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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只因爱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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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天,天又亮了,商子旭终于酒醒了,只是头疼得要命,他敲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还是觉得天旋地转的。摸到自己的怀中多了一瓶药,商子旭深觉奇怪,他不记得这是什么东西,是什么时候到自己身上来的,是谁给他的,他拼命地在想着,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哥,你醒了呀,快喝碗醒酒汤吧,头疼吧?!”就在这个时候,商子茜端着汤药进了屋子。

商子旭接过汤药,边喝着,边说道:“我真的喝醉了吗?我……”

“你什么呀?真想不到你会和爹爹吵成那样,吵完之后还会跑去喝个酩酊大醉,你真是的!你从来不这样的,这次为什么要这样?我是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这样吵,只会加深爹爹对乐柔的误会,你有没有想过呀?你这样只会把事情越吵越糟!”商子茜好意说道。

商子旭摸了一把脸,觉得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道:“我也知道,只是我……当时太冲动了,没考虑那么周全,谁让连城璧这么不在乎小柔呢?即使我去质问他,教训他,他也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

“什么?你找他打架了?他还打得动吗?难道他的伤是假的?”商子茜有些惊讶。

“你说什么?他受伤了?真的吗?什么时候?”商子旭更是惊讶。

“啊?你不知道呀?我是没来得及告诉你,我以为你自己会发现的,他好像在那天我们出手帮他的时候就已经伤了,而且还好恐怖啊……”商子茜皱着眉说道。

“这么说他应该伤得很重了?那他怎么……他想干什么?如果真的伤重,怎么还能出手伤了我?他究竟在干什么?”商子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他冲出了房门,出去了。

“哥,你干什么去呀?!哥——”商子茜连声叫他也没叫得住。

商子旭骑马来到连家堡,匆匆闯了进去。

“怎么又是你?我们少主自前日见过你之后,伤势加重,现在还没有清醒呢,你还来干什么?”贾信见到商子旭是特别气愤,一副想要为连城璧报仇的样子。

“告诉我,连城璧是不是真的受伤了?他人呢?他不会死吧?”商子旭想到连城璧那天又是淋雨又是喝酒,还挨了揍,伤势一定会恶化的。他很担心,担心要是他有个什么意外,这不等于是要了乐柔的命吗?他自己又如何去交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巴着我们家少主死了?以泄你心头之愤?”贾信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自然没有好脸色。

“我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是怕他死了,怕有人会为他断肠……”商子旭心急地解释着。

“贾信,你让商少侠进来吧,让他去看看我哥。”说话的是连城瑾,这两日她已明显憔悴了许多。

“可是小姐,少主就是在见了他之后,才出事的……”贾信还是不想让步。

“我说让他去,就让他去,有什么我负责!”连城瑾静静站在贾信身后不远处说道。

听连城瑾这么说,贾信也不能再坚持,只得放行,向连城瑾微微抱了一拳,商子旭跟着连城瑾往连城璧的房间走去。

“我也听说了,那天我哥是跟你出去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只是想说,他现在真的伤得很重,连乐前辈都说他很危险。不过听你的口气,你好像是刚才知道我哥有伤在身的吧?我想你不会是故意的,因为你不想伤害乐柔,是不是?所以你要见他,我会同意的,我不会阻拦的。”连城瑾边走,边说着。

商子旭觉得惭愧,道:“也许是我太在意小柔的事,竟然没有发现连城璧的伤,我不想让她伤心,可现在我大概是伤她心伤得最深的一个,也许她知道连城璧是伤势恶化是因为我,她会恨我的。”

“别说这么多了,我想乐柔不会怪你的,我哥也不会怪你的,至少我是不会怪你的,你去看看我哥吧!”边说着,二人已经来到连城璧的屋子里。

虽然天还很早,可是连城璧屋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白杨、绿柳是绝对不会缺席的,就是沈璧君也一早就来了,守在连城璧床边,一屋子的下人也站了不少。

商子旭走进连城璧的屋子,有些惊讶,那根本不是自己所见到的那张生意盎然的脸,它变得那么苍白憔悴。看着那苍白的脸,脸色不仅仅是苍白,而且少了生气,有些黄,有些晦暗,真的就像面如死灰,难道他真的就逃不过此劫吗?那小柔怎么办?她的孩子怎么办?我取代不了连城璧,永远取代不了,商子旭突然觉得好后悔。

看到商子旭的到来,大家满脸惊讶,接着便都不约而同地退出了房间,虽然商子旭和连城璧的关系,谁都再不敢挑明说了,但是长相那么相似,他们也经常来往,已经是一个明摆着的有力证据了,不需要多说什么,整个连家堡的人都已经心知肚明了。一家人在一起,一定有他们想要诉说的话,就把这个时间留给他们自己吧。

人散去,商子旭慢慢走到连城璧跟前,缓缓带着惊讶和不敢置信说道:“你要死了吗?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明明受了伤,却还死撑着,欺骗我?让我一拳揍死你吗?那我在我父亲面前变成个什么人了?你让我还怎么面对小柔?如今我在小柔面前就已经无所适从,你又让我变成个不折不扣的不忠不孝不义之人,我爹和小柔都会恨死我的!不过这不是最糟糕的事,我倒是没什么,可小柔该怎么办?要是你就这么死了,你让她怎么办?你让你们未出世的孩子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小柔怀着的孩子,可是,如果你还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就为她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吧,没有了你,你让她那么一个柔弱的女子该怎么过?你让你们的孩子怎么活?你不能让孩子一出世就无缘见到自己的父母。乐伯父跟我说了,小柔要是想生下这个孩子,她也许就……所以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呢?我不怕做一个恶人,可是我不想我做得这么残忍,特别是对小柔,你明不明白?!你怎么可以瞒着我,让我做出这样的错事?你让我怎么向小柔交代?”

商子旭很生气,也很伤心,他担心连城璧的伤势,更担心乐柔的下半辈子,她已经快离去了,如果再让她的孩子受苦,他会觉得很心痛的。商子旭恨恨地坐在桌子前,直捶桌子。

正在痛苦之时,商子旭摸到了自己身上那瓶药,商子旭脑子里灵光一闪,隐隐回忆起这药好像是能治连城璧身上伤的,这药正是尚修玉给他的,于是商子旭起身,走向了连城璧,把那瓶药灌进了连城璧的嘴里,“连城璧,我告诉你,你给我赶快好起来,这瓶药就是治你伤的,服下它,你就会没事的,所以你赶快好起来,你不能再让乐柔担心了!你听到没有?!”

连城璧被商子旭硬生生灌下了药,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地躺在床上昏睡着,依然是呼吸弱而不断,依然是那么苍白虚弱。显然那瓶药还没有子旭想得那么神,它到底不是仙丹,不可能药到病除。

最担心连城璧伤的当然是乐柔,经过了一天一夜的休息,乐柔终于醒过来了,只是天已经大亮,已快到第二天的晌午了。

“爹,爹……”乐柔轻声呼唤着。

“柔柔,你醒了?还觉得难过吗?”乐胜担心地询问着。

“我还好,爹,城璧怎么样了?他还好吗?他流了好多血啊……”乐柔忘不了担心连城璧。

“丫头,别担心他,他一个大男人,身子本来就壮实,流一点血没什么的,倒是你,身子这么虚,竟然还敢这么折腾自己啊?”乐胜说道。

“爹,我知错了,我会乖乖的休息,可是城璧流的血不是一点点,真的好……”

“行了,行了,别说了,爹亲自去看过他了,他不会有事的。你把他照顾得这么周全,他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现在只要他好好休养就行了,爹给他开了药,只要他能乖乖养伤,不要轻易跟人大动干戈的,他很快就会好的,相信我,啊!”乐胜说道。

“有爹爹出手,我自然放心,不过……我还是有些不安,城璧失血太多了,我想爹爹……”

“爹知道,他失血多,你怕他不能及时使血气充盈起来,会伤了他的五脏六腑嘛,怕他的一身功夫就此毁掉嘛,爹虽然有方法可以帮他,可是,你也知道,这个方法不能随便滥用,否则会害死他,不是吗?这个人不好找啊!所以,爹爹还是希望用一些补血气的药去帮助他,必要时,爹爹会出手帮他打通任督二脉的。”乐胜说道。

“爹,都过了一夜了,你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可以吗?如果他还没有气色,那……”乐柔急得都快自己爬起来了。

“女儿啊,你躺好了,别再乱动了,爹这就去,这就去了,你休息啊!阿岩古,来照顾好柔柔,我去去就来。”乐胜还是拧不过乐柔,只好去了。

而乐柔躺在床上,仍然心神不安,无意抬眼看到了阿岩古站在一边,突然一个疑问涌上了乐柔的心头。

“师兄,我差点忘了问你一件事。”乐柔说道。

“什么事,你说。”

“我只是在奇怪一件事,现在想起来真是叫我越想越觉得蹊跷,我很好奇,为什么天下着大雨,城璧会带着伤出现在酒肆,我更好奇,你怎么会冒雨遇见他?遇见他,难道会是巧合吗?”乐柔问道。

“这个……”阿岩古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

“为什么子旭哥哥刚一离开,城璧就出事了呢?这是我最有疑问的地方,我相信城璧带着伤是不可能会这么乱跑的。”乐柔似乎已经联想到什么。

“小师妹,这个……你别乱想……”

“告诉我,是不是子旭哥哥约他出来喝酒谈事,只是城璧爱面子就死撑,但偏偏不巧又遇上下雨,所以他……而你,是知道这一切的,你知道他会去找城璧,对吗?于是你故意跟着他,所以你才会发现城璧伤重不支倒地?对不对?”乐柔猜测着。

阿岩古不敢点头,更不敢摇头,他不敢说出是他火上浇油,鼓动商子旭揍了连城璧一顿,他不敢说,倒不是怕乐柔恨自己,而是怕乐柔伤心激动,也怕乐柔和商子旭之间的感情就此化为泡影,他只是愣着,很惊恐地愣着。然后木然。

乐柔收起眼泪,她似乎明白了一切,只是真正的事实远比她想象的更惨烈。

乐胜一路赶到连家堡,不顾及房外任何人的言语和阻扰,他走进了连城璧的房间。

“贤侄?你怎会在此?”乐胜见到商子旭就站在那里,惊讶地问道。

“乐伯伯!您在,太好了!您快救他,您千万不能让他死啊!”商子旭见到乐胜特别地激动,“是我不好,是我加重了他的伤势,我不能让他死,他死了的话,小柔会伤心,她会恨死我的。”

“贤侄,别紧张,老夫可没说他一定会死。”乐胜倒是一脸轻松地说道。

“乐前辈,您不是说,我哥要是不及时使血气充盈起来,他就会很危险吗?已经一天一夜了,他没有任何起色啊!”连城瑾跟着进来急切地问道。

“现在,事情有转机啊,所以不用担心了,你们都出去,贤侄,你留下,老夫有方法救这小子。”乐胜信心满满地说道。

“真的?那赶快吧!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只要不让他死,就行!”商子旭激动地说道。

“真的可以救我哥哥吗?那太好了!”连城瑾高兴得声音都充满了活力。

而沈璧君也是听到这个好消息,暗自松了一口气,露出了浅浅的欣慰的笑容,这一切也看在萧十一郎的眼里。

“不急,我先要做一些准备。”乐胜不慌不忙地说着,“手拿来。”乐胜要替商子旭诊脉,确定他是身体状况如何。

“贤侄,你受伤了?那我现在不能救他了。”乐胜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我受伤了,您就不能救他了?难道需要我帮忙吗?我没有关系的,我可以的,别担心我。”商子旭急切地说道。

“确实,整件事有可能都要依赖于你,如果合适的话,我要用过血大法,用你的血来救他,但是你受伤了,你的身体会吃不消这种方法的,所以现在不能勉强。”乐胜说道。

“没关系的,不管要怎么样,我都顶得住。您心里清楚,他还能拖吗?他要是有个好歹,你让小柔她……”

“子旭贤侄,不必多言,就凭着你对小女的一份赤诚,老夫更不能这样兵行险招,万一你要有个好歹,我怎么对得起厉武?我不能不顾仁义,眼睁睁葬送他儿子的性命。”乐胜有些不舍。

“如果您不救他,我爹也许更伤心。”说着这话,商子旭有些伤感。

看着商子旭脸上的失落,听着他急切的心声,乐胜决定采取一个循序渐进的方法,“好吧,既然你有心要这么做,那我就成全你,只要你过得了一个试验,你就可以救他。”

“什么试验?要怎么做?”商子旭着急地问道。

乐胜拿出一瓶无色无嗅的药汁,倒在了茶杯里,然后在里面又加进了另外的几滴液体,端着杯子走到连城璧身边,用细针刺破了他的手指,在杯中滴进了几滴血,说道:“你也滴几滴血进来,片刻之后就会有结果。”

商子旭虽然不解,但是他还是划破了自己的手指,把血滴进去了。

就看着杯中的两种血液,慢慢融合,凝结到一块,依然鲜红,晃了晃杯子,血滴没有散开,看到这个结果,乐胜脸上的表情很轻松,很高兴,“不错,这个人选就是你了。其他无关的人,请出去,半个时辰之内,不得有人打扰我们,否则,连城璧必死!”

大家听到这个话,虽然在议论乐胜的古怪,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关系到连城璧的性命,谁也不敢含糊,都乖乖退出门去。

“很好,我就知道,亲兄弟之间的机会会大很多,本来我就想找你帮忙是最妥善不过,但是一时不知道上哪里去找你,正发愁呢,我那丫头又……这下好了,只是我担心你……”

“乐伯伯,您说什么?小柔她知道了?”商子旭惊讶。

“可不是吗?要不是那傻丫头,我怎么可能把心思放在这个臭小子身上?我那丫头不知道怎么会得知他受伤,硬是瞒着我私会了他,还为他疗伤,结果搞得自己差点出事,还好我去得及时,她才没事,只是她身子更弱了,我是怕她再操心,只好出手救他了。”乐胜也是无奈。

“这么说,小柔她……我明白了,什么都别说了,我救他,不管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救他,这是我该做的,为了我爹,我就该这么做,为了小柔,我更应该,要不是我找他出来,还揍了他,他也不至于会这样,小柔她也不需要为他这么伤心,这么劳心。”商子旭是一脸的懊悔。

“别难过,现在你可以弥补,而且可以说他的这次重生都要仰仗你了,先服下这颗护心丸,运气,再伸出你的胳膊。”

商子旭吞下药丸,运一口气,卷起袖子,伸出胳膊。只见乐胜拿出一把小匕首,在他的手腕上划破了一个小口子,然后他走到连城璧身边,也在他手心划破了一个小口子,然后他把连城璧划破的手按在商子旭的伤口上,另一只手与商子旭掌心相对,问道:“准备好了吗?”

商子旭点点头,接着他便觉得一股强大的气息流入身体,牵引着自己全身的血液顺着一个方向流着,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破掉的手腕伤口处一阵胀痛,好像什么东西就要从那个伤口喷涌而出,商子旭紧张得心跳加快,一点点的害怕,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看到自己被压着的那条手臂上的筋脉凸起,接着就感觉热腾腾的血液就从手腕流出,可是仅仅稍稍的滴下几滴,滴落到了地上,那股热血似乎全部顺着连城璧手上的伤口到了他的体内。商子旭那时候只是觉得自己的手腕和连城璧的手心被乐胜大力地按在一起,他知道自己身上的血在流失,可是很神奇的就是这些血就这样流进了连城璧的身体里。

渐渐地商子旭觉得自己越来越虚弱,看东西有些迷糊起来,可是看到连城璧的脸上有了血色,他还是高兴的,虽然他的脸色渐渐苍白起来,头上的虚汗也流了下来,呼吸觉得急促起来,可是商子旭一点也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乐胜把握着一个度,见到状况差不多,乐胜收回了一掌,帮商子旭点住了穴道,慢慢把商子旭的手腕抽离,让他缓缓坐下。接着乐胜包扎了连城璧手上的伤口和商子旭手腕的伤口。

“你没事吧?静心坐下缓缓。”乐胜叮嘱着子旭。

商子旭按着手腕的伤口,道:“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他呢?他应该会没事了吧?”

乐胜往连城璧口中塞了一颗药丸,然后给他诊脉,脉息顿时有力多了,气息也强了许多,乐胜有些疑问:“为何他的脉象如此大好?按理说不会这么快啊!”

“乐伯伯,您说什么?连城璧他怎么了?他不会是有什么不好吧?难道我上当了?”商子旭紧张地问道。

“非也,他的情况要比我料想的好了太多,只是……不应该啊!好得太快,也并非好事,似乎有些蹊跷。”乐胜说道。

“难道是那瓶药吗?”商子旭自言自语说道。

“什么药?拿来我看!”乐胜说着走到商子旭身边。

“这个,是尚……什么来着?就是伤了连城璧的那个女人给我的,说是能治好他的伤,是不是假的?我当时就忘了提防这一点了。”商子旭边说着,边把药瓶子递给了乐胜。

乐胜鼻下一闻,眼眉轻松许多,脸上露出浅笑,道:“此女并非想加害于他,更没有想要欺骗于你,药是真的,确实对症于他的伤,不过……你给他服用过猛,好在柔柔已经替他把伤口处理好了,不然的话,他的伤口会灼热且奇痒难忍,也许伤口会被他抓烂的,不过现在不用有此顾虑,我开张药方,他很快就没事的。”

“那我就放心了,要是我的鲁莽再把他害了,我真的这辈子都不敢再见到小柔了。”

乐胜擦了擦脑门的汗,道:“放心吧,他会没事的,你救了他一命,现在他脉息平稳,我想他很快就能清醒过来,休养一段时间,他会痊愈的。我女儿不会怪你,反而会感谢你的。”

“他会没事就好,我不奢望小柔感谢我,我只希望我在她心中的地位和形象不要因为我的冲动而覆灭,我只希望做她的好哥哥。”商子旭喘着气说着。

“好哥哥?别多说了,你应该赶快躺下休息。你们都进来吧!连城璧应该没事了。”乐胜向着屋外呼道。

听到乐胜的声音,等在屋外焦急万分的人们跑进了房间,看到商子旭有些虚弱地坐在一边,而睡在床上的连城璧看起来好像真的有些起色了,脸上那种晦暗的感觉好像消失了,脸上有了血色。

“他会没事的,现在倒是子旭需要赶紧好好休息一下。”乐胜对着连城瑾说道。

连城瑾脸上是一阵喜悦的表情,“真的吗?我哥会没事的?我知道了,贾信,赶快扶商少侠住到上好的客房,让他好好休息,谁也不许打扰他。”

贾信便乖乖抚着子旭去了客房,让他安静地睡下了。说来真是不可勉强的事,商子旭想硬撑着再等待连城璧最后的结果,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那是一种难以抵挡的疲倦,他根本熬不住,沾到床,他便倒下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前所未有的死,什么都不知道了。

乐胜跟连家的人说道:“我已经用过血大法帮连城璧输了血,他很快就会没事的,我开的药你们连着给他用三副,一天三次,不能断,直到他血气畅顺,便可以停药了,到时候我也会再来的,好了,现在我要告辞了,你们好好守着他便是了。”

说完乐胜便离开了,他知道连城璧的问题是解决了,至少现在回去,乐柔可以安心了,不过现在他更担心乐柔的状况。白杨和灵鹫送乐胜出门,没走了几步,乐胜便道:“请留步,不必远送,还是小心去伺候他吧,老夫告辞!”

白杨和灵鹫急匆匆地跑回了连城璧的房间,这时绿柳正在为连城璧诊脉,只见得他连连点头,脸上的表情也舒缓了许多,“真的是好神奇啊,少主真的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又被那姓乐的老头子给拽回来了,这苗疆古术果真是非同凡响啊!”

“绿叔,你是说我哥真的没事了吗?真的吗?”连城瑾激动得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是啊,是啊,只要安心休养,很快便会痊愈的,至少现在脏器的内伤已经被控制住了,无大碍了,脉息顺畅,气血比起之前充盈了许多,现在少主的状况仅仅是受了严重的外伤,养养便会好的,放心吧!”绿柳是一脸的悦色。

听到这么肯定的回答,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包括沈璧君在内,只是这时候唯独不见萧十一郎。

连城瑾,白杨还有绿柳他们是寸步不离地守着连城璧,等待着他能早些醒来,只有他能睁开眼睛,他们才能真的放心,大家就在等着,沈璧君虽没有寸步不离连城璧床前,但她也是久久时不时徘徊于连城璧的门外,关注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过了很久很久,天黑了,连城璧似乎慢慢找回了感觉,他的呼吸变得深长但没有了规律,慢慢好像他发出了声音,“水……水……”

声音很微弱,况且大家都有些睡意了,以至于一开始没有人听到他的声音,随着他开始皱眉,翻动身体,白杨无意抬眼看到他好像在动,大家才欣喜地注意到他在慢慢苏醒,才听到他的呼声。

“水?哥,你要喝水?”连城瑾听到了连城璧的声音,虽然疲惫地伏在桌上有些睡意,但是听到他的声音,连城瑾还是立即站了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水,小心地托起他的头,慢慢让他沾湿了嘴唇。

这时的连城璧,思绪慢慢清晰,他努力睁开眼,看到了那些熟悉的面孔,他眼睛在四周望着,片刻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家里,于是他很快在回忆,他想想明白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在他模糊的印象中,他应该在雨里,他面对的应该是商子旭,他慢慢回忆,才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一切。他和商子旭在为乐柔争执,他们动手了,他的伤口绽裂,痛到快没有办法呼吸,闪电似乎击穿了他的心脏,接着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至于现在怎么回到了家中,他更是一点点都想不起来了。

看到连城璧睁开了眼睛,大家七嘴八舌地在关切地问着他的感觉,就连沈璧君也是激动地跑进了房间,在一堆人之外,默默地关注着。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沈璧君看到连城璧愣愣地睁着眼躺在床上,他好像对于任何人的关心都无心搭理,难道是他伤得太重,没有力气回答任何一个人的问题吗?他为何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睁着,傻在那里呢?他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伤得更重了?

确实,连城璧这次醒来太不一样了,以前他受伤醒来总会用眼睛留心他想要关注的事情或者是人,特别是沈璧君,可是这次,难道真的让他伤到变傻了吗?他的目光只停留在一个点,不再那么活跃,他也许真的是懒得去回答任何一个人的问题了吧,无论问什么,他都是那么一个表情去应对,难道这次受伤让他听不见声音了吗?

当然不是,在醒来的那一霎,连城璧怀着一种不安的心情,在努力确定他自己身在何处,等确定他安全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之后,他便在回忆自己所发生的一切,对于可以记忆的事情,他自然也没有疑问,可是他却似乎面对着更多的疑问,在他受伤昏迷的时候,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连城璧一直一直就在努力回忆这件事,他只是忙着思考自己的疑惑,而对于一切的关切之语,真的统统都没有听进去,他在一片杂乱的声音之中寻找一份宁静,他想去体会他在迷糊之中感受到的那个感觉,他在寻找一个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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