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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050-051爱的折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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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雨秋带着十一名兄弟,登上了新加坡航空公司的飞机,直达飞往上海。

一路上,他们一个个都笑逐颜开,谈笑风生,归心似箭,巴不得飞机早点降落,回到上海,回到自己的家里与亲人团聚。艰难的出租船员生活结束了,这其中的甜酸苦辣,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也不多,一天也不少,他们是怎么过来的,真有点往事不堪回首的味道。他们整天和一条破旧的钢铁庞然大物相依为命,轮船漂到那里,人跟到那里,先是从东南亚装货去地中海沿岸诸国,卸货后又装货去南非,再绕过好望角装货去西北欧五个国家,又装货去苏联,接着从苏联装货去美国西海岸,从美国装货去南美洲数个国家,再从巴西装货去新西兰,又从新西兰、澳大利亚装货去新加坡,先后跑了十几个国家二十多个港口,不停地装装卸卸,跑遍了五大洲三大洋,整整绕了地球一圈,直到在新加坡卸完货后,公司才派人来接替,时间正好满一年。在这一年当中,梁雨秋自始至终把十一名船员紧紧地团结在自己的周围,反复向他们说清了利弊关系,严格执行公司的有关规定,除了认真当班,尽可能做好维修保养工作,努力改变整条船的风貌以外,就是克勤克俭,模范地遵纪守法,不汹酒,不闹事,不聚赌,不嫖妓,不参与走私倒卖等活动,甚至在外国船员将整车的□□带到船上过夜的时候,他们紧闭着房门不出来。对于一些经不起诱惑的小伙子,他多次警告他们别大意,要是染上艾滋病什么的可就麻烦了,不光会受到组织上的严厉处分,还将会害己害人。在他的严厉监管下,没有一个人敢图谋不轨。这些情况,他每个月都用写信的方法向公司作了汇报。使他们感到欣慰的是,他们一年下来,基本工资加劳务收入,每个人都拿到数千美元,其中数梁雨秋最高,将近六千美元,折合人民币近五万元,相当于陆地单位一般人收入的十几倍。因此,下地时他们有足够的钱买大件,但大家都舍不得,只化了少量的钱,大部分准备带回国内去存银行。有人说国外的黄金比国内便宜,为了路上方便,梁雨秋只给曼曼、薇薇和菊素各买了一条金项链,一个金戒子,另外给女儿买了两只金手镯。唯一使他满意的,就是他每到一地总要给家里写信,也盼望家里给他回信,他一共收到菊素的八封回信,说她和曼曼住在一起关系很融洽,她们已经搬好了家,曼曼上班虽然远了点,交通还方便,公交车的起点站就在家门口,家务事都由她包了,不需要曼曼来操心。女儿现在长大了许多,按照医生的要求尽量给她补充高钙的食品,能坐也能站起来了。她还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她已经怀孕了,去医院做过B超确定是男孩,推算时间可能等不到他下船就要生了。

上午十一点多钟,飞机在虹桥机场徐徐降落,当梁雨秋他们提着行李走出门口的时候,公司人事部外派科长早在那里等候了,把他们接到一辆面包车上,一直拉到外滩的东风饭店安顿下来,并备了一桌酒席款待他们,由公司一名政治部副主任带队,组织、人事、保卫部的部长都来参加,好不热情。政治部副主任首先拿出一面写着“优秀党支部”的小锦旗和“模范党员”的奖状交给梁雨秋,然后说:“我代表公司党政工领导对你们进行表彰,并祝贺你们圆满地完成了外派的任务,为公司赢得了信誉,为国争了光表示感谢,特来为你们接风,请大家满饮此杯。”人事部部长接着说:“你们用实际行动感动了外国老板,现在外国老板提出来下次还是要聘用你们这些人,而且不是半套班子,而是全套班子。”他又转身对梁雨秋说,“这次公休,按理说应该让你们休息一年,但是你不行,我们要考虑把你的大副证书换成船长证书,你必须到海运学院去进修半年,还要到其他船上去实习几个月,公司才放心派你出去。好在你家就安在上海,叫起来也方便,进修期间每天可以回家,不影响你休息。如果家里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提出来,我们尽量帮你解决。”

接着,大家边吃边聊,梁雨秋他门免不了要说些感谢领导关怀之类的话题。酒会结束后,领导送走了,船员们也开始告别了,梁雨秋则急不可待地提着皮箱出来了,喊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家庭的地址,司机就从南浦大桥过了江,沿着浦东大道一直开,往他家所在的一大片住宅小区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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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雨秋小区的门前下了车,在门口的指示牌下看了一下自己家里的大概位置,就一座一座房子地找过去。

这里全是一排排新型的新工房,宽敞的塑钢窗门,椭圆型的阳台,白色的墙面,红色的尖顶,底楼没有围墙,是开放式的花园。梁雨秋边走边看,虽说房型都是一样的,但装修却各有千秋,有的已经住人了,有的还没有搬进来,有的则正在装修。从一楼到三楼,几乎家家都安装了不锈刚的防盗门窗,很是漂亮。但是,那一家家人家支出阳台的晒衣竹竿却并不雅观,给漂亮的新工房打了个折扣。

他走着走着,在一家人家的阳台底下站住了,这家人家除了装了一个晒衣架以外,什么也没动过,还保持着新房子的原貌。可是悬挂在一根根竹杆上的却是一块块的小孩尿布,在阵阵横风的吹拂下,象船上升起来的信号旗一样随风飘舞。这时候,只见一个穿着宽松花布睡衣睡裤的年轻女人从房间里推门走出来了,拿着带有铁叉子的一根竹杆将刚洗出来的衣服连架子叉到外面来晒。他定睛一看,她不是别人,正是李菊素。

大概是菊素也看见了他的缘故,只见她忽然停住了手中的活,眼睛向下看了一下,就向他做手势打招呼,然后快步回房去了,那个高兴的样子就甭说了。

梁雨秋提着皮箱绕着房子走,迎面碰到菊素下楼来迎接。“你回来了?”她接过他手中的皮箱说。“回来了。”他轻松地回答说。“你是不是很辛苦?”她盯着他看了几眼说,“出去一年,派头倒是大了,穿得笔挺的,还带着领带,我差点认不出来了。可人变黑了,也老了许多。”“风吹雨打的,整天跟海洋打交道,那有不黑不老的道理?”他说,“家里人都好吗?”“都很好。”她说,“今天是星期六,曼曼正在午睡呢!两个孩子也被我哄得睡着了,你等会进去时脚步轻点,别把他们给吵醒了。”“我知道。”他说:“你是什么什么时候生的?”她回答说:“快满两个月了。”

来到自家门前,她拿出钥匙开了门,轻轻地推门进去,在厅里放下行李,带他到卫生间擦了把脸。她指着大房间对他说:“她就睡在里面,我看得出她也是很爱你的,到哪里都念念不忘你?你要好好回报她,还是把她当做自己的老婆看待吧!”说着,她帮他打开房门,轻轻地将他推了进去。

梁雨秋在房间里仔细看了一下,只见曼曼正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和白色的三角裤,背着他安安静静地睡在大床上,一头黑发披散在枕头边上,薄薄的床单卷在胸前,一只胳膊和一条大腿搁在床单上,背和臀部都露在外面,被窗外的太阳光线正好照到。

他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在她的背面足足看了她五分钟,见她睡得正香,不忍心把她吵醒,就悄悄地脱衣侧身躺在了她的旁边,和她一起相拥而眠。过了一会,他的一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了,从她的背心旁边伸了进去。她鼻子里“哼”了一身,仰过身来,四肢伸展了一下,又睡着了。他又凝视了她几分钟,轻轻地将床单拉到了一边,翻身伏了上去,象做操一样撑着四肢,将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印在她微翘的嘴唇上,吻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她把头甩了一下,把他给甩开了,嘴里喃喃的,象在说梦话一样,眯着眼睛继续做她的香梦。他翻身上去轻轻地动作起来。只见她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竟然自觉不自觉地抬起了身子,配合起他来。他速度逐然加快,她忍不住哼出声来了,而且叫声越来越响,手和脚反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使得他来不及控制住自己,一下子就全爆发了出来。她也跟着松驰了下来,睡眼惺松地笑了一下,嘴里叫道:“雨秋,是你回来了吗?”“是的,我回来了。”梁雨秋喘着气回答说。她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象是不相信似的又睁大了看了一会,然后用手指用力拧着他的肩膀,象是破涕而笑的样子说,“你这个冤家,盼你回来时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没指望时你倒悄悄地回来了,还偷偷地爬上来折磨我,我这辈子都让你给折磨死了。”说着,眼眶里涌出了快乐的泪水。

他和她就象一对小别重逢的新婚夫妇一样,说起别后的许许多多锁事来如同绵绵细雨,早将身外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又起身到小房间里看了一下两个孩子,梁雨秋注视了一下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问:“起过名字了吗?”菊素说:“没有,你给他起个名吧!梁雨秋说:“就叫他海青,怎么样?”菊素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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