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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一段,遗落在岁月里时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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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偷一段遗落在岁月里,早该牵手渡过的时光。

夕阳最后一缕微光沉入海面,民楼外空地小院亮起稀稀疏疏如萤火一样的小彩灯。细碎的光点攀在枝桠上,蔓在楼墙上,潜伏在栅栏里。院外那条残留着细沙浅浅水渍的水泥路,久不久有三两个提着螺篓的孩童奔踏而过。留下清脆雀跃的童声,在宁静闲适得让人心生消怠的渔村里回荡。

苏纪汶和龙驰面对面坐在民楼清吧的一艘小船里。狭小的座位空间苏纪汶勉强坐得舒服,体形高大的龙驰却只能把一条长腿跨出甲板缺口搭在小船外的地面上。

第三道海味渔家菜端到桌面的时候,龙驰强忍不适轻蹙眉头暗皱脸的模样,苏纪汶看了是很不给面子地“哈哈哈哈”大声开笑。

苏纪汶大笑忘形一个前倾,推动跟前小木桌,木桌上本就摇摇欲坠立脚不稳的铝制烛台动晃了两晃,翻到烛灭在刚端上来的炒螺里。

啼笑皆非的龙驰戳了一指苏纪汶的脑门,用筷子头挑出油腻腻的茶蜡,茶蜡上居然还粘了一块娇红白尾的螺肉。

两人又是一轮喷笑。再入乡随俗不计较细节卫生,这碟冒着热烟飘散着香味的炒螺也实在不能吃了。龙驰唤来即是老板也是客房服务生,更是主厨的黝黑青年哥仔,吩咐他重新再炒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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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小哥,其实你不用伪造气氛整成烛光晚餐的。”苏纪汶收不住笑,弯着两道汪汪月牙眼指了指做工粗糙的烛台,“这东西霸占地方,本来桌子就小,有它在连味碟都要放不下。”

“没办法啦,灯坏了一盏还没来得及去买灯泡换上。我是怕你们看不清楚喂到鼻子里去。”黝黑青年固执地从旁边一条空船取来新的茶蜡重新点上,在苏纪汶哑口无言的愣怔中和龙驰的闷笑中,很坚持主见很有性格的老板小哥捧着那碟被糟蹋浪费的炒螺,施然转身离去。

苏纪汶凶巴巴瞪了龙驰一眼,捏起一只白灼海虾扔进他的碗内,口气霸道刁蛮:“给我剥!”

龙驰认命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充当劳佣替她剥起虾来。不一会儿,一个个去了壳白花花的虾仁堆拢到苏纪汶碗里。苏纪汶得逞,笑得没心没肺。

衬着摇曳扑烁的烛光,她眼底那抹澈滟琉光,如同两杯藏有故事的香醇,溺醉了龙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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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存心折磨龙驰的双腿,苏纪汶硬是在清吧小船里坐至深夜方才肯罢休。

扶着腿脚麻木的龙驰一步步走上转梯回客房,苏纪汶没有了恶作剧成功后的窃喜,反而冒出那么一丝的心疼。

临进各自房间前,苏纪汶立在过道里眼色胶杂不明:“你知道我是故意拖延时间让你坐不舒坦的,你怎么就委屈自己任由我捉弄呢?”

“傻妞,来这里之前我不是说过嘛?只要你高兴,要杀要剐随便你。”龙驰毫不在意揉着她的头发,发质柔顺手感一如多年前。

“别弄乱我的发型,今早上我折腾一个多小时才整好的。”一把拍掉他的大手,她的愧疚一闪而过,短暂如流星。

“待会你洗头还不一样要乱?这又没工具给你复原。”

“啊……那明天我不要见人啦。”苏纪汶愁眉捂脸,十分担忧自己的形象问题。

龙驰一脸坏笑:“除了我你明天还想见谁?头发乱怕啥,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滚,色胚!”苏纪汶恼羞成怒横起一脚,朝龙驰小腿骨踢去,行使完暴力她转身进房重重关上门。

捂着又麻又痛的小腿原地跳转了半圈,龙驰真是委屈。纯粹是苏纪汶自己想歪到别的地方去,他不过是突然想起,那晚苏纪汶醉倒在他公寓大床上那头堪比女鬼的乱发,他一时有感而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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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不到半个小时,龙驰冲完澡走出卫生间,听到几下叩门声。

他打开房门一看,苏纪汶抱着条白毛巾站在门前,吱吱唔唔声如细蚊:“那个……我那卫生间窗户,有点吓人,我怕……”

“怎么?你怕有鬼?”他憋着笑越过她,走入对门客房的卫生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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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纪汶那间房的卫生间朝西,墙面两米多高处装了个透气小窗,窗口映着楼外的婆娑树影。晚风吹刮,枝桠荡擦窗叶碰响玻璃,真真有些诡异恐怖之感。

龙驰盯了小窗半响,试探着问怯怯站在卫生间门边的苏纪汶:“你要是害怕,到我那边去洗吧?要不咱俩换个房间也行,我那边窗口没树影。”

“不用那么麻烦。”苏纪汶回头瞧着自己摊了一桌子的随身护肤品和衣物,她懒得收拾杂物挪地方,只想洗个澡快快上床睡觉。

“那我找个东西帮你把窗户遮住。”龙驰左右张望几下,抽出条干毛巾往窗口上盖。可惜窗户上没有支挂点,干毛巾挂上去又掉了下来。

犯困打哈欠的苏纪汶没了耐性,扯停他的动作:“算了算了,你到外面床上坐着陪我说说话给我壮胆,等我洗完你再回房间去。”

“好,你凑合一晚,明天我帮你收拾东西喊老板给你换个房间。”他走出卫生间给她腾地。可以和苏纪汶同处一室多待半会儿,龙驰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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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驰话语声声传入耳内,苏纪汶自然安心不再害怕。但夹着水流声和隔着一道门板,他们的说话声稍微小点,即完全听不见对方讲话。苏纪汶头洗到一半,两人声势渐弱从交谈变成自话自说。

完头后苏纪汶突然发现卫生间外寂静无声,唤了两声龙驰,也没听到他回答。心一下提到嗓子眼的苏纪汶速度迅猛冲干净身上泡沫,擦身穿衣蹿逃出卫生间,这才看到龙驰趴伏在床上早已睡着。

这个时候她应该唤醒龙驰让他回到对门的客房里去,可想法和行动背道而驰。苏纪汶像被感情恶魔牵引的提线木偶一样,蹑手蹑脚走近床蹲在龙驰面前,悄然巡视起他的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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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个月的时间里,苏纪汶不止一次仔细端详过龙驰的俊容,只不过在她脑海里深深烙印的,还是年少时昂藏清逸又意气风发的青年龙驰。而现下的龙驰,竟比他们在喜来登重遇的那一夜,又多添了几分憔悴。

他眼睑紧闭,常年曝晒的古铜肤色看不出黑眼圈的浓重,轮廓比起旧时愈显棱冽分明,薄青的胡渣浅淡渗出下巴。这个男人即便睡着,也无时无刻不在散发他的张狂恣肆。

苏纪汶看得恻然。龙驰这张好颜目,霸占她人生里太多太多的时间心思,就算在他给予她恨和痛的年岁中,这张相貌非凡的容颜依旧掌控她情绪里悲欢伤喜无数次。从和他贴身相随到两人决然转身,从重逢后他步步相逼,直至这一秒她小心翼翼向他贴靠,他主导制造出的这场感情角色挪移,到底是因为当年两人的少不经意,还只单纯是命运的捉弄?

苏纪汶不禁哀切,难道他们感情变迁的目的,是上天要她感受一场初爱的磨难?进而让她惋惜之意大起地相信命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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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嘘短叹着的苏纪汶,冷不防被蓦然张开双眼的龙驰捕获住视线,两人来了个四目相接。

他眼中迷茫只朦胧闪过,旋即化为邃亮灼烈,瞳仁浓黑如重墨。和他的眼角狭尾一同提拉起来的,还有他捂压得温热的大手。

抓着她的手肘他紧力一带,苏纪汶跌进龙驰胸前,给他抱个满怀。

她立时脸一变,不假思索奋力挣扎。他的双手却同如来佛祖的五指山,擒妖掳怪的捆仙索,任凭她如何扭动手脚摇散一头湿发,龙驰不松不放就是不让她推离他身体半寸。

听着她大口大口喘气,他贴附在她的脸侧,缓缓闭上双眸感受她血气冲面的热烫。即使是她忿怒使然。纵然是靠强硬手段取得的亲密相依,他也如获至宝心甘命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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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苏纪汶逐渐无力,动作逐渐迟缓,龙驰呼出口热气在她耳畔呢语:“汶汶,让抱我一个晚上好吗?我保证……只抱着你,不做其他事。”

他柔和的气息及语调,拂去她的狼狈,挣扎不击而溃。她一颗乱跳的心是遇火倾融的冰块,无从抗拒流淌出顺从的意愿。

默言垂目,苏纪汶用身体平静的伏倚,给出龙驰最想要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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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阳台内的吊椅几不可见地被海风推荡着。吊索上的绢花胶叶索索发抖,像是被拿着弓箭的小天使搔痒后打颤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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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拉扯的爱和贪恋,只是徒增结局的痛苦。

夜半,某苏睡得像头猪。龙少想着过几天这头猪就要被何少啃掉,极度不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寻来把菜刀,一刀把某苏咔嚓了。

好吧,我是写得很烦躁很烦躁了,乱写几句调节一下情绪。以上,纯属虚构,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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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苏纪汶蜷窝在龙驰的怀内,睡容酣甜。这一回苏纪汶没有装睡,她是真的入眠极深,甚至是她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安稳舒适的一次。

龙驰十分不好受地压抑着身体反复涌起的浮躁,右手揽着苏纪汶的纤腰,左手已然麻木没了知觉。

事因两个小时前,他不舍得她枕一头湿发入睡,又不愿松手放她去擦干头发。他怕她一时反悔,他就失去这个和她相拥而眠的夜晚。所以龙驰宁愿把手插入苏纪汶的发梢内,用手温捂暖捂干她的发根,进而自己的五指充替了她的枕头。

经过两小时的相依相靠,龙驰的信念更加坚定。他要的决不止是这一晚的苏纪汶,他要今后无数个夜晚苏纪汶都能安睡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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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脑中呯嗙作乱的亢奋驱赶扫荡,龙驰费力地清空思想桎梏,半自我催眠半顽强抵抗着心潮,入定休神。至此,他的脸色终于微显松懈。

其实龙驰和苏纪汶一样,两个多月来不管训练的强度有多大,疲惫到顶点他都难以入眠。苏纪汶飞去上海的那几天里尤甚。他如同置身火海般煎熬难挨,在公寓里夜夜不成眠。源此之前他方在苏纪汶洗澡时,一下困倦突袭懈怠浅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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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海风把它触及到的一切物件当成了琴弦,轻轻重重弹奏着不成曲调的深晚催眠曲。那些叮叮咚咚的敲击声,回响在小小民宿客房四周。可夜风再猖狂澎湃的骚扰,都一一隔绝在房内床上那一双人的梦境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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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天,这方远离尘世繁华的怡静渔村里,处处可见头甩马尾辫的苏纪汶,和与她如影随形的龙驰,两人或奔走、或追逐的身影。

沙滩上有他们合力堆砌刮造的沙雕;木林吊床上有他们午休时遗落下的杂志闲书;堤岸灯塔下放着他们连半条小鱼也没钓上来的整套钓具;就连近海的某艘渔船甲板上,行拖着打渔网哒哒作响的马达声中,也夹有他们嘻嘻哈哈的嬉笑声语。

仿佛海岸线上的日出日落,片片金光红霞,泛泛淡紫蓝霓,以及繁星盘月,仅仅都是他们演绎幸福愉悦的舞台背景。

只不过,在龙驰和苏纪汶抛下一切烦恼,重拾欢乐时光的这几日里,和苏纪汶失去联系的何景东,正水深火热焦急万分地寻找着她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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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东也试想过,苏纪汶是让龙驰带走才和他断的联络,可他强迫自己不去深究这个可能性的大小,宁愿偏执地认为她是出了某些小意外。他矛盾地一边担心着,一边拼命替苏纪汶找借口宽慰自己。

为不使两家父母老人知情后担忧,何景东没有动用关系网明目张胆地搜人,只打派几个秘书助理飞去三亚查找苏纪汶踪迹。

留守上海的何景东一次次在助理电话回报中失望,同时助手查探到越来越多环远志新的详细讯息传回。何景东得知这些迟来的信息后,狂躁地横扫掉他整个大班桌上一切摆放物品。深陷入局也无所惧,从商多年何景东自有一套见招拆招的自信。他的一轮苦笑,只是怕局中人苏纪汶早已在浓雾阵仗中迷失了方向。

何景东的耐心渐渐在掩饰着忧虑敷衍家人的电话里倾损耗尽,他的镇静也慢慢在等待苏纪汶的音讯中消磨殆尽。且一同流逝的,还有他对她宽容的信任及坚持的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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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何景东和苏纪汶订婚日的前一天,两家长辈和他们相熟的好友在这一天齐聚,来到上海。

张绩和辛曼欣惊觉不仅苏纪汶手机关机人未回到上海,连何景东也神色不对,两人一时十分疑虑,不敢表态。

安顿完宾客,何景东更干脆躲在公寓内不露脸不接电话。张绩惶惶喊来物业管理员强行开门入屋,发现何景东已喝得烂醉瘫倒在卧床边,房内几个空酒瓶和满室的酒气,衬得何景东脸色愈显颓废消沉。

双眼泛红,张绩冲过去拉起瘫软的何景东将他牢牢抱住,咬牙切齿地说不出话。

这场卷噬几个好友的感情闹剧里,张绩谁也不能怪,他只怪自己无能为力。眼见着两个兄弟痛苦酒醉却不能劝不能救,想起不久前在三亚望见苏纪汶悲凉伶仃的背影,他更不忍责怪她。对于他们三人,张绩满满都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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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村民楼客房里,苏纪汶把随身杂物一样样收拾进行李箱。捡完最后一件东西合上箱盖,她转身走向龙驰客房。

行近床边瞪电视呆坐的龙驰,苏纪汶默默站了半响,用讨论天气一般的平淡语气对他说:“送我回三亚吧,下午我还要赶去上海。”

“多留一天,明儿一早我送你去凤凰机场。不会耽误你明天晚上的订婚宴。”龙驰头微仰,眼里似蒙了一层光雾看苏纪汶。那么近的距离,她却看不真切他的眼色。

“我们……来之前说好的。”苏纪汶幽幽坐下,床铺软垫轻轻陷了陷,轻音飘落,“不要让我为难好吗?该结束的,再强留不过是徒增伤感。”

“你不想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会被迫和你分手吗?还拖着凌小菲演一场来给你看,这当中原因你真不想知道?”

眼睫低垂,苏纪汶把眼内一缕赫然盖去:“被迫?你在撩动我的好奇心。”复又抬起眼眸转看他的侧脸,“告诉我,为什么?”

举手抚shang她的肩,他把她搂进肩胛内:“嗯,今晚我会告诉你所有原因。”

苏纪汶决定让步,覆手抓上他腰腹的衣摆。倒不是她的好奇心说服自己留下来,而是短短几天里,她好像极快地适应回他的搂抱。一想到从今往后不能再如此紧贴倚靠进他怀里,她的不舍益发强烈。

幸好龙驰给的理由让她过了自己心坎的那道关,可以心安理得赖着他,多留一个晚上,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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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忽然变了天,暂无雨,只一阵阵一层层厚实的海风低嚎。

吃过晚饭苏纪汶拖着龙驰顶风闲步逛沙滩。急风打在两人的身上,龙驰除了衣衫猎动,屹然没有什么影响。欺软怕硬的大风却吹得苏纪汶一簇马尾四散,衣裙翻飞。

迎风倒退而行,苏纪汶不顾发尾刮打在脸上的疼痛,撑开双臂激情张扬大喊大叫。海风委委屈屈地,成了她宣泄情绪的道具。

龙驰不紧不慢跟着。在他看来,如此恣意张狂的苏纪汶依稀可寻回少年时她特有的那份率真。他有些犹豫,想及即将要对她讲出的那些事情,会给她多添几笔烦忧?是能让她谅释他当年的不得已,还是会火上加油将她推离自己更远?

犹豫一瞬而过,龙驰心思再度转念,既然答应要把一切告之她,又何必言而无信继续隐藏,那也只会惹她恼怒。和她重遇时他就明了,那几年里的异国生涯锤炼,她已变得比他想象中更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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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几步追上苏纪汶,龙驰用十指捧住她让风蹂躏得略略泛凉的素脸,情动难抑俯首吻下去。

轻点轻啄,如同轻抚一件绝世珍贵藏品一般,他痴缠着她清凉似冷玉的眉心鼻尖,反反复复流连忘返,许久才舍得缓缓移开。

她一脸迷惘的娇颜眸色,惹得他继续笑着用沉哑动听的男低音蛊惑她:“宝贝,这里风大,我们回清吧里坐小船去。”

颔首俏笑,她挽上他的颈脖,懒懒撒娇:“累了,走不动,我要抱。”

他欣欣然大手一揽,横托起她,迈出平稳步调向不远处民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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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偎在龙驰的颈窝下,苏纪汶整个身体随着他脚步的节奏颠晃,她心底里抵挡不住的难过也一圈圈的,颠荡开来。

苏纪汶很清楚,她向他索取的这一刻甜蜜,会变成她以后无休无止的伤悲。明天的这个时间,她将要和另一个人许下后半辈子携手同行的誓言。

再贪恋龙驰的怀抱,她也只余沙滩到民楼这段放眼可及的路程。想留,不可留,痛楚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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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沙上留下一串长长的,间距均匀的足印。

足印末端龙驰的身后,远处一道笔直海堤延伸进咆哮海浪里。立在海堤尽头的那座灯塔,在逐暗的天幕中燃亮起一盏温色黄光,它指引着滔滔阔海中船舶的通向往来。

茫茫人生路里,指引感情方向的灯塔可遇不可求。

龙驰只遭遇巨浪,没有遇过明灯;苏纪汶太莽撞,还未有这份运气遇上;远在上海刚刚从酒醉中醒来的何景东,本身性格使然,不屑他人指引。

所以他们三个人,在爱情汪洋中摸黑奋游乱撞,注定经历一次次痛彻心骨的伤恸。又因为他们的坚持和固执,更没有人能侥幸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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