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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第四章 杳卢从中穿针线,宿沙提写芙蓉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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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佑皙的神情,杳卢也无奈的轻叹,早就提醒过殿下,现在后悔了,感情之事,是当局者迷啊。心下思量了一下,转身走向静清阁。

宿沙听到脚步声转身回望,杳卢站在自己身后,善意的望着自己。

宿沙微微颔首,示意杳卢进屋,“他的伤怎样了。”

“无妨,需要静养。”杳卢走进屋内。

宿沙点点头,“谢谢。”

“姑娘太客气了。”杳卢接过宿沙手中的茶盏。

“上次你救了金和小豹,在普华寺帮我疗伤,这次又帮我救了匡泽,我都不知,该如何谢你。”宿沙语气真诚,一丝淡笑浮在嘴边。

“姑娘客气,这些都是殿下的安排,杳卢只是依照殿下的命令行事。”

一提到佑皙,宿沙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去,还有九天,他真的如此狠心吗,还是说,他会秉承那句做错事便要受罚,囚禁自己满十日。

“姑娘,匡泽在府中。”杳卢深望着宿沙。

宿沙一惊,抬眸望向杳卢。

“殿下全部都知道,只是昨夜见到姑娘身上的伤一时气极,话重了,也罚重了,姑娘切莫放在心上,殿下是担心姑娘才失了方寸。”杳卢看着宿沙眼底的黯然解释道。

“他呢?他叫你来的?”

“是我自己想来,殿下此刻正在凉亭内懊恼呢。”

噗哧一声轻笑,宿沙想着佑皙无奈的用手指揉捏着太阳穴,忍不住笑了出来。

望着宿沙的笑,杳卢神情也愉悦了起来,“当局者迷,还望姑娘体谅殿下。”

“我并不怨他,是我太任性了,换做受伤的是佑皙,怕是所有有牵连的人都会被我杀光。”宿沙平静的说道。

杳卢赞叹的看着宿沙,“姑娘如此通情达理,是殿下之福。”

“先生能忠心辅佐佑皙,也是佑皙之福,宿沙自小便钦佩先生,先生能有如此高的武功造诣,定是后天刻苦的努力,日夜苦练,方能有所成就,小时候师父便告诉我,这世上有两个当世武道高人,一个是弥牟大师,一个就是天池剑的拥有者,所以我仰慕您已经很久了。”

杳卢定定的望着宿沙,心中感慨万千,没想到那个灭世的妖女萨姑也是个明理之人,想来,爱能伤人,更能迷惑人,所以萨姑才翻了滔天大祸,所幸没有教坏这个徒弟。

“先生跟随佑皙多久了?”宿沙看着杳卢不语,启声问道。

“二十二年。”杳卢声音沉稳,平静。

宿沙眸中一惊,“二十二年?”

“不错。”杳卢点点头,轻笑道:“你可愿听我讲个故事?”

“宿沙洗耳恭听。”

杳卢思索片刻,低声说道:“二十年前,我年少不经事,以为学到了绝世剑法,便下山劫富济贫,一日经过一家青楼,被里面凄婉的唱词吸引,遂进入阁楼一观,谁曾想,这一观一望,那女子的音容笑貌便印刻在心底。我放弃了劫富济贫的初衷,转而改道做了一个杀手,要求老鸨不许她接客,只要有高价,我不问是和缘由,一律杀无赦,而这一切,只因为我曾对其许诺要攒钱为其赎身。”杳卢眼中突地闪过一丝伤痛,“可我还没有攒齐银两,那女子便被一个富家子弟收为小妾,迎娶那日,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哭喊着被老鸨推上了花轿,却无计可施,若是那富家子弟能好好待她,我也就认了,可是,洞房当晚,因为那女子宁死不从,跳湖自尽。我一时忿恨,伺机杀了那个富家子弟,不曾想,那富家子弟的父亲买通了当世数十个武功高手,寻机围攻我。”

宿沙安静不语,默默看着杳卢。

“奋战完,我重伤倒地,是殿下沿途经过,救了我。那时殿下才四岁,他对我说想要报仇就跟着他。我当时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点头答应了。殿下一夜之间便端了那富家子弟的府邸,按照私下经商罪,流放到极南之地。”

“殿下说他为我做了这些,只换取我十年的忠心跟随。我当时生无希望,想想十年还其恩情也够了,便同意了,可是这十年下来,殿下心中的抱负、识人审事无一差错,行事淡洒却霸气天下,不禁对局势了如指掌,还在谈笑间收服人心,我看着殿下长大,虽是部下,却亦师亦友,殿下待我极好,十年之期转瞬即逝,殿下问我去留之时,我便心生留恋,不愿离开。殿下笑着不语,从此决口不提此事。”

“你难道没有想过,那次刺杀是佑皙故意安排的,只为收服你?”宿沙轻声问道。

“曾经想过,可是即便如此,我也认了。”杳卢深望着宿沙。

宿沙望着杳卢额前的皱纹,眸色深褐似浓茶,眼角的沧桑微微带出一丝愁苦,嘴角的细纹却写满了坚定,宿沙起身,在杳卢面前行了一礼,杳卢面色一惊,慌忙扶起宿沙,“姑娘这是做什么!”

“宿沙知道先生曾带佑皙去过普华寺,并无微不至照拂一年,若不是先生,宿沙只怕今生无缘与佑皙相见。”宿沙缓缓说道。

“姑娘真是折杀我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殿下历经苦难才能与姑娘相遇,两情相悦,又能在一起,本是见幸福的事情,姑娘可别心里别扭了,有什么事只需告诉殿下即可,我还从来没见过殿下手里有难事呢。”说罢,杳卢轻松笑了笑。

“先生觉得佑皙手中那块羊脂玉除了被抚还有别的用处吗?”宿沙启声问道。

杳卢不明所以的望着宿沙。

“我不是佑皙手中那块一无是处的羊脂玉,只需在他孤独或沉思的时候拿出来摩挲几下,我有自己的想法和性格,爱情不是施舍怜悯,两个人的相爱应该建立在平等、信任、互助的基础上,而不是我一无所知、一无所用的每天只需笑对佑皙,躲在他身后,我要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经历风雨,携手人生。”宿沙语速平缓,语气清和坚定。

“姑娘之意,我大致明白些,我曾听殿下说姑娘来自遥远的异世界,那敢问姑娘,你方才所说的是不是异世界的相处之道?”

“是。”

“那异世界的婚配是怎样的呢?”

“一夫一妻,公平对待。”

“那他们都幸福吗?”

宿沙一愣,想起满世界居高不下的离婚率,是啊,他们真的幸福吗?

杳卢看到宿沙眼中的迷茫,轻声说道:“只要幸福,公不公平,平不平等又有何妨呢?殿下在前统揽大局,姑娘在身后默默守护,这样不好吗?为什么非得追寻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相处之道呢?即便非要追寻,那寻到后会幸福吗?”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宿沙突然间恍然,原本眉间那丝轻愁随着杳卢的话淡淡消散,纠缠了自己一天的问题就被杳卢几句话给点破了,宿沙眸中隐着欣喜,嘴角丝丝飞扬,秀眉轻挑,说道:“谢谢您。”随即便要起身去找佑皙。

“姑娘。”杳卢轻声喊住,“你忘了禁足十日了。”

宿沙一愣,眸中渐渐黯淡下来,是啊,自己怎么就把这禁足十日给忘了。

杳卢看着宿沙眼中的黯然,“其实,姑娘想要告诉殿下,不一定非要说,”杳卢抬手指指桌上的笔墨,“写也可以。”

宿沙望着杳卢似父亲般亲和的笑容,心下了然,不禁莞尔一笑,神情似是有些腼腆,“我从来没有爱过人,不知道该如何去爱,怎么去说,还请先生指教。”

杳卢透出一丝深睿的笑意,“姑娘只需遵从自己的心即可,不一定非要说什么,写上殿下的名字,或者写下自己的感受,以殿下的睿智,不会不明白的。”

宿沙垂眸浅笑了一下,走到桌前,杳卢抬手磨墨,宿沙执笔悬在纸上,略微沉思了一下,提笔写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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