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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色女是个苦差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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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地过完了我在宫里的第一天,傍晚轾辕回来,问起我的读后感,我索性豁出去,真跟他请教了起来。

他便果真给我耐心讲解,说明到太乙天尊门下求学的最初,大约会是个什么景况,以及东麓的风貌景致,一般人第一次去应该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我们这么聊着聊着,就进入了状态,以至于我暂时忘了好像不应该跟他这么亲近,自然而然地就问起了他的工作情况。

这一问就提醒了他,他顿时面露疲态,往椅背上靠了下去,闭起双目,伸手在眉心捏了捏:“最近事务繁忙,先王去得突然,留下了许多来不及交待的残局,我得一件一件弄清理顺。还有大伯的事情,也得上报天庭处置。”

我立时来了兴趣:“大王爷?他会被怎样?”

轾辕睁开眼,目光柔和地从我脸上熨过:“若是按照实情上报,他会被碎尸万段,连同灵魂,也要打得灰飞烟灭,从此不入六道。”

我点了点头。其实虽然落屺闯了这么大的祸,还间接地造成了我现在的困境,可我还是挺同情他的,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为情痴狂,特别是后来,怎么都是被伤得太重了。

可也没办法啊,他犯下了这么多罪过,绝对算是累犯惯犯了,就算独立的每桩罪没这么重,也该从重处罚,没得说的。

轾辕大约看出了我脸上的不忍,伸手抚了上来:“你放心,我已将他保下了。”

“啊?”我连忙缩头躲开他的手,然后愕然。

他略微尴尬地把落空的手收了回去,倒也不以为意,轻轻一笑:“我对天庭说,他是与我父王争夺孟嬗时错手杀死我父王,后来为了自卫才召来冥府鬼兵助阵的,并非蓄谋;至于对天下人,我令他们昭告下去,是因为天庭出了变故,先王为了处理要事,才匆匆提早归天,并非遭大王爷杀害。”

嘿,这事儿原来是被他硬说成这样的啊!怪不得后来的史书里是这么写的……

轾辕接着说:“这样一来,我大伯就不会形神俱灭,只是会从此留在冥界,永远只能做个鬼灵了。”

我想起一事,连忙问道:“那孟嬗呢?她后来怎么样了?”

轾辕说:“那天晚上,我大伯突起发难之时,她便在我父王身边,故而大伯一转身便将她捉到,扣在身边,一整晚领兵厮杀,都不曾令她稍离左右。只可惜他次日一早便兵败,想来甚至连同孟嬗说上几句情话都来不及,就又要失去。”

我刚要叹气,他又续了上来:“所以,他在束手就擒之前,亲手将孟嬗杀了。”

“啊!”我大吃一惊。

轾辕倒是觉得很稀松平常的样子:“而且是将她的灵魂击得灰飞烟灭,令她再不能重入轮回。他说,他宁愿她死,也不愿她继续活在这世上,再入他人怀抱。”

唉,这就是爱到极处的可怕呀!

爱一个人的时间太长,程度太深,既可能忽有一天大彻大悟,看破红尘,洒然放手,却也有可能变成心魔,原本该是望对方幸福快乐的心愿,扭曲成一心只想占有的私欲,到最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损俱损,两败俱伤。

轾辕对这件事情如此处理,可以说是因为他曾经欠了落屺一笔人情,答应了要为他做三件事;也可以说他对他父王真是不忠不孝,他自己都早就说过了,他倒更像他大伯的儿子。

可他如果也是这种人,我是不是不认命地跟定他还不行了?

第二天,我写好了一封信,交给轾辕,让他安排变成小明的龙给暮渊送去了。

这封信是我活这么大岁数写过的最难的一篇命题作文,因为它不但是完全造假,还要求作者从极其负面的情绪伪装成不那么负面的情绪。

以我个人的经验,要在幸福快乐的状态下找感觉写虐心文并不难,但是要在受虐的状态下找感觉写幸福快乐就基本上不可能了。

我已经十几年没写过了,此番也只得努力重新找到写的感觉,尽量想象自己是个演员,在扮演一个半是欢快半是相思的清纯小妇人,初到陌生的地方修仙学艺,刚刚跟夫君分开,这个……到底是应该因为不习惯所以对他思念得特别强烈呢,还是应该因为周围有很多新鲜事物转移注意力而不怎么想念得起他来?

到底哪种情绪才更合理更真实?

这个度可真不好把握啊!

还得掩藏我现在的真实处境给我带来的一点一滴微妙的情感波动。

再加上我本来就不怎么会写字,这封信我咬着笔头足足写了一整天,扔了一地团成一团的废纸。

我现在真有点儿大作家的颓废风范了……

以后我还得每天都学写字练书法了吧?要不暮渊该怀疑了,怎么我去修仙都修了,太乙天尊这老头子还不给我扫盲?那我倒是怎么混过来的呀?

我的信送出之后一天,暮渊的回信就来了。

他在信里说:“娘子,自你走之后,我便一会儿头疼,一会儿腹胀,你说,我是不是得了相思病?你不在我的身边,用你的话说,便是到处都不爽!唉,你不在家,家也成了异域,我或许是在水土不服……

昨晚终于接到你的来信,你知道吗?自拿到信那一刻起,你的宝贝儿(这是我们夫妇间对某个器官的私房昵称,不要问我是什么)便一直大着,直胀到痛起来……宝贝儿,我原本早在心里存了千言万语要对你说,却只好等到今日才写回信,因为昨晚我须得一直闭着眼,只因一闭上眼便能看见你在我面前,教我无法离开,所以,我连饭也没有吃……”

这是一封多么不河蟹的蜜里调油的情信啊!可是我攥着它,哭得几乎抽过去。

后来我提笔给他写回信的时候,殷殷叮嘱道:“夫君,因为你竟然少了一顿饭没有吃,我也罚自己不吃今天的晚饭。这可是你迫我的,以后你对自己怎么不好,我便也对自己怎么不好,看你还敢不敢!不要以为不告诉我就没事哦,我现在可是修仙的人了,我会知道的,都会知道的!”

我好想暮渊,好想好想他!我更心疼他,他还蒙在鼓里呢,他不该受这一切的……

是不是如果我没有自作聪明地跑去修仙,我们起码还可以再多团聚一阵子?是不是如果我一直躲在家里深居简出,轾辕反而很难找到机会抢我入宫?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当着暮渊的面直接下手吧?

这天晚上我的确没有吃饭,轾辕让御厨送来了好多批不一样的菜肴粥羹,我一口都吃不下。

他也知道是为什么,便默默地陪在我身边,不断地把干爽的帕子递给我,把被我哭湿的帕子换下来,交给宫女去洗。

当一个人太痛苦的时候,就会自私,我现在就萌生了一个自私的想法:如果这么折磨,我还不如干脆早点忘掉暮渊爱上轾辕算了呢!

既然最后都是没什么好下场,至少让自己临死之前的这段时间是幸福的吧。

如果我马上变心,马上移情别恋,我就不用对谁相思了,我爱的人就在我身边,我就是和他在一起,暮渊再也与我无关,他痛苦死我也不会心疼。

这么想着,我把心一横,抬起脸来,咬牙瞪着轾辕。

轾辕有些微微失惊,头一次被我看得不自在起来,愣了愣才重新笑开:“怎么了?哭够了么?”

我一声不吭,突然扑到他怀里,狠狠地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马上就有一排齿印淡淡地在他细嫩白净的颈项上显现,他痛哼一声,却连本能推开我的反应都没有,反而把我拥紧。

我含住他的喉结,轻轻一磨。

他的喉间立即溢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抱我的力道又重了一些。

我的唇齿沿途而上,咬住他的下巴。

这一回,他再也忍不住,也顾不上问我怎么突然就肯让他碰我了,一倾身把我横放在腿上,反受为攻,直吻下来。

他一手扶着我,另一手就开始解我的衣服,舌头伸出来,由我的锁骨开始,一下一下地往下巴扫上来,湿淋淋的既卖力又动情。很快我的衣服便被退到了肩膀下,他的舌头向下游移,一直停在我的乳-尖。

我像是触了电一般,猛然坐直起来。他不防我这一下起身,迎头撞上我的肩膀,我的肩骨登时一阵闷痛,他肯定也疼得不轻,抚额低唤:“子冉?”

我推开他,一边把衣服迅速穿好一边站起来走开:“我不行,不行!感觉完全不对,我只觉得难受,没办法放松!”

他跟过来,不甘心地从后面拥住我:“好人,你把我的火都挑起来了,你再给我一小会儿时间,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挣脱他,走到床边躺下,用被子把自己连头盖起来:“我不管,你走开,别碰我!”

他又在我床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我没再理会他,估计他后来是以为我已经睡着了,方叹了口气,转了回去。

然后我便听见宫女被传进来,伺候他更衣就寝。

宫女退出去后不多久,我就开始听见他的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夹在这节奏分明且越来越快的声音里的,是他一声一声低哑的嘶喘:“子冉、子冉、子冉……哦……子冉……”

刚开始,他的叫声还非常小,近乎耳语,后来就越来越大声,到了最后一声,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他在干什么……唉,我想不知道也不行啊……

于是我只好死死捂住耳朵,翻身面壁,浑身火烫得像发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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