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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内心彷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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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过了两天,乐柔的身子渐渐好起来,多了个跑腿的人,似乎确实好了不少,乐柔的胃口也好一些了,也许是饿久了,这两日她变得贪嘴起来,甚至在半夜也会想要吃东西,好在有阿布跑腿,这事似乎还比较容易被满足。乐柔也希望自己赶快好起来,这样,她就可以为连城璧做更多了。

这日,连城璧感觉身子稍稍好了些许,便又嚷道:“来人啊,快去找少夫人回来!”想到沈璧君和萧十一郎共处已经两日,连城璧自然不甘心。

沈璧君虽陪着萧十一郎,但她却一直不安心,即使靠着十一郎睡着,依然会从梦中惊醒,醒来不说话,只惊心地流泪。

这时一直在屋里,但是被沈璧君忽视的萧沛看到她这个样子也不免有点担心和紧张。

沈璧君靠着萧十一郎只是默默地流泪,浸湿了萧十一郎的衣襟。

“璧君,璧君,怎么哭了?没出什么事吧?”萧十一郎见沈璧君一直流泪,躺着也不安稳了,开始急切起来。

“就是啊,沈姑娘,是不是连城璧他又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他趁着郎儿不在你身边,又对你不轨了?”萧沛也着急了。

沈璧君听到连城璧的名字就觉得心里好压抑,好难受,直摇着头,道:“没有,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只是想你了,我担心你的伤,我害怕……”

萧十一郎笑着安慰沈璧君道:“璧君,我没事,我没事了,你不要胡思乱想。”萧十一郎想要起身,却又忍不住咳了两声。

“你还说没事,看你气息还是这么不稳。”沈璧君钻到了萧十一郎的怀里,替他顺气。

萧沛见状乐呵呵地退出了屋子,上别的地方逛去了。

“十一郎,我好想一直陪着你,看着你,我要守着你,我怕你的伤……万一你有个什么,而我不在你身边,我会后悔一辈子,自责一辈子的。”沈璧君深有感慨地说道。

“小傻瓜,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已经没事了,你就不要胡想了,虽然我的伤不轻,可是真的已经没事了,我爹,四娘和开泰,还有你这么照顾我,我怎么可能还有事?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萧十一郎安慰着沈璧君,用手指轻轻揉开她紧蹙的眉。

沈璧君静静地趴在十一郎怀中,似乎若有所思,缓缓地,她说道:“十一郎,如果有人害你受伤,如果有人差点要了你的命,我一定会好伤心,好难过,也会好自责的。”

“璧君,你为何要这么说?是不是今天在连家堡发生过什么,才让你有这样的感触?”萧十一郎温柔地问道。

沈璧君有些心虚,道:“的确,是发生了些什么。”

萧十一郎疑惑地看着沈璧君,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不说了?是不是连城璧的伤不好了?那个乐姑娘又为难你了是不是?是她要你留在连家堡的?”

沈璧君起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萧十一郎道:“对,连城璧伤得很重,他躺在那里,我感觉不到他就是那个满手血腥的魔头,我想乐姑娘之所以会这么死心塌地地爱着连城璧,一定是因为她看到了连城璧最脆弱,最没有杀伤力的时候,即使他就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在他受伤的时候,也会显得很温驯,或许就在那时,他感动了乐柔的心。”

萧十一郎越听越糊涂,道:“璧君,你在说什么?你说这些想告诉我什么?”

“我是说,今天我看到了连城璧,他就是那么脆弱,他的生命真的就是悬于一线的。可是我还是很恨他,我心里对他没有一丝的怜悯,我可以对他不管不顾,可是当乐柔要我杀了他的时候,我却又下不了手,我是怎么了?难道我不恨他了吗?难道我对他心软了?”沈璧君又一次在质疑自己的内心。

萧十一郎抚着沈璧君的手,道:“璧君,你不要怀疑自己,你应该明白你的内心对连城璧的态度有多么的坚定。你会下不了手,那是因为你的善良与磊落,就算你恨他,你也不会趁人之危,不是吗?你不也说,再凶猛的野兽,在它受伤的时候,都是那么可怜和脆弱的。你的心并不是冰冷的石头,会有犹豫很正常。”

“或许是这样的吧,只是今天我又被乐姑娘给深深震撼了。你知道吗,她说我今天差点害死了连城璧,她也差点恨不得杀了我。我在想,如果有什么人伤了你,或许我也会像乐姑娘一样的,可是这次你受伤了,我却一点也帮不了你。”

“璧君,你不要这么说,你是想说,连城璧受伤了,乐姑娘可以守着他,照顾他,为他疗伤,你就觉得你自己做得还不够,是吗?璧君,其实你不用这么想的。乐柔她本来就是大夫,由她来医治连城璧顺理成章,可是你却不一样,你并不是大夫,自然没她那么得心应手,可为了我的伤,你一直不吃不喝悉心照顾我,你瞧,我现在的状况应该要比连城璧强多了吧?有你陪着我,我什么大夫,什么灵丹都不要了。”

沈璧君害羞地一丝浅笑道:“好了,自己病着还这么没个正经,你好好歇着,安心静养,我就在你身边守着你。”

其实萧十一郎的确本来就很疲惫,见到沈璧君,他是强撑着精神在和她说话,见她总算想明白了,而且还这么关心体贴自己,萧十一郎安心地睡了。沈璧君只静静地守在萧十一郎身边,望着他,看见他的脸也是那样苍白,沈璧君感到无措和心痛,眼泪无声地滴落。

一个时辰后,萧沛进了屋,小声道:“沈姑娘今天是否有空,能不能回趟沈园?徐丫头听说赛马大会出了点岔子,一直惦记着你,为你担心,几次三番想要回去看你,却又畏惧少主,不敢回去,你看今日是不是……”

“好啊,我也好久没有去看姥姥了,我看今晚我确实应该回趟沈园了。”沈璧君应道。

傍晚时分,风四娘和杨开泰前来探望萧十一郎。

风四娘道:“璧君,你在这儿啊?回过连家堡了吗?”

沈璧君道:“我回去过了,可是我不想呆在那里,就又回来了。”

“连城璧他怎么样?”风四娘试探着问道。

“他……不好,至于他是会死,还是会活,我不知道。”沈璧君平平地说道。

“我想他一定伤得很重,否则这个时候如果他还有气力的话,他怎么可能让沈姑娘离开连家堡?”杨开泰在一边说道。

沈璧君点点头。

“真的是这样吗?那么那个乐姑娘岂不是要心急如焚了?她也救不好连城璧吗?”风四娘问道。

“她对连城璧已经是尽心尽力了,我听说自从连城璧受伤以来,她一直就没合过眼,一直没有离开过他身边。”沈璧君有些惋惜的口吻说道。

“她也真是……不知道连城璧会用什么还她,就怕她得来的又是伤心。”风四娘叹息道。

“四娘,你到底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怎么听着你又可怜她了?”杨开泰问道。

“你这木头怎么会想明白?真是的!”风四娘又教训起杨开泰来。

“风姐姐,你小点声,十一郎还睡着呢!”沈璧君手指在口上一掩,示意风四娘注意床上的萧十一郎。

风四娘立刻捂上了嘴,小声道:“我会注意的。他怎么样?好些了吧?”

沈璧君柔声道:“好些了,刚还陪我说了会儿话,大概累了,就睡了,他精神还不错。”

“这小子每次都这样,总是会搞得半死不活地来吓唬人,没事我也放心了。”风四娘眼中微微带泪地说道。

“风姐姐,你和开泰在这里照顾十一郎一下吧,我要和萧伯伯回趟沈园去看看姥姥。”

“好的,你就和萧前辈先回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风四娘应道。

沈璧君又看了一眼熟睡的萧十一郎,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林间小屋,返回了沈园。

沈璧君一进沈园,徐姥姥便见到了她,她一下子就哭上了,并且一下子就扑向沈璧君抱着她,嚷道:“唉呀我的璧君呐!你可把姥姥吓坏了!来让姥姥看看,你受伤没有,幸好没受伤。姥姥一直想去看你,可是姑爷在,姥姥不敢去呀!”

沈璧君扶着徐姥姥的肩,道:“姥姥,你别紧张,我没事的,有十一郎在,君儿怎么会受伤呢?倒是十一郎他受伤了。”

“哦,萧十一郎受伤了?唉!二锅头,你怎么没说呀?”徐姥姥气瞅着萧沛,质问道。

“咳!我那小子大大小小的伤受惯了,我要是告诉你他受伤了,你一定第一个联想到璧君,那你说你岂不是更要胡思乱想了?我就是怕你瞎猜,才没有告诉你的。”萧沛故作轻松地回答道。

“璧君,那萧十一郎伤得重吗?你一直在照顾他?”徐姥姥问道。

“对,我一直陪着十一郎,我不能离开他,我怕他有个万一,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幸好他挺过来了,现在伤情还算稳定。”

“你这么出来守着萧十一郎,姑爷他不拦你,他没为难你吗?”徐姥姥在为沈璧君担心。

“姥姥你放心,连城璧他现在不可能再拦着我了,他做不到的。”沈璧君说道。

“怎么?他想通了?愿意放手了,他愿意放你自由?”徐姥姥话语中带着一份欣喜。

“不是,是因为他也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所以他没有能力和可能拦着我了。”

“连……他也受伤了?”徐姥姥有些吃惊。

“是啊,看样子他应该比十一郎伤得重些。”沈璧君斩钉截铁地说道。

“啊!这样好啊!趁着这次机会,我们赶快走,我们可以躲得远远的了,你也再也不要回连家堡了,不要跟连家堡再惹上什么关系了。”徐姥姥激动地说道。

“姥姥,你是想躲连城璧连沈园都不要了吗?”沈璧君有些不能理解这徐姥姥在想些什么。

“不是我不想要,而是,我怕姑爷他好了,还是会找上门来的,干脆我们离开这里,等过了几年,他忘记了你,忘记了一切,我们再回来。说不定那时,姑爷他就和那个姑娘好在一起了,根本想不起咱们了,不就好了吗?”徐姥姥天真地想着。

“姥姥,你在说什么呀?我不可能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就连自家的根都不要了,沈园是沈家几代人辛苦建立的,我现在怎么可能为了躲避连城璧就这么不要它了?况且,如果我现在离开连城璧,离开连家堡,日后定会有人说沈璧君是小人,是见利忘义之徒,是贪生怕死之辈,到时候是会给沈家抹黑的。人家会说君儿不守妇道,见到夫家落败,夫君遭难,自己便逃之夭夭了,那人家会怎么看待沈家的人?我岂不是要毁了奶奶的一世英名?虽然别人是不会知情的,别人是不会知道我们与连家的恩怨的。可是我也不能落人话柄啊!我想等连城璧恢复一些,我会跟他说的。”沈璧君分析给徐姥姥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萧沛也在一边劝说徐姥姥道:“徐丫头呀,你就别出馊主意添乱了,沈姑娘顾虑得极是啊!老太君一辈子想要维护的是什么,你不应该不清楚呀!”

“可是,璧君可是沈家的独苗啊,她不能出事的!”徐姥姥还想坚持。

“姥姥,你放心,连家堡有那么多高手,难道都保护不了君儿吗?您忘了,还有白前辈和绿前辈可以保护君儿的,不会有事的。”沈璧君想要说服徐姥姥。

萧沛也在一边道:“唉呀,徐丫头,璧君说得不错呀,其实她现在留在连家堡比留在任何地方都要来得安全。你想啊,连城璧现在反正伤着,他已经自顾不暇了,他没机会打璧君主意的,你就放心吧!”

徐姥姥无奈,也只好点头答应了。

“璧君呐,你既然不能留在沈园,但是你今天可以陪姥姥吃顿饭吧,而且今天天色已晚,你就住在沈园一晚上,当是陪陪姥姥,行吗?你要走,明早再走嘛!”徐姥姥不舍地说道。

沈璧君搀着徐姥姥的手,道:“姥姥,君儿答应您,今晚就留在沈园陪您了。”

“好好好,姥姥这就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菜,你可要多吃点啊!看你都瘦了。”徐姥姥又心疼地抹起眼泪来。

徐姥姥去准备饭菜了,萧沛邀沈璧君进屋好好歇着。

进到屋里,萧沛和沈璧君两人坐定了,萧沛道:“沈姑娘,谢谢你这样照顾我家郎儿,这孩子这辈子,我对不住他,小时候,我差点亲手断送了他的性命,他长这么大,我也糊里糊涂从来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没有好好照顾他一天。幸好他遇到了你,这孩子是真的喜欢你,可是你们却一直没有能真正在一起。是我太糊涂了,我要是早知道郎儿他就是我儿子,当初我一定会尽力阻止连城璧迎娶你的,那就没有现在的麻烦了。”

“萧伯伯,您不必自责,您对十一郎的爱,一点也不缺呀。至于我与十一郎,还有连城璧,那是天意,与人无尤,谁会想到连城璧会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谁会想到在连家堡的光环下,竟会出连城璧这样的阴险恶毒的小人。当初我虽不情愿嫁给连城璧,可是我一直在说服自己,我嫁的是天底下最让人敬仰的,最优秀的英雄,我可以让自己爱上他的,我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可是谁知道会这样的事与愿违?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原以为大家以命相搏,经过那次天地变色的大战之后,一切都可以了结了,可是……他偏偏又回来了,而且这次令人一点把柄都抓不到,他掩饰得天衣无缝,令我都觉得很为难。是该追究,还是一笑泯恩仇?可是即使我选择后者,他依然不会放过我。现在最麻烦的是,还有一个心思细密,又极为聪明的乐柔一直在帮着他,袒护着他。”沈璧君也是深感无奈和痛苦。

“说到那个丫头,我也觉得她不是那么简单的,坏就坏在,她根本搞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和严重性,这样帮着连城璧来对付我们的话,真的不妙。对了,连城璧这次真的伤得很重吗?”萧沛问道。

“是很重,说真的,换作是我,我一定认为他是毫无希望了。”沈璧君寥寥数语地说道,却并不想多说。

萧沛想了想,道:“沈姑娘,你可否把连城璧的情况详细说一下?我恐怕这次他和郎儿真的遇上劲敌了。”

“会吗?好,那我就说。乐柔说他用了封穴大法,他手臂血筋至今也清晰可见,而且乐姑娘说连城璧体内一直流血不止。”沈璧君粗粗将自己见到的,和乐柔跟她说的讲予了萧沛知道。

“什么?他能伤得这么严重?他的身手与郎儿不相上下,可现今,郎儿伤得不轻,连城璧却伤得更重,难道真的是连城璧尚未完全恢复,还是伤他们之人武功真的高出他二人这么多?看来郎儿的担心不是多余的。”萧沛自言自语道。

“什么?萧伯伯,十一郎担心什么?”沈璧君问道。

“哦,没什么,郎儿只是怕遇到第二个逍遥候罢了。”萧沛敷衍道。

“不管遇上什么事情,我不想十一郎再为了我冒险了,我已经欠他太多了,这次的事情真的把我吓坏了,我不能想象我万一真的失去他,我会怎么样,过去的我太自私,总是让十一郎在为我冒险,可是经过这次,我终于知道我心里真的好怕好怕,我也该为他做些什么了。”沈璧君坚决地说道。

“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老天爷不会对你们这么残忍的,放心,得道多助,你们一定不会有事的。”萧沛鼓励着沈璧君。

夜晚,沈璧君陪着徐姥姥陪了好久,终于徐姥姥哭累了,也说累了,回房休息去了,沈璧君此时也能回到自己的房中休息了。可是躺在床上,她却是辗转难眠,她觉得心中不安,越是安静,她的心就越不平静。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可是却睡得一点也不安稳,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许多事。

“那是新婚之夜,红色的烛光,红色的帐幔,大红的喜字,她是新娘,她心里是高兴开心的,可是新郎在哪?在一对龙凤烛的前面站着一个人,她知道,那是她的新郎,那是她将要陪伴走过一生的人,她欣喜,正要走近他,那人回头,却是城璧。十一郎呢?怎么不是他?城璧却道:‘萧十一郎,我已经把他杀了,你死心吧!’‘璧君,不要听他胡说,我没事,他想杀我,没那么容易!’说话的是萧十一郎。‘十一郎,你在这儿,快带我走!’她恳求道。‘带璧君走?休想!’连城璧与萧十一郎打了起来,就像那次所经历的一样,结果也一样,看着连城璧,听着他临死前那最后一句话:‘至少这辈子,我已经尽力爱过你了!’她想要解脱,却感到压抑和不安,看着城璧奄奄一息,就在她想与十一郎携手一同离开的时候,却有一把剑刺穿了她的心脏。她回头看到,举剑的正是乐柔,她的目光里是燃烧的仇恨和敌意,‘你这个女人好狠心,城璧对你这般真感情,你却眼睁睁看着他死,你一点都不难过吗?你看他的身上都被血染红了,他死了,你也不该活着。’她低头看到城璧的身上的确是一片血迹,血流如注,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身上一阵热热的暖流,刺痛过后,她的心窝子上刺了个伤口,血呼呼往外冒,接着她站不住了,十一郎的手,她也抓不到了。仅差咫尺的距离,她握不到十一郎的手,挣扎着,她倒在了血泊中,惟有听见十一郎凄苦的哭声,越来越小。她的身上沾的是城璧和她自己的血……殷红一片,就像地狱嗜血的妖魔一样,张牙舞爪,吞噬着他们两个人。”

此时,沈璧君被这梦境一下子吓醒了,惊醒后,她感到惴惴不安,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和上一个梦一样,都是这么惊心动魄。

沈璧君无心安睡,她晃晃悠悠地来到了沈老太君的灵位前。

沈璧君点上了一炷香,跪倒在沈太君的牌位前,道:“奶奶,我该怎么办?您的仇我不能不报,可是我到底该怎么做?现在连城璧伤着,这会是我最好的机会,可是我却下不了手,奶奶,君儿没有动摇,没有对他心软,只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看到他那样躺在那里,我就乱了方寸,我对他竟然一点恨意都没有了。可是我又怕他好起来,我怕他再缠着我,不给我自由,奶奶,君儿该怎么办?”

沈璧君在老太君的灵位前跪了几个时辰,终一无所得。天也终于亮了,沈璧君便辞别姥姥,满怀心事地回到了林间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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