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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第四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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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离冷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趴在窗边托腮望天,那深蓝的夜空唯有如钩弯月挂在遥不可及的天上。

“不过是些淫词艳曲还真以为自己是才女了。”如同魔音般仿佛还响在耳旁。她轻轻叹了口气,这话会让她觉得难过吗?当然不会。因为在李公公曾替云皇传旨的那一刻起,她的伤痛就已经麻木了。除非有比这个还大的打击,否则她也只是无言以对而已。她难过的是君玉会问出那句“你为何要堕入烟花之地呢?”

也许君玉的疑问应该是早就存在心里的吧?那个锦衣玉食一直被呵护在掌心里的女孩子,怎么会了解到青楼的靡腐和那些笑脸下的无奈凄凉。勿离笑着晃晃头,算了算了,君玉也是不故意的问出这话吧,反正自己也都经历过来了还怕什么提问呢。

勿离看看掌心,想起那片红色的五瓣娇花落入手里的画面,阮羽渊的脸只是一闪而过,同样火红的喜庆场景也被一齐联想起来。不管怎么样,君玉大婚前对她说出的那番话她不会忘记,她们是朋友,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这么想着,勿离觉着心里似乎没有那么难过了,关上窗户,转身走向了床榻。这一夜和往日一样,勿离依旧睡得很安稳。

竖日君玉起床的时候还是没能看见宇文衡,不过冰梅却是已经侯在了屋内的门口。

“娘娘醒了。”冰梅矮身行了个礼,然后走上前来伺候君玉穿衣。

“嗯。”君玉应了声,问道:“勿离起来了吗?”

“勿离还没起来呢,娘娘有什么吩咐的话,婢子这就去通传。”冰梅道。

“不用叫她了。”君玉张开手,让冰梅为自己穿上衣袖,“等会王上下了早朝应该是去朝阳殿,

你一会儿去炖些驱风汤,汤好了就让勿离为王上送过去,就说本宫让的。”

“是。”冰梅答应着,想起昨晚的情景又不禁道:“恕婢子多嘴,娘娘为何不等王上摆驾紫薇宫时再去准备羹汤呢。”

君玉的脸上露出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冷笑,她并未怪冰梅多言也不回答她的话,只是微笑道:“对了,你让勿离送去时,再为本宫传几句话:就说初冬风凉,本宫特意让御膳房为王上煲的羹汤,又因王上日理万机,本宫不能打扰,特派贴身婢子送上本宫的一份心意。”

冰梅在心里暗暗重复这些话,再答道:“是,婢子记下了。”

君玉坐在妆台前,淡淡道:“一会儿传早膳时,勿离若是没醒就别让她来陪本宫用膳了,等她醒来后把饭菜送到她房里吧。不过主要是紧着羹汤的火候,要是她起的晚了,就应付几口赶去朝阳殿吧。”

“是。”冰梅记下后,看着铜镜里的君玉问道:“娘娘今儿喜爱什么发式呢?”

“就照昨日的那么梳理吧。”君玉便说着便从妆匣里挑出一支步摇,一只贴翠的飞龙从龙口里垂下长长的珠络,“用这个上妆吧。”

冰梅小心翼翼的接过那支步摇,开始用心的打理着君玉的长发。君玉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手微微的颤抖。勿离,我之前曾说过你我要和你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的,我希望你千万不要做出什么伤害这情分的事情来,因为我们是姐妹啊,我们是姐妹。

勿离醒来的时候恰好是驱风汤刚刚煲好,于是起床洗漱完连忙吃了几口饭就匆匆的赶往朝阳殿。

到了大殿门口,伫立守候的宫人听说了勿离的来意,见也不是王后娘娘亲自驾到就未让她进去,只是言说王上正在批阅政务,将羹汤交与她人之手就可以了。

勿离听言后心中窃喜,她巴不得不用她亲自进去送羹汤呢,于是忙点头哈腰的笑道:“那就有劳这位姐姐帮忙传话了,婢子这就告退了。”

门口的宫人笑应着点了点头,就挥手示意她下去,然后自己端着托盘走进了朝阳殿。

宇文衡本看着案上的奏书愁眉不展的思考,却闻到一股羹汤的味道,再抬眼一看,门口的宫人端着一个托盘正款款向自己走来。

“孤不是说过的吗,在孤批阅奏折的时候不要送这些东西过来,撤下去吧。”宇文衡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

“回王上的话,这羹汤是王后娘娘特意为王上煲的。娘娘说王上日理万机虽不能打扰,但是请王上还是要顾好龙体,故派人送来的,说是望王上可以趁热喝了。”

“原来是子童送来的,那娘娘人呢?”宇文衡看着放搁在案上的汤盅问道。

“回王上的话,王后娘娘怕打扰到王上,并未自己前往,而是派来了屋里的一个婢子来传话。”

婢子?宇文衡转眸间只晃过勿离的脸庞,忙道:“那婢子人呢?”

那从门口进来的宫人忽见宇文衡这么着急的样子,愣了一下,就不禁结巴的道:“她将羹汤递给婢子后又传了王后娘娘的话就自个儿回紫薇宫了。”

宇文衡半眯着眼睛心里琢磨着差不多应是勿离,就一拂袖子冷冷地道:“孤知道了,这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是。”宫人应道,矮身行完了礼就退走转离。

宇文衡对着宫人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看了会儿,终于将奏折合起,连毛笔也未清洗就放置在一旁,决定出去赶上勿离的脚步装作无意遇见她。

却说勿离在那宫人的示意下转身离去,看着路线复杂又从未来过的朝阳殿,经历过仅凭着直觉的七拐八拐以后,她成功的迷路了。

以前勿离在云国的王宫总是出了院子就沿着宫墙向树林走去并未去寻什么不熟悉的地方,而每次去君玉的寝宫也是有人接送亦或是有君泓一同陪伴前往,这次在陌生的逸国皇宫却是勿离在冰梅的口中询问自己一路找来的,现在回去的话也算是理所应当的找不到原路了。

“到底是哪里呢。”勿离嘴里边小声嘟囔着边择路落脚,倏地,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道:“真是经常不出门人都呆傻了!我找个人问问不就结了!”说着,又左右四顾着那神情活像只进了大观园的猴子。

可是她看了几分钟后才发现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不知何时拐到一个人迹可以说是没有的屋前。

那屋子像是一个独立的居所安在这花丛园景簇拥着的中间,这附近不知为何,侍卫和宫人的影子都只是远远依稀可见,想找人问个话都难。勿离刚要寻着人多的地方接着找路时,心底总是好像有一个声音不缓不慢的催促着自己走过去,走到那屋前去。她不禁心生好奇,这屋子周围为何人际罕见呢,就像是下了什么禁令一般将这里封闭了似的,可是这里却是连拦截的侍卫都没有,那为什么就是没有人从这里经过呢?

想要探究的疑问和着兴奋一同侵袭了勿离的脑子,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指引着般,勿离缓缓的走到那间屋子前推开了那扇木门。

“咯吱――”木门发出了有些刺耳的声响,勿离站在门口有些不相信眼前看到的场景呆愣住了。她揉了揉眼睛,再重新看了一遍,但仍然是和第一眼看到的内容是一样的。

半晌,她深吸了口气,带着激动和不知所言的心情走进这间屋子里面。

同样的能容八人的圆桌,同样的米色桌布,桌子上同样的摆放着一套简简单单的茶具。是的,这屋子里的摆设和格式与她在暖香阁的那间无异。

勿离用手按着自己的心脏,觉得心跳得好快好快。她伸手掀开白色的珠帘,上面一点的灰尘都没有,看起来应该是经常有人进出过的。来到中间的内室可以看见那熟悉的为里屋做隔断的墨色梅竹为缎面的屏风,摆在屋子中央的青瓷大缸里并无水草和金鱼,而是空空如也,只不过也是擦得很干净,能看得出来这屋子里经常有人打扫。

走到那套红木桌椅前,勿离咽了下口水,干净整齐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卷画轴。打开其中的一幅画卷,整幅画中间上端偏右的方向是两颗红透的蟠桃、墨绿的桃叶,一根粗糙向下伸延弯横的枝干上两只白头翁相对,却一个回首一个侧首齐看向寿桃。题的什么词因是草书所以看不大懂,但是画中之意已是明白,这是意为白头到老健康长寿的一幅画,含义倒很是吉祥如意。

勿离想起挂在墙上的那幅《残荷藕正肥》,看这样子应该是出自一人的手笔,可是从画的内容就可得知一个人的心境,这幅画寓意吉祥如意,而在云国的那幅却是死寂下暗藏着生机,这画者画的时候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勿离蹙着眉将画卷好,又拿起了桌上的另一幅画展开。薄薄的草地为底衬,青绿色中夹杂着五颜六色的花朵,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只是色彩缤纷山花烂漫。一女子身着橘黄色的衣裙端坐于片一望无际的花海之中抚琴,画面很是生动,仿佛还可以看见女子摸琴的手在律动,最上方是几行题款,左上角一方红印乍看上去倒像是一轮红日。

脑海里电光石火般闪过些什么,却没有被勿离捕捉到任何信息,她紧咬着唇,心里说不出的异样。这时,门外有人窸窣的脚步声惊扰了她的思绪,勿离连忙卷好画依旧放置于桌前,刚要越过珠帘时却发现自己办了件很白痴的事情――她忘了关门了。于是她只得蹑手蹑脚的再转过身回到里间,想要躲在屏风后面。岂料到她走过桌前时光顾着走路不要发出声响,衣抉却是碰到了那堆置于桌上的画卷。

那堆画卷瞬间滚落在地发出些不大不小的声响,却刚好能让屋外的人得知这里有人的这一信息。

完了完了,这下想躲都难了。勿离正这么想着,面前已立了一人,她唯有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您老人家是没脚啊还是怎么的,走路这么快是用飘的吗?!”

宇文衡冷笑着质问道:“孤还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你最好给孤一个合乎情理的答复。”

“回王上的话,您难道都看不见这附近都没有侍卫宫人的吗?”勿离一副你白痴啊的神情,所问非所答的回道。她对这个宇文衡除却他长得很漂亮这个印象以外,大概就是昨天他莫名其妙的让自己对他露出真面目这一奇怪的印象了。

“所以呢?”宇文衡的眼角抽动了下,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这算是什么答复?!

“所以我就迷路了呗!”勿离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却暗爽,谁让你自己非说要看见我真实的一面的。

宇文衡看见她这副完全陌生的样子,握紧了拳头问道:“你迷路了为何不出去找人询问路途,而是进了这间屋子?你方才说这附近都没有侍卫和宫人,既然如此,你为何还敢进来,你难道看不出来还是真的不知道这里是朝阳殿的禁地吗?”

勿离被他有些道理的一连串质问弄得一时无语,她想了几秒钟后,开口说道:“你说这里是禁地我怎么会知道,我是从云国陪嫁来伺候王后娘娘的婢子,怎么会知道你朝阳殿的规矩!再者,我虽看出来这附近没人,可是不一定就能判断出这里是禁地!就好比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虽然知道你身份可能尊贵,可是因为你太漂亮了没想到你是个男的一样的道理!”

如果说目光能杀死人的话,那么此时喋喋不休的勿离应该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尤其在她说道“没想到你是个男的”这句时。宇文衡强忍着按住她的脖子掐死她的冲动,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用深邃的眸子看进她的眼里,还是不死心的问道:“其实你是知道熟悉这屋子的对吧?很熟悉很熟悉,孤说的对吗?”

“我听不懂您说的是什么,我不过就是迷路了而已,想要找个宫人来问问可是发现那些人全都离得这里远远地,所以我是误入进来的!”勿离有些不耐烦道,她实在是厌倦了两人间这种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感觉了,他总是的话里有话总是让她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

“误入的?”宇文衡嗤笑,手一指地上那些散落的画卷道:“你要是真的误入进来的怎么不赶紧退出去,反而有雅兴来桌旁找画卷来欣赏?”

勿离翻了个白眼,脱口而出道:“那是因为这屋子和我在云国住的那间摆设是一模一样!要不然你以为我喜欢这里吗?我还不稀罕多呆一会儿呢!”喊罢,勿离和宇文衡两个人都愣住了。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两个格式和摆设完全一样的房间呢,除非这两房间的主人是同一个人。

宇文衡一把狠狠地抱住她,他把头埋在勿离的脖颈里,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像个孩子似的有些懊恼却有带着丝恨意道:“袁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承认你是袁婴。你当日为何要走呢,而如今,你又为何换了个名字回来,还装作一片茫然的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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