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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心碎·原来我不懂我的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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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璧啊!你总算痛了。阿岩古和连城璧被推出屋外,他们只能焦急地等着,连城璧的眼睛好似一潭死水,苍凉而空洞,他的人似乎要虚脱了,方才的一切似乎是个噩梦,他像坠入地狱一般,惊恐而无措。他只被乐柔痛苦的哭喊声给惊醒,似乎突然之间回到了人间,他只听到乐柔撕心裂肺的哭喊,以及产婆忙碌吩咐莫灵做事的声音,还有莫灵惊慌失措的声音,屋子里叮叮咣咣,好似已经一片混乱了。

“来人,找堡里有接生经验的婆子过来,进去帮忙!”连城璧听到莫灵慌手慌脚的声音,听到乐柔痛苦的声音,他突然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向院外奔去,大声吩咐着。

于是不一会儿,几个女人急急跑进了乐柔的屋子。

就在这个时候,乐胜匆匆忙忙闯了进来。阿岩古见到乐胜如见到希望一般,兴奋地说道:“师父,您终于来了,可小师妹她……”

乐胜匆匆从外地赶回来,本想找乐柔试试新的药,可是没想到刚来到连家堡大门口,便见到连家人神色慌张,硬是拦着,不让他到后院,他只是硬闯进院子,便听到乐柔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乐胜不顾任何人阻拦,一路闯了进来,见到了阿岩古,他脸上是一脸的慌张和茫然。乐胜急急进了乐柔的房间,她正痛苦地躺着,口中□□不断,下半身已经隐在了一段围帐之后,身边的莫灵只会一个劲哭。他来到乐柔身边,道:“我的柔柔,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乐胜见乐柔一脸憔悴,半边脸也肿了,手腕还带着伤流着血,惊讶,心痛。

阿岩古跟着上前几步,站在门口,立刻很自责很害怕地说道:“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她。师妹她有了身孕,可现在却……”

“什么?柔柔怀了孩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乐胜生气地质问着,如今看到这悬起的围帐,他明白过来了,乐柔怀孕了,可是她腹中胎儿出了问题。

“我……我……”阿岩古自知犯下了个大错,虽然自己早就找过乐胜,但……乐胜压根就没在山庄,可是现在他根本不想为自己辩解。

“好了,你的责任,以后再追究吧,你先出去,我要救我的女儿。”乐胜转脸又问诊治乐柔的大夫,道:“现在她的情况如何?”

“这位夫人情况不好啊,阴虚体弱,孩子恐怕……”大夫满头大汗地回答道。

“我来看看!”乐胜一把拉起坐着的大夫,稳坐在乐柔面前,亲自上阵。

“糟了!怎么会这样?”乐胜心中一惊,便已是一身冷汗。

“怎么了?这位先生看出什么门道了?”一边的大夫问道。

“柔柔的身子怎么会这么弱,怎么会变成这样?好了,废话不多说,我要赶快救我的女儿!”乐胜发觉乐柔身体很差,他很气愤,他最恨的便是连城璧,他走的时候明明是吩咐他好好照顾乐柔的,可是乐柔现在却比以前更差了。

乐胜为乐柔把脉,直摇头,道:“不行了,正好有产婆在,把孩子拿掉吧!”

“不,不要,爹,你不能杀了我的孩子!我要他,他在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三个月了,他已经成形了,他已经是个成形的小生命了,他还活着,不要……”乐柔一面忍着剧烈的腹痛,一面哀求着乐胜。

“女儿,你这身子怎么还能留着这个孩子呢?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啊!”乐胜试图劝阻乐柔。

“他本就是我身上的一块肉,是我没有保护好他!我……啊!”乐柔心急,又难受,便不住地流泪。

乐胜看到乐柔这样,也不免老泪纵横,道:“柔柔,你不要哭,你这样爹也好心疼,既然你这么爱着这个孩子,你不要失去他,好吧,爹答应你,尽力就是了。”

产婆也一边抹汗,一边道:“孩子还好,还有胎动,倒是还算结实,若要救胎儿,事不宜迟,咱们快动手吧,老妇会尽力帮忙的,老妇以前也试过帮人保胎,有机会的,不过也许会很痛的,夫人要忍住啊!”

连城璧在门外听着大家的说话,他心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整个人也渐渐往下坠,若不是扶着门框,他也许就一下子瘫坐在地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为什么不点醒我?”连城璧后悔地自言自语着,手紧紧把着门柱,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你为什么要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这是你自己的问题,你关心过她吗?你信任过她吗?我想我小师妹一定希望她的丈夫能在任何情况下都深信她,不要怀疑她,不管她做了什么,可是你做到了吗?你从来都吝啬去了解她,你从来都不曾懂她的心,而她所做的确是时时刻刻为你着想。”阿岩古说道。

连城璧确实没有任何话语能去反驳,的确作为一个跟这个女人同床共枕过的男人,在那新婚之夜之后,他从来就没有想要再理睬顾及这个女人,而且他压根没想过,经过那些夜晚,那些他引以为耻的夜晚,这个女人有可能有了他的骨肉,他确实什么都没有想过,他不愿想,他不希望这样。

“你早就知道她怀了身孕,是吗?”连城璧低着头深吸一口气,问道。

“是,作为她的师兄,师父交代我一定要保护好她,无奈我只能成为可以一直伴在她身边的小伙计,在她确认自己怀了身孕之后,我看到了她的喜悦,也看到了她的无助和伤感,她怎么会这样,你扪心自问,是不是都是你造成的?”

连城璧慌乱,不知所措,也变得那么自责,自责自己的忽略,却造成了今天这样的结果,他问着自己的心,难受得不能呼吸。

房间里,乐胜也是在想尽办法帮着自己的女儿,可是他对乐柔的状况也是惊讶不已,甚至可以说是遭受了晴天霹雳:“为什么,为什么柔柔的身体会变得这么虚弱?她竟然用过‘续命三真’,她怎么会用过这个药?她不知道这药……”乐胜已经不能往下想了。

“女儿,既然你已经用了‘续命三真’,那……也好,爹可以救你和你的孩子了。女儿,你一定要撑住,撑过来了,你们就都平安了。”乐胜边说着,心里不知道有多痛。

说着,乐胜运功为乐柔护住真气,怕她万一提不上一口气就这么过去了,而且乐胜的内力也能替乐柔减轻一点痛苦,对孩子也是有好处的。屋里的两个婆子扶住乐柔的双腿,另外一个帮着产婆端茶递水。产婆也卖力地为乐柔揉着肚子,尽力安胎,保住胎儿。

在门外的连城璧心碎了,又不时听到乐柔痛苦的喊叫声,他难受,他紧张得衣服从里湿到了外面。

听到乐柔撕心裂肺的喊声,连城璧觉得是那么地揪心,他再也受不了了,隔着门喊道:“柔柔,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这孩子我们不要了,我们不要了,我不想你再受这样的痛苦,我只要你平安就好,我只要你!孩子以后会再有的,你不要再固执了,拿掉他吧,没有他,你会好受很多的。”说着,连城璧也流下了眼泪,整个人也快跨下来了。

乐柔先是痛得说不出话,她只是倔强而痛苦地摇摇头,然后便大哭,喊道:“不,我要他,我要他!我不能失去他!我不能亲手杀了我的孩子!”

听着乐柔这么说,连城璧心里好痛,好痛,他不知道这么个柔弱的女人,居然会变得如此的坚忍。

过了好一会儿,乐柔安静下来,看样子她是挺过来了,连城璧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靠着门板,喘着气,就如他也历经一场生死一般,全身已经无力了。接着他看到一大团被血染红的纱布和衣裤床单,还有一大盆的血水被稳婆和几个婆子从房里端出来,连城璧第一次感到了极大的罪恶感,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多么地不可饶恕。连城璧心想:“连城璧,你看你做了什么?那么多的血……那么多的血……柔柔她……一定吃了好多苦,孩子……我们的孩子,你没事了吧?我差点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此时的连城璧好想赶紧冲进房间,好想赶快看看他心疼的柔柔,可是他似乎连站都站不直了,原来担心和害怕会叫他腿软。

连城璧在门口往屋里望着,隐约能望见的,似乎还是一片红红的血迹……

“你在这里看什么?”稍显虚脱的乐胜从屋里擦着脑门上的汗珠走出来。

连城璧没有理会乐胜的问话,只是很担心地望着屋里,道:“柔柔还好吧?孩子呢?”

“很好,你能担心牵挂我女儿,也算你有良心了。她们母子已无大碍,你等会儿,等产婆收拾好,你再进去看看她,她累极了,辛苦极了,让她好好休息。”乐胜说着,又走到阿岩古身边道,“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是,师父!您还好吧?您看起来也很累。”阿岩古有些担心地说道。

“没事,只是消耗过度罢了,休息一下就好了,你跟我来就好了。”乐胜命令道。

说着,阿岩古抚着乐胜离开了,连城璧见稳婆收拾好了,出了房门,他便飞快地跑进了屋子。因为不能吹风,稳婆倒是很注意地随手带上了房门。

连城璧走进屋子,屋子已经有些暗了,只有莫灵还留在屋子里,她被那么多血吓瘫了。

“莫灵,你先出去,我陪着柔柔。”连城璧以很温柔的声音说着。

莫灵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不能相信连城璧的话,他一个多时辰前还凶神恶煞地对待着乐柔,如今,他该不会杀了乐柔吧?莫灵怯怯地看着连城璧,微微摇了摇头。

“出去吧!我不会伤害她的,我怎么忍心?怎么忍心再伤她?”连城璧还是温柔的,温柔的声音,略带着疲惫,莫灵看着连城璧的眼睛,慢慢往外移。

连城璧的眼光又回到了乐柔身上,屋子里弱弱的光线,只有一些微弱的光落到乐柔脸上,连城璧看着那苍白的脸,顿时他第一次有了一种难以遏制的心痛。他来到乐柔床边,一手握着乐柔的手,另一手抚着乐柔的脸,眼泪就这么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我的心好痛,你为什么要带给我心痛?为什么?我以为我不会为你心痛的,可是……今天我却心痛得无法呼吸,心上像压了块大石一般,我快要死了。你会什么幻术,魔功吗?为什么好像摄了我的魂,为什么让我对你就是无法狠心?我今天本是恨得要杀了你的,我也差一点就杀了你,可是几次三番,在我想要痛下杀手的时候,我总有一丝不忍,我都在迟疑。为什么我的心如撕裂一般的痛?”

正在连城璧感到心痛万分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如一道闪电灌入他的脑中,他顿时清明了,却又变得更加追悔万分:“心痛!对!‘蚀心草’,对,还有‘蚀心草’!我怎么忘了它?我怎么一时糊涂了?我怎么会认为你杀了璧君?我真的不是我了吗?遇到你,我竟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我竟然忘了!”连城璧猛然想起了“蚀心草”,如果沈璧君真的死了,他不也应该死了吗?怎么会忘了“蚀心草”的存在,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糊涂?怎么会犯那样的错?

连城璧好懊悔,懊悔自己失去理智,失去了睿智,懊悔自己竟然还打了乐柔,懊悔自己做的糊涂事,让乐柔受了那么多苦,甚至危及生命,两个人的性命。“柔柔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是我伤害了你,你没事吧?我怎么这么混账?我竟然以为你真的杀了璧君,我以为你真的是那么狠毒的人,我还说了那么多狠毒的话,我还……差点害了我们的孩子。我是不是真的好坏?是不是?”连城璧已是自责得无地自容,他想要好好爱着这个美丽善良的女人,只是……沈璧君……还是他心中的牵挂……

“怎么了?你怎么哭了?”乐柔吃力地说着,她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把她的手握得好紧,她感到自己的心好暖,便奋力地睁开眼,模模糊糊地便看到连城璧流着泪,紧握着她的手,并把她的手贴于他的胸口。

“你醒了?你还好吧?”连城璧急忙擦了擦眼泪,凑近问道。

乐柔还在极力微笑,虽然容颜苍白,形容憔悴,她还是不想让连城璧担心。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有了孩子,为什么你不解释你没有杀了璧君?你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急中生智,为了自保?为什么你要容许我对你犯下那样的错误?”连城璧这是倒是心痛地责备起乐柔。

“我……不敢……我……怕你……不要他……”乐柔迷迷糊糊地说着。

“我怎么会不要他?你愿意告诉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却不愿意告诉自己的丈夫?我是孩子的爹,你怎么能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杀了他?我差点亲手杀了自己未出生的孩子!你有责任的,你知不知道?是你没有告诉我!你是想让我伤害你们来让我心痛后悔一辈子吗?你是想让你自己在我心里烙下印记吗?你不该让我糊里糊涂伤害自己的骨肉,你……”连城璧还在继续责备着,却发现乐柔早已昏睡过去。连城璧心里更多的是痛,不忍和不舍。

连城瑾、灵鹫和白杨、柳绿正赶着去徐姥姥和风四娘那里报丧,为了避免情绪失控,连城瑾、灵鹫打算和白杨、柳绿分头行动。

“白叔、绿叔,我想还是由你们去通知徐姥姥吧,我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连城瑾为难地说道。

“好吧,我们去,杨开泰和风四娘那边就拜托你们了,说实话,我们两个老头子更害怕看到风四娘那个哭天抢地的样子。”白杨说道,“这次少夫人发生这样的事,虽然少主已尽力,但说起来还是我们连家堡对不住人家沈家啊,哎!老太君死于少主的手段之下,如今……少夫人又……又因为少主身边的女人而丧命,这个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好,应该由我们这些老的挨徐丫头的骂呀!人家好好个姑娘,好好个大活人,因为少主,因为连家却……好了,小瑾,这些事情确实不应该由你来承担,徐丫头要哭要闹,就让她冲着我们来吧!你和灵鹫快去安慰风四娘吧!”

于是,两路人马分头行事。

快要到市集的源泰酒楼了,连城瑾突然停下来了:“不对呀,灵鹫,不对!也许我们不该这么莽撞的,我突然想到了白叔说的话,我一直在琢磨,也许我们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连城瑾这时也显得神情紧张。

“小瑾,你想到了什么?”灵鹫也严肃地看着连城瑾问道。

“我刚刚一直就在想白叔方才说的话,他提到老太君,我便想到了‘时辰到’。”连城瑾看着灵鹫的眼睛说道,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睛里闪着光。

“哦,我知道了,‘蚀心草’!”灵鹫也突然恍然大悟。

“对啊,‘蚀心草’,既然我哥活着,那璧君……可是难道我哥的毒已经解了吗?否则,以他的聪明,怎么会忽略了这一点,他就不可能再为难乐姑娘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要回去问清楚才行!”这时,连城瑾和灵鹫毅然决定返回连家堡搞清楚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城瑾,你们去哪了?白前辈,绿前辈他们呢?”萧十一郎从悲伤中突然回过神,看着神色匆匆的连城瑾和灵鹫问道。

“怎么?我哥没来过?难道他还没回来?”连城瑾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连城璧也还未曾来过。”萧十一郎神色黯然地说道。

“这么说他十有八九是还没回来堡里了,他一定是和乐柔在一起的,这么久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连城瑾自言自语地说道。

“看来说不定连城璧真的下手了,看来他真的遭受了切肤之痛,看来他对璧君……可是有什么用呢?就是杀了乐柔,璧君也活不过来了。”提到沈璧君,萧十一郎依旧黯然神伤,悲哀无限。

“你是说这么久了,我哥没有回来,他是……向乐柔痛下杀手了吗?他是在了结这一切吗?”连城瑾吃惊。

“也许吧,要不然这么久,他早该回来了,他也早该把我赶出连家堡了。”萧十一郎看着沈璧君哀伤地说道。

“不会吧?我哥不会这样就杀了乐姑娘吧?他不会这么糊涂的,他不能,要是他真的这么做了,他会后悔一辈子的!”连城瑾激动地说道。

“他为何要后悔?我认识的连城璧不是一个轻易会为女色所动的人,乐柔刺痛了他,揭了他的伤疤,按连城璧一贯的作风,乐柔是必死无疑的,我不认为他会念及她对他的一些恩惠,而对她心软,否则他就不是连城璧了!”萧十一郎淡淡说道。

“不!不能!万一……万一璧君没死呢?我哥不是要后悔了吗?要是他亲手杀了一个这么在乎他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不后悔!”连城瑾有些激动。

“万一……我也希望有这样的万一……”萧十一郎猛地还没有把连城瑾的话当作一回事,只看着连城瑾急匆匆又跑出屋子,看着灵鹫追着她出去了,而他自己还是看着沈璧君那俏丽的容颜落泪,他还是要继续把想跟沈璧君说的话,说完。

连家堡里是一片的愁云惨雾,可是天域宗的那位天尊尚无天却快要被气炸了。

尚无天正在大发雷霆,道:“一个个都是饭桶!这么多人,都让他们几个人给跑了?还有你,什么五毒堂的堂主,什么毒手妙书生?说什么凭几只毒蝎子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现在可好,一个也没解决掉,全跑了!他们没死,那只有你死了!”说着尚无天便想要动手杀人。

“天尊息怒,天尊息怒,您怪不得周堂主,我看坏您事的是那个姓乐的女子。”千面玉郎古云飞说道,“天尊,难道您忘了那个姓乐的,她可是能把连城瑾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人,恐怕她对付这些毒物更是轻而易举,这也就难怪周堂主降不住他们了。若是那女人的本事略胜一筹的话,周堂主也只是技不如人,未必需要陪上一条命吧?”

尚无天气急败坏地看看跪在他面前的那位周堂主,道:“周冲,既然云飞给你求了情,本尊就暂时留你一条性命,都给我滚下去吧!”

于是众人纷纷惊吓地退去了。

那个古云飞又道:“大哥,其实你有没有注意到另外一个问题?”

“什么?快说,不要卖关子!”

“我怀疑那个姓乐的女子是在我们眼前做戏,也许沈璧君的死,其中还有蹊跷。”

“此话怎讲?你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这一切发生得太顺理成章,合理得有些让人生疑。”

“这倒是,本尊也是觉得,这么个能舍命救连城璧性命的女人,她在本尊面前所说的那些话……不应该是她这样的女人说出来的,本尊觉得她不会是个毒妇,也不是个妒妇,她杀沈璧君的理由太充分,她说起话来太镇定,这就说明,她太反常了。她见到本尊不仅不害怕,而且能应对如流,哼!看来本尊是小瞧她了,看来她真的很有心机。”

“就是啊,现在想来,她说的那些理由也不全对,说什么,她要是杀了沈璧君,连城璧是肯定怀疑不到她身上的,可是就算连城璧今日没有闯进来,但是他一定会知道姓乐的和沈璧君是被我们一起抓进来的,到时候沈死了,而她还好好活着,以连城璧的多疑,我想任凭那个女子再怎么解释,连城璧也不可能不怀疑她,至少他也会怀疑,她和我们暗中勾结了,否则她没法全身而退,到时候,连城璧也不会给她好脸色,她也不会有好下场,她这样不是得不偿失吗?况且,您看到她看连城璧的眼神没有?所以我怀疑,她对沈璧君一定做了手脚!”

“哼!好!够胆识!当着本尊的面,她敢撒谎,敢做手脚,很好!”天尊已经气得快爆炸了,怒目圆瞪,眼中充血。

“若我没记错,这应该是她第三次破坏我们的计划了。要不是她,萧十一郎早就因为怀疑连城璧绑架徐老太婆,从而企图劫走沈璧君而大打出手了。上次若不是她,连城璧恐怕也早已死于大哥之手,现在,又是她,虽口口声声说要依了你去杀沈璧君,可实际上还是帮着连城璧,坏了您的事,看来她不仅有手段,而且很有心计,她居然还想挖出咱们的底细。更糟的是,她已经知道我们要挑拨连、萧二人,这个女人留着太坏事了,不如……”古云飞作了一个杀脖子的动作,眼露凶光。

“不,云飞,这个女人杀不得,她竟然这么会使手段,这么懂得玩心机,又是个用毒的好手,况且还是个绝色的美人,本尊怎么舍得杀了她?你放心,本尊定会收服她,让她为我们所用!”

“好,大哥,你要连城璧的女人,那我就要连城璧和萧十一郎!”说话的是尚无天的妹妹,那个使铁鞭的女人,尚修玉,她恶狠狠地走上前来。

“修玉,你来了?你怎么来了?你是不是疯了?你跟大哥要男人?还要那两个男人?”尚无天惊讶。

尚修玉倒也爽快,道:“对!就是他们俩。还真别说,中原的男人还就是和漠北的男人不同,不光俊秀多了,更多了几分男儿的铁血柔情。这样的男人我怎会错过?反正那两个男人,我要定了!”

尚无天怒道:“妹子,你害不害臊?你还是不是个女儿家?竟然口口声声说要男人,你还知不知道廉耻?”

“哼哼!怎么?就准你要女人,我就不能想男人?我问你,当你让我跟你一起杀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把我当成女人?当你毫不留情在我面前杀死我心爱的贾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现在我只是想要两个我看得上眼的男人罢了,有什么不可以,你还要阻挠吗?”尚修玉带着极度的仇恨说着。

“这么说,你已经见过他们了?”尚无天质问道。

“是啊,你不是命人办什么武林大会吗?我去了,我还跟连城璧交过手了。而且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我也都看到了。我发现连城璧亦或是萧十一郎,他们都是好痴心,好痴情的男子,而且他们都是那么仪表堂堂,特别是那个连城璧,真是气度不凡,儒雅俊美得很,看多了漠北的那些莽汉,这么典雅有风度的男人,还真是让人心醉。怪不得那个女人会这么死心塌地爱上他了,我看她真的不是玩假的,连我都心动了,还好本姑娘运气不错,一下子就碰上了两个这么出色的男人,哈哈!”尚修玉带着些许心痛在痴笑着。

“我知道,你还在记恨我,你想要报复我,不过,连城璧和萧十一郎,他们都不是泛泛之辈,他们两个都是心思细密,聪明绝顶之人,你玩不过他们的,我劝你最好不要招惹上他们,免得引火自焚!”尚无天警告道。

“哼!不用你为我担心!最糟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了,我还有什么好怕,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就是引火自焚,恐怕也会比现在好!你要担心,就担心你自己吧,你以为你看上的那个女人,她简单吗?好对付吗?我看你输定给她了!”

“你!该死!真气我了!”尚无天被他这个妹妹气得青筋直暴,脸都气红了。

“怎么?气坏了?想杀我?也好,你要杀快杀,不然我要走了,免得再让我看见你做这么蠢的事!”

“你说什么?”

“我说,他说的没错。”尚修玉看了古云飞一眼,“你们真的被那个女人骗了,我可以告诉你,那个女子不是不爱连城璧,而是她很爱连城璧,所以她说的一切都是谎话,我也同意,可能那个什么沈璧君真的没死。以后你们擦亮眼睛,要记住不要相信一个女人的话,特别是那种眼里心里只有爱的女人。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刚才坏你们大事的人,是我,那支箭是我放的。”说完,尚修玉便毫无所谓地走了。

“真气死我了,尚修玉,她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竟敢这么顶撞我,还搅我的局!”尚无天是气得咬牙切齿了。

“修玉还是这个样子,喜欢顶撞你,现在更是变本加厉,也不知道收敛一些。”古云飞在一旁不痛不痒地说着。

“不管她!让我们的人小心注意着连家堡的动静,但是也要让他们小心,我看连城璧这次一定会追查,让他们不要露了马脚,暴露了身份。不过修玉要搅和进来,也许……”尚无天似乎又在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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