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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 2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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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三月,大延派使臣来京觐见我皇,京都一时热闹得紧。

宫中设宴款待,铭王难得地带了如怡同去,朝中大臣平日里只知铭王其名,鲜少见得其人,一时颇为哗然,争先前来敬酒。

铭王皆是来者不拒,谈笑风生,倒与平日如怡所见有几分不同,唯一不变的,便是待人虽大方,眼中却隐隐透着几分未达的疏离之感。

大延的太子妃自知如怡身份,眼中便闪出几分不屑,却仍礼数周到地与如怡见了礼。

歌舞方毕,便有一女声响起,“陛下,素闻贵朝铭王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妾妃自知不才,不知可有幸与铭王妃以曲会友,一睹铭王妃琴曲之姿?”大延太子妃突向今上进言,在座各人闻之神色各异。谁人不知大延太子妃琴艺卓绝,如此要求却是有意以己之长,对人之短了。

“朕素来只知铭王妃绣技卓然,却是不曾闻其于琴曲上也有造诣。”皇上笑着道,却也未曾发话。

“以曲会友罢了,不知铭王妃是否赏脸?”大延太子妃面带笑意望向如怡。

她素来善妒,这如怡的挑绣多得世人传赞本与她没甚干系,然她自听了如怡的名声想着自己自四岁便日日苦练琴技十岁之前却是藏于深闺无人识,这大历的铭王妃十岁时不过是在绢帕上绣了些个什么图样,竟连大延的名人雅士都赞起她来,心中无端生出妒忌之意。

皇后一听暗自摇头,大延太子妃一向善琴,听说整个大延皇宫无人能比,便是皇后于琴曲上多有造诣,与她相比怕也是毫无胜算。

如怡见大延太子妃直接将话儿抛给了自己,心下暗道,也不知这人对自个的敌意因何而来,正欲开口,却是有人已是先她一步,“王妃近日身上不适,不宜在使臣面前献丑,素闻大延太子妃琴艺过人,不如便请太子妃弹奏一曲为大家助兴,不知如何?”铭王清冷的声音响起,面色淡淡,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笃定,让人不敢随意反驳。

大延太子妃听此面上一顿,她似是不可置信会被人拿话如此直接地挡了回来,飞快地抬眼想去看那说话之人。

让她助兴,那与宫中琴师弹琴供人取乐有何不同,如此一来,她虽是同样是在殿前弹奏,做同样的事,然说法不同,意义便不同了起来。

心中虽是恨然,面上仍不徐不缓地道,“铭王爷谬赞了,经王爷一说倒是想起一事,前几日一不留神烫伤了手,如今虽也能够弹奏,却也不宜在殿前献丑了。还请铭王殿下见谅。不如便让我大延名师庭筠先生代我弹奏一曲吧。”

铭王听了也未多加为难,毕竟说让其助兴已是让她失了脸面。他笑着点了点头。

如怡在一旁看着二人对答,心中浅笑。

原来有时,并无须自个去应对什么,若有人愿将你护着,轻忽忽的一句话,也就可挡去无数烦琐。

在场众人听了大延太子妃的说辞,心知肚明,心中皆是暗笑。暗道,这大延太子妃却不是目光长远之人,来我大景觐见,竟还不知收敛气焰。

庭筠先生一曲终了,众臣从余音中回过神来,铭王淡笑着扫过大延太子,却见其正看着如怡的眼中竟闪过一丝执念,不觉轻笑起来,眼神却是不觉冷了几分。

如怡转眼见铭王正看着自己,嘴角轻启,相视一笑,却是不知这笑犹如那玉兰初绽,晃了人的眼。

丝竹不绝,酒过三巡,殿中和乐生平,似是宾客尽欢。

如怡在玲珑的伺候下正要歇着,却见王嬷嬷来回那煜公子的事。

王嬷嬷回话之时眼中带着无奈,这府中之人嘴巴严实得紧,王嬷嬷与碧水几个花了两个来月才从府中各人嘴里打探了个大概。

原来这煜公子是铭王在宫中居住时身边的一名宫女所出,那宫女分娩之时得了血崩离了世,只留下这煜公子,不知为何太妃将其养在了王府西北角的一个小偏院中,也未曾给他名分,如今在府中众人虽唤他公子,虽不曾过分不敬,却是多不将其当正经主子看的。

“这倒是怪了,竟就这样不尴不尬地养着?那孩子看着也有五六岁大,莫不是.....那日见他身上的衣裳,看着倒像是前年的春衣,有些发白了。还有那瘦骨嶙峋的样子......”如怡回想着,轻轻地道。

“王妃,此事太妃既是未提,便是不想让您知晓,这个孩子连庶出的名分都没有,您大可不必挂心。”王麼麽看不出如怡的心思,只怕她心里不舒坦个,劝慰着道。

如怡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如今如怡的肚子已是渐显渐大。

此时外间天上骤起风云,接着雷电风雨交加,虽是刚过早膳不久,却暗沉得犹如黑夜。

玲珑将最后一扇窗户关上前,见有人影冒着大雨前来,暗沉天色滂沱大雨中竟看不清是何人。

很快便见静影进来回话,不久便领着来人进了屋。

“王妃,王妃您救救煜公子吧。若是寻常的事,老奴也不敢到王妃跟前叨扰,只是如今太妃去了静法寺吃斋需得三日后方回,王爷又不在府中,今早起来煜公子竟是病得整个人都糊涂了,本想请府中的太医去看,谁知王太医昨日竟是告了假家去了,如今还请王妃明示。”方嬷嬷一进来便扑的一声跪倒在地,想来那煜公子怕是真的病得不轻,只是不知这方嬷嬷是怕煜公子出了事受牵连,还是真个为煜公子担心,此时正脸色苍白,全无血色。

王太医本就是在铭王府为主子看病的,如怡有了身子后太后便命宫中的郑老太医留于铭王府单为她请脉其他人是烦劳不得的。当然,若是铭王母子又是例外。

静默了一阵,如怡见那老麽麽安静下来,才开口道,“方嬷嬷,你先随静影下去换身衣裳,莫要煜公子的病没好,你自个倒也跟着病了。去请郑太医过来一趟。”这后一句是对玲珑说的。

静影听了领了方嬷嬷去了自己的屋子里,见王嬷嬷进来后便又去了如怡跟前伺候。

王嬷嬷手里拿着一件半旧不新的朱衣对方嬷嬷道,“快快换上,虽是五月末了,可这天气阴沉成这样,咱这岁数这雨淋下来还是易得病得紧。”说着帮着她抖开了朱衣,又让小丫头打了热水来好让方嬷嬷梳洗。

“这煜公子如此一病,太妃若是知晓了,怕是得要挂心了。若其生母还在,多少也有人在旁一道照看,不必劳你如此慌神。”王嬷嬷道。

方嬷嬷本就因煜公子的病找不到主事的人怕被怪罪吓得七魂少了六魄,又被外间的大雨淋了个湿透心中正寒凉着,听了方嬷嬷的嘘寒问暖一时心头暖热,平日里畏首畏尾的毛病也少了些,此时也去了些许戒备极易地被引出了话头,“本就是当下人的,这也是应该,这煜公子的生母,哎,本是没什么可忌讳的,奈何诊出喜脉时正在太皇太后的孝中,”

方嬷嬷面上虽给人势利唯诺之感,却也非那容易糊弄之人,话出了口便惊觉不妥,只是她如今求到了王妃面前,又听这王嬷嬷提到煜公子的生母,怕已是打听到了什么,这事王妃迟早都会知晓,且王妃又如此宽待自己,倒不如卖她个人情,日后行事也可方便些,太妃娘娘那里,便道是急糊涂了,罚了也就罚了,若能因此脱了这个差使,倒也是好,便继续道,“那时太皇太后病重,她趁王爷伤心酒醉之际勾引主子本就为礼法不容,更莫说还用了那催情之药,太妃娘娘第二日知晓后本是欲对其用杖刑,谁知当夜王爷醒来后已是将她贬到了清怡宫中的浣衣局。主子的床岂是随意能爬的。三个月后太妃娘娘知她有了身孕,本是要将那孩子除了,谁知太后娘娘疼惜她肚子里王爷的那点骨血,暗中将人保了下来。太妃不喜,便养在了偏院。老姐姐,我这就好了,咱还是莫让王妃久等,赶紧到王妃处听差看看郑太医来了没有要紧。”

她在煜公子身边当差油水本就少,一年到头他还总得生上那么几场大病,上头的主子对他又没有一分怜爱,若是出了什么事来没有及时上呈出了差错便全得归到她头上,故此她才不得不勤于奔走,为的就是不想担那罪责。

天蓝得不带一丝杂质,阵阵凉风吹去了夏日的炎热。严华寺中的地面上都洒了一层井水,带走了些许热气。

如怡等人在寺中进了香,铭王太妃便与方丈探讨起了佛理,如怡虽觉无味,却仍在铭王太妃身旁立着。后来太妃让她自去歇着,她方带着身边的人出了殿在一颗百年大树下乘凉。

寺院前几日得了信,昨日已是封了山,今日只有銘王一家香客。四周一片清净。

看着殿前大鼎中袅袅升起的香烟,如怡自然地想起了前世的《大悲咒》,又听着殿中的木鱼与诵经声,心中轻哼了起来,哼着哼着,竟哼出了声。

香烟袅袅,望着高大的寺门,伴着那诵经声,突然觉得这天地之间何其广阔,世人纠结于权势利益中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尘归尘土归土。

能做个方外之人也是种福气。

一旁给如怡扇扇的沉璧和旁边服侍的人听王妃突然哼起了曲子,曲音中有着慈悲之色,心也随着静了下来,慢慢的也便不再觉得酷热难耐了。

突然前方传来了打斗的声响,如怡远远望去,只见不知是谁的身影在不停地晃动,须臾便静了下来。

苏严带人押着几个练武打扮的人上前,“王妃,刺客已经拿下,让王妃受惊了。”他抱拳低头道。

“哦?刺客?可知是何人?为何而来?”如怡问着。

不觉对那几人多看了几眼,心中暗想,这便是传说中的刺客?看他们颈上的巾子,想来方才行动

时还真的蒙了面。

“只知他们许是大延之人,竟是冲着王妃而来。来人许是意见相左,后来竟互相打了起来。”苏严道。

如怡见苏严说得极为含糊,又与外邦有关,只是那大延使辰已是走了将近半月,怎还会有大延之人留于京中,虽是不解,却也知其定是有所图谋,便道,“如此,便交由苏护卫处置吧。”

这王妃当得,原来还有性命之忧。如怡不觉轻笑摇头。

自成亲后,铭王便较之前忙了几分,待到行走与常人无异时便常出府游玩。

如怡初时也跟着去了几回,后因肚子日日见长,便不再随同。

转眼间到了八月,如怡的肚子如今已是又大又尖得吓人,身子愈来愈重,怕那胎儿日后过大不易生产,除了依旧日日多处走动,却是从不过多地吃食。

宫中自如怡有了身子后三多个月便不再召其入宫嘱其在家好好歇着。

看着窗外月色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个姑娘,如今转眼一年已过,她已是少妇之姿,突觉日子过得何其平淡。

石嬷嬷望着临窗而立的如怡,从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王妃轻拢的淡眉。

王妃入门几月,虽说年轻,可是顾盼间的风华却非常人能比,便是有了身子,仍不忘日日去与铭王太妃请安,对于婆母给屋里添的人也不见一丝不悦。虽说大历朝各家的女子都是按着这个规矩教养,可试问天下间能真正做到的女子又有多少。

她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没见过。再说她家王妃仅凭一双鞋子便补了王爷面子上的遗憾,便是这点就已经让自个打心眼里敬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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