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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泪·有苦难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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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柔显得很虚弱,只是无力地闭着眼睛,被阿岩古硬揽着,半靠在他肩头。除了阿岩古没有人知道她正承受着什么,几乎没有人关心她,没有人在意她的死活,在他们眼中她早已狠辣无比,十恶不赦。可她需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她需要一个大夫,她需要好好休息。这时她能做的,只是下意识地将双手叠在腹前,她要保护她的孩子。

萧十一郎他们正在抓紧时间找出口,他观察许久道:“方才我发现那些东西是从北面那堵墙下出来的,想必这堵墙是跟外界连着的。”说着,他找准了一个位置,试着打了一掌,结果墙打穿了,几人七手八脚地补了几掌,打开了一个小洞口,外面竟已通到了山间的一条小路上。众人欣喜,纷纷逃出,这才得以脱险。

连城璧抱着沈璧君一路寻找着跑向开阔的大路,而其他人就这么跟着跑。乐柔被阿岩古抱着跟了上去。庆幸并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一路上没有任何追兵,这倒更好,现在谁有空再惦记什么追兵的事情呢,跑了一小段路,连城璧发现了他藏的马,于是他抱着沈璧君上马就直奔连家堡去了。

其他人也上马跟着,跑出很远一段距离,确定还是没有人跟来,大家才稍稍放慢了一些速度,马缓缓小跑着前进。

连城璧抱着沈璧君,他拥着她,可是她没有任何反应了,他的心慢慢凉了,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目,心更痛了,现在安全了,他更是可以没有顾忌地完全沉溺在失去她的哀痛之中了。沈璧君坐在马上静静地靠着连城璧,靠在他肩头,连城璧不止一次幻想过这样相依相拥的甜蜜一幕,他们相拥而坐,他们欢声笑语,他们亲密无间。可是并不是现在这样,沈璧君她太安静了,安静得叫连城璧害怕,她安静得永远睡去了。这可不是连城璧梦想着的甜蜜,这是……这是死别的痛苦,让人无法呼吸的痛苦。

萧十一郎一路伴随在沈璧君身边,只是一路都无法接近她,他却是目光一刻也未离开过她的身上,只是泪水却让他的眼睛没有清楚过。

大家都在伤心着,除了乐柔和阿岩古,他们在最后,很艰难地坚持着。阿岩古顾不上别的,他也不在乎任何人,他只在意乐柔的情况,他抱着她一路跑,又带着她上了同一匹马,他只敢小心翼翼,动作不敢太过粗鲁。他知道,乐柔不行了,她支持不住了,她似乎很难受,身子也开始酥软起来,她不停颤抖着,身子也开始凉起来,指尖已经微凉。

“小师妹,你怎么样?你要坚持住啊!回到家,师兄马上为你去找大夫,你要挺住啊!”大家都静默,沉浸在悲痛中,只有马蹄哒哒哒的声音,阿岩古却突然说出这样急切的话语,无疑是寂静中的一场惊动。

众人应声慢慢回头望去,只见乐柔脸色煞白,头冒冷汗,整个人也直不起来了,摊在了阿岩古的怀中,似乎也坐不住了,如果阿岩古一松手,她并能从马上摔下来。午后的阳光很刺眼,乐柔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刺目的阳光,再加上在这马上一颠一颠,她只觉得头发晕,天旋地转的,突然她眼前一黑,人似乎从马上滑了下来。好在阿岩古身手敏捷,他稍一提乐柔的后襟领,翻身下马,顺势将她揽在了怀里,她才稳稳当当,站在了地上。刚落地,她又急急侧头干呕着。

“乐姑娘她是怎么了?是不是刚才为少主吸毒,自己也中毒了?”白杨和绿柳停下,还是有些担心地回头问道。

连城璧也停下了,调转马头,冷漠的眼神投来,然后极快地收回,似乎丝毫都不愿理睬这些,现在对乐柔的心疼,根本就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而且这一刻,在抱着沈璧君的这一刻,连城璧已经厌恶痛恨乐柔到了极点,即便她现在死了,他应该也会毫不动容,即使她死了,他都觉得这也难消他心头之恨,何况,她只是有点不舒服。

阿岩古轻轻揽过乐柔,见她似乎有些神智不轻,便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让她清醒过来,小声问道:“小师妹,你是不是……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你的孩子……”

乐柔满头冷汗,似乎已经没了力气,只痛苦地点点头。

阿岩古可吓坏了,手一抖,身上也觉得一阵凉。是啊,经过这样的颠簸折腾,乐柔她还能吃得消吗?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就麻烦了,阿岩古心里好急。他回头看看连城璧,他竟然无动于衷,他居然想要策马要继续前行。

阿岩古生气极了,他将乐柔安置在一边,便一下子冲到连城璧面前,拦下了他的马,道:“连城璧!你不许走!你快去看看我小师妹,她……”

阿岩古还未来得及说完,连城璧便冷笑,道:“我去看她?我为何去看她?她是我的杀妻仇人,要我去?是不是想我现在就过去杀了她?”连城璧居高临下,一副不屑的样子。

“连城璧,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人拿不住你,可我阿岩古自认武功不在你之下,你不去,那我就动手了,若是伤到沈璧君,我可不负责任。”阿岩古也放下了狠话,坚毅的眼神直逼这连城璧,他高傲地仰起脖子,狠狠盯着他。他并不觉得连城璧不可一世,有什么了不起,他几乎有点看不起他。

连城璧看阿岩古神情坚定,不像开玩笑,知道他这时是铁定要跟自己铆上了,便沉声道:“白杨、绿柳,你们先护着璧君回连家堡,我随后就来!”

白杨、绿柳两个本还坐在同匹马上发呆,听到连城璧的吩咐便立刻从马上下来,可是这个情况之下,连城璧一看就是火冒三丈的样子,两个老头子哪敢近身去碰沈璧君呐?这护送沈璧君的差事自然是当仁不让地落在了萧十一郎头上。

“把璧君交给我吧!我把她送回家。”萧十一郎下马,走到连城璧马前。连城璧自是不甘心,道:“无奈,璧君暂时交给你,你把她带回连家堡吧,小心护着她,不要让她再有任何差池,你们两个也一定要看好璧君,知道吗?不许人碰她,等我回去,我会好好陪她。”连城璧又不放心地叮嘱着白杨、绿柳,他就是怕自己不在,萧十一郎会对沈璧君做什么,交代完了才小心翼翼下马,把沈璧君交给了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终于有机会抱着他心爱的沈璧君了,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上马,跑向了连家堡。白杨和绿柳便在后面跟着,一起回去。

连城璧看着他们离开,走远了,回头冲着阿岩古道:“你想怎么样?想和我动手吗?”

“我想怎么样?我想和你动手?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这个做丈夫的应该怎么样才对!如果你能做到一个丈夫应该做的,我没有理由与你动手。”说着,阿岩古走向乐柔,照顾着虚弱的她。

“小师妹,你究竟怎么样了?还好吗?严重吗?你还支持得住吗?”阿岩古关切地问道。

“我,我只是觉得好难受,浑身都不舒服,我觉得没有力气了,心好慌,头好晕,我有点想吐。”乐柔无力地说道。

“我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我亏待她了吗?我被她骗得还不够吗?哼!今天这么多人一定都以为我连城璧是个傻子,被一个女人骗成这样都不知道!”连城璧愤怒地说道,他没有走近,只是很冷漠地斜睨着一边的阿岩古和乐柔。

“说到底,你还是在意自己的面子,而从来不给乐柔真心的关心和信任!”阿岩古一边关注着乐柔,一边回击着连城璧所说的话语。

这时连城璧慢慢走过来,高高在上,冷漠地看着乐柔艰难的表情,道:“你装什么蒜?别以为你装得病恹恹的样子,我就会心软不杀你,哼!你不是不舒服吗?干脆我现在就杀了你!让你解脱了,你不用受苦,那不是更好!”

“连城璧!”阿岩古猛地站起来就挥上一拳,打了连城璧一个踉跄。

“你敢跟我动手?好!我就把你们两个在此一道解决了!”连城璧自然不心甘,跟阿岩古打起来了,相互不让。

乐柔见状急了,挣扎着想起来,忙道:“你们不要打!不要打了!”

“小师妹,师兄今天就帮你教训这个负心汉!他也该受点苦,遭点罪了,不要总是让你承受着伤害和难过。”

“她伤心难过?那我呢?她就要杀掉璧君来报复吗?”连城璧心愤难平,一边打斗着,一边怒吼着。

“不,你不能打他,他是我丈夫,你不要打他!”乐柔虚弱地颤声急忙阻止。

“我不要你求情,我未必打不过他!我要打败他,我要把他也杀了!”连城璧愤怒,眼中已经布满血丝。

可是阿岩古如今的身手确实与连城璧在伯仲之间,连城璧哪是说杀他便能杀得了他的?况且他受伤初愈,便不是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连城璧被阿岩古打得嘴角流血了,可是他却依然嘴硬,依然恨着乐柔,不愿去关心她,他知道乐柔并没有受什么伤,即便真的中毒,那不过是轻微的毒液,绝死不了的。而今她这样,也许只是在故作可怜,想让自己放过她,而他却不能再一次上当了,对这样的蛇蝎妇人再心软,他就是天下第一号傻瓜蛋了。

“你为什么不爱她?你知不知道她怀……”阿岩古愤怒得差点把实话说出来。

“阿布,不要乱说!不要,你要是说出来,那会更糟的,知道吗?”乐柔急忙阻止了阿岩古说出真相,她知道连城璧现在认定了沈璧君已经死了,即使告诉他自己怀了身孕,他也不会信,即使信了,他会认为自己杀死沈璧君的动机就更加充分了,到时候,不仅她必死无疑,这个孩子也再不能幸免,即使现在能侥幸让孩子暂时躲过一劫,可是连城璧会恨极了这孩子,他不仅恨自己,对这个孩子还会有什么感情呢?说不定他更不希望这个孩子存在,万一防不胜防,不是更糟了?反正现在也解释不清了,只有等沈璧君醒来,才可能化解所有的误会。

阿岩古听乐柔这么说,也就只好把话硬生生吞了回去,可是他心底真的好怨恨,这怨恨硬是被憋着,憋得他好难受,唯一发泄的方法就是多揍连城璧两拳。

乐柔见事情越闹越僵,她见阿岩古和连城璧之间互相伤害,且两人都不像准备要收手的样子,于是她挣扎着想要扶着身边的树站起来,想要去阻止。可是当她刚吃力地直起身子,她便觉得事情不妙,她的肚子隐隐作痛起来,她不敢站直,她弯着身子,慢慢蜷缩起来,捂着肚子,她心里也慌起来,她好害怕。肚子隐隐作痛,汗如雨下。

乐柔忙疾声叫道:“阿布,不要打了,我好不舒服,快找大夫!快找大夫!”

“小师妹!你……”阿岩古回头看了乐柔,见她脸都痛得皱在了一起,有些乱了阵脚,也不和连城璧打了,急忙推开连城璧,跑到乐柔面前扶着她。

“快去啊!去找大夫,快!”乐柔痛得有点快要忍不住了,喘着气,急急推着阿岩古。

“好!我这就去,我这就去。”阿岩古也慌得只能连连应声了,他转脸几乎哀求地对连城璧说道:“不管怎么样,算是我求你,有什么事情都不要在这个时候计较了,快送乐柔回连家堡!你把她送回去,即便到时候你要杀了我,我也悉听尊便!你一定要赶快把她送回去,照顾好她。”说完,阿岩古也不敢再碰乐柔了,只是焦急地看了她两眼,抹了头上一把汗,匆匆起身赶去镇上找大夫去了。

连城璧擦着嘴角的血,喘着大气,看着乐柔痛苦地蜷缩着身子,顺着树干缓缓蹲下身子,像是要坐下来的样子,便道:“你们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你们有什么瞒着我?”

谁知乐柔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低头□□着,她一手扶着树,一手捂着肚子。连城璧慢慢靠近,只见乐柔忽然抬头,哭着看着他,声音微弱地说道:“你不要问了,我求你救我,我求你把我带回连家堡,让大夫看看我,好不好!我求你了……”然后乐柔很无助地哭了,紧咬着嘴唇,她看起来很痛苦。

连城璧也被乐柔这个样子给吓到了,他从没见过她这么柔弱的样子,她温柔,却几乎没有在他面前这么示弱过。连城璧又往乐柔那边靠近,心存疑虑,他缓缓蹲下身子,乐柔像看到了希望一样,伸手去抓连城璧的手,她的身子已经摇摇晃晃,刚触到他的手,她便身子一软,栽倒了,却被连城璧顺势揽入怀中。连城璧抱住了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看着这个曾经令他心动过的女人,现在如此的脆弱,她的脆弱和无助不是装出来的,她真的是那么虚弱、可怜,她浑身颤抖着,身体柔软得像柳枝,她双手冰冷,额头沁出汗珠,他怎么能真的那么绝情狠下心?他的心在抽痛,他也心疼她,可是她做出了那样的事,又怎么去原谅?

连城璧搂着乐柔,发现她的身子是这么柔软无力,纤弱得超出了他的想象。乐柔缩在连城璧的怀里,头靠着他的胸膛,害怕地哭着,颤声道:“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谁能救我?”乐柔哭得很厉害,就好像与什么人生离死别一样,又一直捂着肚子。

连城璧看乐柔哭成这样,身子又在簌簌发抖,倒是有点控制不住地心软了,他也有点心慌了,柔声问道:“你怎么了?你究竟怎么了?难道真的中毒了?”

乐柔哭着,柔弱地说道:“城璧,我好怕,啊!我的肚子越来越痛了,我肚子好痛,我要怎么办?怎么办?你要救我!一定要救我!我不能有事,不能有事……”乐柔无力地拽着连城璧的袖子,乞求着,她的眼睛泪光闪闪,却只是乞求着连城璧不要伤害她,她坚定地看着他,却掩饰不了满脸的痛苦,她越来越无力,慢慢晕了过去。

连城璧不知道乐柔口口声声说怕,是在怕什么,她似乎是怕死,却好像并不这么简单。他本想杀了她的,可是她求救的眼神和那晶莹的泪花却使他的防线崩溃,看着乐柔晕厥在自己的怀里,连城璧是多心疼,多难过,他只觉得心上一块大石,将他的心压得支离破碎,他看着她,连呼吸都会痛。他轻轻抚着乐柔苍白的脸,左脸颊红肿着,那是他打她的,如今看着她肿胀的脸,他只觉得这一耳光像打在自己脸上一样疼,她一定很疼。看着她松散的头发垂落在怀里,乌黑发亮,如缎子般的头发,更衬得她是那么苍白憔悴,楚楚可怜,他看着她心如刀绞,不由得又搂紧了她一些,她的额头抵着他的下部,他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和那阵阵香气。

连城璧将乐柔紧紧搂在怀中,他略低头,嘴唇就会不经意触碰到她的额头,他轻轻蹭了蹭她,他想到过去那么多的种种,她的美好,她的温柔和体贴,她的一切的一切,心念道:“你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你让我怎么办?如果真要我杀了你……真正面对你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下得了手,扼住你的咽喉,我也无法呼吸。可如果不杀你,那璧君……你明知道她很重要,你为什么要让我作出这样两难的抉择?为什么?你要用这种方法考验我吗?你真的是在折磨我吗?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

连城璧低头,又细细看着怀里的乐柔,心里在挣扎,看到她似乎很痛苦地微蹙着眉,他想都没想,立刻抱起她,本想上马,可是此时身后好像有追兵到了。隆隆声似乎在逼近,连城璧一脚踢飞一块石子,打到马臀上,马儿嘶鸣一声,飞蹄跑出去了,他抱起乐柔往树林小路走去。

为了躲避追兵,连城璧抱着乐柔在树丛中躲了一阵,发现追兵都走过去了,再小心翼翼抱着乐柔上路。

一路上,连城璧很小心地抱着乐柔,动作很轻柔,似乎害怕他过大的动作会再弄痛了她。她已经很脆弱了,好像随意的一点小动作,都会让她觉得很痛。他也不敢走太快,怕自己身体的不平稳会惊到她,再带给她更多的痛楚。而半昏迷着的乐柔能感到连城璧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珍宝一般那么小心温柔,她脑袋贴着他的胸膛,能感觉到他因为赶路而加快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她知道,他心里有她,她觉得这一刻她是多么得宁静幸福,渐渐的她忘记了痛楚,她只想紧紧地挨着他,她希望他能这样抱她一辈子,直到天长地久。渐渐地似乎所有不适都消失了,一阵痛楚忍过去,腹痛渐缓,乐柔觉得很累,便睡去了。

连城璧抱着乐柔走了很久,走到大路,正见一个农户赶着马车经过,连城璧拦下马车,说明了情况,给了些银子,带着乐柔上了马车,赶往连家堡。

一路上马车很摇晃,乐柔躺在马车里,显得很痛苦,连城璧坐在车里的一个高凳上,头疼欲裂,正挑起帘子,望向窗外,想透透气。乐柔嘴里小声哼哼着,他心上一紧,又回头看着躺在他脚边的乐柔,一丝怜悯竟从他心底生起。明知道她杀了沈璧君,明知道她言之凿凿,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个骗局,可是为什么,看着她受罪,他的心里还是会觉得那么痛,揪在一起的痛。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她所做的,所说的,到底哪些是真的?

连城璧冷冷地看着乐柔在颠簸的马车上摇晃着,疼痛着,可是他的心却一点点开始越发不能平静,他慢慢坐低了靠近她,先是握着她的手,感到她的手是那么冰冷,然后他慢慢搂住了她,抱起了她,让她斜倚在马车的长凳上,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紧紧抱着她,这样可以让她安稳一些。马车不能减速,他必须赶紧回去,为了减少对她的伤害,他只能让她团在自己身上,抱紧她。搂着她,闻着她发间的香味,连城璧只觉得心好痛,他的心被撕成了两半,他好矛盾,他纠结在两个女人之间,难以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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