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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013 10月10日临危不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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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过去,朝雾在缓缓的流动,清晨的阳光让无情的云朵给吞没了,四周皆是灰蒙蒙的一片。

梁雨秋手里拿着对讲机,在船艏的甲板上踱来踱去。左等右等,水手长和木匠就是不出来,他心头实在是火得很,不停地用脚踢着尼龙缆盘子发泄怒气。他发觉自从自己当了大副以后,什么事情都不顺心,不光手下的人工作上不配合,存心给他出难题,而且生活上也孤立他。原来的大副走后,他就搬进了大副房间,但很少有人到他的房间里来聊天,更不要说聚会了。现在船正航行在马六甲海峡,因视线不好,船长亲自上驾驶台指挥,要他带着水手长和木匠到船头去备锚,他叫了他们足足有十分钟时间了,连他们的影子都没看到。

“大副,前头准备好了没有?”对讲机里又响起了船长的声音,“大副,为什么不回答?”等船长叫了两边了,梁雨秋才慢吞吞地拿起对讲机回答:“水手长和木匠还没有到位,请驾驶台再叫一遍。”

过了一会,左甲板一个,右甲板一个,水手长和木匠总算慢吞吞地走出来了。到了船头,梁雨秋传达船长的命令,让他们先备左锚。水手长也不搭话,就打开了制动器,只见木匠操动手柄,紧接着便是打雷般的一阵乱响,弄得船头一片泥沙笼罩。梁雨秋见锚链不停地往下滑,知道大事不妙,大叫刹车,可木匠躲在一边不敢上前,他只好自己冲过去,抓住手柄往相反方向扳,这才避免了掉锚。

“船头发生了什么事?”船长听到声音不对头,在对讲机里叫道。“刚才左锚掉下去了,现在刹住了。”梁雨秋报告说。“掉了多少?”“不到一节锚链。”“这里水不深的,赶快往上绞。”“知道了。”梁雨秋这才指挥水手长和木匠,慢慢把锚绞上来,放到锚脸孔口上准备着。

不一会儿,政委走过来了,问:“刚才是怎么回事?”木匠说:“是操作手柄出故障,不灵光。”政委向梁雨秋大致了解了刚才的事情经过,严肃地批评木匠说:“明明是你违反了操作规程,险些酿成重大事故,还想狡辩?你现在马上回房间去,写出书面检查来,晚上召开船员大会好好作检查。”木匠鼓了鼓嘴巴,不知说了些什么,走了。

接着,政委当着水手长的面表扬了梁雨秋,说他临危不惧,果断采取措施,避免了一场事故发生,并说将号召全体船员向梁雨秋学习,认真总结经验教训,举一反三开展安全大检查,杜绝类似的事故再次发生。把个梁雨秋说得满脸通红。

深夜,梁雨秋迷迷糊糊地躺在柔软的弹簧床上,老是做梦,断断续续的,连不到一块儿。当他睁开眼睛时,明明感觉到有规律的摇摆,是船在印度洋上航行,可闭上眼睛的时候,不一会儿就好像船又开进了黄浦江,随着潮涨船高,江水泛滥,汹涌澎拜,江水竟然漫过了防波堤,并不停地升高,他的船也随着江水漂流,漂过了白渡桥,直闯进了外滩公园,向着海关大楼撞去。她紧张极了,拼命地摇了摇头,终于醒过来了,原来是一场虚惊。他想大概是白天睡多了的缘过,以至于往上睡不安定。想起上一次公休,他在她家里才住了三天,就感到很不自在了,主要是太孤独了,还有吃东西太不方便。第二天起,他们一家人都走了,就留下他一个人看家,给自己弄吃的还不算,还要给他们一家买菜烧饭。当然,他十分卖力,他们一家人也吃得很开心,多了一个梁雨秋,伙食水平提高了许多。可是,几天下来,油票、肉票、鱼票、蛋票、豆制品票都买光了,以后的生活不知道怎么安排。为此,他提出要带她一起到乡下去。

她说:“乡下嘛,我没去过。自娘死后,我顶替进了厂,没轮到插队落户的机会,倒很乐意去,但就是没时间,还有一个害怕。”他问她:“有我在,怕什么?”她却说:“我不怕别人,就怕你。”他说:“我有什么好怕的?”她说:“就是因为你不规矩,所以我害怕。”他笑着说:“到时候我守规矩就是了。”她说:“你敢保证,我就去厂里请个假。”他马上说:“我保证。”

晚上,她下班一回来就告诉他:“我的假期被批准了,周末就可以跟你回乡下了。”“有几天?”他问。“两天。”她说,“加上星期天共三天。”“那么少。”他皱起眉头说。“有三天就不错了,还少啊!”她说。“路上去了两天,回家才一天哪,这叫我怎么安排?”他把两手一摊说。“到时候我先回来上班,你就留下跟家人好好团聚啊!”她说。“也只好这样了。”他说,“不过,到时候你得听我的安排?”“除了保证以外,一切都听你的。”她爽气地说。“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他也爽气地说。

他先给家里发了一个急电,然后赶快去公司订了两张火车票,策划着如何带她去乡下的事宜。

他想起那次回乡的情景来,心里头多少有点遗憾,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渐渐地,他抱着对她的淡淡的思念进入了梦乡。

014

邻家收音机里正在播放着优美的早餐音乐,许曼曼却心事重重充耳不闻。每当这个时候,她早就该起来忙忙碌碌的了,从没睡过懒觉,今天却是第一次睡懒觉。她心想反正是休息天,就赖在床上不肯起来,也让她尝一回吃喝现成的滋味。

昨天,她接到了梁雨秋的来信,说船期发生了变化,不进上海又去支援第三世界了,心里不免空落落的。夜里,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连日来,厂里发生了几件大事,先是上级领导下来检查时,发现厂里安全生产上存在着严重的隐患,责成立即整改,使得全厂忙乎了一阵子;接着,新的任命文件下来了,厂领导班子大换班,原来的厂长和党委书记都易了人。接下去,中层干部也跟着调整,下面谣传纷纷,说是高支书因年龄超过了55周岁,这一次十有八九要被一刀切了下来,高支书要是一下来,自己的位置也就难保了。让她回班组当工人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言可畏,她听不到人们在背后如何议论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好象她犯了什么错误一样。一想起这些事就心烦,烦得他吃不下睡不着。但人总不能老是在烦恼中生活,她得努力排除烦恼,尽量想些开心的事。她把她认识梁雨秋以后的事一件件细想了一遍,最使她兴奋的,莫过于她跟着他去乡下的那一次旅行,说起来就想演戏一样,她演得还真象。

一路上,她和他都很开心。白天,她看着车厢外的景色,听着他一路的作介绍;晚上,她靠在他的肩上,听着他讲述许许多多家乡的故事,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他轻轻地将随带着的一条毛毯盖在两个人的身上,和她依偎着打起瞌睡来。车上的人都很羡慕他们,把他们看成多么幸福的一对。

下了火车以后,她跟着他转乘了几辆公共汽车,翻过了一个小山包,在一片绿树和绿竹的掩映之下,眼前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村落。他告诉她,他的家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他提着沉甸甸的皮箱走在前面,她背着小包走在后面,他们离开公路,顺着溪边的一条石板路拾级而上。远远地,她看到村口有一大堆男女老小在张望,很自然地,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谁也不认识,只管大大方方地往前走,还不时地抬起头来看看他们。到了一条三叉路口,他们被许多人包围了,他忙着给大人发烟,给小孩发糖,跟站得远一点的人打招呼,她只好站在原地让人们看个够。她看看周围都是石头砌成的两层楼房,不知道那一座是她的家,也不知那几个是他的父母和弟妹,只好跟着人们一起傻笑。

这时候,从人堆里挤进一男一女来,他向她介绍说:“这是我的弟弟,叫雨忠;这是我的妹妹,叫雨梅。”她向他们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接着,弟弟接过她手里的皮箱,在前头开路,妹妹拉过她来,和她并排走在一起,只转了两个弯,就来到了他们家的门前,一堆柴火挡住了去路。

她看到他们都在火堆旁绕了过去,她也准备绕过去,可雨梅拉住了她:“跳过去,勇敢些。”“为什么?”她犹豫着说。“去尘消灾嘛,是乡下的风俗习惯。”雨梅解释说。她听不懂全部意思,只知道是乡下的规矩,就鼓足勇气跳过了火堆,引起了旁观者的一片称赞声。可刚站稳脚跟,“轰”的一声巨响,一声两响的鞭炮升到了半空中,吓得她倒退了两步,幸亏有火堆挡着,断了去路。紧接着就是数百响的小炮声,震的整个山谷都在回荡。

接下去就是一道道的礼仪,从拜天地开始,到拜高堂(父母)、夫妻对拜,然后是吃喜酒,场面不算很大,但也从屋子里摆到了院子里,至少有五六桌,他和她就一起不停地敬酒。他悄悄地跟她说:“这些都是父母安排的,让我给精简了许多,晚上还有一个送洞房的节目最热闹。”她也向他建议说:“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一天下来已经够累的了,明天她还要回去,晚上能否早点睡。”他点点头,表示赞同。

果然,吃完酒后不久,他的父母就将客人们一个个地送走了,房间里只留下了她和他两个人。他们用热水草草地洗了洗脸和脚,就宽衣上床了。她让他睡到另一头去,他不肯,她就和着棉毛衫衣裤向里侧身躺着,他从后面抱着她侧睡。他们就这样静静地躺着,谁也不敢动。

其实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天气很冷,他和他心里都热乎乎的,心跳在加快。他们几乎都一样,自从长大以后,还没有和异性这么近地抱在一起睡过,且都到了成熟的年龄,不可能没有感觉。不一会,他先屏不住气了,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先是隔着衣服将她的两个□□摸了几下,她心里头激动了起来,但控制住了,没有动;后来他的手要伸到衣服里面去了,她赶紧用手把他拉了出来;他又用手向下摸去,摸到了硬梆梆的一块。

“那是什么?”他疑惑地问。“难道连女人的月事你也不懂吗?”她反问道。“有那么巧的事?”他抬起头来,凑着她的耳朵说。“我也不知道今天会来,大概是太累了的缘故吧!”她淡淡地说。“让我看一看,好不好?”他请求说。她转过身来,严肃地说:“你难道忘了自己的保证?”“没有。”他缓了口气说,“我只想看看女人的东西,到底长的怎么样?”“还不是跟一般人一样,有什么好看的,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她训斥着说。

他不敢再有什么要求了,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但她忍受得住。过了一会,他索性爬在了她的身上,口对口地狠狠地吻了她好一会,把她吻得憋不过气来,但她没有反抗,默默地忍受了他的巨大压力。“时候不早了,该睡了。”过了一会,她轻轻地说了一句,把他从她的身上慢慢地推了下来。

她想到这样的情景不觉得笑出声来。她平生没有骗过人,可这一次实实在在地骗了他。那一天她根本就没有月事,她却在底裤里面垫上厚厚的草纸,把他给骗过了。这也是她煞费苦心想出来的办法,要不,到时候她要是发起疯来的话,她是没办法抵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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