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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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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玩弄了无数遍的手段,还真叫人觉得乏味。

贵妃亲切地步下高座,握住碧柯的手,仿佛两人感情融洽,这么些年都不曾改变。

“碧柯妹妹,姐姐的淑景舍内,如今孤寂无比。看着飒飒西风满院载,真是说不出的凄凉。这几日你不如就和我住在一块儿。我定会安排些节目,好叫你开开心心。”

碧柯行礼,“那我就等着大开眼界。”

其实过几日就是贵妃芳诞,往日内务司总早早筹备,无比热闹喧哗,尽善尽美。可今年宫中,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云庆宫主子的肚皮上,相比之下,淑景舍这里好不冷清。

贵妃却心平气和,除吩咐小厨房多做一些喜爱的菜色,再无更多要求。就连秉礼太监按流程来请移驾戏台观赏,也被委婉拒绝,并说:“本宫无德无能,不曾为陛下传嗣。如今云妃妹妹是个福将,大家还是多看顾,不要出岔子。”

这话听得过于委婉,反倒不妥,连烨青也说:“娘娘一味示弱,陛下厌弃,云庆宫的怕要更得意了。”

碧柯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但猜不透。

那日进晚膳,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居然捣鼓出个像模像样的双层蛋糕,制作裱花无一不精致。贵妃坐在彩色蜡烛前,屈指算自己的年岁,终究嫣然一笑道:“好烦,什么都忘记了。”

连碧柯都喃喃自语,“这东西看了,仿佛都不是真的。”

“你我都回去了,偶尔怀念一下也是可以的。”说完闭目许愿,吹熄所有蜡烛。此时秋分已过,天色晦暗,青烟袅袅中的贵妃娘娘,如从地狱长眠的魔王中借得力量,殊死一搏。

两人对坐喝酒,本无多大意思。没多久也就散了,可惜酒入愁肠,灌不醉一对佳人,只让眼神更是清凌凌。

“陪我去御花园走走。”

“干吗?”

“狩猎陛下。”

“娘娘打得什么主意?”

“我说过,”她顿了顿,“要让何云珩死。”若无其事的样子,好似本该如此。

御花园内有一株藤花开得如火如荼,众人却无暇欣赏流连。春风花叶亭里早就预备纸墨笔砚,落地灯火通明,像是早有准备。贵妃端坐其中,只默默执笔抄经。

除碧柯等亲信环绕,其他人一改屏退。

“等会儿陛下会路过此处吗?”

“一定会。”

“娘娘您应该不会使用这个招数求得重新垂怜。”

“那男人将我一颗真心弃若敝履,再要回来做什么?”如今脑海中涌动的,一心都是报复报复,以及报复。

碧柯缄默,心绪却盘算,贵妃用什么招数。而若顾朝章落入毂中,自己又该如何出手搭救。

不一会儿,一列灯火蜿蜒而来。最前两人手执宫灯纨扇,簇拥着华衣的大太监,此人是皇帝身边第一号红人,贵妃最炙手可热时,也对他礼让三分。

“这么晚了,贵妃娘娘为何还在此处?”他眼风一扫,“摆弄些许个东西,若是让陛下看见,成何体统?”

“年纪大了睡不着,索性出来走走。这些要是入不了陛下,大总管的眼睛,本宫命人收拾了便是。”

“娘娘若是一开始就识抬举,又怎会到了今日这个地步呢?”他见碧柯也在场,很是不悦,“宋小姐,你为何也在此处?”

贵妃替她答道:“今日本宫过生日,碧柯绝非不祥之人,进宫说说话又有何妨?”

“那既是娘娘生日,是否要老奴去向陛下请赏助兴?”他嘲讽道,“还吃不够教训,不明白此刻自己的身份吗?”

“怎么敢劳烦公公奔波?”她屈尊向他行礼,“这陛下的车驾,想来是要去云庆宫的,为本宫区区一介女流停驻,太不像话?劳烦公公回去,就说贵妃祝他天下安泰,四海升晏。”

“贵妃,”,他厉声道,“你还是不肯服软吗?怕是错过今日,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本宫光明磊落,做错什么?陛下若不能明白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的道理,我就算再三哀叹又有什么作用。”她突然朝着灯火最为辉煌的地方拜了拜,高声道:“陛下,你若心中还有一丝一毫怜惜臣妾,为何不亲自来见,如今请人代传,莫不是将我们过去的恩义统统忘记吗?”泪如雨下,涕泣不止,终究让步,还是碧柯搀扶着她回到淑景舍内。

那御座中的皇帝原本存一丝柔情蜜意,如今仅仅剩下的惭愧也烟消云散,不免越发思念云庆宫那位的娇俏可爱。原本云珩怀孕后,他为了使她安心养胎,所以并不在宫中多打扰,而是忍着思念与其他宫女妃嫔等寻欢作乐,管弦游宴,多有牺牲呢!

此番被贵妃搅合,他临时起念,也不传令,命一干人等轻车简行,夜访云庆宫,想要给那火辣缠绵的宝贝一个大大惊喜。

次日碧柯从梦中醒来,淅淅沥沥地听闻檐滴。

是初夏少见的滂沱大雨。“与昨晚相比,截然不同。”

“可不是,天子之怒,上大天庭,也就是这番模样吧。”烨青附着碧柯耳边,悄声却一字一句道:“变天了。”

何云珩的富贵荣华,如离枝凋零的春日之花,疏忽消失。留下贵妃宛如藤壶,常夏笑傲。

怎么回事?

宫中此刻虽被下令噤声,但混杂无数真相碎片的留言还是以惊人的速度流传着。

据说昨晚陛下驾临云庆宫,云妃娘娘却不同往常那般出门相迎,反而她身边的女官一个两个周旋,顾左右而言他。等了好久,陛下都不耐烦了,这位主子才蓬头垢面,呵气连天地出来叩见,那轻慢的模样,与妃子的身份完全无法匹配呢;

据说陛下英明神武,虽然心存疑窦,但按而不发。只是温言软语抚慰着,坐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离开了。可却悄悄吩咐人盯着云庆宫。而自己又杀了个回马枪,你们猜这么?这位云妃娘娘,居然深宫重重里藏着个男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已有月余;

据说这男人身手了得,也十分熟悉宫中布置,所以并未被抓住呢。可此刻陛下雷霆震怒,也不听娘娘哭泣解释,直接封宫。顺便,昨晚当值的羽林郎也都各个要盘问,定得将那胆大包天,混帐透顶的男人抓出来!

碧柯心神不宁,盖因顾朝章也在昨晚当值名单中。不知是武亲王的授意行动还是其他。

原本打算一早拜别,此时又决定厚着脸皮留下。

“贵妃娘娘一早知道何云珩的事情?”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棋盘上交错落下,杂乱无章,本意就不在胜负,而是消磨时光。

“她为人如此跋扈,自然满头小辫子请人抓。”不仅如此,她还知道那男人是谁。

“男人,是武亲王?”碧柯吊起心,大胆推测。

贵妃挑眉闻道:“哦,为何这么想?”

“云妃娘娘她一向自视甚高,却又胆大包天。武亲王也是如此,他们两人绝配,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出会有其他人。”

碧柯说出口就后悔,因为无论是或者不是,都不应该在贵妃面前表现得如此明显情绪。

果然。

“我以为你对此事没想兴趣的,为何?”她细细打量碧柯一番,“睡了一觉起身后,如此重视起来?”

“好奇心。”

“那本宫就满足你的好奇心何妨?的确,昨日逃脱的男人只会是武亲王,本宫不告诉陛下,他也会马上猜出来。我要思考的,是下一步怎么走。”她多此一举地问碧柯,“我的好姑娘,你不妨再猜猜看?”

“娘娘是要去面圣吗?”明明知道答案,却痛苦地按在心中,故意说反话。

这一举动果然大大激励了贵妃虚荣心,“众人皆以为我定会如此,或许那男人也在等我摇着尾巴上前。可若真的这么做,怕云庆宫不会反咬一口。所以,此刻开始,我们也闭门不出好了。”

碧柯只觉得糟糕,这样一来如何才能见到顾朝章?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此处消息还算通畅。不知贵妃是否一鼓作气,啥得武亲王片甲不留,而对方又是否会推出个替死鬼。

她心中紧张盘算着,并不知道自己居然为了这个人,尝不得相思滋味,却挨悬心之苦。

如今,只能希望当朝皇帝盛怒之下,并非一个一无所知的傻子。

那种感觉又来了,明明距权力巅峰只有一步之遥,却无能为力,只得被迫袖手。

在贵妃的悉心安排下,淑景舍内一切安之若素,仿佛从未出现过何云珩这个人,但却颇显诡异。

这晚皇帝突然摆驾前来。为了谨慎起见,碧柯回避,却让枫雪去探听消息。

那昨日还飞扬嚣张,不可一世太监总管,此刻卑躬屈膝仿佛不是同一个人,诺诺地请“贵妃娘娘,大人大量,切莫将些小事挂怀在心上。”而贵妃真的是学了精明强干,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随意地谈论天气,又问,“陛下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这后宫是娘娘的,陛下也是娘娘的。”

“你们就不怕云庆宫那位主子突然翻身,后悔吗?”

“干出这些不要脸的事情来,还不是自求速死,请陛下开恩留下全尸吗?”

“可是,据我所知,本朝没有赐死妃嫔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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