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052-053情人眼里出西施（1 / 1）

052

“啦啦啦，啦啦啦！

我有一个好妈妈，对我亲，对我好，日夜为我想周到，我对妈妈说一声辛苦了。

啦啦啦，啦啦啦，我有一个好爸爸，对我亲，对我好，日夜为我想周到，我对爸爸说一声辛苦了！”

梁雨秋刚踏进房门，就看见李菊素正在沙发上教着小海萍学唱经她修改的《卖报歌》，旁边小车上坐着她的儿子海青。他也不打断她们，就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

“爸爸回来了！”海萍看见了梁雨秋，就停下来不唱了，在沙发上爬下来，就向梁雨秋奔过来，梁雨秋赶忙接住她的手不让她摔倒。“她会走路啦！”梁雨秋问。“是我天天教她的，你回来了！”菊素转过身来说。“是啊。”梁雨秋把皮包往边上一放，拉过一张小圆凳来坐在海萍的对面，对菊素说，“你教她些什么呀，乱改歌词？”“你不是说过不是我生的不亲嘛？我从现在起就培养我们的感情，或许将来可以改变我们的关系。”她说着在海萍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海萍却笑着躲进了梁雨秋的怀里。梁雨秋马上把她抱了起来，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一口，她却不躲开。“到底还是亲爸比后妈来得亲，看起来我的心计白化了。”菊素站起来说。“你以后教好你自己的孩子就好了。”他指着小车说，“将来说不定他比海萍长得还快，倒过来欺侮海萍呢！”“这是不可能的。”菊素说，“你今天好象回来很早。”梁雨秋说：“学习班嘛，上课是次要的，主要靠自学，回到家里也能学嘛！”“你还要学多长时间！”“还有三天就要考证了，等考出来又要上船实习一段时间，才能正式当船长。”菊素说：“你估计自己能考出来吗！”梁雨秋说：“考不出就是补考也要考出来，否则，我就当不了船长，也上不了原来那条船了。”菊素说：“你那条船又破又旧，有什么好的！”梁雨秋说：“那是公司的信誉，我不能不去。”

吃饭前，梁雨秋要等曼曼回来，可曼曼打电话来说爸爸和弟弟也拆迁搬到新房子里去了，弟弟要结婚，她爸叫她回去一躺，她晚上就不回来了。菊素听了，马上说：“她是有意要躲避，好把你跟我拉在一起。”梁雨秋说：“你们女人的心思我也真猜不透，吵起来时你死我活的，好起来又让来让去的，真叫人难以理解。”菊素说：“还不是都为了你。你们男人真伟大，又当官，又掌钱，又管家，我们家里没有你可没法过日子啊！”梁雨秋说：“她爸和弟弟都分到房子了，不知道分在什么地方！”菊素说：“我听说在浦东南路南浦大桥附近，哪个地方我听起来就害怕，再也不敢去了。”梁雨秋说：“怕就别提了。”菊素说：“人家都搬进新房前装修，我们家什么时候装修啊！”梁雨秋说：“等我上船以后，你们慢慢地弄吧！”菊素说：“这么大的事，叫我们两个女人去办，你放心吗！”梁雨秋说：“不是我不放心，而是我在家里太拥挤了，不能搞。等我上船了，你们可以并到一个房间去住，腾出空房来好装修啊！”

吃饭的时候，梁雨秋把女儿抱在腿上，一边喂饭，一边讲故事，让她吃饱了，自己才开始吃饭。菊素在对面看着挺羡慕的，几次想跟他说话，都没开口。她还没有吃完，海萍吵着要下去玩，他就赶紧扒完饭放下筷子，帮她穿上凉鞋，抱着她走出门外，下楼去了。

菊素料理完了家务，坐着给儿子喂饱了奶，哄着睡了，不见他们回来，就关上门下楼去找。她在居民区里兜了一圈，不见梁雨秋的影子，就走出门外，到公共汽车站去找。

晚上，公共汽车站上停满了空车，行人不多，只有几爿商店聚集了一些人，菊素一家一家地找过去，还是没有找到他们。正在犹疑之际，听到了梁雨秋的声音：“你妈妈来了，快叫妈妈？”“妈——”海萍就大声喊了起来。

菊素顺着声音回头一看，原来他们正坐在旁边花坛边上吃东西，她跑过去一看，他正在捧着一只三色杯一口一口地喂着女儿。“现在正是秋天，你给她吃那么多的冷饮干什么？”她抱怨说，“这样会吃坏她的肚子的！”“天气还很热，没有事！”他继续喂着她说。“嘶”的一声，一股冷水浇在她的脸上。“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菊素赶快躲开来。“妈妈打中了，妈妈打中了！”海萍手里挥着水枪说。“你怎么给她买这种东西，象个男孩似的。”她说。“我就是要从小把她培养成男孩子的性格，将来长大了才不会吃亏。”他说。“我偏不信！” 菊素说着，蹲下身去一把夺过海萍手里的枪。“还我的枪，快还我的枪！”海萍马上哭叫着扑向了她。“她还小嘛，你顺着她点，别把她给惹火了。”他说着，夺过水枪来还给了海萍。海萍扑到了他的怀里，一对怒目对着她。

“你看看这小囡，多厉害啊！长大了还不得了呢！” 菊素站起身来说。“厉害可好了，没有人敢欺侮她！”他抱起女儿，边走边说。“要是你们两个人联合起来对付我，我就惨啦！”她和他并排走着说。“要是你的儿子长大了，母子两个也联合起来，我们就扯平了。”他说。

回到家里，每个人都洗了洗，就上床睡觉了。菊素怕小孩滚下床来，将两个小孩都放到大床上睡，拉着梁雨秋到小房间里的小床去睡。

“我得找工作，总不能就这样过下去？” 菊素一躺下来，问题就提出来了。“现在小孩还小，你先别急。”他回答说，“等过几年我们到公安局去申请解决了户口问题后，才能考虑找工作。”“那还要多长时间？”“估计少说三五年，多则十年八年也难说。”“需要那么长时间，那我都快四十岁了，不就可以下岗了吗？”“你以为进一个户口那么简单哪？先要办好农转非手续，再一级一级上报材料，能不能批下来还难说，还要付钱，听说每个人进市区付四万元、进近郊付两万元，最后才能办理进户手续。”“要那么多钱，还不如不进。”“我现在养得起你，你就别去想工作的事啦！”

说完了，他慢慢地掀开了她的衣襟，用手指在她两只涨大了的胸部上按了按，另一只手去拉她的下衣。菊素知道他又要来了，就闭起了眼睛，双手高高地捧在头上，配合着他每一个动作。

053

闹钟的响声把梁雨秋给惊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看，早晨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射了进来，身上白遭遭的，花色的床单上现出了一条条的斜纹，床头柜上的闹钟正在滴哒滴哒地响着，时针正好指着八点钟。

他翻身下床穿衣裤，套上拖鞋到各个房间里去看看，除了海青还安静地睡在大房间里的大床上以外，没有一个人影。他这才想起昨夜曼曼没有回来，只有菊素和他睡在一起，但激情过后，菊素曾几次爬起来到隔壁的大房间里去照料两个小家伙，使得他们一直没有发出声音来，让自己能睡个安稳觉。真是难为天下女人心，想得如此周到，相比之下，大多数男人要粗心多了。

他出来时在厅里的茶几上看到了一张纸条，是菊素写的，她说她送海萍去托儿所了，顺便到菜场去买菜，早点都准备好了，他起来后自己去吃就是了。他看到纸条上写着工工整整的字就可以看出她办事的认真态度。可惜的是，即使是那样认真的人却偏偏让她栽了一个那么大的跟斗，以致于使她不得不放弃本业，干起了千千万万妇女一样的家务活。

洗刷完闭后，他开始吃早饭，打开电饭锅一看，上面蒸的是豆沙包子，下面是赤豆稀饭，就知道菊素用心良苦，连一日三餐的营养和荤素搭配按照书报杂志上剪下来的食谱来安排。

吃完饭后，他想起这两天是在家自习，可以自由掌握时间，到时候只要每门功课考试及格就行了，自己还是有这个把握的，能不能趁此机会办一点其他的事。忽然想起刚回来不久，他要给薇薇还钱，只有美金，没有人民币，就给她打电话，要美金还是人民币，薇薇说，曼曼就向她要了，存折也是由曼曼转交她的，他连跟她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也就没办法把从国外买回来的金项练交到她的手里。他想趁机办成这件事，就找出她家的电话号码给她打电话。

“是薇薇吗！”“我就是。”“我是雨秋啊，你现在还没有上班吗！”“我听出你的声音了，我还是老样子。是不是让我姐给管住了，不敢到我家来玩啦！”“不是的，公司通知我去参加船长考证学习班，每天跟上下班一样，没有空。”“那今天怎么有空跟我打电话！”“这两天在家复习，想起要还你的钱，可只有美金，没有人民币，不知你要美金还是人民币？”“美金也行。”“那你得给我身份证，我帮你存进银行。”“那你过来拿，我现在又不上班。”“想来看看你，不知道你还欢迎不欢迎！”“当然欢迎。我的小孩已经送托儿所了，下个礼拜我就要上班了，要来你就快过来吧！”

他在纸条上加了几个字，带上东西，夹了个皮包装作要去上课的样子，就关上门出来了。走到小区的门口，正碰上菊素买好小菜回来了，顺便问了句，“你要走啦！儿子醒了没！”他回答说，“还没有。”就分手了。

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梁雨秋又敲开了薇薇家的门。薇薇穿着一身的紧身上装站在他的面前，白盈嫩肤隐隐可见，下着一条宽松的长裙，遮不住青春的无限魅力。她一见他就说，“姐夫你变多了，又黑又老成了许多。”梁雨秋也笑着说，“象个老农民了是不是！我看你倒越活越年轻了，真象今年二十明年十八一样。”“那里，我也老多了，生过孩子的女人跟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到底是两样的。”“你看我这一身打扮好看不好看。”“好看。象你这样的皮肤和身材，穿什么都是好看的！”“你这是在有意夸奖我。”“没有。这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说笑了一会，薇薇让梁雨秋坐到三人沙发上，给他泡茶、削苹果，梁雨秋拿出一条金项练来送给她，她不敢接，说：“姐姐知道吗？”“不知道。”梁雨秋说，“我也给她买了一条，但她放在家里从不戴出去。”“姐姐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我有的，你还是给她吧！”“你别怕，这是你应得的，你忘了借给我二万元钱救急，我至少应该向你支付利息吧！”“我那有向姐夫收利息的道理。对了，你那个表妹听说就跟我姐住在一起，我每次打电话去都是她接的电话，自称是你们家的保姆，可听我姐说又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到底是谁生的？”“不瞒你说，这个儿子是我生的。”梁雨秋只好招认说，“这件事也是由你姐安排的，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如她，再说已经领了独生子女证了，不想再生了，所以同意我跟她生孩子。”薇薇说：“我也真搞不懂，姐姐对我那样小气，对她却那样宽容，你们想过没有，这个孩子生下来后怎么报户口，将来还要不要读书、工作？”梁雨秋不好跟她说离婚结婚的事，只好说：“这些我们都考虑过了，以后会慢慢解决的。”“怪不得姐夫不来我这里玩了，原来家里藏着两个女人！真看不出你是那样的滑头。”“你想得多了，不是这样的。”“你还不肯承认，那让我检查一下，看你到底有用没有用？”薇薇说着，就要去摸他的下身。

梁雨秋见她来真的了，赶快躲开来，口中说道：“妹妹别让我难看了，我知道自己有用的。”“那好，我们来试试看。”薇薇说着，就坐在沙发上拉开了梁雨秋的裤练，撸起长裙跨了上来，抓住他的□□坐了下来。梁雨秋这才发现原来她并没有穿内裤，所以方便的很，没几个回合就把他的油水给榨出来了。

薇薇并不过瘾，这时用两只小拳头敲着梁雨秋的肩膀，笑着说：“姐夫我今天总算看穿你了，你真没用，连三分钟都坚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