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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一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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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中苏丽容清歌暂歇,人却有些恍惚,这次没走成,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的成分大些。这些日子日子过得越发平静,心里便越显得空落。最怕看到姐姐他们的那种眼神,明明很担心却一副我很同情你我什么都不问的表情,她也晓得这些都是迁怒,可是也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情更好一点。

索性就真的当看不到,听不到,干脆地玩,痛快地过。

只是春风依旧无限好,不是当初共游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再想了!

我要笑,我不要哭了!!!

泪还挂脸上,苏丽容却站了起来,拍了拍脸,硬捏出一丝新鲜色,高歌起来:“又见杨柳青,再闻踏歌声,去年折柳送良人,今日不忍看春风,春风吹得关山渡,吹不去杨柳青青……”

她没有发现这一曲的离愁更浓!

而这一曲清歌已令一人痴立在墙外,有了近乡情怯的一分犹豫。

他自嘲一笑,朝中虽未大定,却也是信心十足,烦乱之事多如牛毛,也未曾如此踌躇。多少人命,多少纠葛也能应付自如,何能困顿如是。罢,去也!

果儿识得脸色,一个眼风,一众随从纷纷自觉找地立定,守在园外。

唐某人一抬大步,进得园来,转过一面假山,便一眼看见那个几入梦回的身影,步子不觉又放得缓了!似乎清瘦了些许,却不曾认真听过她唱歌,原来歌声也唱得如此动人。她原来这样欢快的象泉水叮咚响的声音,现在染尽了风霜,也有些品味不尽的味道了。

仿佛是很久,久到他想了那么多有的没的,又仿佛是很短,一下子就到了要开口的距离。

她的泪,她的笑,她的机灵,她的娇憨,每一个表情他都是熟悉的,却在面对本人时不再那么确定,她会以什么面目来面对他呢?

他以为他说了什么,其实没有说出口,手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伸出去触摸,寻找熟悉的温度!

苏丽容猛然回头,两人都是一愣!

小唐唐没想到会看到了她满脸的泪水,一曲离歌含着无数地泪水,一下勾起过往触动心中,她确定无疑地思念在相逢的此刻是那么温暖而重要!最怕的一张怨怼□□脸没有出现,他是怀着感动和欣慰的心情呆愣了一瞬。

而苏丽容妹妹则是在神游的状态下受到惊吓,天虽然见黑了,可是鬼不会这么早出来吧?然后一声鬼啊,扑通一声,直接入水了!这下,什么温柔,什么感动的气息都没了。

唐澈哭笑不得,却更感到轻松一些,无话可表,一个纵身也跳了下去,先捞了起来再说。

两人浮出水面,苏丽容也彻底精神了,看着这横空出世的小唐唐,再看看两人所处的水塘中央,无语而凝噎。唐澈终于抱到了美人,虽然是水里,也是心满意足。

两人相视良久,终于吻在一起。

恋爱时,情字当头,这个时节,所有的道理遇到冲动的感情也只能让路,尽管分析了千百遍的不合适,可是一见到便忘记了所有,飞蛾扑火也就如此吧,象是谁说过的,那个,道理就象是鸡蛋,无懈可击,又不堪一击!!!

所有委屈因为有所爱恋,所有埋怨缘由其实在乎,心之所系,才会痛之若此,如若真能做到不在乎,想来若不是圣人便是不够爱吧!

还未入夏,天黑得还比较早,水里更显冷了。小唐抱紧她,上得岸来,也不放手,直接向她房间走去。可怜的小容容光顾着冷了,也没想想小唐唐是怎么知道她住哪间的。

进房来换了衣衫,两人才坐好说话。

期间风啊雨啊,春啊秋啊,不必细说,此间详情略去二千字。

窗前云遮月,夜半私语时。

唐澈爱怜地顺过了她的长发,慢慢说道:“想我没?”

若是果儿在场听到这情人间的痴话,竟出于这个冷静沉稳地主子,当得大惊一下,说不得要疑心大郎可是被人换了魂,其实都是个人,还是那句话,谁都有温柔的一面,男女都一样,只会过这温柔给予心尖上的那个人,别人是瞧不见的。

容容就习惯的很,一别头:“不想!”

“果然么?”

“果然!”

“当真么?”

“当真!”

“真心么?”

“真心!”

床第玩笑话,两人却都有些感慨心酸,玩闹的神色渐都收了,气氛一时也尴尬。

沉默了一会儿,才又接着说起来,两人却初次开始纷争,唐澈本就放不下,现在相见如此情投,当然想要苏丽容跟她回去,封宠贵妃。苏丽容情难自抑是真,若要她回去面对那即将贵为太母的唐家阿母,和她尚未见过的国母正宫却心生退意了。一个世子府里她就差点被烧死,在**里面又会怎么样?且不说成为皇帝后的那人能分多少时光给她,就算她盛宠在身,怕也没有勇气迎接这样看不见的战场。

她家已没落,并不图为父兄挣出功名,只为一份不舍的情愫而去面对随盛宠而来的盛怨,她没有把握,也不敢再相信皇帝的承诺。在政治衡量、朝阁大局的面前,儿女情长虽绵长温暖,却经不起几番拷问掂量。

现代时畅想的种种极致浪漫极致尊贵,真正面对时却已经有点惊怕,杯弓蛇影了。现在失了回去的机会,如果这份爱赌的是姐妹二人的生死,赌的是她一世的担惊受怕,她忽然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义无返顾地走进那个叫**的小圈圈。

尊宠,厚爱,富贵,孤寂,等待,争斗

她没有宏心大志,不想成为一个坐视天下的人,但是当然也更不愿意变作一缕幽魂!

两人不能达成一致,各怀心事,半夜无眠。

且说苏丽琴归来后,心里着实放不下,没有希望便罢了,眼下竟有一线希望,哪里还忍得下来!牛大娘都看出她心神不属,以为她忧心妹妹,便陪着她晚坐一会儿,宽慰一些,结果说了半晌,却完全答非所问。牛大娘不禁笑了起来,打趣道:“莫不是小娘子,白日没有玩尽兴,此时还在想着楼主?”

苏丽琴汗颜,不依地闹了大娘一回才消停,她性子较为自制,却和牛大娘很是投缘,每每在她面前显现出这样的小女儿之态。牛大娘半世漂泊,听说也是吃了不少苦头,至今也是孤身一人,却从来都是一派从容,总是温柔而宽容地笑着。

苏丽琴在她面前总是放松很多,虽知道她肯定不知道,却不禁想将心头的烦闷念叨出来,心里此事从来不肯也不敢说的,只闷在心里,今日夜深人静却捡了一些说了出来。牛大娘虽然听不懂,却做了一个温柔地倾听着,末了笑着道:“按你说的模样倒不象是道家圣物,却象是咱们娘子们用的一种古莲镜!”

一语惊醒梦中人!

苏丽琴大喜过望又大惊失望。她终于想起来,可不就是她姐妹尚在苏家时的梳妆镜!

可是现下,苏家早抄没,一面镜子,当时谁也不知道价值,碎了都有可能,谁知道现在何处。

这一趟心情真是一时天上一时地下!牛大娘看她一时面露狂喜,一时又痛心疾首,也觉出怪异之处,有些担心地问道:“琴儿,这是怎么了?为何一时惊一时喜呢?”

苏丽琴抬头看向牛大娘,失魂落魄地说道:“想起一件苏家旧物,本是祖传,对我姐妹很是重要,却不知如今流落何处,再难寻找了。”

牛大娘虽然讶异以前从不曾听闻,却为何在抄家近一年时才想起这个,却不多问,只劝慰道:“身外之物,何必自苦,宝物自有灵性,如果有缘,必有再会之时,且宽些心吧。”

苏丽琴勉强打了两分精神说道:“嗯,家亲身体多薄弱,近日听闻有些已经不能再相见,只想到人不及物,生了感慨,妄图有个念想,也只是思及亲人罢了,叫大娘为我忧心了。”

牛大娘看她一副哀伤样子,虽知是托词,想来也是有说不出的苦处吧,就贫了题说道:“东西再重毕竟是个东西,只要你姐妹平安,亲人们也会放心,有什么比人命金贵的!你还是思量着妹妹的安排吧?”

苏丽琴叹息道:“那位也算多情,不过,经历了这许多事,妹妹怕是不想入宫的。”

牛大娘微微一笑:“情之一事,若能收放自如,怕也称不得深情了。”

苏丽琴心有所感,心里也担心起来,看看天时,便劝牛大娘早些歇息,各回房去了。

心有所思,走神的历害,总归是放心不下,脚下不由走到了妹妹那边,没想到却第一眼瞧到了吴清歌。已经满脑门官司的她,还在这片混乱中模模糊糊地滑过一个感觉,也许带自己出去玩也许不仅是想避开世子他们,不晓得有没有避开吴清歌的意思。没谱的事想多也无用,暂停了所有思绪,侧身而立。

苏丽琴遇到这个温吞水先生倒还平静,小黑一早就透露过他已经成亲,现在见他有些欲言又止,便笑一笑道:“却是故人来,吴三郎怎么行色匆匆?”

吴清歌看她见到自己仍旧一派从容,心里有些发苦。她倒是真的不曾将自己放在心上吧,不然,如何这般平静。又想起傍晚间见她和小黑言笑晏晏而回,更冷了心思,苦笑一声回道:“上有所遣,故而勿勿,一别数月,你可还安好?”

“虽寄人篱下,倒还衣食两周,总算一切尚好,多谢谢关心!”

到底忍不住,还是不由多问一句:“现下你可有什么打算?”

“呃,”苏丽琴略有些意外,下意识回头看了下那已经暗着的妹妹的窗口,叹了口气道:“我辈身如浮萍,怕是并不能自处,但求自在安心些,也就罢了!”

吴清歌一听,心下感触,急接道:“你清荷之身,何必身处花草之地,不若随上还京,安置家业,岂不两便?”

苏丽琴倒料不到他还会有如此想法,不过,虽然她一直有独立置办家业的想法,但是现在明显有更吸引她的回家之路,何况还有那要命的约定呢,所以略一沉思便回了个托词:“黑家二郎待我们甚好,我姐妹未报大恩,岂可便走,愿尽绵薄,随侍左右。”边说内心边汗,有点小心虚啊!

这次吴清歌听了,却难得做了声冷笑:“黑二郎,哈,哪里是什么黑二郎,分明是黑追命!”回神看到苏丽琴惊讶至极的表情,知道自己失态了,想想现下情势,鼓了勇气摊开来说道:“你不用太过顾虑,他既称孤儿,何来二郎之说,实是我吴氏门中二郎,说起来也是家门羞事,难以细说。不过是父辈纠葛,他实是我异母之弟,自幼在外罢了。吴门确实对他母子有不平之处,但如今共为主上分忧,双方也必有忌讳,不会有事的。”

苏丽琴没想到挖出了这样的猛料,吴清歌人虽温吞些,却应该不会骗她,啊,原来今日园在中小黑那一通乱说也不完全是戏本子来胡编的,只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这小黑倒真知说话的假话窍门,便是这真中含假,假中含真。忽又想到当时相识他似乎就和吴清歌别扭,更关注的他的反应,那么一开始接近她时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他?她只顾深思,心里那点温暖的光芒便渐渐地弱了,本以为春城今日竞飞花,却原来倒寒三月降晚雪,她轻笑出来,看着吴清歌疑惑而真诚的眸子,也不愿再作敷衍之词,郑重地又施一礼说道:“感君慨然相助之意,先行谢过。我知三郎高义,为昔日儿戏之言所累,其实不必自苦,人各有命,随遇而安。我并不以为苦,只愿三郎放开心怀,夫妻和美,家业两顺遂。”

吴清歌听了,这下子是又喜又失落。喜她直言相告,竟说了从未曾有的知心话,失落地是却是明确了她的心思,真真是无语可劝。当初以为自己想开了就已经放开了,如今真听到,心里却也是苦意难当。你难道只以为我是因为心里内疚才对你如此这般吗?

苏丽琴看他的表情,也猜测了一二,却不能再回应什么。

两人一时沉默,气氛便见尴尬。

吴清歌打起精神来告辞道:“你,若能安好顺心也便罢了,只是令妹大约不日便要入宫了,你多思量吧,若有相助之处,尽言无妨。”

苏丽琴感动他的真诚,更吃惊于后面的消息,苏丽容同意入宫了?难道她不要回家了吗?

拜别了吴清歌,她心绪烦乱,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夜更是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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