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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 2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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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蝶玉,原来是你。”碧叶断喝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你手上是未沾上那药粉,可你袖子上沾了,你将药粉倒入鸡汤中时难免激起一些粉末,沾在了你的衣袖上。你那包药的纸,确实早已被烧,这个是王妃命我依着太医说的药寻来的。本也只是想让动儿辨辨味,不想你竟不打自招。你本是做得无人察觉,然而你只知此药毒性霸道,且谨慎得不愿沾上,却不知多行不义必自毙。”碧水少有地竖起了眉毛道。

“石嬷嬷,此事该如何处置?”待碧水说完如怡问。

石嬷嬷在碧水进来时便已到了,如怡见了用眼神止住了她上前行礼,故一直在旁候着。“毒害王爷子嗣,应交由顺天府发落。”

话音刚落,那蝶玉便如见了鬼般,厉声嚎哭,“王妃,蝶玉知道错了,奴婢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那顺天府,进去后有几人能活着出来的。奴婢愿意做牛做马,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王妃。奴婢家中还有六个兄弟姐妹等着奴婢养活,您可怜可怜奴婢,饶了奴婢这一回吧,王妃。”说着竟曲膝前行,欲近如怡的身。夏姿见了忙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害我之时为何不想想你的家人,不可怜可怜我与我的孩儿?罢了,石嬷嬷,将其打发到庄子上去吧。”话因一落,石嬷嬷便叫了两个粗壮的婆子进来将蝶玉架了出去,那蝶玉还未回过神来,依据一味求饶,因其哭喊声实在是大,离了如怡的眼便被塞住了嘴。

“这蝶玉本是太妃那边的人,如今发落了,还需禀过太妃方可将人送走,等太妃回府我自去向太妃回了此事。”如怡说完疲惫地由碧水伺候着喝下太医开的药便躺下了。

地上的火炉正散着暖暖的热气,屋里烧了地龙,倒是暖如春。刚歇了一会,便听铭王太妃来了。如怡听了忙让夏姿扶了她坐起来。

“刚从宫中回来,便说你中了毒,如今怎样?""好,好,好,我养了你们一班子人,竟是让你们来害我的儿媳孙儿的?”这后面的话是对屋子里的下人们说的,显是气急,声音竟是微颤。众下人听了更是战战兢兢地跪着吓得魂不附体。

“母妃莫气,都是媳妇大意,方让他人得了逞。”

“那贱婢何在?”铭王太妃恨声道。来清辉院的路上早已有人将此事回禀于她。

“王妃已命人押下,等着回了太妃,便将其送到庄子上去。”石嬷嬷小心地回道。

铭王太妃听了久久不语,半晌才道,“罢了,就当是为我未出世的孙子积福。”

只是如怡只让人将蝶玉打发到庄子上去,却未说是哪个庄子,铭王太妃便命人将她拉到二门内人多走动的地方杖打了三十便把她打发到了北边的一处最偏远的庄子上去了。又命人去与她家里人说了其罪行,给了一笔银子给其兄弟姐妹过活。

许是为了子嗣的缘故,铭王太妃来了不久铭王也来探过她一回,稍稍停留后又匆匆出了府去。

若是夏日此时太阳才是刚刚落山,万物朦胧,天将黑未黑,只是如今乃是冬日,日短夜长,外面早已一片漆黑寂静,漫漫冬日有些穷苦人家点不起灯油烧不起火炉的已是准备入睡了。

如怡本于屋内走动,突然微感腹中不适,奉了太后之命早早便在西跨院住着的三个稳婆与郑太医忙被小丫头叫了来。稳婆进屋一瞧,看见羊水破了一点,知道铭王妃今日是提早要生了,忙让下人去烧热水,准备了一应事宜。

热水送了来后便让两个丫头进去为铭王妃洗头,老一辈的习俗,这产了孩子,少则半月多则一月身上是沾不得水吹不得风的,否则年老了容易落下病根。头洗好擦至九分干时,又让人端来了面食给如怡吃,还在一旁为如怡说着待会真的临盆时该当如何如何。

如怡顶着下腹不适,被三人折腾了近一个时辰,终于觉着这腹痛实在难耐了起来,三人方像如怡在电视上看到的那般对着外面大喊,“快,王妃要生了。”府中下人听了全犹如突然活过来了般都各自奔走了起来,此时府中更是一派灯火通明。

生产时颇不顺利,折腾了两三个时辰只听得里面痛喊之声连连,却不见孩子落地。下人们奉了铭王太妃之命连夜在聚香阁中找回铭王,铭王太妃早已在与内室连着的清痕橱阁里坐在倭纱软榻上守着。

铭王回时脸色铁青,满身怒气,男子不得进血房,故铭王只在清痕橱阁对铭王太妃行了礼,便立在一旁一语不发。待了一会屋里的叫声越发凄厉,众人忙乱着,玲珑见铭王推开挡住了道的侍从疾步离了开去,想起其来时神色,心中暗叹,怕是等得不耐了吧。

铭王太妃终于坐不住起身来回走动了起来。里面不时地递出一盆盆血水,提进一桶桶热水,看得碧叶等人心中森然。生产之时未成亲的姑娘家是进不得的,故碧叶等人只能在外间候着负责端水送物之类的活儿,碧水在三个月前已是成了亲,男家是铭王府二管家的大儿子,嫁人之后依旧在如怡跟前当差故如今正在内室伺候。

众人正焦心等待着,夜里的风吹得外面就如猛兽在咆哮般,使人更是不安。远处隐隐地似有笛声响起,悠悠长长,若有若无,仿佛是要吹彻云山,无痕入夜,定人心神。

如怡醒来时便见张稳婆和王嬷嬷正在床前帮一净了身的婴儿穿着衣裳,石嬷嬷正让仆妇用热烫的巾子给她擦拭净身换下那沾了血与汗的衣服褥子等物,刘嬷嬷在一边看着,黄稳婆正收拾着那生产时从肚子里带出来的胎盘等物,仆妇们进进出出,张稳婆见她醒了眼睛正在寻着什么,忙把孩子抱上了前来。

“王妃快看看,这是姑娘,长得与王妃多像。”张稳婆笑声爽朗,矮下了身子把怀中婴儿凑到如怡跟前让她细看。

小姑娘皱皱巴巴的,哪里看得出长得像谁。如怡躺在床上侧头看了一会,血色未曾恢复的脸上多了几抹笑意。如今下身依旧感觉痛楚,想着刚刚的疼痛,心中暗道今后无论如何都不要再经这样的苦痛了,有着一个女儿傍身,也是足够了。分娩之时,起初她还知道周遭发生了何事,到了后来却是不大分明了,只知道几道声音一直在让她使劲,使劲,再使劲,她似乎从头至尾便一直在使劲,却仍无法摆脱钻心的痛楚,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心想放弃之时似从天边飘来了一阵笛声,硬是从纷乱繁杂中入了她的耳,安了她的心,之后的事,便如睡了一场般,醒来时孩子已经落地。铭王太妃一直盼着她能产下麟儿好为铭王府延续香火,如今知是个千金,怕是要大失所望了。抬眼往外望了一眼,不知外面是何光景。那铭王可曾回来?

而此时的清痕橱阁中,铭王太妃正坐在椅子上盯着挂在门上的锦缎绢布帘,脸上虽已是一片平静,但若是里边送出脏水秽物或是要热水什么的打开了帘子,仍忍不住张望一二。

许嬷嬷在一旁见了劝道,“太妃莫急,太后派来的张嬷嬷正在里头伺候,张稳婆等还在里面为王妃打点善后,血房不吉,待石嬷嬷等清理干净了,太妃便可进去探视。有刘嬷嬷看着,太妃大可放心。”生产之时婆母进不得血房,可也得派个稳妥之人进去看着,免得有那不轨之人做了手脚。

铭王太妃听了不语,转头见了刚刚到来的铭王面上略显不悦,转神又盯着门帘瞧。

许嬷嬷见着铭王太妃的模样,面上又堆满了笑容,刚刚寅时一刻,里面终于传来孩子落地的哭声,过了许久沉璧方出来道喜,是个公子,外面的人得了消息都沉浸于喜庆当中,铭王太妃更是欣喜地连着道了几句“老天保佑,铭王府有后了。”使唤去给铭王报喜的人刚走,便听得里面大喊,“快快再找些干净的白布与打些热水进来,里头还有一个。”

众人听了又是一番忙碌。过了半刻钟,里面除了传来婴儿不断的啼哭声外,未听得伺候的人有什么动静,且郑太医也在里面隔了屏风侯着,知是母子平安,终于放下心来。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如怡见了铭王太妃与铭王等人进来,欲坐起身来,铭王太妃忙止住了她,“如今刚产了孩子,最是经不起折腾,这些俗礼便免了吧。快快躺下。”

早有仆妇抱着孩子上了前来,“恭喜太妃,王爷,三喜临门。”

待到定睛看到三个红彤彤的襁褓时铭王太妃方知那三喜从何而来。“这…?”铭王太妃满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如怡。

如怡平躺着道,“确实是两位公子,一位姑娘。”

碧水在她醒来后不久便用细耳小勺给她喂了花露蜜水还喝了几口银耳燕窝粥,此时声音已不似刚醒来时嘶哑。如此的一胎三个孩子,如怡起初见了那张嬷嬷等抱了另外两位公子上来时也是不信。

铭王太妃面上的神色可是精彩丰富至极,让人哭笑难辨。

只见她双手合十地道,“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刘嬷嬷只说是个公子和姑娘,我还以为是个龙凤胎呢。”说着轻责地看了刘嬷嬷一眼,方急不可耐地对着三个孙儿这个抱抱,那个搂搂,最终将大哥儿抱定在了怀里,看得一旁的铭王微愣了神。

铭王只是将三个孩子一一看过,便问起了三人的长幼,其实这也是如怡最想知的。

“大公子是寅时一刻生的,如今裹着南域春华锦缎,大姑娘是寅时二刻生的,如今裹着襄州的蚕丝萦绒被,二公子在大姑娘出生后便也出来了,前后不过一会的功夫,如今裹着北域胜华绢纱。”黄稳婆有条有理地一一道来,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口齿清晰。众人随着她的说辞便将三个孩子一一认了个遍。

铭王听后甚感满意,为三个孩子依序取名,致远,汐宛,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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