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田螺肉和府青路灯火(1 / 1)
前面说到小米下班后有时喜欢买点凉拌菜上去加菜。某天,老张打电话来说晚上褒了排骨藕汤,馋得小米直流口水。
7点,开完选题会写完最后一篇关于水木年华的稿子,小米狂奔向公交车站狂奔回家。走到老张他们小区的凉拌菜“专柜”,发现一大盆炒得油光水滑的田螺格外诱人。虽然价格对于小米来说不菲,但为了报答老张同学连日做饭洗碗的大恩大德,小米忍痛买了一点点上楼。
久旱逢甘露的老杨老张以及初来乍到的老王看到田螺瞬间轰动了,这种感觉对于现在已经麻木的我们估计要中了500万彩票才能感受得到。
香喷喷的白米饭配上田螺、绿色蔬菜外加养人的排骨藕汤,真是漂泊在外的孩子们的莫大幸福啊。
其实,从未吃过田螺的小米根本不知道怎么个吃法,看到大家都很熟练并愉快地吃着,她不好意思问。她摆着姿势,殊不知浪费了多少个田螺,她的心在滴血。
20分钟后,晚饭进行到一大半的时候。老张突然咳了一声,问到:“你们都会吃田螺啊?我想问一下到底怎么吃?”
此话一出,小米如同遇到了救星,将可怜的目光转向另外两个埋头苦干的人。
没想到那两个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既尔发出一阵大笑。老杨说:“其实我也不晓得,我还以为你们都会,我还不好意思问呢。”
老王说:“我还是。”
话声未落,一阵轰然。小米笑岔了气。“天哪天哪,原来大家都是一路子人啊,都闷骚,浪费如此昂贵的粮食。”
后来,经讨论研究,可能要用牙签作为辅助工具才能得到那块宝贵而精致的肉肉。
老杨找牙签去了。
老张一看碗里,仅剩最后一颗了。
最后一颗,螺落谁碗?
顺便再提一句,这个时候,经过半个多月“日以继夜”的相处,小米和这几个男生已经混得相当熟了。于是,他知道了老杨在大学时期就已经拥有了一个相当朴实而亲切的名字“红苕”,他本人当时在习惯一段时间后深深爱上了这个名字,以至于后来小米有时叫他杨XX时他还会惊讶兼失望。
红苕还有两个延伸喊法:苕哥、苕苕。
此后,我们就管老杨叫红苕。
红苕他们的房子确实租得巴适。一环路上,套二简装,通风采光相当优秀,竟然才400元。忍不住感叹7年前的房价物价是多么的温柔。而最重要的是,有一个可以看见夜景的阳台。当然,这个夜景,很简单。
7、8月的盛夏夜里。麦小米喜欢站在这个7楼阳台上一边吹着偶尔夹杂着凉意的热风(哈哈,容易想到HOTIND品牌),一边贪婪地看着府青路一环路的淡淡夜景。
对于一个漂泊在外的小女子,要求不高,看着星星点点的黄色灯火就会产生大城市繁华夜景的幻觉,或者是,通感。反正,成都,她是来了,置身于哪个角落都会激动不已。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站在了一号桥那栋电梯公寓30层的阳台上。梦吧,在青春的日子里没有错。
反正,麦小米已经爱上红苕这个房子。不过,她暂时还找不到任何机会鸠占鹊巢。于是她就开始幻想有没有一天能够住进红苕他们对门的房子里。楼层户型方位都一样,于是就会拥有一样的价格和浪漫。
每次,她听到对门那两个女孩关门开锁的声音就很想冲上去问:你们到底好久搬走?