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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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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不知道,自己待了这么久的城市里,竟然还有这样一处地方。,原以为,从法国回来,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要跟赛车绝缘,因为有齐豫廷他们的干涉,他们想去参加那些业余的比赛,可能性几乎为零,没资格比赛,就不可能借用他们的赛道了。没想到,这座城市里竟然会有这样一个绝佳的地方。

“怎么样?喜欢吧?”肖翌笑着问他身边的齐嘉跟左一烈。

“嗯嗯!”两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盯着前方这条蜿蜒盘旋的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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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跟齐嘉跑到左家,得到左尹涪的默许,未等通报就径直闯进左一烈的房间里,房间里已是一片狼籍了,或许那天回来,左一烈就制造了这混乱的场面,而这么些日子以来,这间屋子应该是谁都无法进的来的,就更不用提什么打扫了。而这家伙还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不知道几天没梳洗了,原本白净的脸上此刻却显得脏乱不堪,嘴边也长出细细绒绒的须毛,头发肆意得耷拉着,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副蓬头垢面的样子,让人看了不由得一阵心疼,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清爽灿烂的少年吗?

肖翌一把把他从凌乱不堪的床上拉了起来,径直拽到盥洗室,将他的头按在水龙头下面,打开水龙头让它猛冲。原本不做任何反抗的左一烈终于受不了那强大的冲击力,极力地挣扎着,挥着双臂想拉开按住他的手。

肖翌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往后拉起让他面对着面前的大镜子。

“你好好看看,看看你自己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这样作贱自己觉得很过瘾吗?!”

摆脱水的冲击的左一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刚真的差点让他窒息了。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的脸上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漠然,仿佛他看着的,是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齐嘉一直站在一旁看着,从刚刚肖翌拉着左一烈进来按进洗手盆里,她看着在水中极力挣扎的左一烈,心里有万般不舍,但却也不可否认肖翌的做法,此刻的左一烈,确实是该让他好好清醒清醒了。把自己折腾这个样子,真正伤害到的是左爷爷,是肖翌,是自己……是那些爱他、关心他的人。

左一烈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张扬。揪着他头发的肖翌一时错愕了,这种时候的笑,谁都无法乐观得认为是发自内心真正的开怀。

“一烈……”站在门口的齐嘉低唤一声,她也被左一烈这莫名其妙的笑给吓到了,心里的担心越发的严重了。

“你别笑!”肖翌大吼道:“别笑!”这样的笑算什么?!算什么啊!

左一烈突然甩开肖翌还拽着他头发的手,猛地转过身来,面对着肖翌,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一烈……你……”肖翌被他这么一看,一时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算什么?当然是什么都不算了,我左一烈能算什么,我左一烈的笑能算什么。翌,你知道吗?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到底算什么?”左一烈又浅笑一声,“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从见你第一面开始,就觉得似曾相识,觉得你的样子熟悉清晰到仿佛就在昨日在某个我到过的地方见到了,却又飘渺得仿若隔世般模糊遥远,我一直以为,或许那是一种缘分,一种我左一烈跟肖翌两个人的缘分,一种让我们相识相知的缘分。因为你们都是我生命种出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想去拥有、去守护的人,所以我就一直珍惜,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这种来之不易的缘分,心甘情愿地守护着,不管为你们做任何事,我都觉得是一种幸福。也一直享受着你们给予我的那份贴心,我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爷爷以外,你们就是我左一烈要用一辈子来对他好的人。这十多年来,是你们让我的生命不再空白,让我的心底充满了阳光,就在我觉得这一切都会这样一直好下去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个人来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认为,根本不是什么缘分,缘分那种奢侈的东西不是我左一烈可以得到的,这一切的巧合,或者说偶然,都只因为我们身上流着的那同样的血液,它让我们从一开始就靠得特别的近,让我们以为自己碰到了世界上最难得、最稀奇的东西,让我们以为那就是所谓的‘缘分’……原来我们都错了,而且错得这么离谱,这种血缘关系让我们亲密,但它也同时在向我们预示了一个真相,一个我们完全可以摒弃这种关系的真相,肖翌,肖品雄有没有告诉你,曾经有个女人怎样因为他而死去的?”

左一烈抬眼直勾勾地盯着肖翌,看到他这样的眼神,肖翌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什么时候,这个为他奔波、为他熬夜的少年,也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肖翌轻轻摇了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妈妈生前,他们很少一家三口聚在一起,都说爸爸忙,忙什么他妈妈从来明说,只是脸上会一如既往的落寞。后来他妈妈离开了,他才开始亲近他这个父亲,而肖品雄从未跟他提起过关于左一烈跟他母亲的事,他也从来不知道,在自己之后,有这样一个男孩因为自己的父亲,要忍受远超越同龄人可以忍受得了的痛苦。他真的不知道,他如果知道的话,他不会让他这个弟弟独自去承担这样的痛苦的。

“你知道吗,在法国那两年,我竟然很离奇得没再做那个困扰了我十几年的噩梦,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以为我真的摆脱了,真的忘却了,我真的可以开始我自己全新的生活了。我感激你们,因为是你们让我远离了那个噩梦,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有我要真正关心注意的东西了,所以没功夫去理会那些过去了。可是,很意外的,昨晚我又不小心做了那个梦,因为5天后,就是我妈妈的忌日了。而且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就好像,”左一烈垂下眼帘,悲伤开始浮上他的脸颊,“好像又把那个夜晚重复了一遍,我又再次经历了那个夜晚……”

“别说了!”

齐嘉跑过去抱住遍体鳞伤的左一烈,此刻他她好像看到左一烈剥掉了层层外衣,身上、心上那一道道惨不忍睹的刻骨伤痕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们面前,每一道伤口都在滴血,鲜红的血液就这样一点点地抽离他的身体,划过他的肌肤,在那上面留下了斑驳交错的痕迹。这样一个血淋淋的左一烈就这样呈现在她的面前,她却无力为他拭去,无法抚平他的伤口。

“怎么了?感觉很恐怖吗?我都还没说那是个什么样的梦呢……哦,错了,应该说,那个怎样的一个夜晚。不过说了也没用,你们又知道什么呢?就算知道什么了,又有谁会在乎呢?谁会去在乎我是怎样一个人,谁会在乎我现在是什么样子,我如何作贱自己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左一烈,是没有人会在乎的……”

“啪!”

肖翌面无表情地看着左一烈,看着他脸颊上那渐渐清晰的掌印,没有心疼,没有不舍,既然清水无法让他清醒,那么这样,或许会更好。

齐嘉红着眼眶看着他,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最终会聚一起,却也是它们破碎的时候。

“谁说没人会在乎?我在乎啊!”齐嘉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开始呜咽了。

左一烈身子猛地一颤,低头看看直视着他的齐嘉,她的眼眶还微微泛红着,那如水晶般璀璨的双眸映着泪水,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这是齐嘉所有的灿烂。

左一烈不由得伸出手去,覆上齐嘉的脸颊轻轻帮他拭去泪水,他真的看不得齐嘉掉泪,在他心里,齐嘉应该永远都属于阳光的。他转头看向肖翌,肖翌也正看着他,眼底是可以融化一切寒冷的温情,他的眼神告诉他,他跟齐嘉是一样的,他虽然不善表达,但相信他也是同样在乎的,始终在乎着。

“好了,别哭了,再哭嘉嘉就不漂亮了。”沉默了许久的左一烈突然微笑着说。

齐嘉抬起头,看到左一烈微笑着的双眸,这回她确定,这双眼睛里有笑意。

肖翌向前跨出一步,将左一烈紧紧抱在怀里。这是他的亲弟弟啊,虽然被蒙在鼓里十多年了,但至少这十多年来他们是相知的,至少,现在他们相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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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山今天是开放的,这里每半年都会这样开放一次,不需要争夺这里难得的‘行使权’,谁都可以来这里试驾练车,只是不能比赛。”肖翌如此解释道。

“开放?难得?我怎么都听不懂啊?”齐嘉一脸的茫然,这座山不是公共的吗?怎么还有这些奇怪的规矩啊?

“红袖山每年正月十五都会举行一次规模最大的比赛,赢者就是‘红袖神’,享有对这里的绝对行使权,就是说,只要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可以上山,他甚至可以一个人享有整座山,其他人只能找他不在的时间才能安排自己在红袖山上的练习或比赛,其实每年除了正月十五那次,红袖山上大大小小的比赛也是不计其数的,虽然都是不合法的,但这里跟A区一样,是不会有警察来干涉的,相对的,有任何死伤现象,谁都只能吃哑巴亏。”说到这里,肖翌耸了耸肩,齐嘉跟左一烈都听得津津有味的,“没半年,都必须腾出一天开放来方公共场地,给那些一年难得有一次上山驾车机会的车手提供便利,不过这个时候往往没有什么特别新奇的玩意儿可看的,每个人都各玩各的,谁也不敢破坏这里的规矩,私自比赛。”

跟着A区的一个车手知道了这里,也着实让肖翌兴奋不已,发现自己以前生活的环境真的是美化了一切,也系统、正规化了一切,他们永远不可能在那个世界里看到现在这些更让他们有兴趣的东西。或许,到A区“落户”,并没有开始自己也认为的那样颓废,在那里,他认识了更多生活的不同面,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也更加充实了。而且他现在也还没做好见肖品雄的准备,这半个月来,还好有齐家人帮忙掩饰着,齐家人不知道他们混到A区了,要是知道的话,大概也会生拉硬拽地把他们架回去的。目前还是先瞒着他们好了,虽然这样有点觉得对不住他们,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听起来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耶,那我们今天来就是只能玩玩而已咯。”齐嘉没跑过山道,利曼赛道是正规的赛车赛道,这里看起来比利曼赛道要好玩得多了。

“当然只能是玩玩了,我们要是在这里比赛,消息传出去,就等着接取消车手资格的通知吧。而且红袖山上的弯道可不是专业车道上能见到的,这里可是很危险的。”肖翌“教训”道,他可不能让这两个小鬼乱来。

“我们知道的啦!”齐嘉冲他挥挥手,写满“翌你越来越罗嗦了”的眼睛瞅了他一眼。

肖翌无奈地浅笑,相信他们是不会乱来的。

上了山,发现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跟车展似的。一个个全副武装,防火赛车服、面罩、手套、鞋、以及头盔,跟专业车手的装备相差无几。

“嘉嘉,你是mc好像不适合跑山路吧。”左一烈坐在自己的雪铁龙C2的前车盖上,向四周扫了一眼,对坐在车里优哉游哉的齐嘉说道。

“咦?”自己四下瞄瞄自己的车,“怎么不适合啦?很好看啊。”

左一烈做了个晕倒的姿势,齐嘉的语言接收能力绝对有障碍。

“MC的底盘那么低,怎么跑山路啊?”这不是很明显的常识吗?

“底盘低?”齐嘉往窗外探出头,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车底,“还好啊,又不会磨到,你没看这条山路很平滑吗?哪儿像山路啦。我都觉得除了过于蜿蜒的弯道之外,其他的跟专业跑道也没什么差别啊。”她可是磨了好久才让尙霁壭出资赞助她买的这辆MC-12的耶,竟然敢说她的小玛莎不能跑,左一烈你真是活腻了。齐嘉那白眼瞪了一下左一烈,警告他不许乱说话。

“对哦,”左一烈环顾四周,“这里真的好像是专为各式赛车提供的专业跑道耶。翌,谁那么大费周章地为这里铺路的啊,按理说,不可能是政府出资的呀,那这些来赛车的人也更不可能了,要铺好这段路,所需的资金可不是一万两万就能解决的呀。”

“听说是以前的老前辈做的,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很多人都说他们来的时候这里就是这样了。”肖翌耸耸肩,表示他也无可奉告了。

“管他的呢,说不定是前人知道若干年后会有个人家要开着MC上山,所以铺好路让人家方便咯。”齐嘉理所当然地大言不惭道。

肖翌跟左一烈听了她的话,互相看了看,各自钻进车里,懒得陪齐嘉在那边自大。

“喂!你们倒是等等我啊!太不够意思了!”

齐嘉发动引擎,“嗖”一声加入车潮,跟上先走一步的两人。虽然人很多,但是每个人的速度都是飞的,所以不会感到拥挤的不便,就像在大马路上,所有人都匀速开车,那就不会觉得被抢道了的不快。

齐嘉直视着前方,越过每辆车,看到了一片阳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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