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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青镇奇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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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总算开始有亲亲问到咱们消失了的男主的事了哈,估计以后问的人会越来越多,就在这里说一下吧~

呵呵,既然是男主,戏肯定是不会少的,女主在这段时间里的经历肯定不是闲笔,他们俩的这段光阴绝对不会被浪费掉。我暂时只能说这么多了,不然剧透了乃们看着也没味道不是?相信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好吗?青镇不大,进去之后不多久就找到了韶家历来的老主顾,一户叫做“蒲记”的商家。

蒲记几乎垄断了青镇所有的商业,像我们的奶制品、肉类和皮货就都是批发给他们,听韶琤说他们家还有别的生意。

唔,也算是当地一霸了吧。

和我们接洽的是蒲记皮货行的掌柜。我估摸着以前韶家送货来还得跑好几个地方,把这些物品分别送到相应的商铺里去,但是后来两家生意做熟了,就给了韶家一个方便,让皮货行的掌柜把货先全接下来,然后再由他们自己的人分送到不同的地方,省了我们不少麻烦。

交货拿钱了之后,基本上事儿就算完了,我和韶琤刚从皮货行里出来,在门口就遇上了一件咄咄怪事。

只见一位风采卓然的少年公子,正往我们这边走过来,他刚走到蒲记皮货行隔壁店铺的门口,那家店铺里正有一个中年汉子急急忙忙往外走,俩人咚的一下就撞上了。

本来撞上就撞上了,至不济摔个跤,彼此搀一把起来道个歉就完了;要是不幸遇上的是不省事的主儿,俩人打一架,拉拉扯扯的一个人讹另一个人一笔钱,在无法无天的古代社会也不算新鲜了。

可他们俩这一撞还真就没这么简单,因为那中年汉子怀里正抱着一坛子不知道什么液体,哗的一下全泼在那少年公子身上了。

那些泼出来的液体是化开的墨一般的浅黑色,不知怎么的,少年公子一沾上这些液体,立即就晕了过去。

咦?说是晕吧还不全是,因为他还没晕透呢,躺地上一个劲地抽抽,嘴里还冒出了白沫,有点像是发羊癫风。

街上的人一下子就都议论纷纷地围拢了过来,那中年汉子像是吓得傻了,直瞪着双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他身后那家店铺里也有人跟了出来,一看这架势,连话都说不囫囵了,颤颤巍巍地结巴起来:“这、这这这……法师,这可如何是好!”

法师?

我和韶琤面面相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见身后的蒲记店面里也出来了人,是个小伙计,才张了一眼就嚷嚷开了:“大少爷!”

他回身赶紧往店里大喊起来:“掌柜的,是大少爷!大少爷出事儿了!”

这下子彻底热闹了,蒲记里顿时就冲出来了好些人,在掌柜的带领之下,劈头盖脸就对那被唤作法师的中年汉子一顿恶斥。掌柜的果然是掌柜的,管理人才呀,百忙之中还分开话头吩咐了人回府去叫帮手,又使唤了个跑腿的去找大夫,运筹帷幄一丝不乱,最后的精力则完全集中在了对隔壁这家铺子里出来的那位像是老板娘的阿姨的讨伐上了。

从他的叫骂声中,我们大体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原来隔壁这家铺子今年以来生意每况愈下,把个老板娘愁得是茶不思饭不想,琢磨出许多法子来都不见效,最后请来了一位颇有名气的法师,也就是这名中年汉子,来替她祛祸消灾。

这天就是法师来做法事的日子,他抱着的这坛子液体原本是清水,在送走了阻断老板娘财路的灾星之后就变成这样的淡黑色了,当然是个邪物。

他刚从铺子里走出来说要去把这坛子被灾祸染污了的水处理掉,不想迎面就撞上了正准备到他们家店里去的蒲大少爷,这下好了,全处理到人家身上去了!

这位法师毕竟是人不是神,术业有专攻,他也不知道这妨人商事的邪物沾上人的身子会造成什么后果,一群人一直吵吵闹闹的扯不清楚。后来来的人还越来越多,说什么的都有,那叫一个乱呐!

我和韶琤看了会儿热闹,见一时三刻也出不来什么结果,就收起了八卦的兴头赶上车回家了。现在日子短了,好几十里路呢,不趁早就该天黑了。

不过我们这一下子算是有了新的话题,一路上说了不少请神驱鬼的趣闻,既解了我们对刚才那桩八卦不知后事如何的瘾头,也彻底瓦解了来路上我那个三八问题所造成的尴尬。

日子一往十月深处走,就一天比一天冷了起来。水汽氤氲的天空在积极地酝酿着大雪,云气往往分成好几层,在大片大片的灰白之间,也有淡淡的亮橙,柔滑的边际线,将它们隔成一方巨大雨花石的样子,淡远而宁静。偶尔有大雁结群飞过,半空深灰的翅膀,让人心里也柔柔软软的一片安详。

到了十月中旬,雪就下下来了。

我是南方孩子,所以特别喜欢雪。

而这个冬天的雪,又让我感到了一层新的含义。

我会想到,它那么干干净净而毋庸置疑地将旧年的晦物冰封、掩埋,也许它们会就此死去,并在开春被悄悄融解得无影无踪。

如果雪能下在人的心里,那该多好!

说起来穿过来之后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么靠北的地方过冬,去年在帅蜀黍家蹭到的冬衣都显得有些单薄了,而我自己原先的羽绒服什么的,当然也不能拿出来用。

所以大姐给我赶出了好几套厚实的冬装,都是草原牧羊女的典型打扮,带羊皮褂子的束腰上衣,腰下留出一截短裙摆,下身是裤子,套在暖和的羊皮靴里,穿起来又爽利又精神。

我第一次换上这样一身衣服的时候,大姐乐呵呵地直夸好看。我知道这样的款式是挺适合我的,因为我腿长,能把没加高跟的靴子穿出轻灵的效果,也能让我自己小巧中显出几分匀停的修长来。

韶琤倒没说什么,大概是不好意思吧,因为他看了我一眼就赶紧不自在地转开脸去,却还是让我捕到了他眼里那抹慌张掩饰的惊艳。

没办法,我也能理解他的失措,因为直到这时,只要是在家里,我们俩都还不得不常常尴尬着,还是因为彪悍的胖丫。这孩子一直跟我要奶吃,就连当着她娘的面都这么干了,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我看着你的比我娘的好,我要吃你的!

我这个满头大汗啊……我知道我是比哺乳中的大姐还要伟岸一些,可这就是个摆设,中看不中用啊,跟她一奶孩子又说不清楚——再说了,就算说得清楚,要我怎么说得出口?

最让我们焦头烂额的一次是在某天半夜,胖丫忽然醒过来,哭着喊着要吃奶。大姐赶紧解开怀准备喂她,她却推开大姐的胸,一个劲地别着脸往我屋子这边哭喊:“小姨!小姨!奶奶!小姨奶奶!”

觅食中的小动物能量十分惊人,她那串洪亮的哭声很快就把我和韶琤都叫醒了。

那是一场出离艰难的搏斗,大姐一方面要抱着她颠呀颠呀地哄,一方面又要控制住不让她挣脱摔到地上去。最难堪的就是我,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只好站在大姐的卧室门口进退维谷。

也不知韶琤是不是因为睡得正香被吵醒所以格外烦躁,他这么个好脾气的舅舅竟然就发作出了前所未有的暴躁,冲着胖丫就吼了起来:“奶奶个屁呀,她没有你跟她要什么呀!”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现代社会一直强调不能暴力对待儿童了,光是这一声骂,就让胖丫哭得更是凄厉。奈何不过,大姐索性让我们都回屋去,她一个人对付这个小魔头。

之后少说有半个多小时,我都一直听见大姐嘤嘤哦哦的声音透过墙板在夜半迷离的空气里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都说了些什么,胖丫的哭声终于渐渐止息,变成吧嗒吧嗒响亮咂动奶嘴的声音。

总算放松了一些睡过去的时候,我还记得自己脑子里发出的最后一丝苦笑:人家是有奶就是娘,她倒好,实际没奶疑似有奶的也是娘……

这个总结绝对没错,在那个晚上之后,胖丫又有了一个新毛病。

她倒是没再找我要奶吃了,只是有时候她叫娘的时候,目光居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仿佛更愿意叫我作娘似的,真让人捉摸不透她到底是无心还是有意。

于是有一次,大姐貌似调侃地说了一句话。她说:“可心啊,你知道吗?小孩子最是灵精,很多事都说得贼准。我们胖丫一直想叫你作娘,大概就是因为你差不多该嫁个好人家生儿育女啦!”

我本来就被胖丫折腾得够没脸见人的了,没想到大姐也来寻我的开心,当下羞得不知该怎么才好。好在作为一名流浪的小孩儿,我难免就有些敏感,要说一听这话就多了心也是正常的,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把话题带开:“大姐,您这话说的……是想赶我走吗?”

大姐马上就挥着手嚷嚷起来:“哟!瞧你,哪儿能呢!大姐早就把你当成了自家的亲妹妹,疼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你走哟!”

我舒了口气,总算抖落抖落脖子把这个莫名其妙扣到我头上的八卦甩掉了。

一连下了十多天的大雪之后,天气有些回暖,应该能有零度以上了吧。所以这天下午把牧群赶回去之后,吃过晚饭,我就想出去散会儿步。

刚走到门口,胖丫就一颠一颠地跟了上来,拽住我的衣襟下摆,亮晶晶的眼睛里目光特别坚定,那意思是:你白天老在外面还不够啊?这会儿还要往外跑?不行!现在是我的时间,你上哪儿都得带着我!

我没办法,只好牵上她:“好好好,你也去,咱姨俩一块儿散步去!”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韶琤的声音追了上来:“那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胖丫这小家伙,你一个人怕摆布不了她。”

我感激地冲他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仨就一块儿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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