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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一味诡异又YD的药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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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雪的傍晚,有点像是雨后,空空荡荡的草原上阴阴地潮湿着,倒像南方的冬天。

刚一出门,胖丫就绕到我跟前,抱住我的腰,作势就要蹬着我的膝盖往上爬。我这刚穿了一天的干净衣服呢,哪能让她就这么糟塌了,只好遵从她的暗示,弯下腰把她抱了起来。

韶琤连忙伸出手:“我来吧,她够沉的。”

胖丫马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扭开脸去不肯看他。

我就对韶琤说:“没事儿,我抱一会儿,累了再换给你吧。”

韶琤没办法,也就答应了。

谁知道这一抱上就再也甩不开了,胖丫这会儿怎么也得有二十来斤了吧?这重量对于我还是挺够呛的,没一会儿我就两臂酸痛,于是作势要把她移交给韶琤。

可韶琤刚一把手伸到她腋下,她立即就开始厉声大哭,一边拼命往我肩上扑一边不停摇头,眼泪哗哗地就下来了。

我们俩一看这架势,不敢再用强,只好作罢。

谁知我们一停止努力,她的笑容瞬间就回来了,都不带掩饰的,让我们好不气愤,异口同声地说:“这孩子怎么这么鬼,假哭呀!”

韶琤更是气得脖子发红:“这都跟谁学的!别理她,惯得她,还得瑟了!”

于是我们重新努力,她又开始新一轮的抗拒。移交不成,放她下去自己走总可以吧?没想到还是不行,她两条腿倔强地弓着不肯站立,好不容易把她放好了,她又紧紧抓住我开始往上攀登,搞得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韶琤这下是真怒了,万分焦急地冲她大吼起来:“你干嘛非要小姨抱?小姨抱不动你了,你要累死她呀!”

既然是小魔头嘛,讲道理自然是没用的,胖丫对韶琤听而不闻,继续往我身上努力。

无奈,我只好活动活动胳膊,积蓄力量,重新把她抱了起来。

身后突然一暖,我吓了一跳,回头看见韶琤从后面拥住了我,双臂托在我的胳膊下,帮我分担重量。

见我望过去,他的脸在原本气红了的基础上又红了几分,笨嘴拙舌地解释道:“我、我帮着你,咱们这就回去吧,这步是没法散了。”

我们俩这样一前一后地好不容易走到家门口,韶琤一把门打开,立即回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胖丫抱过去往屋里一放,再把门一关,拉着我就返身跑了开去。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原来他刚才那句不再散步的话是故意说给胖丫听的呀,这会儿总算摆脱掉这个沉重的小负担,我们就可以消消停停地散步了。

韶琤拉着我一口气跑到少说也有五十米开外的地方才停了下来。我刚才就有点累,再加上他跑得比我快,我这会儿真觉得腿都快断了,一站住就弯下腰扶住膝盖,咯咯笑了起来:“瞧你,被你外甥女折腾得这么如临大敌!你都把人家关屋里了,就算不跑她也追不上来了呀!”

韶琤摸了摸后脑勺,也想了过来,嘿嘿地憨笑两声,抱怨道:“这个小魔头,真快把我整疯了!”

我无语。其实被整疯的应该是我才对吧?

他看了看我,红通通的脸上冒出了一层汗珠。好像是做了很大的一番准备、下了很大的一份决心似的,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在我的催问下说出一句话来:“可心,那天……大姐说的那句话,她真不是那个意思,她没有想赶你走,你别瞎想,行吗?”

我莫名其妙了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指的还是大姐说的我该嫁人生子那件事儿啊!

所以我说广大的劳动人民就是淳朴啊,我本来就是为了缓解尴尬而随口诌的一句,我当然知道大姐不是那个意思,倒是他当真了。

这么说,大姐不会也当真了吧?不行,回头我得跟大姐也说说去。

正心理活动着呢,韶琤又说道:“我们不但不会想要赶你走,还怕你受不了我们家的苦日子自己想要走呢!本来我们家就不是什么富裕人家,还有个小魔头,成天缠得你烦死了吧?她小,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行吗?别讨厌她,小孩子长得快,过一阵子她就会好的,真的,我保证!你、你要是被她烦走了,那我……我和大姐,我们……”

我看他又急得说不圆话了,赶紧把他的话头截住:“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走的,你们都这么好,我还特喜欢这儿,就算你们真赶我我也会赖着不走的,到时候你们别讨厌我还差不多哩!”

韶琤脸上的表情总算放松了下来,显出一派纯纯粹粹的欣喜。

我又说:“胖丫这孩子其实很可爱的,不就是黏人么?其实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也这样来着。我知道她是喜欢我,以前都没什么小孩子喜欢过我,所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孩子,不过是有些多情罢了。”

“多情……”韶琤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然后自言自语般地说了一句:“那……这么多情的性子,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让她很受苦……”

我微微怔了一下。

会受苦吗?

也许会的吧,无情不似多情苦,一丝还成千万缕啊!

我有些好奇地看了看韶琤。担心多情而受苦,这应该是经历过感情的人对孩子最自然的一种挂念,而韶琤,他也经历过什么感情么?

我很好奇,不过这回我可不想再傻大姐似地当八婆了,所以我什么也没问,只笑了笑说:“受苦不受苦的,都是她的命吧。如果能不受苦当然是好的,但如果不是这么多情,她固然不会吃许多苦,怕是也不会体会到许多的幸福。”

韶琤有些震动地看着我,而我则微笑着把目光放长,看着眼前望不到边的草原,化开的雪被下露出深色的草梗,在马上就要黑下来的潮乎乎的天空之下,显得灰蒙蒙的。

多情的人,也许旁人看着她是挺受苦的,可只要她自己心甘情愿,大概也就算不上是苦了吧?

我先前说的我自己小时候也很黏人,放在那个语境里像是在安慰韶琤,其实是真事儿。

所以,我从小时候黏人得出的性格多情的推理,应该说是我对于自己经验的总结。

我肯定算是多情的人了吧?反正我自己觉得是,而我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痛苦起来固然是伤筋动骨的,可是快乐起来却也是轰轰烈烈的。

人们常常说,我们一生当中用于睡觉的时间太多了,如果能够不必睡觉,岂不是等于生命都延长了三分之一?

与此同理,如果我的感情比别人的更丰富更强烈,譬如说,多上一倍吧,那是不是也可以说,我等于比别人多活了一倍?

赚到了呢!

而且,一定得要多情一点,才能偿得起暮渊对我的深情啊。

那会儿我还不知道我自己就是子冉的时候,曾经想过,我就是故意要让暮渊爱我比我爱他多,因为我爱他会比他爱我的时间更长,这样才比较公平。

可事实证明,暮渊不会对我变心,他的感情就算在时间上也不会输给我。

所以,就让我在以后的岁月中,爱他更多一点吧,虽然他已经感受不到了……

事实上,就是因为爱他才离开他,所以在他感受不到我的时候,也正是感受到我对他的爱的同一时刻。

只是他不会知道了,因为我的那封信,他再也不会知道了。

我又开始觉得心疼,不知是在心疼谁,究竟是我那被爱却不自知的爱人,还是爱得这么苦却不为人所知的自己?

隔了一个月,我和韶琤再到青镇去给蒲记送货的时候,出于礼貌,我们俩好心问起了他们家大少爷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掌柜的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脸上浮现出一片主要用于为八卦烘托气氛而聚集而来的忧心之色:“别提了!隔壁家的那坛子邪物可真够厉害的,大少爷自那天起便一直昏睡不醒,从镇子上到城里,医官一个一个轮着来,全都没法子,还是前两天从百里之外一个没听说过的山庄里请来了一位高人,总算拿出治病的方子来了。”

我和韶琤赶紧应景地露出一脸感同身受的释然与欣喜来:“那便好了,那便好了!”

掌柜的扁着嘴,一个劲地摇头,声音收得越发神秘起来:“好什么呀,方子是开出来了,可那里面的东西真是个顶个地怪,一个比一个难弄!”

“什么东西?”我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薛宝钗的冷香丸,不会比那个还难吧?

“要什么过了整整三冬完整无缺的蝉蜕啦,还有什么驱过鬼的陈朱砂,降过蛇精的雄黄,钉过瘟神的鸡喉……这些也就罢了,最要命的是这最后一味,竟然是——”

掌柜的话声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耳语,还竖起一只手掌来遮住自己的嘴,像是生怕旁边有会读唇语的人:“阴月阴日阴时所生女子的落红!”

“啊!”我和韶琤异口同声。我还好,看韶琤那样儿,八成还是个童男子呢,整个脑袋顿时就极度充血膨胀到了平常的两倍大。

绝对是正常反应啊!要我说,这药怎么这么YD!

韶琤已经说不出话来,于是这会儿应答八卦的重任就压在了我一个人的肩头上。不过,没问题,别的我不会,这个我在行。

我对掌柜的说:“那可怎么找?别说一时间未必找得到这么个女孩子,就是找着了,人家……谁干啊!”

掌柜的一拍手掌:“可不是!就算人家姑娘愿意,新嫁的汉子也未必愿意吧?好在他们蒲家也算是有钱有势,到时候少不得多花点这个呗!”

他一边说着,手里一边刷拉拉熟练地捻动,做出一个数钱的手势。

我撇了撇嘴,还是觉得怪恶心人的。别说他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了,就是我这么个粗养的柴禾妞儿,你要说给我救命的药里有路人甲在OOXX时身上某部位出的血……呃,想想就觉得脏啊!

我的这个想法显然非常具有代表性,因为掌柜的下一句话马上就扯到了这上面来:“不过呢,要说真找到了个不知根知底儿的女孩子,就算样样都符合,咱也未必敢用不是?最好还是自己跟前看着的人,至少得知道是干干净净的吧。

这不,家里这两天正闹翻天呢,一个一个丫头地查问生辰、是否为完璧,远远近近的亲戚们那里也都在问着,你说这可有多别扭?这事儿还不容易哩,好多丫头都说不清自己的生辰,少不了还得请位巫师来,一个一个给她们算出来。”

我打了个寒噤:无语了,只能说,太寒了……

八卦完毕之后,我和韶琤告辞回家。这一路上还真就没话题了,因为我们俩心里都满满当当全是这YD怪药的事儿,却又不好意思拿出来议论,只好各自腹诽着一路沉默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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