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没有下次了,我保证(1 / 1)
我漫无表情,也不做任何的表态,只是一瘸一拐的走着。
一旁的真田弦一郎背着行李,一言不发。
后面跟着一群人,特指丹波,美枝,不二,亚久津。
一群人以极慢的速度向真田家走去。我不急不慢的听着耳机,有的时候还哼着两句。
炎炎夏日与我无关的样子,路上的行人都是打着伞或是快步的走着,当然和我无关。
我已经进入了无人之境,即使汗流浃背,即使绞痛不止。
所谓作践自己,受罪的还是自己,和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人家还是过人家的。
当踏上真田家大门的一瞬间的,扑面而来的凉气,还是那四个字,恍如隔世。
洗澡的时候,美枝大叫一声,原来我的脚踝已经肿的和馒头没有区别了,这就是传说的血馒头啊。能治咳血病的。
一跳一跳的从澡堂到饭厅,又是一身汗。
一进大厅,我就看见那天挽着真田弦一郎的女人,她的眼睛从我进来的时候就开始打量着我。
吃顿饭而已,看就看吧,我又不少块肉。
点头示意,然后到位子就位。
低头吃饭。一时间无语。
师傅见气氛低沉,便询问“脚怎么伤得?”
“昨晚上洗澡的时候,在浴室摔得。”
丹波笑道:“哈哈,真行你。”
“浴室摔跤小则扭伤,大则骨折。阿翔,你倒是要当心了。”师傅安心的说道,然后说“这位是刚从美国回来的小瞳,小时候你们见过的。”
小瞳?谁啊,我搜索了我的大脑,忽然想起,
“哭什么哭?!哭能解决事情吗?哭能把成绩提上去吗?”他用竹刀指着最末尾的扎着小辫子的女孩子。
那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子。瞳,泪汪汪的眼睛,果然是惹人保护欲女人,美帝国,又是美帝国。
我笑着说道,“好久不见,小瞳。”
“呵呵,老师,瞧,我都差点将哥哥说出口了。”说话的女子捂着嘴笑着,“要不是弦一郎哥哥手机里面的照片,我还真是不敢确认,这就是当年我的翔哥哥呢。”
“呵呵,不敢当,不敢当。”善于逢场作戏的我,对这种场面实在是游刃有余。
“翔姐姐最近在哪儿念书啊?妹妹我最近空可以去看看。”
一口一个姐姐,一口一妹妹的。我真是受不了。搞得现在拍大奥一样的。
“我读的是全封闭的寄宿学校,恐怕我有这份心,小瞳你未必进得去的啊。”
一会姐妹情深,我实在没兴趣。结束中饭。便离开了饭厅。
找了一块有空调吹的地方,拿出书。开始慢慢的看着。
看了没多一会儿,那银铃一般的笑声从这边传到这边。我不经皱起眉头,神啊,让我逃吧,我受不了了。
当年,我不想见幸村精市,被逼着去医院。
而现在,我不想看他们的笑脸,真田弦一郎那双大手还是把我推向这风头浪尖上,看他们母慈子孝,看着其乐融融。而我有什么?除了在东京那番话地段一套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公寓,我有什么?当别人回家有热饭热菜,当别人回家向爸妈撒娇的时候,我有什么?我除了躲那无孔不入的近卫家,还要学会一些我本不应该要的东西。
我顿时如承受千斤般,颓唐的斜倚着,当一切幻灭的时候,我曾经寄托于真田,但是得到什么?
忽然听见走过的佣人们说着“小瞳小姐怎么怎么样的”赞美之话。
我惨败的笑着。
移门打开后,佣人们见到我,拘谨的说“翔子小姐。”
我顺着我柔顺的头发。说“帮我准备一下房间,我要午睡了。”
“是小姐”
我的房间在真田弦一郎的对面。中间隔了一个小池塘。
由于我脚伤了,便没起身。继续睡觉。
天气热没食欲,随便吃了两口就打开电脑继续下副本。
“我想我们是该好好谈谈了。”
“呵~事实摆在面前,应该没有什么好谈的。”
弦一郎明白,解释在很多时候真是必备的,哪怕不善言辞,也要尽量学着去做,不然别人以为你默认,谁说自己不在乎误会,那不就是装叉就是在扯淡。
“你所见的未必是事实。”
“未必,是啊,未必。我所见的都不是事实,那我相信谁?你吗?”
“翔,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见了。有些地方缺少沟通,你发现你偏激了。”
“偏激?沟通?很长时间?真田弦一郎,我野立翔子,半年7天假期,我他妈下飞机第一想到跑到神奈川给你送我亲手打的围巾,事实证明我他妈实在犯贱哇?”
两个人停顿了一下。空气中一派寂静。
“所以,现在我们需要沟通。这里面有很多误会。”
“那就说吧,我保不准我会睡着。”我坐在榻榻米上,脚上还敷着冰块。
“我是陪小瞳逛街。她从美国回来,行为有点欧化。”
“恩。”我点了头。望着他看着我。
“我那天就是有点生气,然后接下来的事情你也懂的,你接电话反正不要钱。”
“男人?”
“男人?”我想起来了“哦。那个大叔喝醉了,我把他送到了警视厅。然后我就回家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真的?”
“骗你我有好处吗?”我无奈地说。
“翔,你是害惨我了。”
“彼此彼此。”我冷哼一声。
我抬头对上那双墨玉一样的眼睛,一惊“看我干什么?”
“翔变漂亮了”
“闷骚男,你想干什么?你不会也这样闷骚兮兮的对着那女人说,瞳,你漂亮了,瞳,你的胸部变大了,瞳,你好性感,瞳,我好想你把。”
“你倒是会说甜言蜜语。”他轻笑一声。
“大爷,男人想得到欲望满足的时候,基本上都会变身情诗王子。”
“那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翔。”
“呵呵~弦一郎,我现在学的可是CQC啊。”
“呵~翔,从13岁开始,你在 chuang 上,没有一次打过我的,是吧?”
“别忘了,我现在已经15岁了。”
“我也16岁。”
他将我推倒在榻榻米上,说“你有反应的机会吗?”
我妖艳的一下,双手握住他的双臂,单脚的膝盖瞬间弯曲袭击他的膝盖,同时肩部用力。一秒钟,变成了我上他下的体位。“你觉得呢?”
“受教。”话音刚落。我发现我又被压在下面。
我凝望着他的双眸,双手缠上他的脖子,他也望着我。
鬼使神差的,我就吻了上去,他毫不客气的品尝着送上来的美味。
两人像久久未见的情人一般,吻的天昏地暗。
最后,弦一郎吻了吻我的眼睛,“哭了?”
“恩。”
“没有下次了,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