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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你的过往 我的伤心(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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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过往 你的伤心 这几章都是对电视剧内容的一个大致阐述,对于那些没有看过电视剧的亲,大致可以了解一下连城璧的可恶和卑鄙,同时也有他的无奈和悲哀。连城璧以为乐柔不在身边碍眼,便可以单独和沈璧君相处,见到乐柔离开,他立刻走到沈璧君面前,刚欲说话,倒是让沈璧君占了先机。

沈璧君道:“乐姑娘刚到连家堡,你怎么就让她独自去了马场,竟一点也不关心她?我还没机会和她说说话,也没机会好好认识她。你成天不顾她,她人面生疏,这几日她都在自己的屋子呆着,我看她是怕生。这下正好,我与城瑾正好可以也去马场与她攀谈一阵,天地开阔之处,想必她可以安心一些,坦然一些,没那么多顾忌,我们至少可以让她尽快熟悉一切。”说完沈璧君就去了连城瑾的房间,根本没有留给连城璧说话的机会。

连城璧还以为沈璧君故意说这些是在责怪他娶乐柔进门,气他背叛了自己的誓言,因为有了乐柔,她就不再是他的唯一了。他只以为这是她赌气的话,赌气着想要离开。

萧十一郎看着连城璧觉得有点好笑,便坐下来看着连城璧那自欺欺人的窘样,连城璧自是生气得要命,对着萧十一郎冷冷道:“你们别想在我面前玩什么花样,一定又是你教唆璧君去打乐柔的主意,你们别以为拿乐柔可以压着我,难道我做事还要看她的脸色?你以为她可以左右我或是限制我?”

萧十一郎嬉皮笑脸地说道:“连少堡主可真想象丰富,真会冤枉人啊,你以为璧君是小孩子吗?很多事情她自己会思考,她也会疑惑并且她自己会想办法解惑,你为何会以为璧君的行为是受我撺掇?再说你连少堡主要怎么做事,我也管不着,也根本没兴趣管。牵扯到乐姑娘,那更是少堡主的家事,萧某怎么会管?”

连城璧冷笑道:“好!很好,如今这一切都是连某的家事,萧大侠自然不必管,也不能管,你最好记住自己所说的话!”说罢连城璧便拂袖而去。

见连城璧离开,躲在一边的白杨、绿柳才敢出声。

绿柳道:“沈姑娘去找乐姑娘那是为何?”

萧十一郎道:“璧君是想去了解一下那位乐姑娘,但最重要的是想提醒她小心连城璧。”

白杨道:“那小瑾也要去?”

萧十一郎道:“是啊,算是当面谢谢救命恩人吧,城瑾也害怕乐姑娘将遭受到连城璧的毒手,再说两个人去,总好有个照应。而且乐姑娘跟城瑾也算有些熟悉,有她在,她可能不会那么拘谨。”

绿柳又问道:“那萧大侠不跟他们同去?”

萧十一郎道:“灵鹫陪他们去就够了,我,还是在这里碍连城璧的眼比较好。”萧十一郎嘴上说得轻松,但心里还是怕连城璧会半路偷袭,所以身在敌人身边才是上上之策,以不变应万变。

绿柳向白杨使了个眼色,于是二人都退出了正厅。

绿柳道:“这萧十一郎他放心,我还不放心,我看……”

白杨接过话,道:“我看,我们还是自己走一趟吧。”

于是两个老头想跟随沈璧君她们之后到马场去。

“小姐,你为何自己跑出来呢?姑爷也不管你了?这样你不是跟姑爷更远了吗?”莫灵陪着乐柔来到马场,看着这空旷的草原,更觉无聊。

“你认为那个家,我还呆的下去吗?再留在那里,我也许会窒息的。”乐柔说道。

“姑爷如此待你,你还不如回到……”

“住口!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你这么荒谬的言辞!难道我是连城璧的弃妇吗?我才新婚两月有余,住到这个家中不过几日,你就让我一个人灰溜溜地回娘家吗?”乐柔竖目一瞪,莫灵才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

“小姐,我错了。”

“如果事事都是如你想得这么简单,那么人还怎么会有烦恼?嫁了人就不能那么任性了,你明白吗?这个姑爷是我自己选的,好赖都是我自己的命。算了,现在天高地阔的,又有那么美的草坪,就当出来散散心吧!”乐柔清澈的眼中已经泛着盈盈的泪。

乐柔见不远处的草场开阔,便猛然回身,骑上“追风”狂奔了一阵,跑得好远。她借着在马上,感受耳旁呼呼的风,想借此吹走她所有的不快,她借此狂奔来发泄。

就在乐柔骑马出去不久,沈璧君和连城瑾、灵鹫便到了,找了一圈,没见得乐柔的人影。只是见到了莫灵。

“莫姑娘,你是叫莫姑娘吧?你家小姐呢?”沈璧君上前问道。

“叫我莫灵就行了。我家小姐去遛马了,大概需要一阵才会回来。”莫灵失落地看着乐柔离开的方向,默默低下了头。

“莫灵,你怎么了?”沈璧君见莫灵情绪好像有些不对劲,便问道。

“没什么,大概是我刚才说错了话,惹小姐生气了。”莫灵自责地说道,记得乐柔上马之后,就策马狂奔,莫灵自知追不上,她只求乐柔不要因为生气而出了意外。

“乐姑娘经常发脾气吗?”沈璧君问道。

“不,她从不发脾气,只是方才我说了不该说的,她才会生气的。”

“好了,我们去屋里等吧!”

“不,我要在这里等着小姐回来。”

沈璧君见劝不动莫灵,只好随连城瑾和灵鹫坐到屋子里等。

马场小厮很快送来了几杯茶,几人坐在屋子里喝着茶,等着乐柔回来。

沈璧君道:“这乐姑娘怎么刚到就跑出去了?不知她此刻在想什么?”

连城瑾道:“我想她心里一定不会开心,就看连城璧那样对她,不闻不问,不理不睬,换作是我,我也会伤心死的。”

灵鹫道:“就算真的受到伤害,可是她还是执意要留在连城璧身边,可见,她对连城璧的心意,她对他的用情一定很深。”

沈璧君叹口气,道:“我宁愿相信她是一时受连城璧迷惑,我不信她知道连城璧的所有所作所为之后,还会这样。我今天就是想提醒她,看清楚连城璧,不要被他利用,助纣为虐。”

这时乐柔正好进来,道:“什么助纣为虐?谁助纣为虐?”

沈璧君见乐柔进屋,忙起身便道:“啊,是乐……是连夫人来了,璧君此次是特意来找你的。”

听到沈璧君说这个话,乐柔只好支开莫灵,她需要跟沈璧君单独谈谈。

乐柔坐定,不等沈璧君把话说完,便微笑道:“连夫人?你才是明媒正娶的连夫人,我看大家就不必见外了,你还是叫我乐柔好一些。今天你来找我,也好,反正我正想找你。”

沈璧君一开始就被乐柔将了一军,不过从乐柔的言语听来,沈璧君以为乐柔有想觉悟的意识了,便道:“算了,好吧,我还是称你乐姑娘吧。我知道,你一定也感觉到了连城璧的心机和他的可怕了吧,所以你要来找我?我现在就是想告诉你,他曾经做过的罪恶滔天的事情,希望你能提防。”

乐柔摇摇头,带着淡淡的微笑,道:“不,你误会了,我不是想知道城璧究竟做了多少罪不可恕的事情,我只是想好好了解他,从小到大。他的人生,据我所知太不寻常。”

沈璧君似乎很排斥,道:“就算他曾善良过,可是他的罪恶已经抹杀了他的善,你能相信,他竟能一边说爱我,一边却杀死了我唯一的亲人,你认为这样的人,你还有什么好了解,好同情的?你认为他不是出于心中的阴暗而做出这样的事?你认为那还是他一时冲动?他根本就是蓄谋已久的,他向我奶奶下毒,他一步步设计,为的就是陷害十一郎,好让我恨他,离开他。”

乐柔虽然震惊,但也生气,可是面上仍保持着微笑,礼貌的微笑,道:“我知道,他或许伤害你很深,可是你对他的看法,在我看来却也不中肯,所以我要从头了解他的一切,就算他变得可怕,我相信总有原因,我不信他从小就这么可怕。”乐柔想知道连城璧的一切,因为他是她的夫,因为这一定也是商厉武和商子旭想要知道的,他们一直觉得亏欠了这个失散的儿子太多。只是现在,乐柔不好将连城璧的身世说出来,对于连城璧的身份,他要做谁,只有他自己才能决定。

沈璧君无言,因为她儿时的玩伴就是连城璧,那时的他确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可她不愿提及。

见沈璧君无言以对,乐柔问向连城瑾道:“你和城璧是兄妹,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样的的,你最清楚,你能告诉我吗?他从小到大都是怎么过的。”

连城瑾看着乐柔,想到要再次提起连城璧的种种,首先,连城璧对她做的可怕的事情就先溜进了她的脑子,她开始颤抖,不愿意说话。

乐柔见到颤抖的连城瑾,便一把扶住她的肩,道:“你是不是想到城璧曾经伤害过你?”

连城瑾怯生生地点点头。

灵鹫在一边安慰道:“小瑾,你不要怕,现在连城璧不在这里,没事的。”

乐柔也道:“是啊,现在城璧不在,你不要怕。你上次说,城璧推你下悬崖,那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连城瑾平复了一下心情,缓了口气,才慢慢回忆道:“那天晚上我发现连城璧想要学逍遥候的武功,却也被他发现,我们就来到山崖边谈心事。他说他学那种邪门功夫是为了连家,我就告诉他,他不是,不是……”连城瑾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城璧的身世之谜告诉乐柔,毕竟就是为此,她才遭到不幸。

乐柔见连城瑾欲言又止,就说道:“你是不是想说,城璧其实并不是连家的人?”

“你知道?是啊,你应该知道的。”想到商子旭,连城瑾知道,乐柔也许什么都知道了。

此时,白杨、绿柳也已经到了马场,正躲在屋外呢。听到乐柔的话,他们一时也嘀咕了一下,就被乐柔发现了。

乐柔扬声道:“两位前辈已经来了好久了,早该进屋来歇着了,就别站在外面了,进来吧。或许你们也感到新奇,有一大堆的问题,想知道什么,就进来吧。”

白杨、绿柳这才尴尬地走进了屋里。

乐柔站起,微笑着,抬起手,道:“两位前辈请坐,等我向城瑾问清楚了事情,再解答你们的疑问好吗?”乐柔的态度温婉有礼,让人没法拒绝。

白杨、绿柳只有点头,安静坐下了。

乐柔复又坐下,问道:“城瑾,你接着说,好吗?”

连城瑾点点头,便接着道:“我告诉连城璧他不是连家人之后,我劝他离开连家堡,不要再为连家堡作出任何牺牲了。可是他,他却……表面上关心我,把我骗到悬崖边,便把我推下去了。”

乐柔听得只觉心寒,她的心开始颤抖,可是她仍有不解,问道:“所以你跌下山崖,以吃毒草为生,所以才身中剧毒,可是那也不至于只剩一年的命呀,你又发生过什么?和城璧有关吗?”

连城瑾望着乐柔殷切的眼睛,真的不忍心再告诉她,连城璧对她再次犯下的恶行,她迟疑,可是乐柔一见连城瑾是如此状况,便猜到十之八九了。

乐柔强撑着那礼貌的笑容,颤抖着声音道:“没关系,你说实话吧,我接受得了。”

连城瑾犹豫半天,还是说了,道:“那是我出事半年后,我已经因为服食毒草而变得面目全非,当时我有了萧大哥的陪同,才敢又回到这里。那时我已身怀有孕,虽然我和以前的连城瑾已大不一样,但终究还是被连城璧发现,所以他再次下毒手对付我,我那可怜的孩子就……”此时,连城瑾已经说不下去了。

而乐柔只觉得眼前发黑,心也一点点往下坠,好似坠入了万丈深渊,那里面只有黑暗。她已经不知道她脸上的笑是不是僵住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流泪了,她只是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片刻后,乐柔只觉眼睛有些发酸,她擒着眼泪道:“看来,城璧真的是容不下你了。他为了保住秘密,竟然对你下手,他连兄妹之情都不念及吗?”

在一边的白杨本想插上来说几句,可是被绿柳给阻止了。见到他们这样的举动,乐柔越发觉得事有蹊跷,便追问了一句,道:“告诉我,他不是这样的,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只是为了守住秘密。在你眼中,他是个好哥哥吗?他以前对你好吗?”乐柔需要一线希望,她希望他本是善良的,他是好人。

连城瑾还没有从悲伤中回过神,一时间还没能回答乐柔的问话。

沈璧君在一边听了半天,实在忍不下去了,便说道:“乐姑娘你问这么多,无非是想为连城璧的恶行寻找开脱的借口,你要安慰自己,但是你也得明辨是非,你现在是否应该为连城璧的无耻恶毒的行为而感到不齿?你还想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乐柔听得这些话,很冷静地说道:“其实我心里也恨,我真的没想到城璧会做出这样不可饶恕的事情,可是你认为我必须就得对他咒骂,今后就视他为一个十恶不赦之人,然后帮着你们一起杀之而后快吗?这就是我正确的选择?哼!如果他从前就是这样一个恶人,那我会义不容辞地站在你们一边,可是我必须知道他以前究竟是怎么的人,我才能做决定。我是个大夫,我只希望我自己可以救人,而不是抹杀生命。如果,城璧原本是纯良之人,后来只是因为一些原因而误入歧途的话,那我更愿意想办法去救他,去挽回他,而不是一脚把他踢入万丈深渊。”

听到乐柔如此中肯的话,连城瑾擦了眼泪,也愿意带着乐柔来回忆以前的连城璧。

连城瑾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说说连城璧究竟是怎样一个人,至少在我眼里,是怎样的。”

乐柔听到连城瑾终于愿意开口谈及城璧的过去,甚是感到有一丝希望,急急点头。

连城瑾回忆道:“原本连城璧是个很好的人,自小他就十分有同情心,与一般小孩子一样,天真、可爱,愿意帮助别人,对我也十分得好,总是向着我。可是到他十岁的时候,我爹就要求他成为一个真正的连家的男人,于是不准他有妇人之仁,若有人犯错,不许他替人顶罪,为人求情,否则那人的刑罚更重,连他自己也要承受相同的惩罚,渐渐地,他就变了,变得少言寡语,变得冷酷孤傲,只是对我还是很好的,虽然有时对我的言语严厉了一些,可是我知道他还是想为了我好,每次我闯了祸,他虽然教训我,但还都挺偏袒我的,每次我受了委屈,他都挺心疼我的。其实我每次想到他的过去,我还是觉得他是个好哥哥。可我也觉得他很可怜,我记得小时候,我病了,爹娘就会抱着,哄着,白叔、绿叔更是不离身边,可是要是他病了,也只有绿叔每天看他一回。”

乐柔听得眼眶红了,嘴角的笑意再也撑不住了,泪水快要冲出眼眶了。连城璧那时毕竟还是个孩子啊,就因为不是亲生,就因为他要承担起连家堡的重责,就能够让他拥有这样一个残酷,冷漠,甚至扭曲的童年吗?身在连家是何等的不幸,何等的悲哀?那么,他的童年就没有快乐了?连一个说得上话,玩得了游戏的伙伴都没有吗?那他似乎很早就已经不知道怎么笑了吧?

一阵怜悯和同情,让乐柔对连城璧似乎又恨不起来了。颤声道:“他就连一个说心事,玩游戏的伙伴也没有?”

连城瑾道:“也不是,每次打他从沈家回来,他都是特别开心的。”

乐柔敏感的神经又跳起来了,“沈家?那就是沈姑娘的家喽?”乐柔惊奇地看着沈璧君问道。

沈璧君无法逃避这个问题,不以为然地说道:“是,小时候连城璧确实常到沈家,璧君也不避忌,连城璧也是璧君儿时唯一的玩伴,当时我们也确实常玩扮家家酒,小时候的连城璧确实也是个可爱的小孩子,但是十几年不见,连城璧却好像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让我感到害怕……”

乐柔喃喃道:“原来你们从小就见过,你们,青梅竹马。”乐柔不经意的已经,打断了沈璧君的话。

乐柔的表情好像十分在意,连牵强的笑也没有了,虽然已是打断沈璧君的话,乐柔心里却也不是滋味。想到沈璧君已经在连城璧心中住了二十来年,乐柔心里有些伤感,因为此时她知道以连城璧对沈璧君的感情,凭他们是青梅竹马,自己是不可能再在连城璧心中留下什么了,哪怕只是一丝痕迹,一个浅浅的影子。对此,乐柔感到自己生平第一次面临着绝望,即使对自己的命在旦夕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大家都沉默了,乐柔低着头,却还是想让自己微笑起来,毕竟她不该在这个时候吃醋。她不想让别人看出,她失败得这么惨烈,自己伤得这么痛。

片刻后,乐柔又接着问道:“璧君,那你和城璧如何又会成亲的?既然你们十多年未见,对彼此又不了解,你们为何又会成亲?”乐柔有些不解。

沈璧君道:“连沈两家本为世交,我与连城璧也算青梅竹马,双方的父母也是早就定下这门亲了,再加上我的奶奶一直与我说连城璧很好,说他十分优秀,她也希望我能嫁进连家。”

乐柔皱了皱眉,道:“你们中原人真是让我无法理解,哪有自己的终身大事就让长辈决定的?在我们苗疆,只有真心相爱的男女才会结为夫妻,我们的幸福,都是我们自己掌握的。”

白杨觉得稀奇,插上一句道:“哪有自己说了算的?我们这里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就的夫妻。”

乐柔转脸,反问道:“那白前辈觉得这样的婚姻一定会是幸福的吗?我看那不见得,父母的选择不见得就是自己的幸福,勉强可取吗?不像我们在苗疆,哪家姑娘看上的心上人就可以和他一起跳舞,对歌,朝夕相处才知道彼此之间是否适合,只要自己看对眼的,一般阿妈,阿爹也不会反对什么的。我听说中原的姑娘一般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是吧?听着别人说的,就决定了自己的一生,我觉得这太可笑了。”

白杨道:“苗家的姑娘都可以这么自由?我看要是中原的礼教也可如此的话,今天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沈璧君一时感叹道:“如若我可以像你们那般自由,自由地选择可以和什么人在一起度过我的一生,说不定我现在就可以和十一郎很幸福地在一起了,就没有可能经历这么多波折,连家堡的大门我永远都没有必要踏进来,连城璧是何许人,又与我何干?不过此刻乐姑娘既然这么说,那我真的很希望你可以和连城璧很幸福地在一起,因为她是你爱的。”

乐柔有些难过,笑意淡了些,道:“沈姑娘算是在挖苦我吗?难道你看不出,如今城璧心中只有你吗?不错,是我自己选择了城璧,那是因为我爱他,要是没有你,他也会爱我的。可是有了你,他心里就只有你了。我不会难过,不会生气,也不会后悔,因为我看到了他对你的真情,那真是致死不渝的情感,这样的情感让我很羡慕,也很感动。我只希望有一天,他可以不再钻牛角尖,可以让他自己活得轻松自在些,我相信他会改变的。我并不强求他一定可以爱我,但是我只希望他可以开心,希望他不再活在阴影中,不再用仇恨蒙蔽自己的心。”

沈璧君惊讶道:“乐姑娘知道他的恨?”

“我自然知道,看着情敌整天在自己面前晃,能不生气吗?以他对你的情感,他能不恨吗?”乐柔语气平淡却透着一种坚定。

沈璧君一时无语。

“不过乐姑娘真有这样的信心?璧君不是要低估你的本事,只是连城璧确实不是一个容易说动的人,想要改变他不是易事,况且他也不一定愿意被你改变。连城璧是一座冰山,没有那么容易被融化,当你试图靠近他,温暖他时,他会先把你冻死,而他还会抱怨你给的温暖不够。”

乐柔轻扬嘴角,道:“看来你试过,可是你却受到了他的伤害,是不是因此你选择了萧十一郎?城璧是冰冷的,而萧十一郎的热情却能给你想要的温暖?不管事实是不是这样,对于他,我不想放弃,不去试一试怎么会知道结果?为了他,我可以去试,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我也不想放过。当日他能活过来的希望是多么微乎甚微,可是我坚持,我还是做到了,这次我相信我也可以。”

沈璧君道:“乐姑娘当真是喜欢他的了,我想你一定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可是你认为他真的值得你爱吗?你真的愿意去爱一个魔鬼?”

乐柔还是淡淡微笑,似乎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道:“或许在你面前他是魔鬼,可他在我面前还不是,在我面前看到的是一个伤痕累累的灵魂,是一个需要抚慰和救赎的人。他需要的是引导和帮助,而不是冷面相对的伤害。或许你真的讨厌他,甚至憎恨他,可是你用他最不想听到的言语来刺激他,伤害他,他会怎么想?会就此作罢?我看只会愈演愈烈吧。”

沈璧君很生气,道:“我知道乐姑娘自始至终都在维护连城璧,听来乐姑娘是多有责怪璧君的意思喽?是怪璧君对连城璧的态度不好是吗?可是谁会对自己的仇人示好?如果连城璧杀了你最亲的人,你还会那么爱他吗?你还可以给他什么好脸色看,你还能对他和颜悦色吗?”

乐柔淡淡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也许会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可是爱之深,痛之切,或许我会很恨他吧,不过也许我会更恨我自己。我爹如果跟城璧起了什么冲突,到了刀兵相见的地步,那么惹起这祸端的人一定是我。所以与其说他可恨,其实我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我不会杀城璧,我会杀了自己向爹爹赎罪。既然你问我这个问题,那我问你,如是哪天萧十一郎杀了你至亲的人,你会怎么做?”

沈璧君急道:“十一郎才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爱我,就绝对不会做伤害我的事!”

乐柔微笑道:“我只是假设,如果呢?”

沈璧君忙回道:“没有如果,十一郎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他宁可自己死也不会去杀无辜的人,他不会像连城璧般自私。”

乐柔冷笑道:“我感觉他对待别人或许自私,可是我绝对相信他会为你去死,虽然如今我还不是十分了解他,可是我能感知到他是个骄傲自负的人,他是高高在上的,好像并不容易接近,可是每每提到你,我在他眼中看到的是失落,是伤心与绝望,是哀伤的温柔,我想你一定是他这辈子的软肋,也是他心中最大的痛。你竟成了他活下来的动力,或许有一天他会愿意向你低头的,只要你愿意给他机会。”

沈璧君觉得这真是天方夜谭,瞪大眼睛冷冷地道:“乐姑娘确实观察入微,连城璧确是一个高傲自负的人,可是你却高估了璧君的能耐,连城璧的高傲是不会向任何人低头的,他怎么会向我低头?他征服不了我,会宁愿毁掉我的,你不知道他曾经对我做了什么。他不会让人有机会违逆他,就算是我,他为了留住我的人,想要硬生生拆散我和十一郎,他就把我禁锢在一个铸满铁刺的铁盒子里,将封口用铸铁汁融合,将我永生困在里面。你认为这是他向我低头的表现吗?他这样的做法不像是个魔鬼吗?”

乐柔听到这些,她的笑凝在了脸上,一双黑眸,已经被更深黑的东西覆盖,这是不可思议的事,她只觉心就要裂开了,他怎么会这么狠心?难道自己真的所托非人?她在惶恐,心震颤着,身体也急急冰冷了下来,一瞬,她又轻扯了嘴角,似乎从那黑暗中走出来,道:“他真的这么做了?的确很可怕,很残忍,但是我也觉得他很无助,很无奈。那是你没有给他想要的机会,我感觉他是真的爱你,一个男人,身为丈夫,难道你要他将自己的妻子拱手让人吗?所以他最终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挽留你,我想这对于他来说应该是一种悲哀吧,对于他来说那何尝不是一种绝望与痛苦?”虽然乐柔嘴里这么说,但是她心里也有些后悔,她也不知怎么的,明知道连城璧这样做真的是大错特错,是不能饶恕的,可是难道是为了维护连城璧,而令她自己是非不分了吗?偏偏要说出那么多牵强的维护他的话。她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是她却好像不能受自己控制了。

沈璧君听到这样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致信,这世上会有人有着和连城璧一样的想法,她顿时感到了吃惊,第一次开始怀疑在她面前的这个美丽的女子到底有着一颗怎么样的内心,明明她是拯救了连城瑾生命的仙子,为什么如今她却有着和连城璧一样可怕的想法,她又像地狱里的女妖魔鬼,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沈璧君百思不得其解,她不知道和乐柔还能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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