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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二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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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彦,平,风。”冯校尉咬牙切齿道。

“我,我。”我垂头不敢看他。

他大喝:“抬头挺胸!!”

我抬头,眼睛往别处瞟。

他斥道:“你到底有没有带脑子来训练?!

“有…在这里。”我指指脑袋。

我明显感到他倒抽一口冷气,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

“校,校尉?”我小声唤他。

他盯着我好半天不说话,最后用那种极其隐忍的口吻对我说:“彦平风,我觉得应该把你扔到敌营里,这样他们都会被你给活活气死,我们也省得打仗。”

“校,校尉…”

“呼。”他吐了口气,指着不远处的一匹马道:“去,去把营里的马都喂一遍。”

“是!”我慌忙应道,生怕他改变主意。不管是喂什么,只要不把我赶走就好。

他拧眉:“还不快去!!”

“是是!!”我飞快地捡起袪邪杖,一溜烟往马厩跑去。

军营东面有个较大的马厩,里面有几十头马,我一来群马就竖起耳朵直瞪着我。

我用袪邪杖从草垛上叉了一长串干草,分别送到每头马面前的木槽里。分完了干草我又把水打到水槽里。

“你们都饿了吧?快点吃,吃多了才能跑得快,跑得快才能在战场上多杀敌。”

我喂着喂着就喂到一匹黑马前,这头马长得十分的彪悍壮实,长长的鬃毛黑亮滑顺。比较特别的是,它的额间长了道白痕。

一看到它我就想起了马面大哥,看着这匹马也就觉得亲近许多。

我放下木桶,伸手想去摸它,但它晃了晃身子,似乎不想让我摸。

我讪讪地放下手,它的脾气可比马面大哥的差多了,马面大哥可是很乐意别人摸它光亮的头,因为它觉得脑袋会越摸越聪明。

我蹲下身子,托腮望着它。

“你快点吃啊,很好吃的。”我拨了拨食槽里的干草,它警惕地望了我眼,慢吞吞地垂下脑袋嗅了嗅,便开始吃了起来,一只眼睛还要紧盯着我,预防我偷摸它。

它吃得不声不响,我就蹲在一旁看它吃,边看边对它说话。

“真可怜,你们上辈子肯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或是起了什么毒誓,这辈子才会做牛做马任人骑。”

“不过你们也别太伤心了,这辈子如若能多驮几个人,随主人多立些战功,下辈子还是能投胎为人的。”

“你上辈子应该很黑吧?所以这辈子才会长得这么黑。”

“黑点好啊,黑点就不怕太阳晒了。”

它停止吃草,睁着溜圆的眼睛盯着我看。

我继续说:“你不知道,做人其实也没什么好的,做人要想好多事,还要做许多身不由己的事。”

它竖起耳朵,鼻子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

“不过你别误会,”我忙摆手道:“我不是说喂你们是身不由己,我是说…比如说当初狐狸鬼在时,我每天还要想着怎么提防他指使小汪来咬我,现在的我则要努力练武,为的就是将来能替我的家人们报仇,还有冥王让我造福苍生的重任,这些都是我不得不去做的。”

它有些焦躁地走来走去,又黑又长的尾巴贴着屁股甩来甩去。

“你有名字吗?”我抬头看它,它不理我,继续喷着粗气走来走去,蹄子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立刻来了精神:“没有吗?不如我给你取个吧?”

它甩着头,栓在柱子上的缰绳都被它绷直了。

“你不用这么高兴,能为你取名字我也很高兴,让我想想,给你取什么好呢?”

“嗯……你这么黑,不如叫你小黑吧?很适合你吧?”我高兴地问它。

它站着不动了,泛着水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你不用感谢我,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小黑~~~”我情不自禁摸上了它的脑袋。

“咴儿咴儿”它突然嘶鸣着跳跃而起,前蹄乱蹦,后臀乱拱。我惊得连退几步,这才没被它踏成肉泥。

此马一叫,其他的数十只马也跟着叫起来,一时间群马齐鸣,马厩都要被它们的声音给震塌了。

“你们别叫啊!被冯校尉听到就惨了!”我焦急地朝它们挥手,示意它们安静下来。可它们不但不听,反而动得愈加厉害,乱蹦着就要挣开缰绳的束缚。我急的不行,慌得就要上前抱住小黑。

“小心!!”一声急喊自我身后传来,接着我便被往后一拉,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咦?”我回头看,看到了上次遇见的那个男子。

他松开紧握住我手臂的手,放下肩上挎着的药箱,紧步上前拉住缰绳。

“越影,没事了,没事了。”他轻拍马背,温语抚慰。那匹被我叫作小黑,被他称为越影的火爆马在他的安抚中竟真的安静下来了。其他马也渐渐平静下来。

他拾起一把干草,送到小黑嘴前,小黑长舌一伸,便把草料卷入口中,顺便还舔了他的手一圈。

他摸摸小黑的脑袋,回头对我微笑道:“没事了…”说到一半忽然一顿,怔怔地望着我道:“你是那夜的……”

“哪夜?”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抬起一只手挡住我眼睛以下的部位,但手并没有触碰到我。

“是了,”他放下那只手,嘴角含笑,两眼弯弯:“你就是那夜迷路找不到伙房的人。”

“我,我…”我红了脸,急急想辩解一下。

他睁着他那双清亮的眼睛,静静地等着我说下去。

我本来想跟他说那天我不是因为肚子饿才要去伙房的,但又不知怎么说,于是干脆不说了。

他见我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于是对我笑道:“那日可找到了?”

“嗯嗯。”我不住点头,点头的同时猛然想到那包糕点,便又对他道:“谢谢你那天的糕点,那个…很好吃。”

他正要说什么,一旁的小黑啃草啃得脆响,似乎吃得很开心的样子,吃时还不忘用一只眼睛斜看我。

他望了小黑一眼,旋即回头对我笑一笑:“越影是烈马,不喜欢生人接近,你若跟它相处久了,会发现它其实是一匹好马。”

我点头,确实是匹好马,懂得择人而饲。它不喜欢像我这样鬼祟粗鄙的人来喂它,只有像宋军医这样的人送上的草才能让它胃口大开。

是了,不用猜我就知道眼前这名男子就是我们的随军军医——宋旬阳宋大夫。在这个军营混久了,如果你不知道营里的二杰那便会招到全军的唾弃,让你淹都被淹死。

一杰便是我们的殷崇虎,殷大将军。他脾气火爆如雷,一声吼就能把人给吼死,放的屁也能震死人,全营没有一个人不怕他,见了他就如同耗子见了猫,那两腿会不由自主地抖起来。他从军二十载,立下无数赫赫战功。长亭一战他手持龙头大刀,独自飞马闯入敌人数万阵营中如入无人之境,敌军主帅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他一刀砍下马,那气势,那魄力,简直堪比夜叉修罗。

第二杰便是我面前的宋军医,祖籍广陵,乃广陵太守次子。他淡薄风雅,其性如莲如玉。从小博览群书,八岁一篇《广陵赋》广为流传,秦国老弱妇孺无一不会倒背如流(我就不会)。十五岁一曲《莲祭》让琴圣陆鸣引以为知己。秦国国相一日共邀文武百官于广陵江边赋诗饮酒,诗酒酣畅之时,忽见江上一叶扁舟轻摇。薄雾中,船头上,一个少年迎风而立,白衣翩然,逸仙之姿不足形其神,天日之表难道其风。国相惊为天人,指问左右那白衣少年是何人,左右告之,广陵宋旬阳是也,时年十六岁。二十岁那年,宋旬阳被举荐为太常卿,但他毅然弃官。一张琴,一袭布衣白衫,一颗赤子之心,游走那湖海山川,遍习那风土人情,洞晓那佛经乐理,就差没堪破红尘俗碌,不然闺中秀娥都将因心中思慕之人的远遁而掩帕魂归,才子文人将因没有景仰的对象而沥血身亡。二十二那年,他游历到秦赵边境,见战火纷争不断,人民疾苦无依,顿时苍凉望天,悲呼一声:“有所依?无所依?奈何生死相傍只在君王一念间。”遂断琴从军,成了现在我面前的宋军医。

当然,这些都是我听来的,我第一次听人说起宋军医时便猜到他就是那夜我遇见的男子。我还听人说,这里的很多人从军都是为了一睹宋军医的风采。

温文尔雅的他站在我面前,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望了眼他放在地上的药箱,没话找话道:“这么晚了,先生刚出诊回来吗?”

“嗯。”他点头微笑,接着我俩一阵沉默。

我实在不知道跟他说什么,于是垂头看小黑吃草,正假装看得很认真,他的声音忽然响起:“见了两次面,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嗯?”我抬头看他,他笑容清润,我面上一烫:“我,我叫彦平风。”

他明显一愣,旋即一双眼睛都盈满了笑意:“我听说过你,你来了之后,我便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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