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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你的过往 我的伤心(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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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罗嗦,感受连城璧的不幸。

希望亲有些耐心,谢谢啦!因为对事情的看法根本没有交集,顿时,双方都无语了,屋子里的气氛十分地不好,冷冷地凝成了一团,好像十分之紧张,场面闹僵了。

在一边的连城瑾,灵鹫,白杨,绿柳一时也都傻眼了,可是他们好像也没有立场去说些什么,而且他们到底能对她们两个说些什么,到底该怎么说,就是说出来,到底是会有偏袒一方的结果,所以大家都是欲言又止,在一旁也真是尴尬。

乐柔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一下,道:“我想我刚才是失态了,我们不该讨论这样一个问题,讨论一个即成的事实,我不想与你争吵,我们也不要再对这事争执下去。我想你既已对城璧有了成见,不,不该说是成见,是你对他有了自己的看法,我也不想再多言,至少你也会认为我现在还没有这个资格吧?所以我们先不要谈了,想必你也愿意吧?”

沈璧君气呼呼地瞟了乐柔一眼,然后平静下来,道:“乐姑娘既然要作罢不谈了,那璧君也就遂了你的愿,不再谈此不堪的往事了。”

乐柔道:“我想沈姑娘能告知乐柔的也就这些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先回去吧,否则城璧会担心的,怕再晚回去,他是要过来找你的。”

沈璧君今天也真是气得够呛,说罢她就要拉着连城瑾一起走,可是被乐柔拦住了。

乐柔对着沈璧君温和地说道:“沈姑娘可以先走吗?我还有些事情想要问问连姑娘,毕竟她会更加了解城璧是怎样一个人,虽然城璧也伤害过她,但是她们之间多少会有一些兄妹之情,我总觉得她多少会顾念些旧情,不是吗,连姑娘?”乐柔转而问向连城瑾。

连城瑾有些害怕地点点头,道:“或许会吧,要是没有发生那些可怕的事,他在我心中还是很好很好的哥哥,可是……”

乐柔又看向沈璧君,带着温和的笑容,道:“沈姑娘,你可以先回去吗?我想单独和连姑娘说说话。”

连城瑾和沈璧君都有些为难,最后连城瑾道:“璧君,你还是和白叔、绿叔一起先回去吧,我和乐姑娘谈谈,灵鹫会在这里陪我的,你放心好了,再说乐姑娘不过是想知道些事情,我们就是谈谈罢了,你就先走吧。”

沈璧君虽有些担心,却也只好无奈地答应了,于是白杨、绿柳一句话还没来得及问,便和沈璧君一起先回连家堡去了。

看沈璧君他们走了,乐柔坐下对着连城瑾和灵鹫,道:“你们坐到这边吧,我们好好谈谈。”乐柔示意他们坐到自己的跟前。

连城瑾与灵鹫互看了一眼,一起谨慎地坐到了乐柔跟前。

乐柔还是很温和,那淡淡的笑也没有收起,道:“你们为什么这么紧张?你们在害怕吗?你们认为我是坏人?连姑娘害怕我对你们不利?我只是想更客观一些了解城璧而已。”

灵鹫稍觉抱歉地说道:“我想我很明白乐姑娘此时的想法,我们自然不会那么想,乐姑娘怎么会是坏人,坏人怎么会想方设法救人?你会不惜代价救小瑾,当然不是坏人。只是……”

乐柔笑笑道:“只是,我今天说的话让你们觉得我不可理喻,让你们觉得我和一般人的想法不一样,让你们觉得我有些难以接近和理解,对吗?不过,我想你们不要在意就好了,我是失态了,说了些胡话,你们就当我是关心则乱吧。”

连城瑾道:“其实你救了我的命,我真的就把你当成我的救命恩人,我一直都很尊敬你的,可是你今天真的……”

乐柔笑意淡了,道:“我今天真的叫你失望是吗?我今天有点不讲道理,是吗?我不分青红皂白,颠倒黑白,对吗?当然我今天在沈姑娘面前的表现是不对的,我也是一时昏了头,有些口不择言了,可是,你现在可以让我说清楚这次我想问你那么多事情的原因了吗?”

灵鹫对着连城瑾道:“小瑾,既然乐姑娘说她有原由,她那么坦诚,我们不妨听一下,说不定我们对她有误会呢?”说完,他又转向乐柔,道:“乐姑娘若有隐情就请说吧。”

乐柔微笑道:“谢谢你们愿意听我的理由,其实也是很简单的。我今天之所以会跟沈姑娘赌气而胡乱说了一些气话,那是因为我在她的嘴里从来都没有听到她说过城璧一句好话,我听到的都是她说城璧恶的一面,我不信,难道在城璧的心中就没有善吗?我相信在城璧的心中一定也有善良的一面存在,我确信,所以就像我一开始说的那样,我想从城璧小时候开始了解他,我想知道是什么致使他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变得让你们每个人都恨他,讨厌他,甚至想置他于死地。连姑娘你愿意成全我吗?我知道提起过去就等于揭你们的疮疤,我知道你们一定会痛苦,但是我希望我可以搞清楚,我不想不清不楚的,我也不想因为我对他认识的偏差而使大家再产生更严重的误会,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可以吗?”乐柔真不想听到连城璧一点点优点都没有,一点点善良都不剩,如果这样的话,她自己情何以堪,商家人该怎么办?

看到乐柔如此地急切,如此地诚心诚意,连城瑾自然也明白,乐柔对连城璧的心意究竟到了何种程度,思量再三城瑾还是答应了,她认为乐柔有资格而且也应该了解一些事情的真相。

连城瑾道:“乐姑娘不必如此激动,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告诉你所有我看到,听到,知道的事情。我先前说到连城璧小时候,他还是和其他小孩子是一样的,最多有一点不同的那就是,他比一般的孩子要孤单,要寂寞。在他十多岁之后,因为父亲的的要求,他就比一般人要冷漠,可是他很聪明的,对很多事情的见地都要比其他人深,处事稳重果断,想起那时的他,他确实是一个少年英雄,才思敏锐,无人能及。只是他的冷漠一直使他高高在上,让他变得高傲,变得不容易亲近。说实话,他只是比较严肃,但内心还是很善良的,那时的他真是个威严的好哥哥。”说到连城璧的过去,想到以前的连城璧还是很疼爱自己的好哥哥,连城瑾陷入美好回忆的遐想中,在连城瑾的脸上出现了幸福的表情。

乐柔见状道:“看来城璧真的很疼爱你,在你心中他那个哥哥的形象必定也是很高大的,你们兄妹感情一定还不错,对吗?”

连城瑾立刻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道:“嗯,我们以前的兄妹感情确实不错,因为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有什么也只能找他,他也处处为我着想,什么都宠着我,依着我,让着我,即使是我任性,他只是嘴上说说我罢了,但最终多数还是依着我的。想起那时候,我还常常仗着他宠我,时时耍耍小性子,还经常胡闹,所以还常常气他,给他惹麻烦,他虽然嘴上经常说要教训我的,但是内心里他从来不恼我,依然还要帮我收拾烂摊子。不管他是不是那么忙。也因为我知道我是连城璧的妹妹,是连家堡的人,没人敢把我怎么样,因为我哥会帮我出头的,他会保护我的,他是武林众人所敬仰的连少堡主,所以才特别骄纵。”

乐柔羡慕地看着连城瑾,道:“我没有兄弟姐妹,不知道被一个兄长疼爱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想那一定很幸福的,不管他出身如何,是能像城璧一般出身高贵显赫,还是仅仅一个市井小民,至少他就是一个兄长,他可以容忍你的任性,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你,在你失意的时候安慰你,在你处于难堪的时候出来解救你,维护你,那样的感觉一定很好,那是一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吧?!”

连城瑾微笑道:“是啊,就是那样的感觉,要是连城璧还是以前那个连城璧该有多好,虽然是高高在上的,虽然在外人看来他是冷漠高傲的,几乎不近人情,可是在他的家人看来,他却是威严可亲的人。但是现在的他,至少是出事前半年的他,怎么会变得如此可怕,变得六亲不认,冷酷残忍,连我,连他口口声声说最爱的璧君,他都下得了手去伤害,说实话我也想不通。”

乐柔愉悦的神情沉了下来,柔声道:“好了,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去解释他的变化是因为什么,可我现在至少知道,城璧有着他善良的一面,他不是无药可救的,或许人生的不如意才会使他改变的。也许是因为……你能说说城璧与璧君之间的事吗?说说他们是否相爱过,他们对待彼此都付出过真心吗?”

听到乐柔的这个要求,连城瑾有些犯难,支支吾吾面露难色。

灵鹫道:“这种事情是他二人之事,我们又岂可从中说些什么呢?”

乐柔也忽然意识到,她刚才的问话太唐突了,带着几分歉意,道:“哦,我刚刚太冒然了,那我就问问他们成亲的时候是什么情况,好吗?璧君是否是很自愿地嫁与城璧的?她又是什么时候遇上萧十一郎,并且爱上他的?”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深爱着连城璧的女人,她总是会在意自己丈夫心上的另外一个女人的情感的。也许是嫉妒,也许是小心眼,这是克制不住的。

连城瑾道:“你早看出来了?”

乐柔浅浅一笑,道:“我不是傻子,不说我以前隐隐在酒楼听到过一些,就是如今摊在我面前的,我还能看不出来吗?况且沈姑娘不也已经亲口说了吗?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容不得别人了,他们心中只有彼此,他们的眼神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连城瑾道:“他们的确是真心相爱的,璧君嫁给连城璧也确实是个错误。其实他们早在璧君与连城璧成亲之前就已经相识,璧君在成亲前夕曾多次遭到逍遥候的袭击,每次都是十一郎救的璧君。”

灵鹫补充道:“确实,每次都是萧大侠出手救的沈姑娘,乐姑娘可能还不知道,在下以前是逍遥候的徒弟,每次我们抓沈姑娘要挟连城璧的时候,第一个出手相救的都是萧大侠,而往往都见不到连城璧的身影。”

连城瑾接着道:“或许因为那一次次的不期而遇,一次次的相救,才使得璧君爱上十一郎的。”

乐柔点点头,道:“我想这很有可能吧,或许她觉得萧十一郎才能给她安全和踏实。也许换作是我,我说不定也会选择萧十一郎的,毕竟作为一个妻子,需要的是丈夫给的安全感,不过,似乎城璧没有做到。如此说来,璧君早在成亲之前就已经爱上萧十一郎了?那她为何要嫁?她既然选择嫁给城璧,那她又至城璧于何地?分明心里有了别人,可是还要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人是属于城璧了,可是心呢?早就飞到另一个人身边了吧,这对城璧公平吗?”

连城瑾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璧君到底是嫁与连城璧在先,还是爱上十一郎在先。”

乐柔有些失望,道:“可是难道城璧不爱沈璧君吗?否则他怎么会让她处于危险之中而不去救她呢?”

连城瑾道:“不,那时的连城璧应该是真的很爱璧君的。我记得他为了救璧君的命,独自跑到荒山去找金色娃娃鱼,回来时,我还见他受伤了。说实话,当时我还为他不值,我觉得他好傻,我觉得他真的愿意为璧君付出一切。”

乐柔感慨地说道:“是吗,他真的可以为她付出一切吗,这样看来,城璧对她的感情应该并不假,可是他们怎么没有好的结果呢?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或者是我们所不知道的隐情?”

连城瑾想了想,道:“或许是因为割鹿刀吧,我猜想的。因为璧君的陪嫁之物是割鹿刀,那是武林中很多人想得到的东西。会不会因为割鹿刀而使他们心生猜忌,进而影响了他们的感情?我只能这么猜了。”

“哦?割鹿刀?它会是罪魁祸首吗?”乐柔在心里这么问着自己。

灵鹫突然想到一件事,便说道:“因为割鹿刀?我想不太可能吧,在我看来,连城璧并没有把刀看得非常重要。因为他曾经把刀自落日峰上丢下,而他自己也从峰上跳了下去。”

乐柔惊道:“什么?城璧他跳崖?为什么?什么事让他觉得如此绝望?”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他喝醉了,他也哭了,他特别伤心,他说十一郎和璧君一齐跌落落日峰底,他感到特别地绝望。然后他病了,他带病处理了杨家马场的事情之后,大概就出事了吧?算一算应该就是那两天的事,他还把自家院子里的花都摘了,难道就是那个时候他去为璧君殉情了吗?还把割鹿刀给扔了?”连城瑾如此回忆到。

“原来他对她的感情如此强烈,是超越生死的,至死不渝。”乐柔叹道。

乐柔心底有些酸,觉得心好重,可还是接着问道:“连姑娘觉得城璧为什么没能让沈姑娘感受到他对她的爱呢?我想城璧是不是不善表达自己的情感呢?我猜也是,城璧他太不喜欢说话了,记得在我家,我每次都会好兴奋地对他说一堆话,而他就只是听着,很少应我的话,现在也应该一样吧。我很清楚城璧这次回来,是要挽回他们之间的感情的,可是依我看,他显然又失败了。我很清楚他心里一直只有她,他也是我所见到过的最痴心的男子,她已经深深烙入他的心底,就是在弥留之际,他也不曾忘记她,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她不知道而已”说得好好的,乐柔却情不自禁地有感而发,说着说着也出了神,虽说是提的问题,可却都自问自答了。

看着乐柔有些出神,连城瑾轻声唤了一声,道:“乐姑娘,你还好吧?”

这时乐柔才回过神,道:“我没事,只是又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请你们不要太介意。”

连城瑾笑着摇了摇头。

乐柔道:“依你看呢?为什么他们之间就是不能沟通呢?”

连城瑾思考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连城璧可能是太忙了,他野心太大了,他要照顾的东西太多了,他需要背负的责任也太多了,所以他根本没有办法像十一郎一样时刻陪伴在璧君身边。也或许是他的疑心病太重,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我哥……是连城璧,他向来就是很多疑的,他心思细密,容不得半点含糊的地方,我想因此会出现嫌隙吧。”

乐柔叹了口气,道:“即使有什么不清楚的,他们为什么不面对面,心平气和地说清楚呢?若是心中有结,不尽快解开的话,心结会越来越大的,他们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还是有人根本不要这个机会?”

“我不知道究竟为何他们之间会得越来越糟,可是我知道璧君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如果连城璧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我想她会忍让,会迁就的,毕竟她嫁给了连城璧,嫁为人妻,即使再不愿意,她也会认命的。”连城瑾说道。

“不愿意,却还要嫁他,不愿意,还嫁他做什么?!你们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会阻止吗?难道没有一个人知道实情吗?”乐柔对此感到十分之不解,她很迷惑,在苗疆是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她开始激动,语速也稍快了些。

连城瑾惊讶一瞬,道:“虽然当时我不知道实情究竟为何,但是我怀疑过,怀疑璧君和十一郎可能有什么,我告诉过连城璧的,当时我很不喜欢璧君的,我建议连城璧不要娶沈璧君的,可是他究竟还是执意不肯,他说他喜欢璧君,他认定她了,他非娶她不可。”

“所以他们终究还是成亲了?就算沈璧君会愿意,萧十一郎也肯罢休?”乐柔问道。

“十一郎当然是不肯的,他还闹了他们的婚礼,当时十一郎口口声声说是去杀璧君的,于是连城璧还和十一郎动了手,结果连城璧受伤了。当时我还傻傻相信了十一郎的话,真以为他是去杀璧君的,现在我知道了,明白了,原来他那么大闹一场只是想确定连城璧是不是会真心对待璧君,他想确定连城璧是不是可以豁出命去保护璧君。”

“原来沈璧君这么幸福,原来两个男人都那么爱她,那么她的爱才能决定那两个人中谁会比较幸福?现在,她选择了萧十一郎,可是,城璧有没有幸福过?他可曾拥有过?谁能告诉我答案?”乐柔的心揪在了一起,她在心底问着这样一个问题,但却不能找人求证。

乐柔只淡淡道:“哦,看来他也真是用心良苦了,他是个有心人。”

“嗯。其实接下来的一些事情我也不都很清楚,那时的我很任性,偏偏不爱听连城璧的话,那时逍遥候时常来犯,他让我呆在连家堡不要瞎掺乎的,可是我偏就不听,结果常常被逍遥候抓去,所以很多事,我并不知道很清楚。”

乐柔道:“没关系,你能记得多少就说多少吧。就是什么都记不清了,你也可以说说你在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他变坏了,可以吗?”

“说实在的,自从连城璧与璧君成亲之后,我觉得我与连城璧的关系就变得疏远了,不知是因为逍遥候的频频来袭,使得他无暇再与我说上几句话,还是他整日就只把心思放在璧君身上,我们的见面和交谈少了很多。可是我还很清楚地记得,我每次见到的他,几乎都是在为璧君而伤心。见到他痛不欲生地哭泣,见到他因璧君而心痛地昏倒……我一直觉得我哥,呃,是连城璧,他为璧君付出了太多,我也曾跟璧君说过,说连城璧从小就生活得很无奈,他严肃惯了,连笑容都是极少的,可是每当他见到她,他会对她笑,相信他一定很爱她。可是璧君并没有想要接受他,当时我还觉得她不近人情,可是最后我才知道,原来连城璧曾给璧君下毒,以此来强迫她留在自己身边,还强迫她……”连城瑾有些说不下去了。

“还强迫她做什么?他们是夫妻,他只是要求她留在自己身边,就算她不愿意,可他还能强迫她做什么?难道是要她亲手杀了萧十一郎?”乐柔有些犯迷糊,她不明白还会发生什么更严重的事情。

“连城璧给璧君下的毒是掺了他的血的‘蚀心草’,若要解此毒,必须让他们两个圆房,这对于璧君来说,比要她死还难以做到。”连城瑾回应道。

“什么?难道他们成亲以来都没有……他从来都……他们那样也能算是夫妻吗?”原来沈璧君还是处子之身,原来他还没有得到过她?这是乐柔不能想象的。对于连城璧来说,他承受了多少痛苦?他可以为了她放下了自己做丈夫的自尊,他真的可以做到,他竟然可以忍受这样的对待。

“嗯,其实连城璧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璧君,所以如今璧君才能和十一郎在一起啊,否则他们将如何自如地面对彼此?幸好没有出什么事,所以他们现在都是自由的,没有牵挂的。”连城瑾很庆幸地说道。

听到连城瑾这么说,乐柔自言自语道:“他们的自在,对于城璧来说是多大的伤害?他们在一起越幸福,城璧的心就会越痛,不是吗?”边说,乐柔也禁不住流下眼泪。

灵鹫和连城瑾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们生怕乐柔会为了连城璧而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连城瑾在一边道:“乐姑娘,乐姑娘,你……你不会想要……”

“对不起,你们也不要多想,我只是觉得城璧的这条情路走得好苦,好苦。我知道,连家堡在武林中一定地位显要,城璧也是武林中高高在上的人物,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万人敬仰的人,他却没有办法得到一个他所爱的人的真心,或许一直以来,他没有失败过,但是这次他却一败涂地。他心里的难过有谁能体会得到?权利、地位都在风口浪尖之上,可是感情呢?有归宿吗?没有!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却遭到了致命的伤害,他情何以堪啊?!我只是觉得他好可怜,好可怜。我只是同情他,但是你们放心,我不会为了他做伤害别人的事。”乐柔解释道。

“我们不是说你会……你不要误会。”灵鹫急忙解释道。

“嗯,我明白,你们继续说吧。”

“好。最终璧君还是没能让连城璧如愿,结果连城璧还是用自己做了药引子,挽救了璧君的生命,可是从此以后他们心脉相连,只要一方思念对方,双方都得承受相同的锥心之痛。那时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有一次,他心痛得昏倒在地了,我当时还吓了一跳,以为是我气他的,可没想到,这不过是他自作自受罢了。”连城瑾不以为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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