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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 2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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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侍立的静影和沉璧偷眼看了一下如怡的背影,想着王妃再过一月便要临产,暗自祈祷王妃能喜得麟儿。王妃虽甚少与她们说话,对她们却是很好,见了谁都是温和地淡淡地笑,说话也极轻柔,让人莫名地想与她亲近。这样的人儿京中怕也只有她们家王爷才能配得上了。

想到她们家王爷,两人又想起了王爷近半月来的荒唐,竟是为一烟花女子常常夜不归宿。

“静影,王爷还未回来?”如怡轻缓地问。静影见如怡突然唤她,低头恭谨地道:“回王妃,王爷还未回府。”

“沉璧,把王嬷嬷找来。无事便都下去吧。”二人因被唤而略显欣喜的神情如怡看得清楚,平日里有事如怡多是习惯吩咐碧水碧叶等人,从不曾吩咐她们做过什么,如今一句叫唤便能让二人高兴成这样,倒是她未曾想过的。说起来,她们比自己更可怜,自己还有这身份和地位,她们却是什么都没有,成亲后这清辉院便是他和铭王的屋子,铭王便是不宿于此也是宿在书房,倒是不曾再到过她们屋里。

想到铭王与那烟花女子之事,心中一哂。才子佳人,也是一段美谈。若非铭王被铭王太妃训斥,她还懵然不知真当他是在外有应酬。想起初闻这消息时自己微颤的心,如怡唇边淡笑,相敬如宾的两人,难不成自个儿还真对他日久生情了不成。

碧叶终是年轻沉不住气一时口快埋怨了铭王一句,幸好当时只有她陪嫁的人在,被王嬷嬷厉声呵斥了下来,罚了她三天不许过来伺候。

刚刚看见碧叶在窗边做着绣活,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她也是如此,在如怡午间歇息时便在不远的地方拿着活计打发时间想到了林府那舒坦的生活,心中如平静的水面起了波纹,命人找来纸墨笔砚,写了信让人送去了林侯府。只是信中也只是讲了些府中趣事,又讲了自己一切都好,让家人不必挂心。

许是随着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如怡近些日子多有郁抑,除了最初几日与铭王之事有关,后来更多的却是对临产日子接近的恐慌,前世曾听说妇人生产之时便如在鬼门关前走一遭,她不怕死,但却怕痛,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先时害喜她恨不得快些到十一月,如今眼见着日子一日日近了,却又情怯了起来。就如一个人知道有把刀悬于头上迟早会落下,总是恨不得快些,真到了快落下的那一刻,又恐慌了。

铭王太妃听了刘嬷嬷的回话叹了口气,“找个妥当的人送去吧。”虽说丈夫纳妾是寻常不过之事,可如今成亲还不到一年便流连那烟花之地,便是自己初时听了也是气得不轻,更何况她如今还有着身子。年纪轻轻的能做到这般隐忍已是不易,那几日见她明明焦躁不安却仍压制着的神情,更是让人心生怜惜,摆了摆手止住了刘嬷嬷未说出的话。这信写了也好,找个人说道,总比闷在心中强些,况这林侯府也自会掂量。

“父亲,外间传言,可是真的?”大公子闷声道。

“你是说那铭王流连烟花之地一事?外间这两日传得如此厉害,怕是差不到哪去。”林侯爷道。“王妃昨日来了信,你母亲与你媳妇今日辰时末已是去了铭王府,如今也是该回来了。你与我去老太太处请安,待到你母亲回来再做打算。”

大太太与大奶奶回来时众人见她二人眼角微肿,知事情定是不好,听了大太太将事情娓娓道来,心中更是生怒。

“哎,当初那铭王看着也是仪表堂堂,不想竟被一风尘女子所迷。如今他家位高权重,不似蒋家多有忌惮,王妃如今乃是他家媳妇,出嫁从夫,我们便是有心过问,也是过问不得啊。可怜怡姐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却只能在心里头自个担着,嘴上却是半点苦也不肯说,反而劝我不要挂心。只能盼着王爷能早日回头,莫要如此下去才好。”大太太痛心地道。

“太太莫急,宫中太后若知此事,怕是也会过问一二,铭王若是再胡闹下去,那御史言官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大公子劝道,他一向说话言简意赅,此时正字字点中要害。

众人听了均是静默,各自想着心事。老太太心中了然,当日便递了牌子请求进宫给太后请安。

“嬷嬷,这几个月来院中之事可有为难?”王嬷嬷知如怡是在问可是上手了,恭声回道,“都已熟悉。石嬷嬷行事稳妥,有些本无需与老奴商量之事也常来知会老奴。”如怡点头。

“如此便好。嬷嬷,我累了,想歇会。”王嬷嬷服侍如怡躺下,轻轻地走出来,转头便见铭王太妃身边的刘嬷嬷奉命过来探如怡,三日前铭王太妃便坚持让如怡不必过去请安好好养身子,这刘嬷嬷便天天奉命过来探视。“老姐姐来得不巧,王妃已是歇下。”

“无妨,老妹子,王妃今日如何?”刘嬷嬷也压低了声音道。

“老姐姐,王妃今日进食多了些,身子倒是无妨,只是依旧劳了神精神不济,刚刚歇下了。”刘嬷嬷听了立马想起铭王一事,成亲还不到一载,这不明摆着让王妃没脸吗。王妃也不哭不闹,依旧见人依旧与平日没甚不同,只是看在别人眼中更是让人心酸,于是劝到 ,“老妹子,你也要多劝劝王妃,切莫动了胎气。”

“我省得。老姐姐,你说我们王妃这,这…”王嬷嬷说到这里气急得落了泪,话到嘴里又吞了回去,这犯上之罪可大可小。

“莫要这样,被王妃知道了岂不又要伤神。”刘嬷嬷拍着王嬷嬷的背为她顺气,虽为王妃抱不平,但心中终是护着自家王爷的,“好生照看王妃,我便不进去叨扰了。”现今这整个府中后院之事都是刘嬷嬷管事,王嬷嬷听了知其还有事也便不多留她,送了她出院子。

北风起。如怡喝下了刚送进来的人参鸡汤,刚想起身走动便突感不适,肚子隐隐作痛,忙让一旁的沉壁请了太医。太医请了脉,竟是中了毒,好在如怡在喝鸡汤前刚刚喝了一碗羊奶那鸡汤也只是喝了几口,方只是略微不适,对胎儿性命康健无害。听了太医回话如怡盯着桌上的鸡汤,好得很,竟是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让太医到耳房歇息,又沉声吩咐道,“颜儿,去将所有与这事有关的人都叫来,再去请石嬷嬷。”友又吩咐了碧水几句,碧水听后悄然点头领命而去。

众人到齐后如怡这才披了白狐裘衣坐了起来, “太医说,才喝的那盅人参鸡汤中有毒,那参汤是你们送来的,出了这样的事,怕是难逃罪责。”如怡缓缓地道,似乎真为众人前程担忧似的。

众人听了大惊失色,这毒害王爷之子,可是死罪。“王妃,冤枉啊。奴婢并未做过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啊。”厨娘第一个喊起了冤来,她乃是一四十多岁的老妇,平日里多是粗鄙,此时喊起冤来,嗓门甚大。边上的小丫头见她如此,也都纷纷喊了起来,一时间屋里乱成了一团。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几人见王妃没有动静,慢慢地也喊得累了,偷眼看了上方,见众人都面无神色地看着她们几人,才都慌神地闭了嘴。

“你们说够了,便轮到本王妃来说了。”如怡神色少有地凌厉起来,若是从前,她或许不在乎自个的性命如何,然如此被人算计,加之她又有了孩子,此次是动了怒了。“李大娘,鸡汤煮好后是谁人去取?”

“回王妃,乃是您屋子里的粟儿姑娘来取的。我当时还说那鸡汤刚做好烫得紧,要她小心莫烫了手。”李大娘诺诺地道。

“那你在炖制时可有离开?”

“这个,在鸡汤快炖好时民妇内急离开了会,回去时栗儿姑娘刚好从门外进来。”李大娘艰难地回想道。

“那好,栗儿,你送汤来时这汤可离过你的手?”如怡问。

“回,回王妃,未曾,未曾离开过奴婢的手。可是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啊,王妃。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来。”说着不住地给如怡磕头,眼泪更是花了眼。

“那你去时可曾见到厨房里有什么人?或是谁人能给你作证这鸡汤未曾离过你手?”

“没有,那日只见有人从厨房后头的小道拐了上去往南面而去,却不知是谁。”栗儿心知不好,绝望地道。

"哦?"

“启禀王妃,奴婢找到了这个。”众人一看,是被火烧了一半的包药粉的油纸。“奴婢拿给王太医看了,太医说是纸上所沾与王妃所中之毒一样,王太医还说此毒气味一时难以消除,若是沾上之人,即便净了手依旧会留下气味,是与不是大家将双手摊开让动儿验上一验便知。”碧水上前禀道。

“去将院子里的人叫来,便从李大娘和栗儿开始。”如怡道。

颜儿听了便去了外头将未到之人唤进了屋。说了缘由,碧水将动儿放到地上,先让它闻了闻纸上的气味,再把它放到李大娘跟前,狗的鼻子比人灵敏,故寻起气味来更是准确。它一路嗅去,竟绕过了栗儿到了蝶玉跟前,朝着她吠了两声。

“小畜生,快走开,走开。”蝶玉慌了神,厌恶地赶着动儿,感觉到众人目光时一时间面如土色,犹自强撑着道,“王妃莫要当真,这畜生怎信得过。”见如怡不动声色,只是瞧着她,熬不过自身恐惧,终于颓顿了下来,“王妃,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这药粉我明明就很小心没有沾上,手上怎么可能会有那味儿,那纸更是我亲眼看着在灶火中烧了,怎么可能还在。那是假的,不是真的。”说到最后竟歇斯底里了起来。

这蝶玉是铭王身边的一等丫头,铭王平日并不见得对她比别的人亲厚,这蝶玉却是存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想法,见成亲以后铭王与王妃夫妻和睦,心里便如哽了一根刺,从未将如怡视为正经主子,后来见如怡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了起来将近临盆,想着这王妃若是产下男儿,日后地位更是牢固,又因半月来铭王甚少在府中,便起了祸心,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如此轻易便被人揭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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