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十四、互诉衷肠（1 / 1）
出差回来，姚晓曼觉得公司上下，看自己的眼光极为不同，开始还十分在意，后来忙的不可开交，也就视而不见，不放心上。回来后，李文凯接着出国去了巴黎，姚晓曼猜测他是去找于露。
最近大家都很忙，汤礼言、马大川忙于严打；董二妮同乡给她找了个保姆工作，她搬去雇主家住，为了不去想李文凯，姚晓曼彻底变成工作狂，每日加班至深夜，回到家，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姚晓曼还真想董一书在时的日子。
这人就是禁不住想，姚晓曼开始念叨董一书时，董一书就回来了，还给姚晓曼带了礼物：一盆薰衣草，开得正旺的薰衣草，这让姚晓曼很感动，大学时常和他念叨想去普罗旺斯看看薰衣草，没想到他董一书即然一直记挂着此事，这盆薰衣草是他从一个园艺师那高价买来的，因为这个季节，不会有开放的薰衣草，这盆是经过特殊处理，改变并延长了花期。
姚晓曼将花放在床头，闻着花香入睡，居然梦见自己和李文凯在薰衣草花田中举行婚礼，可转眼李文凯又变成了董一书，姚晓曼从梦中惊醒，片刻缓不过神。
董一书回来后，找着工作的董二妮要请哥哥吃饭，再见董二妮，判若两人，头发做了，衣服换了，人也洋气了，董一书瞧见妹妹的变化，赞不绝口，可姚晓曼却觉着这似乎并不是个好兆头，可人家高兴，自己也不便多说。
李文凯一个月后回到公司，并于当天约姚晓曼见面，见面后，李文凯啥也没说，带着姚晓曼直奔飞机场，姚晓曼即然什么也不问，跟着他乘飞机来到上次一起出差的酒店。
漫步海滩，不少情侣相拥而行，姚晓曼经过他们身边，心似猫爪，偷偷望李文凯，突然觉得手被他紧紧抓住，似触电般，身子一震，愣了愣，随即被他牵着向前。
“这里是妈妈最后拉琴给我听的地方。”李文凯牵着姚晓曼至礁石滩。
姚晓曼不知他何意，便问：“你母亲也会拉小提琴啊。”
“这里是他们定情之处，所以我每年都会来这住几天。”李文凯答非所问，心事重重。
姚晓曼不解，问他：“什么？”
李文凯解释说：“我爸爸妈妈在这里定情。”
“哦，原来如此——”姚晓曼颔首说道。
“她就在海的那边。”李文凯望着远方若隐若现的白浪，似在自言自语。
姚晓曼见他神色恍惚，似乎心情很不好，便说：“这儿海风大，我们回去吧。”
“她抛弃了我，抛弃爸爸，毁了这个家。”李文凯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姚晓曼拉着他的胳膊又催促：“回去吧，当心着凉。”
“着凉又如何，生病又如何？没有人会在乎我。”李文凯甩开姚晓曼的手，有些愤怒。
姚晓曼并没和他计较，不再催他回去，李文凯低头苦笑：“你们都以为我是富二代，说我是有钱人，可你们谁知道我也曾过过穷日子，就是因为穷，二十年前的今天，妈妈才不要我，跟外国人跑了。”姚晓曼意外于他对自己说的这些隐私。
“爱情禁不起时间的雕琢，爱情是空中楼阁，是海市蜃楼，是水中月，雾里花。”李文凯有些愤慨。姚晓曼猜测他因母亲的事情，受打击不小，可此刻自己又能说什么呢？
李文凯有些失态：“他们因为小提琴，因为《梁祝》相爱，最终却是曲终人散，妈走后，爸再没有碰过小提琴，更不许我学，为了学好《梁祝》，我从小到大挨了多少打，可我不愿他，我知道他也不好受。”
李文凯有些哽咽，姚晓曼动容，没想到他放荡不羁的外表下，隐藏了一切不快和伤痛。
“可他不该到处玩女人，四处留情，我恨他如此，恨他放纵自己，恨他的背叛，更恨背叛他的人——”说着脚下不稳，幸得晓曼手快扶住。
李文凯顺势一把抱住姚晓曼，让心中委屈一股脑说出：“我去巴黎找她，我以为她会回心转意，我以为她会跟我回来，可是我错了，她不要我，她早都放弃我了。”姚晓曼这才知道他去巴黎是找母亲，心里总算安慰不少。
“别难过，或许她有苦衷。”姚晓曼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
“她早就不要我这个儿子，从她离开那刻起，就不要了，晓曼，我爱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李文凯紧紧抱住姚晓曼。
“李文凯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一直都爱。” 姚晓曼心里酸楚，索性放纵一回，将对于露的承诺抛之脑后。
李文凯没想到姚晓曼会说爱自己，以为是幻听，不敢相信，片刻又道：“你知道，大三圣诞夜晚上，我看见你和董一书走进酒店开房，心里有多难受吗？我一直站在雪中，等着你们出来，你知道吗，原本于露说你和董一书开房，我压根就不信，可亲眼所见后，却由不得我不信——”
姚晓曼愣了，想了半天，才想起那天的事，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于露耍了，气怒之下，差点将实情到处，但想到于露怀孕之事，硬将心中委屈咽下，李文凯将姚晓曼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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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晓曼没想到自己会将所有的感情全部倾诉，她对自己说，等回到京海一切都将结束，此刻就再放纵一些，为了留给自己一个美好的回忆，姚晓曼暂时忘记于露，忘记孩子，忘记一起，只她和他两人。
李文凯说要带姚晓曼见一个非常重要的人，问他是谁，怎么也不肯说，非要等着见面再说。花园洋房，一看就是有钱人，姚晓曼环视四周，装饰的真够奢侈，水晶吊灯，真皮沙发，烟灰缸居然是玉雕莲花，姚晓曼在西北长大，对玉石有些研究，这玉石烟灰缸一看就知道是珍品，市面上少说也得几十万。房主叫于爱华，归国华侨，刚从国外回来，李文凯童年的邻居。
“有些日子没见了，你这我还是头一次来，不错，就是少了些人气。”李文凯端着酒杯，和于爱华碰杯后，笑问道。
“少人气？难道我不是人？”于爱华问。
“我是说少个姐夫。”李文凯打趣道。
于爱华瞥一眼他说：“少给我贫，我怎么就没觉得少呢。”说着见姚晓曼手里拿着饮料，拘束的坐在沙发上，问李文凯：“这位就是晓曼吧？”
“嗯。”李文凯随意应了声。
姚晓曼并不意外，估计来前李文凯已经对他说过自己，于是朝于爱华笑笑，于爱华颔首：“早有耳闻——”姚晓曼一愣，没明白她话中何意，听她又说：“文凯叫我姐姐，你不必拘束，叫我爱华姐吧。
晓曼也不推辞，大方叫道：“爱华姐。”
于爱华满意的笑笑，对李文凯说：“上个月在国外见到于露，她过得很好，比从前更动人。”
李文凯漫不经心应道：“是吗？”
“你和她还有联系？”李文凯听后没吱声，于爱华又说：“她专门找到我，让我给你带些东西回来。”语气中似乎对于露十分不满。
李文凯抬头望着于爱华，问：“你帮她带了？”
“怎么会？我还不了解你，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她向来没好感。”于爱华丝毫不作掩饰，直接表达对于露的反感。
“不枉我叫你姐姐这么多年，好，干杯。”李文凯说完又和于爱华碰杯，一饮而尽。
一杯喝完，于爱华笑道：“你小子，几年不见，长进不少，听说滨海花园让你给拿下了，姐姐果然没有看错。”
“和你比怕还差得远呢。”李文凯谦虚道。
于爱华笑嗔：“就你嘴甜，国内外还是有些距离，要学的东西还很多，我打算忙完这阵，再出去看看。”
“你也别光顾着事业，个人问题也该考虑考虑，有时间去京海转转，我负责给你介绍个男朋友。”李文凯又给于爱华倒上酒。
“我看还是算了，你还是先顾着自己吧。”于爱华说着看看姚晓曼，姚晓曼没注意，目光落在从里屋跑出的一条贵宾犬。
“撒切尔，过来。”那狗听到主人叫唤，屁颠屁颠跑过去。
李文凯也凑上去逗弄小狗，于爱华顺势将狗交到李文凯怀里，说：“你去给它画个相，楼上左拐第二间是画室，里面桌上还放这些撒切尔的照片。”
“现在？”李文凯不太愿意。
于爱华不容置疑道：“是现在，一周后我妈要开个画展，我想把撒切尔的画像也挂上去，本想找人画，正好你来了。”
“姐，你这不是让我班门弄斧吗？周老师的画展上挂我的画，不太合适吧。”李文凯愁眉苦脸，十分不乐意。
“我妈的画很少，都是她那些学生的，你也算是她的关门弟子，有什么不合适？”于爱华解释。
李文凯还是不想去：“能不能明天？”
“不行，就现在，抓紧时间，下周就要展出——”于爱华微怒，李文凯妥协，抱着撒切尔上楼。
支走了李文凯，于爱华坐到晓曼对面，笑道：“我认识你很久了。”
“什么？”姚晓曼不解。
于爱华解释道：“文凯曾和我说起过你，关于你的一切。”姚晓曼这才明白，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知道文凯很爱你吗？”于爱华突然冒出一句。姚晓曼顿觉得脸发烧，心跳加速低头不语。
“文凯很小被母亲抛弃，他父亲受了打击，只热衷事业和玩女人，很少关心他，文凯受伤不轻，直到现在心中仍有阴影，他一直不相信男女之间会有真爱，直到认识你，可尽管如此，他还是逃避，不愿也不敢接受现实，其实他是怯懦，怕受伤害。”于爱华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话。
姚晓曼依旧不语，她不明白于爱华为什么说这些，“其实大学那会他曾想对你表白，我还记得那天他很兴奋，打电话给我，说他想清楚了，要对你表白，当时我真的为他高兴，认为他终于过了自己这关，可过了几天，他又说你放弃了他，说你为了报恩，答应于露不会喜欢他，他说他很难过，心很痛。”
“你们能走到一起我很高兴，文凯是个很重情的人，他只是不善于表达，如果你心里有他，就好好对他，不要伤害他。”于爱华说完，姚晓曼虽然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做到，却还是小声说：“放心吧，我会的。”
“我听他说过你和于露的事，他和于露不过是逢场作戏，这都是为了你，虽然我曾经劝过他，可他不听。我希望你不要有心结”于爱华言语中多有惋惜。
“是他让你对我说这些的吗？”姚晓曼抬起头问。
“不是，其实我早就想对你说这些，却又怕文凯接受不了，如今你们走到一起，曾经的误会该是解开的时候了。”于爱华似放下重负，舒了口气。
姚晓曼没吱声，于爱华正色道：“于露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文凯的家事，以此激文凯打赌，用假扮情侣，逼你向文凯表白，若你表白，文凯和她的情侣关系终止，若你大学毕业前不表白，文凯帮于露出国，并负担她在国外学习的一切费用。”
姚晓曼意外之至，瞪着眼睛，语带颤抖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于爱华笑笑：“我没有必要骗你，因为你的放弃，文凯没有勇气再表白，他什么都不怕，可面对感情却胆小如鼠，他希望能用这个方法让你回心转意，并希望你能给他爱你的勇气。”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些？”姚晓曼不敢相信。
于爱华坐到晓曼身边说：“我的遭遇和文凯很像，小时候，父亲扔下一大笔钱，抛弃我和母亲，再没出现。文凯为了学小提琴，常被他父亲打，每次挨打，都会躲到我家，从此后，我们就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好姐弟，他自此跟着我妈学油画，成为我妈的关门弟子。”
姚晓曼边听边点头，于爱华又说：“我早已从被父亲抛弃的阴影中走出来，所以希望文凯也能走出来，我相信只有你能抚平他的伤痛，这次我看见他带着你来，就知道他终于如愿以偿，我给你说怎么多，只是希望你多了解他，多包容他。”
姚晓曼有喜有悲，突然觉得于露可怕，一边骗自己答应她不主动表白，一边又用激将法不让李文凯对自己表白，这个女人，太有心计，一切事情都被她玩于股掌之中。可这能全愿她吗？如果自己或者李文凯多一些信心，先迈出那一步，或许于露的计谋就不会促成。
“你上去陪陪他吧，我去帮田嫂做饭——”于爱华打断晓曼的沉思。
画室中，李文凯拿着狗粮，跟在撒切尔屁股后，企图让狗窝在那做模特，姚晓曼搞清楚状况后，忍俊不禁。李文凯被她笑恼了，气道：“还不过来帮忙？”
姚晓曼见他真生气了，这才忍住笑，凑过去一起哄狗，两人忙了一身汗，就是无法让狗安静下来，“这狗有好动症。”姚晓曼坐在地板上，终于向撒切尔投降。
李文凯也累得不行，扔下狗粮，摇着手说：“这个差事我办不了，还是让姐姐另请高明吧。”
“不行，还就非你莫属。”于爱华出现在门口，撒切尔献媚的跑过去，贴着于爱华裤脚撒娇，和方才判若两狗。李文凯见了揍它的心都有。
于爱华将狗交给晓曼说：“你抱着它，让文凯画。”
姚晓曼觉得自己只觉得有种被骗的感觉，可狗已经在自己手里，于爱华又是一副不容反对的样子，无奈之下，拖了张一直坐到窗边。于爱华方露出满意的笑容，对李文凯说：“你要赶在画展前画完，这几天就住这，我会让司机去酒店退房。”
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姚晓曼披散的长发披上，给她柔顺的发丝，镀了层银光，李文凯待她坐定后，着手画起来。
大概坐了半个小时，姚晓曼一直盯着李文凯，仿佛此刻不看，就再也没机会看了，也不知道累，瞧见李文凯认真的样子，心里暖暖的。
连着做了四天模特，李文凯终于大功告成，姚晓曼嚷嚷着要看，可李文凯说什么也不肯，非等到画展那天，最后干脆将画藏起来，姚晓曼无奈，只好耐着性子等。
画展如期举行，一大早姚晓曼就同李文凯、于爱华来到展厅，三人边走边看，，渐渐分散，看着看着，姚晓曼发现周围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还以为是自己今天穿戴的不妥当，连忙拿出化妆镜照了照，没什么特别啊，正奇怪，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跑过来说：“你就是晓曼吧？”
姚晓曼反问：“你怎么知道？”
那女孩有些兴奋：“那边挂着你的画像，你快去看看。”
姚晓曼朝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见不远处聚集着些人，好奇心驱使她过去，凑上去看，眼前画中人，不是自己吗？怀中抱着撒切尔，坐在椅子上，窗外阳光温柔的落在散落胸前的头发上，盈盈泛着光。
周围人认出晓曼就是画中人，纷纷指点议论，姚晓曼见画面右侧有些字，仔细看看写的是：晓曼挚爱，只愿余生，与你相知相惜，相依相守，不离不弃——文凯。
姚晓曼以为自己看错了，又走进些，反复看了几遍才相信自己的眼睛，先是恍惚，接着喜极而涕，转身想去寻找李文凯，却见他正站在不远处，两人遥遥相对，姚晓曼已是泪流满面，李文凯张开双臂，姚晓曼微笑奔跑，整个人冲进李文凯怀里，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周围掌声四起，两人听到掌声，才意识到周围围了很多人，均不好意思底下头。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那幅画是您的作品吗？”正当两人皆欣喜万分是，一个样貌英俊，说一口蹩脚中国话的外国人走上前问。
“是我，怎么了？有问题吗？”李文凯向来对这种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没什么好感，答话十分不友好，姚晓曼拽了拽他的衣角，示意他这是公共场合。
老外并不在意，笑道：“你好，我叫查理，我很喜欢这幅画，愿出高价购买，先生开个价吧。”
李文凯鄙夷的看了眼查理，转头柔情无限看着晓曼，看似在对查理说，实则是对姚晓曼言：“这幅画是送给我未来妻子的结婚礼物——”姚晓曼一震，心中悸动，喜自心出，转而又是丝丝苦涩，只怕李文凯日后的妻子不是她。
老外看看两人，方醒悟，笑道：“原来如此，冒昧冒昧。”
李文凯不再理他，上前拿下画，拉着晓曼冲出展厅，停在一处繁华区，李文凯单膝跪下，自怀中掏出一个红丝绒小盒子，打开递上，姚晓曼见那里面是一枚钻石戒指，知道他要求婚。果然——
李文凯有些激动，语带颤抖道：“晓曼，嫁给我吧。”
姚晓曼激动不已，很想立刻接过，但理智告诉她不能，他如今和她再没有任何结果，理智最终被他深情，期盼的眼光掩盖，姚晓曼伸出手，李文凯忙拿出戒指给他戴上。
姚晓曼抚摸着戒指，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李文凯乘其不备，跳起来抱着晓曼转圈，周围好事者纷纷叫嚷，让李文凯大声说我爱你，李文凯放下晓曼，以手做喇叭，大声呼喊：“晓曼——我爱你，我爱姚晓曼——”
姚晓曼在心中不停说：“我也爱你，文凯，我也爱你——”眼泪不停落，李文凯瞧见，慌了神，上前边给她擦边问：“怎么了？晓曼你怎么了？”
“我太高兴，太激动了——”姚晓曼破涕为笑。
李文凯这才放心，将画递给她说：“这是我为你画的结婚礼物，喜欢吗？”
姚晓曼点点头道：“喜欢，很喜欢。”
“晓曼，你知道吗？很早以前我就想为你画画，如今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姚晓曼接过画，颔首道：“大学那会看见别人问你要画，我就想，如果你什么时候能为我画一幅画，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李文凯有些激动：“好，我李文凯承诺，从今往后，只为姚晓曼画画。”
姚晓曼一把将他抱住，真希望时间就此停住，这样她便可以永远拥有他。
不知抱了多久，姚晓松开李文凯道：“今天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李文凯不解：“很多？都有什么事？”
姚晓曼神秘笑笑道：“暂时保密，我让你做什么，你照办就行。”
李文凯溺爱的笑笑道：“遵命，一切都听夫人的——”姚晓曼嘴上在笑，心却在滴血。
两人就这样不问世事过了一周，在那一周中，只他和她，关了手机，没有任何人打扰，姚晓曼用劲所有力气过这一周，因为她决定，这是个终结，这周之后，他们将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他只属于于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