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1 / 1)
贺晴晴被南烈燃抱着走进浴室的那一刹那就不由自主地全身紧绷,像只受到威胁的猫咪一样汗毛直竖。
浴室留给她的记忆太可怕了,她只能逼着自己不要去回想,否则她会因为那一幕幕而发抖。
南烈燃知道她的想法。
所以他要用新的记忆赶走留在她脑海里的回忆——虽然他并不后悔自己在这浴室占有了她。
只是,他的方法太残忍了。难怪她要一被他抱着踏入这浴室就会全身僵硬,如临大敌。
贺晴晴被他放下来,站在洁白的浴缸边。她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摆,恐惧地看着他蹲下,身去放热水,不断蒸腾的热气渐渐迷蒙了她的视线。她再也忍不住惊恐,后退两步,转身就要逃出去。
但是从背后横过来的大手勒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他不满的声音随着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你想逃到哪里去?”
贺晴晴洁白小巧的耳背立即就染上了一层粉红色。因为热,也因为恐惧,因为一种本能地惊慌。
“你……”她在他的怀里僵直了背脊,咬住了下唇,几乎要打抖了。
南烈燃见到她那副恐惧又隐忍的样子,没好气地说:“干什么?做什么?又要问这句是不是?”
她不烦他都烦了。
“你刚从医院回来,带着一身的消毒药水味,还想不洗澡就躺在我的床上?”他将她转过身来,一脸嫌弃的看着她,“贺晴晴,你自己没有一点自觉的吗?”
贺晴晴冲口而出:“那你别碰我,我自己洗!”
南烈燃不悦地看着她,黑眸里闪动着不耐烦的冷淡光芒。
够了,跟她啰嗦简直就是白痴的行为!
将她的纤细的小手捉起来,在她的尖叫声中掀起她衣服的下摆,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衣服除得干干净净,包括内衣。
瞬间,她就如同初生婴儿般赤luo无助地站立在他的面前。
眯细的黑瞳瞬间由冷淡变得灼热。
半个月了,这是他第一次碰到她。
这半个月他都对她不闻不问,甚至没再去医院看过她,连蓝小枫汇报她情况的电话都不肯接。天知道,他每天晚上都失眠。
贺晴晴想要冲过去捡起地上被他扔在一旁的衣服遮掩自己,但是却被他拦住。她只能背过身去,用背影对着他,红着脸说:“现在你满意了?我自己洗,你出去。”
南烈燃黑瞳眯细:“你在命令我吗?”
他从背后抱住她,不满地又听到她的一声尖叫。
“你除了尖叫、骂我、鄙视我、诅咒我,还会用这张小嘴做点别的什么吗?”他一手勒住她的腰,硬是将她僵直的雪白身子拖入自己的怀中,一手轻点着她柔 嫩的嘴 唇。
贺晴晴用手去抓他:“你,你给我放开!”
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回来他又会这样对她!
这半个月他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做梦都希望他是对她失去了兴趣!
她祈求上帝让他快点对她没有了任何兴致,放过她吧!就算让她跟爸爸一起去死,她也不在乎的。现在这个样子,爸爸和她都是生不如死,一起死了,或者还是一种解脱——
曾经那么高高在上的骄傲的人,已经彻底死了心了。
心如死灰。
她的脸狂烧起来。
“你放开我!你要发情找你那些情妇去!”她只想他放开她!
南烈燃的手抬起来,从身后罩住她的一方雪白柔软,一手仍是勒着她的腰,猛地带着她往后一转,坐到了浴缸中!
洁白的水花顿时四溅起来,落到了地板上,还有的溅到他们的身上。不过没关系,反正他们的身上都湿了——他们坐在了浴缸中,浸在了温热的水中,贺晴晴坐在南烈燃强健有力的腿上,他仍是一手勒着她纤细柔若无骨的腰。
贺晴晴呆了一下,接着就不停地挣扎,恨不得低头去咬死他!洁白的水花再次因为她剧烈的挣扎而四溅开来。
“你放开我,你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非要折磨我!”她真的不懂!
南烈燃手一顿,放在她胸前的手抬起来托着她雪白娇 艳的小脸转过来,他从背后靠着她,轻轻问:“贺晴晴,你是不是讨厌我有别的女人?”
这一刻,他很想说:“只要你说讨厌,只要你说不喜欢,我一定保证从此再没有别的女人。”
其实,从他自爷爷面前袒露了心声,从疗养院出来后,他就决定了一心对她。从此再不碰别的女人。
他知道她恨他。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只要她还在身边,就算是恨,也不要紧,他会慢慢地让她知道……
知道什么,他说不出来。但是他会保证从此不再那么残酷地对她,从此再没有别的女人。
他只要贺晴晴一个女人。
“我管你有多少女人!”贺晴晴被迫转着脸,看到了他那张英俊无比却在她眼里可恨无比、恨不得千刀万剐的脸,她说的都是实话,“我巴不得你去找她们!南烈燃,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们,偏偏要来折磨我!”
南烈燃一窒。
他知道她说的不是口不择言的话,她是真的这么恨他,真的这么讨厌他。
可是以前他并不在乎,现在却不一样了。
他的心,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这种事,对你来说,就是折磨?”他低低地说,英俊的脸上有一丝阴沉,太阳穴那里有一丝被她溅起来的晶莹水滴,缓缓滑落。
“难道你以为这个世界有女人心甘情愿地跟你在一起?”贺晴晴明知道其他的女人对她充满了嫉妒的态度不是假的,但是她就是讨厌他,恨死了他,不顾一切地要贬低他、打击他,“南烈燃,没有哪个女人跟你在一起时会不觉得是折磨!”
这两个人真的是针尖对锋芒。
南烈燃静默不语地看着她几秒钟,忽然嘴角勾起一个邪邪的笑——那个南烈燃又回来了!
“贺晴晴,你跟我在一起时都是折磨?”
“每次是谁在我怀里打哆嗦?每次是谁在我身下颤抖?”他邪恶地勾起唇角,眼睛里闪动着邪肆的光芒,“你敢说 ?”
贺晴晴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那是你用药!你卑鄙无耻!”她心里在嘲笑自己,可是她只能这样来打击他,掩饰自己的难堪和耻辱。
她怎么能承认,怎么能承认……
南烈燃忽然轻笑一声,就在这轻笑声中,他转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坐在浴缸里,自己跨坐在她身上。
“好,贺晴晴,我要让你知道,是不是我只能靠用药来让你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