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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第五章 纸上传情终觉浅,一曲笛音道相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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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杳卢轻声喊道。

佑皙坐在案前,手里拿着探子收集的宣国各地情报,应声抬头。

杳卢将手中薄纸递到佑皙面前,佑皙不明的望着杳卢,怎么这个情报没有用蜡封起?

打开一看,上面只有六个字:佑皙,我知错了。

望着这绣小干净的字迹,想起那丫头一脸委屈知错的表情,还有纠结躲闪的眼神,若是此刻站在自己面前怕是会忸怩着,斜眸轻瞟自己,低头不语。想到此,佑皙禁不住笑了起来,唇角飞扬,眼角透出浓浓的愉悦。

杳卢看到佑皙嘴角噙着的笑意,心中一缓,也无声的笑了。

“这法子是你出的。”佑皙轻抬眼眸,略含深意的扫了一眼杳卢。

“真是什么都瞒不了殿下。”杳卢道。

“你对她说了什么。”佑皙头未抬,仔细看着那张轻薄的纸上娟秀的字迹,佑字笔锋有些长,知字宁静悠然,错字比其他字更为规整认真,似是写的极为用心。

“姑娘想要与殿下并肩而战,而不是依附殿下身后,一无所用,属下只是略微开导,姑娘是聪慧明理之人,许是想通了,想要跟殿下谈谈,只是这禁足十日......”杳卢抬头看了一眼佑皙。

“规矩不能破。”佑皙望着乌黑清亮的墨迹,淡淡的说道。

“那,杳卢愿做信使。”杳卢躬身道。

“信由丫鬟送,你还有更重要的事。”佑皙拿起一个信物和一个信封交给杳卢,“这笔钱交给伊岐,每笔账目均记录在册,钱款要落到实处,下属官员中,若有贪污受贿之人,三族之内按死罪论处。”

“属下领命。”杳卢接过,转身离去。

屋里只剩佑皙一人,两手轻轻捏着信的两端,细细看着字迹,眼底和嘴角的笑意越发浓厚。

“姑娘,”一个丫鬟走进静清阁,将食盒放置于桌上,侧腿行礼,“公子有信要奴婢交给姑娘。”

宿沙静静的站在窗前,面色平静无波,“知道了。”

“奴婢告退。”丫鬟反手将门关上。

待丫鬟走后,宿沙心头一喜,快步走到桌前,顾不得午膳,匆忙拿起那个信封,从中抽出一张纸。

还是自己早上写字的那张纸,只是后面加了一句话。

宿沙轻轻念出,“可知错在哪里。”旋即细细想了起来,佑皙写这句话的用意是想让自己好好反思,自我检讨。

宿沙转身走到案前,磨了磨墨,思量了一下,提笔写了下去。

“公子。”丫鬟行礼后,将信封放置在桌上,随即退下,佑皙停下手中密函,拿起信封,抽出信纸展开,上面又添了一句:私下行动,未作万全准备,反令自身受伤。

“明白之人行糊涂之事。”佑皙有些宠溺的对纸上字迹笑了笑,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对写字之人,思想了一下,佑皙提笔。

宿沙拿着手中纸,轻声念道:“日后又该如何?”这不是让自己立军令状吗,还要白纸黑字写个清楚明白,若是自己以后再次行差踏错,这就是证据。

宿沙有些郁结,佑皙这是逼自己,让自己想个通透。

佑皙看着纸上墨迹:绝不自行谋断,凡事均上报,若有违背,不再见你。

不再见我?佑皙一阵好笑,这个丫头到底在想什么,居然想出这么个惩罚的法子。

宿沙默默念着:你这是在罚你,还是在罚我?

嘴角牵起一抹幸福的笑意,宿沙心中甜甜暖暖,丝丝萦绕,弥漫至眼角,温和柔软。

佑皙轩眉蹙起,眸底波光一闪,只见纸上写道:你管教不严,任我肆意行事,当罚失职之罪。

这个丫头还真是伶牙俐齿,明明是自己宠着她,她居然还给自己扣了个罪名出来,佑皙唇间一丝若有若无的坏笑,看来是得用些法子了。

宿沙暗自在心中猜测,佑皙会怎么说呢?若是赞同,他会想出什么法子来约束自己,若是反对,自己又该如何说?

等到丫鬟把信交给宿沙,宿沙展开信纸,心中骤然一寒,只见纸上写着:说的不错,需严加管教才可,从明日起,骨笛交由我来保管。

压下心中慌张,宿沙执笔写道:管教是指行为,不是针对武器。

佑皙看到后,挥笔答道:明日更改法令。

宿沙心中一阵怅然,原本想连带上佑皙,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把骨笛都给赔出去了。默默想了想,佑皙吃软不吃硬,要是硬抗他定会连焠鳞都收走,为今之计,只能采用迂回之策。

想毕,宿沙写道:每晚戌时,我为你吹笛可好?

这等小心思定然不会逃脱佑皙的眼睛,佑皙心中畅快,不禁笑出声来,引的杳卢诧异抬眸,只见佑皙轩眉轻扬,意欲飞扬入鬓,眼中透出春日的荣光,温暖和煦,唇角似是挂着夏日烈焰般浓厚的笑意,说不出的温朗舒心。杳卢淡淡一笑,也只有宿沙的温字浅语才能让殿下这般开怀畅笑。

展开信纸,一个“好”字沉沉的压在悬浮的心上,宿沙心头顿时一松,忽而莞尔一笑,这等小手段如何能入佑皙的眼,他只是宠着自己,不愿逆自己心思罢了。

佑皙打开信纸,上面写道:佑皙......

千言万语化作那声佑皙,佑皙仿佛听到宿沙在自己耳边,带着浓浓的,包含着感激和爱恋情绪的声音,温柔低婉的喊着:佑皙——

心头微醉,佑皙轻柔的将纸叠起,珍藏一般的收好在黑檀木里,轻抚着木盒表面那层光泽,清凉滑腻,佑皙眸底泛起层层眷恋,突然间,心中竟然有些迫切,渴望夜晚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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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宿沙站在静清阁,右手持笛,秀目温远,眺望远方,慢慢闭上眼睛,心底、指边都是佑皙,缓缓一笑,举笛送至嘴边,一首《相思引》,轻柔划过宿沙的唇间,缱倦缠绕着青丝万千和飘袂的白衣,散向静清阁的四周,随后滑向天际,拂过苍穹上镶嵌的烁奕星光,卷起万重光华,如潇潇暮雨淡淡洒在整个西啼苑中。

丫鬟停下手中活,侧耳细听,侍卫凝神静气,生怕沉重呼吸惊扰吹曲之人。

杳卢眼中泛起淡淡的伤愁,红尘消逝,浮华皆空,佳人不再,相思为谁?

佑皙静静站在凉亭内,任由湖风吹起衣袂长袍,想起宿沙桃花般的容颜,星光般的眼眸,深邃如海却又平静如止水,晶莹白皙的素手,清淡揉点着骨笛,情缘万点随着曲音丝丝入心,情根深种只为那一抹嫣红,纵然前方是荆棘万壑,纵然身旁风景无数,都不如心底那碧波浅笑,回眸嫣然。

一曲吹毕,宿沙慢慢睁开眼睛,眸底带着深深的爱恋,望着凉亭的方向,看向亭内之人。

佑皙抬眸回望,宿沙白衣如玉,衬着天上月光,似是乘风的仙子,欲飞天而去,又似一抹坠落凡间的精灵,迷茫不知所措的痴站在那里。

曲音围绕在苑内,似是渗透到每个人的骨髓里,久久不散,相思成忆。

后续的九天就在来往的信和戌时的曲中,静静度过。

十日过后,宿沙走出静清阁,看着阁外翠色纱幔般的柳枝和淡紫色丁香,竟是恍如隔日般,轻轻踏上青石路,宿沙静静的走在通往凉亭的路上,榕树枝叶繁茂,树冠如巨形伞面,遮住日光,微风徐徐,携着丝丝清香,沁人心脾,宿沙深深呼吸着这清新的空气,漫步在园间小路上,四下淡淡的张望着,突然间,宿沙发现,除了通往湖边的一条正道外,还有一个蜿蜒小路,曲曲折折不知伸向何方。

宿沙好奇的看了一眼,前面似是有间楼阁在树后面若隐若现,便抬脚前去。

静思阁。宿沙望着匾上的字,会不会是佑皙住在这里?若是的话,自己该说些什么,这十天都是通过笔墨来沟通,自己竟然渐渐喜欢上这含蓄的交流方式,虽古朴却掩了尴尬,若是直面佑皙,自己倒不知该说什么了,想毕,宿沙准备转身。

“是你?”一声叫喊,尖锐刺耳。

宿沙回眸一看,匡泽站在院中,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

他非要这么大吼大叫的说话吗,宿沙面色平静无波,冷淡的说道:“伤好了?”

“怎么你们见到我都是一个说辞?托你的福,还死不了。”匡泽有些讽刺意味的斜眼瞟着宿沙,“不是说次日要来为我疗伤吗?为什么没来?女人说话果然是做不得数的。”

宿沙也没打算瞒他,“被禁足,无法出去,便托了别人。”

“哦?”匡泽像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一般,嘴巴大张着,眼中尽是不可思议,“还有人能禁的了你的足?”

“有。”

“佩服啊。”匡泽不可置信的摇摇头,“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过,以你的功夫,恐怕没那么容易被禁箍住吧。”

“被禁十日。”

“十日?”匡泽惊讶的望着宿沙,“不仅被禁,还是十日,你快告诉我此人是谁,能将你禁住,定是不同凡响之人。”

“此人你认识。”

“哦?”匡泽眼波微转,心下思量了一下,“不会是那个有事没事手里都拿着块玉的人吧。”

“不错。”

匡泽心中一惊,那人真是厉害,竟然连面前的女子都收服了,“你甘心被禁?”

“心甘情愿。”宿沙淡淡说道。

匡泽听着宿沙的声音,“我怎么听着你的声音有点耳熟。”

“天下之大,面容相似之人尚且无数,更何况是声音。”

“嗯,有道理。不过有件事我想提醒你。”匡泽一脸神秘的说道。

“什么。”

“那个囚你的人可是有妻室的,若你喜欢他,你可要想好了,按照先后顺序,你可做不了大,”匡泽一脸悠悠然的表情,似是在为宿沙做着打算,“做小又太委屈,我劝你啊,还是放手另觅新枝吧,若是寂寞呢,到可以考虑那晚你身后的侍卫,我伤你时看他紧张的那个样子,恨不得立马杀死我。”

宿沙似笑非笑的望着匡泽,“我一心随他,终生不悔。”

“唉,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不开窍啊,我是为你好,人家都有妻子了,长的貌似比你好看,你怎么非但不知回头,还要硬往里挤,你这不是毁人姻缘吗?”匡泽有些怒意,大声说道。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听你说话声中气十足,想来伤好的差不多了。”宿沙水波不兴的说道:“你的命是我的,以后跟我做事记住三点:一、不许大吼大叫;二、不许私下行事;三、无条件服从我的任何命令。”

“你......”

“若我叫你死,你决不能苟活。”宿沙步步紧逼,不容匡泽说话。

“你......”

“听清楚了吗?若是记不清楚,我便将这三点刻在你的胸前、背后、手臂上,相信刺骨之痛能让你记深刻些。”宿沙眼中绽放一丝尖锐,语气生冷阴寒。

“你——”匡泽无力的塌下身子,“记清楚了。”

宿沙淡淡的扫了一眼匡泽,未置一词,转身离开。

“这,这一个比一个狠啊。”匡泽有些无奈的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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