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我们的无奈（1 / 1）
奥林匹克晚自习，我们所有被选上的人，都坐在一个有空调吹的阶梯教室。
自习没有声音，只是一声简简单单的开门声，就引得各位的目光。
我开门进来，简单的寻了张角落里的位子，坐下来，听着音乐。
大江说道：“人，不正常。”
丹波说了声“废话。是个人都看的出来。”
只见，阿翔取出手机手指在上面飞舞着。
抬头望望教室里的钟，然后，继续发着短信。
时间不多了。
忽然，大江丹波他们收到短信，“晚上夜宵，爷请客。”
大江，丹波，不二，还有柳生四人跟着阿翔，一路飘摇。晃到了一个街角的拉面摊子，拉面摊子的老板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左眼角一道伤疤一直延续到头发。就像一条蜈蚣从头发中慢慢爬出。
“翔爷，这次点点什么？”
“和上次一样。上五份。”
“哟，阿翔请吃夜宵就在这种地方？”丹波擦了一把汗，喝了一口凉茶。
拉面摊子的位于巷子的里面，偶尔的穿堂风也让人感到一丝的凉爽，但也很快被炉火旁的热浪取代。
柳生扶了下眼镜，“阿翔，我从来不知道你已经入了道了。”
“是吗？”我摸着有些年头的茶杯，笑道：“比吕士倒是对这里熟悉。”
“不得不的问，阿翔，你这些年在外面干了些什么？”比吕士说道。
“恩。这里没有外人，我实话和大家说了吧。我的麻烦可能已经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了。有时候大家知道的太多，不是件好事。”
不二接过递来的拉面，“听着口气，阿翔，这雷子大了啊。”
“我对你们说的一切，只希望，大家不要说出去。”
“那是当然。”大家笑道。“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我特别指，真田弦一郎。”我点了一根烟。
大家一怔。
我笑道，“我知道你们都知道我和真田是什么关系，但是我只是希望这段没有任何结果的关系，还是不要再被大家记忆了好。因为，我决定和他断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阿翔。”比吕士说。
我打断他的话，“从现在开始，你们只需要吃拉面，以及听着我说话。”
我吸了一口烟，“我本名，不叫野立翔子。我姓近卫，族谱上的名是笃，所以，我叫近卫笃子。和家定公的御台所一个名字。我本家就在京都。我都说这么明白，都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吧。当然，我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回去了。具体多久，我也不知道。十几年前的近卫家的政变听说过吧。我当年是被我大伯亲手扔在雪地里的，那年我到底几岁我已经忘了，当年的疼我也忘了，但是我记得。当年的帐，我迟早都要和他们算清楚的。是他们让我明白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道理。出来混迟早都是还的，他得了癌症，他最多不过三个月。我大伯无子无女绝后也是个报应，而我这个近卫家唯一流落在外的下一代，很有可能过继给他，成为下一代的家主，但我毕竟是个女人，始终得嫁出去。我不能像以前的女人一样没有尊严的买来买去。我只有反抗，即使微不足道，我生在这世上一天，只要他们有算计我的心，我必定让他们活的片刻不得安宁，就算是舍弃一切。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爷爷就说过，这一世，不可能为自己而活。也许他错了，也许他对了，在尘埃落定之前一切都不作数的。”我按灭了烟头。说道，“路。是我自己选的，走不走下去，爬的爬得起。只有我自己知道。人要想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失去一些东西。真田弦一郎，对现在我来说，必须舍。有他我做事就有顾忌，不能展拳脚。有顾虑的事情，我从来不做。有后路的事，我以前是不做的。现在，我也不想做——”话锋一转，起身。“若是，我有三长两短，请大家务必尽全身之力保住我妈。”我跪在他们面前，“我妈虽然有些事情做的让人费解，即使在没有感情，她毕竟生我养我。她娘家只是普通的书香家庭，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我怕我和父亲的事情牵连到她。让她平凡的过完余生就行了。我和父亲的遗书放在冰帝网球部的鞋柜与墙的夹缝里。必要的时候，请大家帮忙取出。事情就是这么多。”我起身，“面吃完就走吧。各位珍重。”、
我转身准备走。“阿翔。”比吕士出声。
“恩。”
“把面吃完吧。”
“呵~比吕士，你不会不知道这面里面的含义吧？”
“正因如此，吃完吧。”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吃了。”
当人影消失在巷子里的时候，比吕士叹了一口气。
“怎么？这面的门道是什么？”大江美枝喝完了最后一口汤。
“这巷子，叫义巷。神奈川道上的人在称兄道弟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吃面。将一碗面全部吃完，意味着同生共死的意思。阿翔的意思现在再也明白不过来了。我当你们是兄弟，但是不会让你们陪我去送死。”比吕士喝完汤，用手绢擦了擦嘴巴。说“各位我还有事，先走了。”
“丹波，喝完它。”美枝命令道。
不二则悠悠的拿起包里的单反相机，聚焦，将这个小小的摊子，摇曳的灯光，以及没有动筷子的面和四只空空的碗，全部摄入自己的镜头中。笑着，不言语。
回家的时候，正好看见小瞳在真田的房间里看弦一郎练字，我只是静静的看着，等到，真田意识的时候，我淡淡地说了声“随我来一趟吧，真田。”
月下的池塘，我望着半开的荷花。
“咱们从今天起断了吧。”
“为什么？”
“什么都好，咱们断了吧。”
“总得有个理由把。”
“随你怎么认为吧。”
“我和小瞳没有什么。真的。”
“我没有误会。”
“你到底怎么了？从上自习的时候就不对劲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翔。”他夹着我的双臂，力道渐渐的变大。“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若是叔叔的问题，我可以交涉。虽然我们年纪小，可……”
我抬起低着的头，迎上他带着慌乱的眸子，那墨玉班的眼睛，双手覆上他的脸。叹了口气。“过段时间，会好的，这我有经验，少则几天，中则几月，多则几年。”我放下手。
他松开手“野立翔子，你会允许我喜欢别人？一个误会都让我过得很不安生。我身边有别的女人，岂不是要一生不得安宁？你不是说要死磕我吗？你到底怎么了？”
“……”我望着池塘的荷花不语。
这短短的时间，真田的心思就已经闪过很多的念头，必须换种方式，套出话来。不然眼前的媳妇，可是说飞了就飞了。
“翔，我就问一个问题。”
“说吧。”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喜欢能解决一切的事情吗？”我叹了口气。“连大人一句话都能决定我们的关系的生死，我们这种感情，长久的了吗？”
真田弦一郎想想也是，于是两人冷静下来。
“弦一郎，你想不想娶我？”
“……”真田郁闷了，这丫头太直接了吧？“恩。”
“恩，算毛啊。我要答案！”我捏了一把他。
“想。”他坐在假山旁的石凳上。一把把我搂着让我坐在他的腿里。
我推了一把他，“被人看见多不好啊。”
“我都答应娶你了。怕什么？”
我瞬间脸就红了。别过脸去，“想娶我，就好好的给我学习。等足够强大了，我这辈子，就死磕你了。”说道最后都没声音了。
“好啊，和我生个儿子，让他称霸街道好了。”他在我耳朵里轻轻的咬道。
“卧槽，你妹的真田弦一郎，你个变态，你耍流氓！”
“流氓不是在这呢吗？”
“= = 你个闷骚男，真应该让别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你舍得吗？”
“不对，真田弦一郎，我们断了吧。”
“今天月亮不错。”
“真田？！”
“天气不错。”
“卧槽……”突如其来温柔的吻，细细密密，不急不慢，引诱着我继续不断的深入。我躺在他怀里，半梦半醒。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