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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酒后乱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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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没见到章宝亭等人,直到隔日他们才出现。看着他们黑脸上挂着的勉强笑容,我觉得比之前还别扭了。

韩忠光汇报初步战绩,果然是五成。细节他一一列了出来,听得我脑仁疼。

屠长牧很不高兴,让他最低拿五成,他还真就拿五成,于是展开了一连串的教训,说什么这样心慈手软难成大事。

掏了掏耳朵,这还叫心慈手软?韩忠光其实有时候也不太转弯,拿五成一就能堵住屠长牧的嘴了!

胖掌柜对我特别热情,鉴于我们出手大方,他一脸讨好地拿了一坛子酒出来。说是深山老林的猴儿酒,极其难得。他这么多年也就得了这么一坛。

大家颇有兴致地尝了一杯后,齐齐“呸”了一口,再也不碰。

“夫人,你上当了,这根本就是水酒配上些果酒,甜得一点酒味都没有。”熊道元不满地道,“韩小子,就这么一坛玩意儿,你居然还给了他一锭五两重的银子。”

韩忠光搔了搔光头,没吭声,只是默默地将酒杯推得远了些。

“夫人,你要喜欢就自己留下吧。”已经试过毒的屠长牧见我还是蛮感兴趣的,笑呵呵地道,“挺适合你的。”

……

……

原来我不会喝酒这事大家都知道了!

细节有个两天便商定得差不多,剩下的事情“什么也不懂的我”留在这里也起不了作用。作为主要负责人,韩忠光留在了拗子口。回头光头小队会来与他会师,当然,还有屠长牧派来的特别指导。用他的话来说,头上没毛,办事不牢。他怕这些脑袋光溜溜的家伙把他好不容易制造的优势消耗殆尽。

于是,我们便在章宝亭等人青白一张脸的“欢送”下,离开了胖掌柜的客栈。

胖掌柜挥挥小手绢,在众人隐隐的白眼中热情邀请我下次再来。

“夫人,您不写封信回去吗?”屠长牧由着我沿路游山玩水,硬是把一日就能回楚角岭的路拖成了三日。

“既来之则安之,屠大叔,难得假期,还不算在一月休假之内,你不想好好玩玩吗?”抱着我的酒坛子,忽略他话中的提议。

屠长牧笑出一脸的褶子,“这个提议不错!”他指了指一个方向,“我上次来时,看到那边有一片花海。现在正是花期,你要不要去看看!”

“去!”当即拍板。都出来了干嘛还不去!

赶到那边花海时,已经是傍晚了。站在那片绵延到天际的姹紫嫣红中,我被迷得只知道怔怔地站着。

夕阳下,花海犹如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微光,华丽、璀璨,彩蝶翩飞,幽香隐隐传来。

再也挪不开脚步,从夕阳西下待到月上中天,抱着已经小到只剩下一小壶的果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在这种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氛围里,突然就想起了很多遗忘的往事。

身体的母亲是个妾室,犹如菟丝草般攀扶着父亲生存。刚开始,很让我有一种“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的感觉。她对我没有谆谆教导,大多数时间只是抱着我委屈地哭诉。什么父亲今天又去了大房那里,什么大房又给了她脸色看,什么她的吃穿用度比起上个季度差了不少,一定是大房偷偷克扣了。什么我为什么是个女儿身,以后我们娘俩的日子怎么过。

在哥哥欺负我们的时候,她更是怕什么都不敢说,只是默默地流泪。刚开始时我很愤怒,后来也明白了,谁碰上这么一个还没做什么便是一脸忍耐与惧怕的人,态度也好不起来。更何况,大房一向就不喜欢我母亲。

身为父亲唯一的妾室,杨震宁的母亲把自己不得宠的原因都归咎于我母亲身上了。

父亲对我算得上很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没错。他允我读书习武,而这些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没有的待遇。但是仅止如此!

我曾经看过很多次他对哥哥的那副慈爱中带着宠溺的表情,看到我时则是淡淡的威严与距离。我始终与他亲近不起来。事实上那11年间,我从来没有坐在他膝上撒过娇,这是与前世截然不同的体验。

感情上,我还是更喜欢前世的父母。虽然在25年的岁月里,我大多时间被病痛折磨着,可他们是一对非常负责任的父母,给了我很多很多的爱。他们对我没有什么要求,只希望我能健健康康,做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只是谁也没想到,我会有这样一番奇遇。

对着壶嘴,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晃了晃有些晕的脑袋,迷离地看着清冷月辉下,与日间截然不同的花海。

“该回家了。”抱着酒壶,低声道。算算,出来也快十日了,成亲后,我与燕铁衣从未有过这么长时间的分离。白天打打闹闹还不觉得,这会儿居然觉得寂寞了。

正在晕乎乎间,听得身后有脚步声。心头一凛,整个人都警惕起来。

熊道元的脚步声沉,像他的人一样敦实厚重;屠长牧的脚步声轻,走路时喜欢踮一踮才落地;韩忠光习惯脚跟着地,走路时总有一瞬间的迟滞。这个脚步声是我从未听过的。步履很慢,像是闲庭信步般,可速度却相当快。只这么一会儿功夫,便已经来到我身后不足五米处。

屠长牧和熊道元呢?他们不会容人靠近我身边的。

……除非来人是强敌。

默默地呼吸。一,二,三!

毫不犹豫,左手拿起酒壶转身狠狠地砸了过去,右手已经摸上了腰间。

对方的动作奇快,酒液有如下雨般哗啦啦浇得花儿轻颤时,他已经避了开去。随即右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道阻止,再也抽不出银虹。

大怒,右手屈肘猛撞。眼角瞄到来人身量比我高,左手使了小擒拿直指他的脖子。

一股黏劲轻巧地卸去我的力道,只一瞬间,双手居然被反锁在身后,上半身动弹不得。

冷哼一声,屈膝撞上他的腿间。果然看到来人只得弓身向后微退,同时头部也无可避免地低了下来,耳朵正好在我嘴边。

恶向胆边生,张嘴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对方电光火石间,转了过来,惊骇地发现自己正对着他的唇。来不及收回力道,就这样硬生生地咬了上去。

……

……

齿间已经尝到了铁锈的腥味,下意识地舔了舔,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松开牙齿,奇怪地抬头,只看到一双冒火的眼睛。

……

吓得说不出话来。

“你又喝酒?”

……

默默地在心中流泪。就说屠长牧和熊道元怎么会消失,居然是燕老大来了!

“为什么不吭声?”燕铁衣舔舔被咬破的下唇,“被咬的人是我!”

没有骨气地贴了上去,笑出一脸的花。“你怎么来了?”

“因为有人说,准备出门玩一个月。”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

继续在心中描绘狂揍屠长牧的画面。“你怎么会被我听到脚步声?”赶紧转移话题。

“是谁说我走路没声音的。”他没好气地道。“你下手倒是狠,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来。”

“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比我厉害,”无辜地道,“不先下手为强,难道等着被抓。”管它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咬人呢!”他又舔了舔还在冒血丝的下唇,冷哼一声。

“这不是突然福至心灵,知道可能是你嘛!”被堵得差点没话,灵机一动,拍起了马屁。

“是啊!”他似笑非笑,“真是热情。”

讨好地凑上去,帮他舔了舔伤口,“失误!失误!”想想也不由地抱怨起来:“既然来了,干嘛不吭声!”

他沉默了一会儿,松开我的双手,“见你好像在想事情。”

卸去紧张,人本就有些迷糊,这会儿彻底没了力气,软软地靠了上去。“这里太漂亮了,”漂亮的地方总容易让人心潮澎湃,“让我想起了很多以为忘掉的事情。”

身子一轻,被他抱了起来。

“去哪里?”揉了揉眼睛,犯困地打起了呵欠。

“夜风凉,回去休息。”

他的怀抱很暖,也很稳健。恍恍惚惚间,看到屠长牧和熊道元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看着我。

“哪来的酒?”燕铁衣皱着眉头问。

“她在胖掌柜那里买的。”两人同时回道。

屠长牧轻咳一声,“酒很淡,夫人前几日也喝了些,并未醉成这样。”

瞧得他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晃了晃晕晕的脑袋,努力指责:“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来这里的。”早知道这个老狐狸一言一行总有目的,还老是不接受教训。

“夫人,我劝过你好几次要早些回去的。”屠长牧哪里会把我的愤怒瞧在眼里,轻描淡写的把重点转移。

……

缩了缩,不敢抬头瞧燕铁衣的脸色,索性一头栽了回去,闭上眼睛。“我困了。”

晕乎间,身下一软,已经躺在了床上。舒适地三两下把鞋子蹬掉,抱着被子就窝了进去。

“衣服要脱掉,”他说。“脏了。”

“哦”了一声,仍是懒得不愿意动。

他不再多说,坐下来帮我解开衣服。配合着,过得一会儿,只觉得他也钻了进来。

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上下摸了摸,下一秒却觉得手上碰触的肌肤温度有些上升。

惊讶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剥光了。指着他,脸红地“你”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了?”他好心地问。

“我喝多了。”委屈地道。

“喝醉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喝多了。”他笑得牙齿白白的。

……

停了五秒,再也不压抑心头的蠢蠢欲动,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跟他说我喝多了偏不信,那就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酒后乱/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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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来。醉酒加上纵欲,身体就像是被拆散了重组般,每一个零件都在喊着罢工。

第三天,燕老大说,20岁以前,再不准下山。哭丧着掰着手指算,还有小半年的时间呢!

第四天,我们终于回到了楚角岭。在和燕老大一同看望哥哥时,他看看燕老大,再看看我,最后一脸同情地道:“不用生气,以后会习惯的。”

第五天,在那群光头死活不肯留长发,非要保持气节的情况下,一肚子怨气的陶昂挑了十个据说最调皮的光头气势汹汹地杀去了拗子口。他说要去监督,当然前提是不向章宝亭透露自己的身份。陶昂说,只是去玩玩,让人知道他参与其中实在太丢面子了。

第十天,哥哥的伤势已经好了五成。他抓着玩得不亦乐乎的陶昂要回去,说莫阳那里事情已经堆积如山,他没办法再继续躺下去了。我举四肢赞成,因为阴负咎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这不是好事!

“你真的不去莫阳?”看了看低眉垂目跟在我身后送哥哥的宋喜。打从我回来的那天起,她便再也没去找他。

“不了。”宋喜平静地摇摇头。

“能问为什么吗?”

宋喜抬头看我,笑了起来:“夫人,我突然发觉以前跟在你身边的那些年太浪费了。我与杨家订的契约还有几年,我想看看你还能折腾出什么事来。”

……可以认为是表扬吗?

“等到我有勇气再次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我会去找他。”宋喜的笑容轻淡了些。

“不怕晚了?”万一我哥那时候有喜欢的人呢?

“努力过,争取过,结果还是不尽人意的话,那就是命。”她微微低头,再也不说话了。

“走吧!”燕铁衣在不远处唤我。

“来了!”快步上前,牵住他。在看到他的嘴唇时,不由又笑了起来。那天,他顶着破了皮的嘴唇回来时,很多人的脸色怪怪的,看向我的目光也充满了各种情绪,当然,不乏敬佩。

冷哼一声,他懒得理我。

“我想去看海!”扯了扯他的手。

……

没声音。

不气馁地继续扯他,“我想去西域!想看看那些穿着串串银饰的异域人!”

……

“你今日的药还没吃!”他淡淡地道,“上次出去,停了近一个月,李大夫说,你又要多吃半年。”

……

垂头丧气,再不敢提出去的事。那次落崖后,本来已经缓和的腹痛又有重新再来的潜质。

“长牧从下个月起开始休假,”他说,“等他回来后,如果你的身体好一些,我会带你丈量世间。”

欣喜地扑上去,“太好了!”就知道他不会像我哥那样凶残,真的关我半年。

他轻笑一声,没说话。

“我真是爱死你了!”眼瞧着众兄弟已经在不远处,笑嘻嘻地道:“你就没有话对我说?”

燕铁衣顿了顿,也笑容灿烂了起来。“夫人,我晚上回房慢慢跟你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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