很心疼,他知道这样的疼痛暂时根本没有办法祛除,可是看着女儿疼得恨不得满地打滚,乐胜的心就像被撕碎了一样,道:“柔柔别怕,爹带你回家,回家你就可以好好休养了,不要再为连城璧担心,爹保证他会没事的,你就照顾好自己吧!”

乐柔听了这话,很安心地点点头,忍着眼泪,忍着疼痛,挨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已经从深夜到了凌晨,乐柔才疲惫地睡着了。

“她这个样子叫我怎么能不心疼?我要解救她,不能让她再受这样的折磨,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应该有一个心疼她的丈夫在她身边给她鼓励,给她安慰,可是现在却还要她来担心她的丈夫。我的柔柔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被人好好在乎呢?爹会救你的,爹一定会救你的,即使你会恨爹一辈子,爹还是要救你的。”于是乐胜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天亮了,乐胜也呆呆地在乐柔身边坐了一夜,做了一夜的心理斗争,当乐柔醒来,碰到他的手,他才回过神来。

“柔柔,好点了吧?”乐胜很担心,很紧张。

“还好了,可是我就是觉得好累啊!我浑身都没有力气,爹,我这个样子,对我的孩子会有影响吗?他会有危险吗?”乐柔急切地问道。

“放心,爹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的,你们不会有事的,不过我要求你,尽快回家,爹会想办法帮你的。”乐胜说道。

乐柔点点头,却又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便道:“爹,我可以由师兄先陪我回去,你再去看看城璧的情况好吗?我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还有,您告诉他,您是自己遇上他的,不要提到我,我怕他会担心我,担心孩子,影响他的伤势恢复。”

乐胜知道,乐柔如果不再一次肯定连城璧的状况,她一定会不安心,可是……她的借口又有谁会相信呢?

乐胜道:“爹知道了,爹本来今日就要去给他改药方,你就放心吧,乖乖先回去,好好休息,爹很快就回来。”

于是乐柔被阿岩古保护照顾着回了山庄,而乐胜又再一次去了连家堡。

推开连城璧的房门,乐胜见到了连城璧,他醒着,故意道:“你命很大,这个样子,你都没死,幸亏你没死,要不然我的柔柔恐怕也活不了了。”

听到乐柔的名字,连城璧心头一颤,他很想询问一下乐柔的情况,很想跟乐胜证实一下那夜发生的事情,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并没有开口问,只是很冷冷地说道:“怎么会是岳父大人您啊?小婿受宠若惊。”

“哼!老夫不需要你受宠若惊,救你一切只是巧合,也只是……算了,既然她不想你知道,老夫也就不多嘴了,我想你要是有良心,应该还能有感觉吧?”乐胜也是欲言又止。

“岳父此话何意?”连城璧故作不知,他只想要个肯定的答案。

“何意?你说呢?这个世上能在乎你的,还能有谁,难道你不知道吗?”乐胜反问道。

连城璧当然知道,想起这事情,他就已经眼泛泪花了,道:“我……”

“你什么?你的心里究竟想着谁?你扪心自问!可怜她还一直担心着你,恨不得跑到你身边照顾你,可是,你做了什么?”乐胜说道。

“真的是柔柔吗?”连城璧激动得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也顺着眼角流下。

“我女儿?怎么会是她?你希望是她吗?你认为她真的能,怀着身孕来救你吗?”乐胜质问道。

“不!我不希望是她!真的不希望!”连城璧激动地说道。

听到这话,乐胜差一点一掌劈向连城璧的脑袋,不过,好在连城璧又说道:“我不希望她这么辛苦,还担心我,我心疼,我不配她对我这么好!”

“你小子还有良心,不枉我的柔柔一直这么牵挂着你,不过我告诉你,现在柔柔身体情况很糟糕,柔柔她很危险,作为人夫,人父,你应该多去看看她,陪陪她,照顾她,也许她会觉得好受很多。药方留给你,我要回家照顾柔柔了。”说完,乐胜丢下药方便离开了。

“柔柔她一直在家吗?那个人不是她吗?那又会是谁?”连城璧觉得有些混乱了。

可是乐胜并没有给他答案,只是不停步地走了。这是一个迷吗?至少现在是的,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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