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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第四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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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离震惊的合不上嘴巴就这么任由宇文衡拥抱着,她此刻脑海一片空白,这情形的确是让她不知所措也更加不知所云。

袁婴。

心悸动了一下,这名字好熟悉好熟悉,像是在哪里听到过。

“你……你是在叫我吗?”勿离犹豫开口道,难道她以前曾是住在逸国的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和她以前会是什么关系,朋友?情人?

“到现在了你为什么还要装傻呢,袁婴啊袁婴,孤当然是在叫你啊!”宇文衡叹了口气扳起勿离的脸,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道:“你知道孤找了你多久,从你离了王府以后孤整整寻了你半年多的时日!要不是前些日子忙着登基大典,孤正要派人去别国寻你。时光过得多快啊,你走的时候孤还是王爷,而今孤已经是逸皇了。但是孤怎么也没能想到你会是以这样的身份回来。”

宇文衡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勿离的脸颊,他本像个情人般与她久别后的倾诉着,倏地话锋语气却一转,“可是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回来了都省却了孤的寻找,不是吗。”声音说到最后带着丝欲杀之而后快的意味。

“我……”勿离想说我不是袁婴,可是终没能说出口。她不知道这女子与他经历过什么,不过此刻显而易见,她和宇文衡之间似乎有些剪不断扯不清的故事。可是她还什么都还没有想起来,她怎知该如何用袁婴这张脸来面对故人。

勿离茫然的看着眼前这张秀美绝伦的面孔觉得纳闷,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宇文衡是个有些奇怪和矛盾的人。若说两人是眷侣的关系,她从他眼里只看到求知不解却未曾看到过深情爱意;若说两人是朋友的关系,她总觉得这男人看她时眼底藏着丝杀意。想到这里,勿离不觉轻轻叹了口气。

“为何要叹气呢?”宇文衡勾起她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她的神情。没有任何的幽怨和愤恨,有的只是纯真的眼神正迷离不解的望着他。

纯真?纯真!宇文衡不觉有些好笑,她怎么会是个纯真的女子呢,她可是比谁都勇敢倔强呢。他思虑间无意识到自己手腕上用了力气,只听勿离轻呼道:“好疼!”才松开手。

“宇文衡。”勿离想了一会儿决定说实话,于是郑重的说道:“也许我说的这些你不相信,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实话,我失忆了。”

宇文衡皱眉道:“失忆?是什么意思?”

勿离看着他的眼睛,让他看清楚自己眼中的神色,坦然道:“就是以前的事情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所以不管你对我说些什么,我都不可能明白你的意思,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怎么会……”宇文衡刚刚松了的手又回到勿离的脸上,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急迫和愤怒,此时终于怒不可支的喊道:“你又在骗孤!这一定又是你的谎言吧!你到底什么才能摘下你的面具!”说着,双手狠狠地将勿离推倒在地上。

勿离也不生气,只是揉着疼痛的膝盖吸气道:“你现在就像是个暴躁的孩子,我不与你计较,不过你以后别再碰我了,因为我说过了,我什么都记得不了。”

“你说你以前的事情都记不得了!那你为什么还会记得这间屋子?”宇文衡一把拽起勿离,咬牙切齿的问道。

勿离无奈的答道:“不过只是两间相同的屋子罢了,我怎么会记起什么……”

话音未落,宇文衡不等她把话说完就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勿离没料到他这一招,还在惊愣间只觉得嘴唇一疼连忙要推开宇文衡,他的手却紧紧的压着她的头不让她有丝毫后退的机会。他霸道粗鲁的吸吮着她的唇瓣,任两人嘴间越来越多的血腥气味蔓延开来才放开压制她后脑的那只手,也离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

“你这个变态!你居然咬我!”勿离往后退了几步和他拉开距离,对着地上啐了一口,双目满含着愤怒,沾着鲜血的嘴唇却像是抹了胭脂,看起来格外的娇艳诱人。

“呵呵~”宇文衡露出妖治的一笑来,“你终于有了些表情了。咱们故人相见,不能只有孤才有反应,你也应该有所表示。”

“我呸!你前些日子把我扔进水里又将我的额头磕伤!今天又咬我!你还让我有什么表示!就算是只猫狗扔在地上也会疼的!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人,我会受伤,我会很疼吗!”

“受伤和疼?”宇文衡眯起细长的丹凤眼,眸色渐深道:“你也会说受伤和疼吗?这些伤痛和你带给孤的相比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袁婴,事到如今,你别和孤说,你还是什么都记不得起来。你还是没有什么话想和孤说吗。”

“没有!当然没有!我什么都记不起来!我也没有任何话和你可说!”勿离冷眼怒视着他,一字一顿道。

“很好,孤就喜欢你这倔强的性子。那孤,就陪你慢慢的玩下去,直到你想起来为止。”宇文衡语气很是愉悦地说道,目光却冷冽无比。

“陪我玩下去?”勿离双眉一挑,嘲讽道:“玩什么?玩你吗!”

“你!”宇文衡将怒气渐渐压下去,还是露出平常那般清冷的一笑,“孤很快就会让你知道,咱们之间玩的到底是谁!”说罢,拂袖而去。

勿离翻了下白眼,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唇上的伤口,痛的不禁吸了口气骂道:“妈的,这家伙天天喜怒无常的,疼死我了。”尔后对着空空如也的屋子沉思了半晌,突然想起来自己原本是来为君玉送羹汤的,便出了这屋子寻了人多的地方问了路,才找回紫薇宫。

很快,勿离就知道了宇文衡临走撂下的那句话果然没有食言,两人之间,她果然先被玩了,而间接导致她被玩的人,就是宇文衡的王后--君玉。

傍晚,宇文衡来到紫薇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个婢子跪在地上一脸哀怨的哭诉道:“…那玉佩是婢子的娘亲在临死前留给婢子做个念想的,求王后娘娘为婢子做主啊!”

君玉道:“你确定你的玉佩不在你的房里而是被人偷走了?”

“婢子的玉佩是今天日禺时不见了的,直至现在也没有找到那玉佩的踪影,若不是有人偷了又怎么会不见呢!”

“你说不见了就是有人偷了,难道不会是你自己随身失落在哪里了或是你自己没有安放好吗?”

婢子摇了摇头道:“婢子已在房里寻了不止一遍,到处找不到那玉佩的影子,而婢子自戴上那玉佩便没有出过紫薇宫。”

君玉了然的点点头又问道:“你说那玉佩是你娘亲临死前留给你的?”

那婢子哭着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本宫也不能不近人情,本宫倒是要搜搜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犯事!”君玉正色喝道:“来人啊!给本宫把这紫薇宫里所有婢子的房间都搜一遍!”说着,有对地上跪在的婢子道:“那玉佩既然是你丢的,那么就由你跟着人去搜,若是没有找到你的玉佩,本宫可就要定你的罪了!”

“是!”那婢子领了话和一干人等下去搜房了。

“这是怎么了?”宇文衡未让人传话,就这么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见那哭泣的婢子出了门才进屋询问道:“倒是头一回见子童发火。”

君玉盈盈的施了一个礼,起身道:“王上前来怎么又不让人通禀一声,王上本就日理万机,呆会儿见到这么不好的场景必定会不舒心的。”

“什么不好的场景还能让孤不舒心呢?”宇文衡疑问道。

“是宫里的一个婢子失了块玉佩,那玉佩是她娘临死前遗留给她的,她怀疑被人偷了去,自己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去搜人的房,所以求臣妾为她做主,一会儿偷儿被揪出来那场景肯定不会好看,所以臣妾说王上日理万机再瞧见这场景定然不会舒心。”

“原来是要抓个偷儿啊,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过这宫里的人胆子如此之大,敢在主子身边犯事也的确让人烦心。”

两人说话间,刚刚那领命出去的婢子回了来,君玉问道:“怎么样,找到你那玉佩了吗?若是没找到本宫可是要问你的罪的。”

那婢子禀道:“回王后娘娘的话,婢子的玉佩寻到了,就是在她的房间里找到的!”说着,手臂一扬正是向勿离指去。

勿离本像个旁观者似的一直立在屋内,这时看见那人指向自己还以为是她身侧站着别人,左右看了看后发现她指的就是自己,不由得道:“我,怎么会是我呢,你肯定是认错人了!”

君玉一脸狐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婢子,难为情的道:“你确定你的东西是从勿离的房里搜出来的?”

那婢子点了点头,一同搜寻的宫人也答道:“回王后娘娘的话,那玉佩的确是从她房里搜出来的。”

君玉满是不忍的看向勿离道:“勿离,现在东西是从你那里找出来的,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若是不能有人证明这东西不是你拿的,那本宫也只能遣送你出宫了。”

勿离一时震惊的无言,正要分辨时,宇文衡打断她道:“子童还真是心慈手软,只是遣送出宫的话是不是对这宫人也罚的太轻了。”

君玉闻言忙道:“臣妾也是念在勿离是初犯,想必不是有意为之,许是一时迷了心窍,只遣送出宫足矣。”

宇文衡摇了摇头,看向勿离道:“手脚不干净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这样的宫人即使遣出宫外也只能是祸害百姓。”他气定神闲的说着,心里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不如这样吧――”他拉长了声调,饶有趣味的看着勿离道:“不如子童就把她送到孤的宫里,由孤好好的管教她,看看她在孤的身旁还敢不敢这么不故意为之。”

“王上言重了,这话让臣妾情何以堪呢,人是臣妾宫里教出来的,一个小小的婢子怎敢让王上费心呢。”君玉没料到宇文衡会这么说,急忙摇头道。

“子童初来逸国不久,许是还不知在宫里有一条律法便是偷窃者要斩去双手吧。孤以为让她就这么出宫实在是太便宜她了,可是孤与子童刚刚大婚又不宜见血,所以孤觉得斩去她的双手还不如留她在宫里做活来得实在,子童以为呢?不如就留她一段时日,看看她有没有悔改之心吧。”

“斩去双手这责罚实在是过重了。王上的话也的确是合情合理,但是说到留下还是留在臣妾宫里吧,毕竟是臣妾宫里的人。”君玉一联想到那场景就不禁蹙眉,可是听见宇文衡的建议后眉头皱的又不禁重了几分。

“孤见子童心善许是镇不住她这偷儿,要是她再敢犯事子童也必定不会重罚。还不如放在孤的身边,要是敢在孤的身边犯事,一经查实,孤定斩不饶,若是子童不愿的话也不如现在就斩了她的双手。子童觉得呢?”宇文衡说话间一脸深情的望着君玉,等着她答话。

“那就按王上说的办吧。”君玉犹豫了一会儿,终是不忍砍去勿离的双手,只得应道。

宇文衡望向君玉的眸子划过丝深意,见她应道便露出些满意的笑容。两人讨论间从没有问过勿离什么,也没有听得勿离辩解,就这么匆匆的定了勿离的所在之处也变相坐实了她偷窃之事。

“回禀王上和娘娘,”勿离见这两人停下话忙说道,“婢子并没有拿那人的东西,这纯粹是诬陷,还请王上和娘娘查清此事还婢子个清白。”

“清白?”宇文衡的目光又回到了勿离的身上,他缓缓的问道:“这么说,你能找到人证实你日禺的时候不在房里,还是能找到什么能证实你没有理由或是机会拿到这块玉佩吗?若是找不到的话就不要说有人诬陷你,知道了吗?”

勿离闻言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她受君玉眷顾所以不仅一人住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而且就连吃饭也可以不用和那些婢子在一起,是以没有人能证明她日禺之时干过些什么,而那婢子方才从自己的房里搜出了玉佩,更是说明同去的宫人也都看见了玉佩是在自己的房里的。这么说来,人证物证她都没有,反而还多了些看见赃物从她那里找到的人证。

勿离懊恼烦心的翻了个白眼,发现自己原来真的是没有任何的余地说清自己没有拿人家东西这个事实,可是一想到无法证实不仅自己背上骂名还要去宇文衡的宫里侍候,于是垂头丧气的问道:“那,那婢子可不可以仍旧留在王后娘娘的身边侍候呢?”

“当然不可以,你以为你一个偷儿婢子是能选择孤与子童决定好的事情吗?!”宇文衡严肃的说道,可是目光里分明有着一丝笑意。

勿离看着他那副样子欠扁却又不能答话,只能痛苦的在心里忍不住的咒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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