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十三、出差始末（1 / 1）
望着身边看报纸的李文凯，姚晓曼心中颇为不安，不明白他为啥非要让自己一起出差，她试用期才刚过，能参与这个案子已经很满足，如今李文凯排除众异，非要带自己参加竞标会，到底是何意？
“有什么事儿直说，不要老用这么深情的眼神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而把持不住。”报纸内容一点也没看进去的李文凯冷不丁冒出一句。
姚晓曼顿觉尴尬，慌乱掩饰：“我只是想问问你于露的近况。”说完后悔，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文凯收起报纸，侧头一本正经问：“你不是她闺蜜嘛？这事儿还用问我？”
“有段日子没和她联系了。”那天得知于露怀孕后，姚晓曼快半个月没和她通过电话。
李文凯冷笑说：“看来还真是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大学那会儿，你不是和她好的像一个人似地吗？”
见姚晓曼不语，李文凯自我解嘲笑道：“于露怎么样从来就不关我的事，不过我想她应该好的乐不思蜀。”
“不关你的事？这话说的奇怪？你们不是都有——，不是快结婚了吗？”姚晓曼对他这话有些愤怒，却又不愿提于露怀孕的事情。
李文凯冷笑道：“是她告诉你的？”
姚晓曼点点头说：“嗯，怎么？你们吵架了？”
“相爱的人才会吵架，我和于露，没那个缘分。”李文凯随口说道。
姚晓曼为于露担心，急问道：“你和于露怎么了？”
李文凯自嘲笑笑：“从来就没牵过手，何来分之说？”
这句话着实让姚晓曼意外而愤怒：“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的话？”
“是吗？原来你这么看我？”李文凯冷笑反问。
姚晓曼迟疑后说：“是，于露怀了你的孩子，你却这样说，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李文凯不屑一笑：“原来你也愿意相信她，真是肤浅。”
姚晓曼瞪了他一眼：“说谁肤浅？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你说是就是吧。”李文凯面色淡然。
“做人要负责！”姚晓曼对他默然的态度十分反感。
“别光顾着担替他人操心，你怎么样？我倒觉得现在你该担心自己。”
“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姚晓曼莫名其妙。
李文凯回过头说：“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会不会很累？”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李文凯故意说的过分，姚晓曼又不愿在飞机上发作，只能忍着。
“董一书还好吗？怎么说也是校友，应该找个机会聚一聚。”李文凯似乎并未意识到姚晓曼的不悦。
“他在一家工程公司，现在在外地出差。”李文凯说的在理，姚晓曼虽不愿答，却也不想让人觉得小气。
李文凯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难怪你有时间另结新欢。”
“你说什么呢？我和董一书清清白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更不是你想的那样。”姚晓曼情绪有些激动。
李文凯并未在意，反问：“清白不清白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以为我看到了什么？你又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姚晓曼彻底被他轻蔑的态度激怒，不愿与他胡搅蛮缠，侧向窗外，李文凯似乎有心挑衅，又问：“你和马大川呢？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谁说我要和他结婚？”姚晓曼忍无可忍，气极反笑：“我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和你有什么关系？一个大男人，怎么就那么喜欢打听是非，说人闲话？八卦——。
李文凯看她生气，故意激将：“怎么说我们也是校友，况且我如今是你的上司，于情于理都该关心关心你。”
姚晓曼头一次觉得李文凯无耻，这种人你越气他越高兴，所以姚晓曼故意笑道：“那我先谢谢李经理了，你放心，结婚前一定不忘给你发请帖。”
李文凯被她轻浮的态度激怒，侧了侧身子，鄙夷道：“姚晓曼我还真没看出来，原本你也是个勾三搭四的女人。”
“你——”姚晓曼气的牙痒，见他眼中的戏谑，反倒平静下来：“你这花花公子不是最喜欢勾三搭四吗？有什么权利说我？”
“说的也是，即然是同道中人，不如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这天雷，勾勾你这地火，说不准还真就谱写出一段人间美谈。”李文凯笑的十分龌龊。
姚晓曼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骂道：“厚颜无耻——”侧头不再理他，李文凯呵呵笑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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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不用这么当真吧？”晚上用餐时，姚晓曼一句话也不说，始终拉着脸，李文凯终于忍不住问。
姚晓曼头也不抬，不冷不热扔了句：“你是经理，我这初来乍到的小职员怎么敢生你的气？不想混了吗？”
李文凯放下筷子反问：“你真这么想？”
“我怎么想重要吗？主要是你这个做经理的怎么想。”姚晓曼依旧爱理不理。
“重不重要我说了算。”李文凯有些激动。
姚晓曼喝了口水，故意清清嗓子说：“即然如此，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问我干什么？”
李文凯放下筷子：“好，我说重要是不是就重要？”
姚晓曼这才抬起头，冷笑说：“是啊，你说重要当然就是重要。”说完放下筷子，站起来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经理您慢用。”
回到房间，姚晓曼有些心不在焉，懒懒的躺在阳台上的躺椅上，想着今天和李文凯的矛盾，虽说李文凯言语过分，但她听得出来其中带着些许醋意，难道李文凯对自己有情？就算有情又能怎么样？
想也是白想，姚晓曼深叹口气，起来打开窗户，海风乘机吹进来，凉爽轻快，一扫方才阴霾，索性找个舒服的姿势好好躺着，远望大海。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大海，潮起潮落，浩瀚无边，心情也渐渐舒畅，忍不住感慨：李文凯不愧是富二代，就是会享受，出个差，还要住海滨酒店，不过这倒让自己捡个便宜——
姚晓曼硬是被冻醒了，四下看看，天色已黑，奇怪自己怎么会睡着呢？关上窗户离开阳台，顺手拿过手机，两条短信，头一条是董一书的：二妮说你出差了，自己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刚收到这条即然是李文凯发的：我在海边等你。看看时间，已过两个小时，本还想去赴约，可如今过了这么久，他应该已经离开，便作罢。
第二天招标会很顺利，海上花园投两个标，中一个，中的这个，正好是姚晓曼提出的创意，回去路上，姚晓曼兴奋不已，只嚷嚷着要庆祝庆祝，可李文凯却一直没有表示，姚晓曼见他脸色稍显苍白，没什么精神，关心问：“你还好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文凯昨夜在海边吹了一夜冷风，有些发烧，这会正难受，懒得理她，更气她昨夜爽约，所以开着车，根本不理姚晓曼，昨日已消的火又冒了出来，你拽毛，姚晓曼暗骂他不识好歹，索性侧过头不再说话。
车停在商业街前，李文凯自车上拉下姚晓曼，带她走进一家名为bright summer的时装店。进了店，李文凯扔下姚晓曼自顾挑选衣服，姚晓曼朝他吐吐舌头，往另一侧去。
“去试试这件——”李文凯不知何时来到晓曼身边，递上一条黑色长裙，姚晓曼迟疑后，还是接过裙子进了试衣间。
快速穿好走出来，先在试衣镜前照了照，还不错，李文凯果然有眼光，看着看着，心中一动，转身对李文凯说：“你眼光不错，不过我觉得于露应该不会喜欢这种款式。”她想试探李文凯和于露到底怎么了，结果没能如愿，李文凯根本不答。
姚晓曼对着镜子陶醉，李文凯被镜子中人吸引，愣了片刻方缓过神，不知从哪儿找了把剪刀，将裙子上的挂牌剪掉，随后付了钱说：“走吧。”不等姚晓曼反应，又拉着他往外走。
姚晓曼挣扎叫道：“让我先换了衣服啊。”李文凯不理，硬将她塞进车内。
“你这人怎么这样？快回去，我的衣服还在试衣间。”姚晓曼试图推开给她系安全带的李文凯。
李文凯启动车后说：“你这样很好，那身衣服早该扔了。”姚晓曼刚要开口，又听他说：“一会有个聚会，你陪我去，不要多说话，不要喝酒，一切听我的。”
“我不去——”姚晓曼受不了他自作主张，立马反对。
李文凯白了她一眼说：“这是工作，由不得你反对。”
姚晓曼回他一眼：“你想找乐子就去找，干嘛非拉着我？”李文凯不再说话，猛踩油门，车飞出去，吓得姚晓曼忙抓住车顶把手，就这样，姚晓曼被李文凯压着去买了鞋，买了首饰，做了头发，做了脸，一番折腾，姚晓曼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
总算盼到聚会，姚晓曼以为可以大吃一顿，岂料所谓的聚会，原来是招标方为签约举行的鸡尾酒会，难怪李文凯执意要来，都怪自己没仔细看日程安排，把这事给漏了，姚晓曼没见过这种场面，生怕出错丢脸，不敢吃也不敢喝，跟着李文凯。签约后，李文凯带着姚晓曼向熟识的人一一敬酒。
“文凯——”身后有人叫，李文凯转身愣了愣，迎上去同那人握手。姚晓曼见此人也是一愣，即然是严总，自己曾经面试过的那家公司老总，他的夫人还扇过自己一巴掌，方才竞标时就瞧见他了，竞标人多，估计他没看到自己，这会可是逃也逃不掉。
“好小子，果然是后生可畏啊。”严总拍着李文凯胳膊笑道。
李文凯谦虚笑了笑：“这我可不敢居功，都是公司同仁的功劳，我只不过坐享其成罢了。”
“这位漂亮的小姐看着十分眼熟——”严总盯着姚晓曼半天拔不出眼。
“我女朋友，姚晓曼。”李文凯心中再不愿，也得如实介绍。
姚晓曼吃惊意外，但当着这么多人面，也只能默认，礼貌性的伸出手：“严总好。”
“姚晓曼——，我想起来了，到我公司面试过的姚晓曼就是你吧？”严总握住姚晓曼的手说：“哎，姚小姐这样的人才没留住，是我的损失啊，现在想想还后悔莫及，文凯，还是你有眼光。”
姚晓曼听出他话中有话，一笑了之：“严总说笑了，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哪里称得上人才。”
“姚小姐莫要谦虚，文凯挑人的眼光我还是了解的，泛泛之辈岂能入得了他的法眼？”严总说着从身边服务员托盘中拿过一杯葡萄酒，递给姚晓曼说：“来，姚小姐这次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姚晓曼犹豫着是不是该推拒，李文凯已接过酒杯说：“晓曼酒精过敏，这杯我替她喝。”
严总拦住李文凯：“那怎么行，姚小姐，是不是我严泽宇面子不够大啊？”说完回头朝身后人使了个眼色，那人颔首离开，不大会，又过来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都是竞标会上的投标公司。
“文凯，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些都是同行，这位是桑田的刘总，这位是昆泰的张总，这位是林天的吴总——”严总一一作了介绍，待李文凯和众人握手后，严总又说：“文凯，今天竞标会，你可是出尽风头，这杯酒我敬你”说完一饮而尽。李文凯随之干杯。
待李文凯喝完，严总又拿过一杯，敬姚晓曼：“姚小姐是未来的李夫人，来，这杯我敬你。”
姚晓曼见今天这架势，自己如果不喝，严总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只好干杯，还未喝，酒杯就让李文凯拿过去说：“晓曼的酒，我替她喝。”说完一饮而尽。
严总又拿过一杯，递给李文凯说：“替是可以，但一杯不行，至少三杯。”说着问旁边几位老总：“各位说对不对？”众人纷纷附和。李文凯不含糊，又是两杯灌进去。
李文凯刚放下酒杯，那几位老总纷纷敬酒，还连带着敬姚晓曼，李文凯一一挡驾，四杯四杯的喝，眼睛都不眨一下，姚晓曼看的害怕，这个喝法，还不把人给喝死了？上去拦，无奈李文凯被紧紧围住，她根本挤不进去，一偏头，瞧见严总得意的笑容，姚晓曼方明白，严总是故意的，一定是不甘心海上花园中标。
众人目的达到，纷纷散去，姚晓曼上前扶李文凯，却被他推开，硬撑着，姚晓曼看着心痛，刚来时已经和招标负责人喝了不少，这会又被灌了几十杯酒，酒量再大，只怕也撑不住。
“我没事，你放心，你先走，悄悄离开，去开车等着我。”李文凯面色苍白，看出姚晓曼的担心，小声对她说。
姚晓曼忙答应，见四周并没人注意，直奔大门。外面天色昏暗，姚晓曼在车上等的着急，频繁看表，大概过了五分钟，终于看见李文凯走出来。
晓曼迎上去扶着李文凯上车，直奔酒店，心中侥幸，幸亏大学时学会了开车，这下算是派上了用场。下车时，李文凯已经站不稳，姚晓曼费力的扶着他，旁边警卫热心帮忙，将李文凯送进房间。
进了房，警卫瞧见躺在床上李文凯的脸，有些意外，说道：“这不是昨晚在礁石滩上坐了一夜的先生吗？”
“什么坐了一夜？”姚晓曼随口问了句。
那警卫笑笑说：“昨晚一点多，我去海边巡查，看见这位先生在礁石滩上坐着，我让他回去，他说在等人，晚些回去，我当时以为是约会的青年，没在意，后来三点、五点我又去巡查，他一直在哪儿，我就劝他回去，可怎么劝都不管用。”姚晓曼愣了，原来昨晚他即在海边等了一夜。
姚晓曼内疚，坐在床边守着他不愿离开，李文凯双眼紧闭，瞧着让人心疼，姚晓曼抚摸文凯的额头说：“你怎么那么傻？干嘛要等一夜？你不会打电话给我吗？傻瓜——”说着说着，眼泪一滴滴落下，打在李文凯脸上，姚晓曼慢慢俯下身子，和着泪吻上李文凯的唇，李文凯紧皱的眉，慢慢舒展，紧握的双手，慢慢撑开，嘴角带笑，满意的睡过去。
和衣握着李文凯的手，在床边躺了一夜，早上醒来时，发现李文凯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姚晓曼一慌，猛的起来，可手还让李文凯握着，不但没起来，反被他拉躺回床上，李文凯紧接着一个翻身，压在姚晓曼身上。
姚晓曼左右摇着身子说：“起来，你起来——”李文凯随即抓住姚晓曼双手，姿势暧昧。
李文凯问：“为什么不来赴约？”
“我睡着了，没看见短信，后来看到时，已经很晚，以为你走了，就没去，对不起啊。”姚晓曼确实觉得自己理亏。
“爽约是不是该受惩罚？”说着慢慢低下头，眼见就要唇对唇，姚晓曼头一偏，一吻落在脸上，脸瞬间绯红。片刻没有动静，姚晓曼侧头想看个究竟，谁知刚好对上李文凯的嘴，霸道的吻，姚晓曼紧闭着双唇，不让他进入。
“你起来——”姚晓曼心中虽愿意，但女人的矜持让她故作姿态。
李文凯强迫自己移开嘴唇，望着姚晓曼，见身下人娇羞愤怒的样子，问道：“董一书可以，马大川可以，为何我不可以？再说我们又不是没有过。”说完又吻下来，这回的吻顺着脸颊，至脖颈，姚晓曼方才心中的羞涩喜悦荡然无存，只觉得羞愧难当，拼命挣扎呼喊，泪溢出眼眶。
自尊受创，停下来看着她，李文凯冷笑道：“说吧，怎么样才肯？要钱？房子？还是珠宝首饰？”如果说方才姚晓曼是愤怒，现在就是寒心，没想到自己爱的人即然这样想自己，心凉到极点，索性闭上眼，放弃挣扎，任由他为所欲为。
李文凯看着眼前人，伸手轻轻拭去晓曼顺着眼角流出的泪，将沾满泪的手放在嘴里品尝。扶上晓曼的脸，用大拇指顺着眉心抚至眉脚，将鬓角的碎发拨到耳后，慢慢低头，鼻子埋进晓曼发中，深吸一口气，食指绕上发丝，小心揉捏着，似有不舍，嘴唇掠过脸颊，瞬间起身，“昨晚谢谢你——”说话间已自地上拿起衣服穿上。
姚晓曼这才睁开眼睛，连忙起来，本还生气，可听他这样说，气消了一半，整理好衣服气道：“不用说谢，我只是看在你为我挡酒的份上。”
李文凯笑笑说：“我帮你挡酒，只是不想你喝醉了丢公司的人。”
“这么说我反倒更要谢你了？”姚晓曼不悦道。
“你陪了我一夜，算是谢礼吗？”说着盯住姚晓曼。
一句话说的姚晓曼不好意思，将方差不悦抛之脑后，掩饰说：“我只是怕你晚上吐酒，渴了没水喝。”
这一说李文凯笑的更开心，凑过去厚颜无耻问：“这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关心我，在意我呢？”
姚晓曼心中是如此想，可嘴上怎么也不愿承认，辩解道：“少臭美，你以为你是谁？”
“我以为我是你心中的人——”李文凯紧接着说。
姚晓曼让他点中心事，更觉得无地自容，忙转身离开，李文凯在后面道：“哎呀——哎呀——”
听到□□声，姚晓曼想也没想转身直奔李文凯身边，关心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问完又骂自己没用，方才他那么说自己，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李文凯握着胃说：“昨个儿酒喝多了，胃痛。”
姚晓曼听后更内疚，不悦之事抛之脑后，扶他在床边坐下后说：“你等着，我去给你买粥，喝了会好些。”说完转身就走。
李文凯拉住她说：“不用麻烦，我有办法不痛。”
“什么办法？”姚晓曼焦急的问。
李文凯诡异笑道：“要你帮忙？”
姚晓曼不解，反问：“我？我怎么帮？”
“你亲亲我就不痛了。”李文凯一副死皮赖脸样，姚晓曼知道被耍了，转身说道：“那你就继续疼着吧。”说完走人。
回到自己房中，姚晓曼靠在门后，抚摸着方才李文凯吻过的地方，心如鹿撞，他在海边等了自己一夜，难怪脸色不好；他为自己挡酒，喝的不省人事；方才觉得是侮辱的话，这会怎么觉得满是醋意？还有他耍的小花招，即如此暖人心？姚晓曼摸着自己滚烫的脸，转而又想到于露，心凉到几点，可来必须和他保持距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