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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难道对她好也不行(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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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丫的!”一声脆生生的火爆怒吼。

“臭丫头,叫老子滚?!”比她更大的怒吼声。

“滚滚滚!”声音又提高了几个分贝。

“你个死丫头……”一手要去拉人。

“啪!”反手就是一记大嘴巴。

呃……一下子静下来了。

龙三少最被人羡慕也最被人打击的就是他那张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脸——因为你丫长这样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你就是出生于黑道世家的。

现在这漂亮的半边脸都红了,清晰的五指印浮在一片红中。

MD死丫头手劲真大!

他面无表情地抬手摸了摸红通通的脸,盯着瞪着两只大眼睛也有点发懵的林云清看了一会儿,竟然不怒反笑了。

这一笑就有点不妙了。

龙三少生平不爱笑,一笑就灿如春花。一笑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林云清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刚刚那个嚣张的样子也没有了。一面小心翼翼地盯着他提防他突然有什么举动,一面一直往后退,退到离门口还有三步的地方猛然转身,就要往外跑。

想逃?没门!

后颈的衣领忽然就被人揪起来,随即柔软纤细的腰肢也被人,从后面搂住,拎着她后领的手改而罩在她柔软高耸的胸前。

“啊…………”火热的掌心一接触到柔 软的肌肤,林云清立即就跟见到人杀人放火似的放声大叫起来,叫得人耳朵发麻。

龙三少的耳朵确实是一阵一阵的麻,他低下头去捂她的嘴,却被她一口咬住。顿时一皱眉咧嘴!靠!死丫头不仅手劲大,牙齿也尖利,肯定给咬出血印子来了。

将她拖回来往床上一甩,林云清“咚”地一声摔到大大的、弹性十足的床上,迅即抬起头来,张嘴又是一声怒吼:“你反了!”

龙三少抬手到眼皮底下一看:靠!果然一圈带血的牙印。个死丫头牙齿排列不整齐,那牙印真是丑得要命。

他一边皱眉嫌弃人家的牙印不漂亮,一边心里唾弃:林老真是搞笑,怎么会想到给这么个又凶又野蛮又泼辣的闺女取个天高云淡的高雅名字的?

靠!不搭调!一点都不搭调!她全身上下哪里跟高雅有什么关系了?!

根本就一泼猫。

他一下子就扑上去,牢牢地把她压在身下:“说,叫我滚,好让你去找那个姓文的小白 脸是不是?”

林云清一挣扎就碰到他的身体,他火热的气息笼罩着她,让她不自在地转过脸:“呸,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事?”龙三少气得一下子就掐住她的小脖子,“你丫的有没有搞错,你肚子里怀着我的种,敢说不关我的事?”

林云清被他抓着摇晃了两下,嘴还是硬得很:“你大爷的滚犊子!你说是你的种就是你的种?”

龙三少气得要掐死她,但是看着她那扬起来的娇俏小脸,靠,下不去手,再说还是孩子他妈呢!

他一下子就将她翻过身来,掀起她柔软的裙摆,然后将黑色的小裤裤往下一拉,浑圆挺翘的小屁屁露出来,像两枚最完美的果实。他抬起手——重重地落下去!

一边打一边说:“还骂脏话不?还骂脏话不?一点做娘的自觉都没有,怎么胎教的!”

每一下落下来林云清就扭着身子尖声叫起来,好像被人揍扁了一样。其实龙三少的巴掌是雷声大雨点小,高高的抬起来轻轻地拍下去,纯属意思意思而已。

开玩笑,死丫头气人是气人,他哪舍得动手真揍她?何况她肚子里还有小北鼻。林家和龙家的几个老头老太太都指着这个还未出世的太上皇活了,他哪敢弄得她有个什么闪失?老爷子还不逼着他剖腹自杀谢罪?靠!

但是死丫头这样扭来扭去的,晃来晃去的,那小屁屁就跟着一晃一晃的,他眼前一花,就看到那滚圆挺翘的雪白小屁屁在晃啊晃啊,晃啊晃啊……靠,是个男人也受不了。

他本来是跪坐在林云清的细腿儿上压着她,这一下林云清又叫起来了,俏生生的脸却是红红的:“滚,滚你丫的!”。她一张脸都变成了番茄。

龙三少将她翻过来一看,乐了:“哟,害羞了?”

林云清“啪”地又是一个耳光过去,脸是红的,嘴里仍是不饶人的:“屁!我是不耻你!下 流!”

龙三少“呵呵”一笑:“是啊,我下流,那我们就干脆来做点下 流的事吧!”

一下子就亲了上去。

林云清两只大眼睛瞪得更大,手也不住地打着他的后背。

但是渐渐地,捶打着的小手慢慢变成了柔软的藤,绕上了他的脖子,瞪大的眼睛也渐渐闭上。

龙三少解开她的衣服,随手将衣服往地上一扔,又俯下去亲她的柔软高耸,亲了又亲,忽然抬起头来问:“老婆,好像又大了耶!”

林云清红着脸抬手在他脸上拍蚊子似的一拍。

林云清两边耳朵冒了烟,终于受不了地一声吼:“你给老子滚开!”

龙三少“biaji”亲了她一大口:“老子偏不滚!”

一下子将她抱起来,颠了两颠:“哎,老婆,你胖了点。”

再林云清河东狮吼之前,他又补了句:“更有风韵了,好,有点肉抱着才舒服,咱家小子呆着也舒服。”

林云清气得发晕。“你大爷的把老娘当成你儿子的房子还是保姆啊?!”

龙三少笑着在她胸前亲了一口:“你是我老婆,是我儿子的妈。”

一面将她的衣服除得干干净净,一面说:“老婆啊,你坏了这小子,咱就不做高难的的了,咱昨天彻夜研读了素女心经一百零八式,发现有几种姿势特别适合孕妇诶!”

林云清气得眼冒金星,一脚就蹬在他身上:“滚!别碰我!”

“我不碰你碰谁?要不你给我找个女人去?那就别看我跟女人多说两句话就瞪眼睛一个礼拜不理人!”龙三少一边跟她斗嘴一边极其麻利地将自己的衣服也扒得干干净净。

他长得漂亮,皮肤也白,怎么晒也晒不黑,从他那个大美人妈。

现在是一头小白羊对一头小白羊。

这只小白羊就对那只小白羊说:“老婆,亲这里可以吗?”

“老婆,亲这里舒服不?”

“老婆,这样亲喜欢不?”

“老婆啊,我要进去了哦!”

那只小白羊满脸通红地说说:“你给老子去死!”

脸红是一半因为热,一半因为难为情。

MD,一个动作还配一次音!NMD羞死人了!

满脸通红的孕妇大人终于受不了了,干脆玉臂环上他的脖子,将他拉近,狠狠堵住他那张唧唧歪歪的嘴。

龙三少立即深深回吻她,一边用高超的技术吻得她闭上眼睛一边露出一个得逞的得意的笑。

总算是清净了,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被压的小白羊断断续续的从嘴角漏出来的娇,吟声。还有连绵不绝的肉,体撞击的暧,昧声音。

等到龙三少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穿好衣服,然后在睡在床上,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的老婆红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才下楼,时间离他和人约好的下午三点钟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多钟头。

龙三少坐着司机开的车到了目的地,就见自己手下在那里,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子也已经在那里,明显是等候多时,但却是神色优容淡定,端的好教养好风度。再一看长相,手下人还真没说错:果然长得……好看。

恩,只能用好看来形容了。

英俊?好像不是这一类的;漂亮?有谁比龙三少还漂亮?清秀?这个词用在这个年轻男子身上都有些浅薄的意味了。

龙三少想不出形容这个年轻男子的词,就只能用好看了。

她穿了套简单的米白色的休闲服,然而仍然能衬出身长玉立,在桌子后面一抬头:修眉凤目,五官无一不秀而雅,尤其那带着温和如春风的笑意的眼睛,真让人看了就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在时下这个浮华空洞的年代,他身上那股悠然古典的气质倒像是从古代穿越来的。

龙三少心里对他有了好感,但是脸上还是那股子调皮的笑意。

他走过去,坐在这年轻男子的面前,笑道:“劳您久等了,手头有点事……耽搁了。不好意思。”

明明是跟老婆吵架,吵架完了变成到床上去继续“交锋”,他倒真是大言不惭。

年轻的男子脾气很好,等了那么久也不见有一丝烦躁,也或许是因为有求于人。

他微笑着说:“不要紧,只要龙先生能不负重托,将我拜托的事办成就比什么都重要了。”

他从衣服里层的口袋里取出一张支票平放着推到龙三少面前:“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另一半如数奉上。”

龙三少伸手拿了过来,一看,吹了声口哨:真是大手笔啊,有钱人啊。

竟然比跟中间人说的价钱还要高出十个百分点。这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了。

他笑着说:“好,兄弟就喜欢你这样的爽快人,你的事,一定给你办到。你回去等着好消息吧!”

年轻的男子站起来给他鞠了一躬:“谢谢龙先生。”

龙三少对他很有好感,不过还是丑话说在前头:“我说啊,兄弟,该做的我一定会做的。不过有两件事还是要说清楚的——第一,我们只管前面的事情,后面你们要是自己出了纰漏什么的,那可不关我们的事。第二,万一有个什么,我们这些人虽然提着脑袋在枪口下吃饭,但也不希望有人那么不讲义气将我们供出来。”

年轻的男子微微一笑:“这些我都知道,相信我,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龙三少正是做的黑白通吃,收钱办事,公平交易的行当,然而这个让他很有好感的男子竟然都用了“恩”这个字眼,他都不好意思起来。也站起来,伸出手同他握了握手:“等我的好消息!”

年轻的男子点了点头,微微笑着。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大大咧咧的龙三少也觉出了他笑容里有一丝忧郁。

这个人,很有些故事啊!

龙三少归心似箭,坐着车一溜烟回到自己的公寓。在车上还不放心,打电话问公寓里守着的兄弟:“你们嫂子没出门吧?”

回答是没有,连楼上都没下呢!

顿时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满意,同时窃笑:哼,姓文的小混蛋,你TMD永远都不是老子对手!

回到家一看只见林云清坐在沙发上,看到他时立即横眉怒目:“你小子还回来干嘛?!”

靠!把人哄床上去,爽完了,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什么东西!

龙三少嘴儿一咧,一下子就扑过去,将发怒的老婆大人抱住:“丫头诶,你猜我今天见了谁?”

“我又不是千里眼,我怎么知道你见到了谁?”林云清啪啪地拍了他几下,没把他推开,只能没好气地任他像快牛皮糖似的把自己抱住。跟着龙三少进门的手下低着头拼命忍笑,一溜烟地出去了。

龙三少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哼哼地说:“我啊,见到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

他还没说完,林云清就一下子推开他,将他的脸捏着、捏着:“你给我死远点!你、你、你现在还有这种嗜好了!?”

龙三少翻了个白眼,顺势将她的手捉过来轻轻惩罚性的啃了一下,一手点着她的脑袋瓜子:“还骂我下 流,不知道谁思想邪 恶呢?靠,教你少上那些网站了,别教坏我儿子了诶!”

“那人是客户,知道不?老李调查过他的底细了,好像跟你还是一个姓呢,嘿嘿,我就是看着一点上才接的。刚刚见到他,人还不错。”

“哦,被你称赞的那倒是不容易。不过他找你能有啥事?”

“这个嘛……”

“说啊,我老爸从小带我见多了,我还怕什么不成!”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透露一点给你听。”

“靠!”

“你再说脏话试试!知道什么叫胎教不?!”

“你管老子啊……”

“靠,死丫头……”

“切,你自己还不一个德行……唔……唔……”

……

良久,龙三少抱着被亲得晕头转向的某人走上楼梯,得意洋洋地:“对付不听话的女人,就只能用这招!”

……

南烈燃在百忙之中接到蓝小枫的电话,表示医生说贺晴晴已经可以出院了,你快来接她吧!电话末了又痞子兮兮的邪,恶笑道:“不过,医生说,某人不可以再那么粗暴那么粗暴粗暴了哦……”

南烈燃没好气地挂掉电话,但是一挂上电话,他就起身拿起车钥匙拔腿就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穿着高领衬衣长袖衬衣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宋秘书站在门口,看着那道风风火火的昂藏背影,托着文件夹的手渐渐收紧,黑框眼镜背后的眼睛闪过一抹阴狠,显得极度的不甘和怨恨。

蓝小枫坐在椅子上,一面朝门口已经“无意中经过”来来回回好几趟的小护士抛了个媚眼,还风,sao之极地对人家丢了个飞吻,引来纯情小护士的尖叫和脸红,一面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点点头:“嗯,二十五分钟,快了。”

贺晴晴坐在她旁边,脸上已经有了些生气——看来这半个月的住院还是挺有效的。

她问蓝小枫:“你在看什么?”

蓝小枫又朝一个“无意中经过”的小护士抛了个飞吻,看到人家脸红地飞快地跑掉后,嘻嘻笑道:“不用半个小时,你就知道了。”

贺晴晴不解,不过也没多问。

这住院以后的半个月时间里,南烈燃从来都没出现过,她心里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的。结果人也养得稍微圆润了一点,这倒都是南烈燃家里的阿姨和蓝小枫的功劳,当然了,见不到南烈燃也是其中之一个原因——要是南烈燃知道她的想法,肯定又会脸色铁青。

你丫就是贺晴晴最大的心理负担,消瘦的最大原因啊!

结果到了第二十八分钟,只听一阵脚步声,蓝小枫一弹手指:“宾果!”

笑嘻嘻地站起来,对着门外:“老大,你路上不是堵车吧?我还以为二十分钟你就能赶到呢!”

刚好南烈燃就迎面出现在了门口,不早不晚。

他仍是英俊逼人的,然而高大昂藏的身躯却显得比半个月前瘦了——贺晴晴在医院里待了半个月,圆润了一点点,他倒反而是瘦了。

他明明是大步走进来的,然而快到门口时却放慢了脚步,用一副我很无所谓我很淡定的表情,随意踱了进来,冷冷道:“没事了?那还不走?”

蓝小枫要吐血了。

靠,老大,你不要这么装行不行?看你明明都快脚底冒烟了,从城东的律师事务所开车到城西的私家医院都才用了二十多分钟,什么速度啊,居然还在人家面前装得这么云淡风轻。

酷一两回就行了,干嘛来装酷,靠,现在不流行扮酷了,现在流行我这样多情美少年了……

不说蓝小枫又开始自恋了,南烈燃走到贺晴晴面前,冷淡地:“能不能走?”

然后也不等人家回答,一下子就将人拦腰抱起来,往外面走。

蓝小枫刚想说:人家是肠胃坏了,不是腿坏了,可是见此情景,哪里还多说一句话来着?嘴巴都坏笑得合不拢了!

——闷sao男啊!哈哈哈,他就知道!

贺晴晴一惊,全身已经被一股带着淡淡麝香的男性气息包围住了,好闻中还有股性gan的感觉。她的脸红了,扭过头去不与他做视线接触:“放我下来!”

南烈燃不理她,抱着她继续往外走。

“小枫……”贺晴晴又看向蓝小枫,打算搬救兵。

但是蓝小枫摸摸鼻子,认真地抬起头欣赏病房里的天花板了。

开玩笑,傻瓜才做电灯泡,而且是一千瓦的呢!

贺晴晴求救未果,南烈燃几个大步就已经出了病房走到了走廊,她觉得很丢脸,挣扎着扭动:“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医院走廊上的行人立即都向他们行注目礼:看,一个帅哥,公主抱抱着一个美女。啊!多么偶像剧!多么浪漫!

小护士都站住了,手上的东西“啪”地掉在地上也不顾,一心双手交握在胸前,眼睛里冒出一连串的粉红泡泡,整个人都梦幻了:“天啊!好羡慕啊啊啊啊……”

贺晴晴一点也不觉得光荣,她挣扎不能,一下子就瞪了南烈燃:“放我下来!”

南烈燃低头淡淡瞥她一眼,淡淡道:“闭嘴。”

贺晴晴还要挣扎,他又是淡淡的一句:“再动一下,后果自负。”

立即老实了。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淡定地将她抱上车,然后给她扣上安全带,然后自己坐上了驾驶位,开车。

贺晴晴一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值得那些女孩子羡慕和嫉妒的,要是她们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日子,恐怕就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她了。

只有不知道南烈燃底细的人才会觉得这个恶魔是个绅士。

绅士?哼!

南烈燃一面把着方向盘,一面状似不经意地转头看了她一眼:“长胖了,蓝小枫倒是挺会照顾人的。”

贺晴晴一言不发。

南烈燃也不说话了。

一会儿,他忽然抬手,贴到贺晴晴柔软平坦的腹部,又放下来:“医生说有没有问题?”

贺晴晴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吓了一跳,然后转过脸去看着窗外,又是一声不吭。

南烈燃脸上挂不住了,一下子就黑得跟煤炭似的。

“贺晴晴,我劝你别给我脸色看。”他脸色阴沉,语气却很轻柔,轻柔得危险。

贺晴晴的肩膀抖了一下,但还是倔强着不说话。

南烈燃想要对她好一点,可是现在的情况真是由不得他。

他那个脾气,一下子就冲上来了。

伸手就握住她的肩膀,手指收紧,唇角也冷冷地勾起:“让我再说一次吗?”

贺晴晴肩膀又在他的掌控下抖了一下,但还是打定了主意不鸟他。

南烈燃见她就是别着脸当自己是死人,那火气也是蹭蹭地往上走。

他想要对她好一点,但是她老是把好心当驴肝肺。

他一下子就火了,一手就抓着她的领口,作势要撕开。

贺晴晴尖叫一声,双手一下子护住了领口,眼睛里也出现了慌乱。

南烈燃唇角轻扬着,冷冷地斜睨她。

贺晴晴低下头,双手还抓着衣领,不情不愿地说:“慢性胃炎。”

还有一些其它的,她不想说,因为那些都是被他害的,医生说是精神高度紧张,心理负担过重引起的,她不认为这些说出来有必要。

南烈燃没再说话了。

车子一路飞快地开回半山的家门口。

家里的阿姨提前接到了南烈燃的电话,已经将别墅里外重新打扮过,从花园里剪了一大把的百合花插到花瓶里,是她喜欢的鹅黄,色。还煲了一锅汤,现在正在小火上咕嘟咕嘟地炖着。

贺晴晴想要自己赶在南烈燃下车前下车,省得他又故技重施——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在医院里就算了,她不想被阿姨看到这一幕,天天见着,没这么好生意。

但是南烈燃眉一挑就制止了她的起身:“贺晴晴,你给我动一下?”

贺晴晴心里骂他是发神经,她别过头去,没奈何,又被南烈燃抱着下了车,在阿姨恍然大悟又暧,昧的眼神中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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