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萧十一郎同人之连城璧·情陷两生花 > 65 撕裂心碎

65 撕裂心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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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十一郎醒着,精神还不错,见到沈璧君回来,见她一脸憔悴,一脸恍惚,便问:“璧君,昨晚没有休息好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沈璧君也不隐瞒,道:“昨晚,我没睡。我一直好担心,心里好乱,我……我不能料想连城璧恢复之后还能做什么事情。他受伤的时候,我被乐姑娘求着,在他身边照顾过他,说实话看到他昏迷着,我几乎忘记了他的可怕,可是只要他一睁眼,我就难以忘怀他所做过的一切。这段时间我所经历的,让我更加坚定了我要和连城璧说清楚的决心,我要让他知道,他对我再存有幻想,那根本就是在白费心机,同时也是在给乐姑娘带去更大的伤害,我想回去,想跟他立刻说清楚,可是……”沈璧君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如果真的要回到连家堡,她又觉得她似乎根本不敢再去面对连城璧,至于那是恐惧,还是心虚,已经说不清楚了。

“璧君,你说的不错,可是连城璧会就范吗?你的愿望是好的,可是连城璧会听你的安排吗?璧君,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求你平安。你与他说清楚也好,可是有些事情不要太勉强了,你逼不了他的感情,我害怕这再给你带来危险。”萧十一郎说道。

“你放心吧,趁连城璧现在还伤不了我,他也不会伤我的时候,我想跟他说清楚。至于怎么说,我会考虑好的,我想……我……”沈璧君考虑着,是不是现在就要回去,可是她真的准备好了吗?

“璧君,你是打算现在就回去吗?也好,你已经呆在此处几天了,好在我无大碍了,你还是尽快回去解决一切吧,有些事情还是速战速决更好,不过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找两位前辈呀!爹,您就送璧君回去吧!”萧十一郎不舍也担心地嘱咐着。

“十一郎……我……”沈璧君想说其实她还没有准备好,可是萧十一郎却急着要她去面对连城璧。

沈璧君左思右想,始终不愿意迈开腿,可是即使她再不愿意走,也不行了,这时连城瑾和灵鹫亲自上门来请她回连家堡了。

“璧君,你真的在这里啊,那太好了!看样子你要出门吗?可是现在我恐怕你走不了了,我哥催着我来接你回连家堡呢!”连城瑾说道。

“城瑾,你真的是来帮着连城璧逼我回去的吗?你为什么要帮着他?”连璧君吃惊也隐隐透着恐惧。

“璧君你别误会,其实我也不想走这一趟,可是我没有办法,那天你走之后,我哥的情况很糟,我看到乐姑娘的脸色就知道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惊慌,这么不知所措,不过好在,她还是把我哥救回来了,可是乐姑娘自己却倒下了。现在我哥醒过来就要找你,他一直催着要我们找你,我哥的情绪一直很激动,我知道,乐姑娘这次救我哥一定很不容易,我哥一直这么激动,也不好好吃,不好好休息养伤,万一他要再有个什么,我不知道我哥会发生什么,可我知道乐姑娘一定会伤心死的。我看她现在的状况也好差,我不想他们两个再有什么。璧君,其实我觉得我哥改变很多了,你可不可以先摒弃成见,回去见见他,就当给他个安心,让他好好养伤吧!现在乐姑娘都下不了床,她也需要卧床静养,我哥又一直拗着,没人能劝得动他,难道你就忍心眼睁睁看着大家的心血白费吗?我想你回去,先安定住我哥的情绪,等乐姑娘身子好些,你自然可以全身而退的,你说这样不好吗?”连城瑾很诚恳地说道。

沈璧君看着连城瑾,心里犹豫着,她想去见连城璧,可是却又退缩,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见连城璧,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退缩。她看着连城瑾,又看看萧十一郎,终于鼓足勇气,道:“好吧,就依你说的,我这就跟你们回去,也许我真的不该让乐姑娘的心血白费,也许她失去了连城璧,对于她来说会是一件多么痛心疾首的事情,我想我不该这么残忍,对不对?也好,我也有话要跟他说清楚,也许这就是个好机会。”

沈璧君终于愿意回连家堡了,可是她离开的这些日子,对于连城璧来说是多么难熬,他想见沈璧君,可是沈璧君不在,在伤心孤独之余,他心里似乎更放不下乐柔。

“为什么,这么些天了,璧君不见了,也许她在躲着我,也许她那天是被吓坏了,伤心了,她跑去见十一郎了,也许……我知道她始终还是不愿意面对我;可是乐柔呢?为什么也不见她?她不应该消失,她也不会消失的,她明知道我伤着,病着,心在痛着,可是她为什么也没出现,难道她也不要我了吗?难道因为我说的话,她生气了?我伤到她了?”连城璧心中的两个女人,自从那天的事情之后,就都没有再出现过,他可以很直接很磊落地向别人问着沈璧君的情况,却无言开口问起乐柔。他想问,却怕他问了,会引来家里人奇怪的目光,也害怕连家堡的人误会什么。终于他忍不住,只逼着连城瑾去找沈璧君回来,而他自己在一面等着沈璧君,心却牵挂着对门的乐柔,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总是在那么不安地等待着。连城璧此刻却等待着他的屋里能出现那熟悉的身影,他迫切希望着,在他不经意地将目光投向门口的时候,他就能见到她。

乐柔几天多吃多睡,觉得身体好起来了,她很感激上天没有就此收了她的性命,她还能呆在连城璧身边,默默爱他,照顾他,她觉得很庆幸也很幸福。她试着起身,下床,走动了一下,不需要别人搀扶,除了感觉有些腿软,似乎一切都还正常。

走了几步,乐柔的腿又不由自主想要迈出房门,走向连城璧那里,可是这次,不仅被刚进屋的商子旭阻止,也被阿布反对。

“小柔,你要干什么?”商子旭问道。

乐柔不说话,只是真真地看着商子旭,两人目光对峙,其实两人都明白,不需要道明,彼此就什么都已经清楚了。

“你真的还要去么?”

“我要去!”

“可你知道他根本不在乎你是不是去,你知道他一睁眼想要看到的是谁吗?”

“我知道。”

“那你依然还要去么?”

“我要去!”乐柔眼中有些水气,但语气却是那么坚定。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知去了,就相当于自取其辱,你为什么还要去?”商子旭心里也不好受。

“我知道我一直不是他想要等待的人,我也知道他等的是谁,即使他不想见到我,他却不能阻止我要怎么做。”乐柔眼神倔强。

“你心里一直有他,一直把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可是你知不知道,他不仅没有在乎过你,而且你也知道他一点都不喜欢你,他多恨……”商子旭一时冲动,说出了这样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却也是彻彻底底往乐柔心里泼进了一盆冰凉的水。

乐柔听着,傻傻地站着,一时间,她的脑子是空的,强忍着泪水,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小柔,我……”商子旭连忙想要挽回。

阿岩古也急着道:“乐大夫,你当心身体,你不要……”

“你们都别说了,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乐柔忍着泪水,声音颤抖,说着便回头由莫灵抚着走向床边。

商子旭知道他一出此言,乐柔必定伤心无比,他怎么会说出这么残忍的话?话已说出,便已是覆水难收,现在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万般悔恨,却只好往外退。

“我这是怎么了呀!明知道小柔身体这么差,明知道她也许什么都心知肚明,可我为什么还要提这件事去刺激她,她一定很难过,很伤心。”商子旭懊悔不已。

阿岩古把一切看在眼里,他知道无论是商子旭还是乐柔,此刻都有他们自己的伤心和心痛,只是,商子旭这么说,一定是连城璧又说了什么,一定是他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想到连城壁如此绝情,阿岩古又恨当初为什么要浪费那颗救命仙丹去救这无情无义的家伙,可是他若真的不救,乐柔这会儿就会好过一些吗?伤心是难免的,只是伤心的原因会有不同,受伤是难免的,只是疗伤的方法不同而已。

“我不想让她伤心,可我也不想让她再这么白费力气,再多给她伤害自己的机会。连城璧不爱她,他说过他恨她,小柔做再多,也是没有用的,恐怕只是叫这种仇恨更深刻。小柔为他付出太多了,可是得到的伤害也太多了,我只想她早点认清这个事实,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如果我此刻能解救她,就是要我下地狱,我也在所不惜!”商子旭恹恹地坐在台阶上,痛苦地说着,好像是要说给阿布听,或者他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阿岩古默声呆在一边,他发觉商子旭有那种想要带乐柔离开的决心,他想着,莫非连城璧真的是那么铁石心肠?小师妹真的痴心错付,而得不到任何回报吗?如果连城璧真的对不起小师妹,他也只有帮着商子旭,让小师妹脱离苦海,也许找到一个真的能对她好的人,才能抚平她心中的伤。

阿岩古和商子旭在屋外无奈,担心和痛苦着,乐柔则在屋内真的伤心地哭起来,她是那么真切深刻地感受到,心是那么冷,那么痛。她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却能揉碎人的心。

“小姐,您别哭啊!别哭!”莫灵低声说着,可她自己的眼泪也止不住流下了。她和乐柔一向无话不谈,虽然她没有弄清楚男女之情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它的伤人之处,她却也能感同身受,毕竟,只要是肉长的心,便都能感受到这一段感情的痛苦和坎坷。

乐柔只是轻声哭着,并不理会莫灵,她只想这么哭着,释放着自己的情感,莫灵在身边也好,至少有人陪着,不至于那么孤单。乐柔发现莫灵这段时间下来,也变了,她变得安静多了,她也许开始懂事了,她不再多问什么了,这让乐柔也安心了不少。有人陪着,静静地哭。

气氛压抑了一两天,沈璧君被接回了连家堡。

回到了连家堡,沈璧君几次想去找连城璧说清楚,可是每次到了他房门口,就是那双脚怎么也踏不进那个门槛,沈璧君觉得有一种压力,让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连城璧,只能躲着他。连城璧天天在盼望着他期盼的身影能出现,可直到他能坐起来试着下床的时候,他都没等到。问起沈璧君身在何处,听说她已经在堡里了,连城璧却也已经安心了,至于不见面,此时他似乎很能理解;只是乐柔……

乐柔又何尝不想见连城璧?可是她的心真的被伤透了,感觉是那么无力。可是只要连城璧的屋里有什么响动,她又禁不住要去关心,就这样,她有时就就这样偷偷地躲在连城璧的屋子外面看着,一边看着,一边伤心地落泪。

四月飞花,柳絮飘到了乐柔的发上,乐柔眼中隐隐有泪,“城璧,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我知道你一个人的时候会孤单,可是我也知道,你心里想的一定是璧君。我也该清醒了,不是吗?我应该本本分分做你的大夫,而不要奢望其他什么了,对不对?”

乐柔傻傻站着,看着连城璧的房门,发上已经积蓄了不少飞絮,连城瑾见到这个单薄的身影,心下一酸。

四月天的时候,落樱山庄应该已经漫天飞舞着花瓣了,去年这个时候,乐柔正在她家的樱花树下,浸在满是花香的风中起舞。而如今,她却只能偷偷站在连城璧的屋子外面,静静流泪,满天也飞舞着什么,只是那美好的画面,也许只能留在回忆里了。

连城瑾去找乐柔聊天,却发现她在发呆,便问:“在想什么呢?”

乐柔只是抬眼看了连城瑾一眼,微笑着,然后又望向窗外,连城璧的房门开着。

连城瑾微笑着坐在乐柔身边,道:“你每次躲着我哥,为什么不进去看看他?”

乐柔回头吃惊地看了连城瑾一眼,又淡淡笑着道:“他需要休息,需要安心静养,我能不打扰他就不打扰他了。”

连城瑾知道这完全是乐柔的借口,可是既然乐柔不想正面回答,她又何必让她为难呢?渐渐地,连城瑾也不再多问了,便也只静静陪她坐着,看的不知道是连城璧还是窗外的飞花。

乐柔做的所有傻事,商子旭也是都看在眼里,却痛在心里,他才不接受乐柔的借口,他一定要问清楚,他踱进了乐柔的屋子。

“小柔,你为什么要躲着他?你既然还是决定关心着他,既然你已经选择不在乎他对你的伤害,还要继续想着他,你为什么不见他?如果你也觉得他再也不值得你关心,牵挂了,你又何必再去看他?现在算什么,他昏迷时,你可以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就算他要死了,你也不愿意离开他。可如今,他的伤有了起色,他要痊愈了,你却不见他,这是为什么?你不心疼他了吗?你不在乎他了吗?你不爱他了吗?”商子旭略显激动地说道。

可乐柔却不紧不慢,非常平静地回答道:“不是的,我当然心疼他,当然在乎他,我依然为他担心,只是现在他伤势稳定,我是不是陪在他身边,结果都是一样的,他现在有我没我都不碍事了。你不也说了吗,他现在最想见的是璧君,不是我,我又为什么要碍在他眼前,自讨没趣呢?我知道,我做什么,他也不可能感动,不可能感怀于心,我并不求他什么,我只愿他能安然无恙,我也就别无他求了,像现在这样,他可以安心养伤,我知道他没事,也可以放心,我又何必强求一定要守在他身边呢?”

商子旭觉得不可思议,他难以接受,眼眸中汹涌澎湃,却不好发作,只道:“你的意思就是说,不管他对你怎么样,你都不在乎了?你一点都不伤心难过吗?你做了那么多,他伤好了,而你现在却要功成身退了?你要把连城璧拱手让人了?难道你还要撮合连城璧和沈璧君吗?你不觉得这可笑吗?”

乐柔低头尽量隐没自己的伤痛,转向商子旭,抬头盯着他,说道:“那你认为我不指望她,我还能指望谁?难道是我自己吗?我能吗?我迟早都要离开城璧身边,那就趁着我还能有借口呆在他身边的时候,为他解决了他和沈璧君之间的障碍,看着他得到他的幸福,这样我就能安心了,至于他对我的伤害,那算什么呢?能施加在一个将死之人身上的伤害,再深,那也只是暂时的了,对不对?他的一辈子还很长,我倒是希望他不会介意这些。”

商子旭眼中暗涌不断,心痛地道:“不要这么说,不要这么说,我不准你这样,你不要这样自暴自弃,既然你知道你早晚都要离开他,那么,现在我求你跟我一起离开,行吗?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么折磨自己了。”

乐柔听着商子旭的话,先是一怔,然后含泪摇着头,惨淡地笑道:“其实你知道的,这是不可能的。我嫁给了他,我这一辈子就是他的,直到我生命结束,我的身体就算长埋于黄土之下,我的魂魄也会守在他身边,日日夜夜都不愿意分离的。”

商子旭静静地听着,眼泪一滴滴往心里落,他知道不管他用什么理由去反驳,去说服,乐柔都不会听的,她都不会改变主意的,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久,他不愿意再看着乐柔守着这样的苦,他受不了了,于是他走了,离开了连家堡,只是简单地给乐柔留下了一句话,什么人都没有惊动,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

“月见人稀黄昏后,伤心断肠魂不留。形单影只谁人问,昭昭千里无人候。”

当乐柔看到了这几句诗,她拿着那张纸,唯有一行清泪:“子旭哥哥!我知道你是多么体恤我,了解我,你都是为了我好,可是对不起,就算要断肠断魂,就算是要粉身碎骨,我也不舍得离开,我还是要坚持我最初的选择,不管我在他眼里是什么,我就是看不得他过得不好,我知道我害得你孤单伤心,我不想的,我只有抱歉了,你以后还是忘了我,你会有你美好的人生,不要再为我这个将死之人再浪费感情了。”乐柔心中有不舍,也有愧疚。

商子旭走了,乐柔却还是这么继续偷偷地照顾着连城璧,而几天下来,除了白杨、绿柳,还有连城瑾和灵鹫会经常出现在连城璧的屋子里,其他人,尤其是乐柔和沈璧君的身影是根本见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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